描述
《世界尽头》依旧是那种平淡而富有悬念的口吻在讲诉,依旧是那些一直围绕在具有传奇命运的那多身边的神奇的朋友。《世界尽头》是那些勇敢者们游戏的地方。而手记则是完整记录这一切的凭证。因此,这将是一本无与伦比的精彩记录。
《喂食者协会》作者把科幻与悬疑相结合,带你亲临拯救人类思想的伟大冒险,窥破世界末日的无穷奥秘!一百年来的秘密组织酝酿着巨大的阴谋。渺小的人类将走向何方?到底有没有自由意志?那多带你走进杀机重重的神秘世界。
《纸婴》以韩国联合通讯社发布的一则真实新闻作为虚构小说的开场,它有着诡秘的情境、悬疑的氛围,可一切在阅读展开前,都只是厚重幕布微微掀开的一角,影影绰绰之间,更多迷离恍惚、光怪陆离正慢慢涌现。构成故事的元素环环相扣,编织成了一个巨大的网状脉络,故事的矛盾点也在层层递进,抓人眼球。亦真亦幻是书的一大特色,虽然故事穿插着虚幻与现实,但是却不让人感到矛盾与奇怪,反倒如同平凡生活中真实出现一般,饱含了对许多社会现象的讽刺与反思。
《暗影38万》登月计划中止30年后,各国忽然宣布开展登月计划;太平洋游轮凶杀案,中国记者那多成为杀人嫌犯,两件事情究竟有何关联?38万公里外,黑暗星球缓缓浮现……书中有自成逻辑体系的科学理论作为支撑,有曲折的故事情节,有合理的悬念解疑方式,有令人印象深刻的主要人物。
《 返祖》返祖的神秘,带来对人性的反思。“三兔图”之谜探解人性之本,“齐天大圣之墓”暗合人类之源 。人是否真的只是基因的载体皮囊,也许只有参透了自己生存的价值,才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幽灵旗·把你的命交给我》四幢经过抗战时日军轰炸而奇迹般被保存下来的“三层楼”,究竟为何幸免于炮火?是得益于传说中楼顶飘扬的旗帜的庇护吗? “三层楼”地基之下到底有什么秘密?故事情节扣人心弦,又富有正能量,有一种深深的感染力。
《亡者永生》借助于真实的新闻事件大胆虚构,在紧张刺激的氛围中营造出一个个玄机暗藏而又充满想象的艺术空间,让读者在理智上虽然不相信故事,可在情感上却认同故事,使读者游走于真实与虚幻交错、纠缠的冒险旅行之中。
《喂食者协会》那多的朋友冯逸在一场游戏中意外死亡。而死因竟是一次寻常的无目的性的换水事件!那多抽茧剥丝,发现一百年来的隐秘:这个世界居然存在一个“喂食者协会”!世界上的头脑聚集在一起,旨在让全人类成为可操纵的“被喂食者”!喂食者协会所涉及的学科早已走在了世界的前列,他们的新血计划开始向全世界渗透……那多被挤在巨大的漩涡之中,一个想摧毁钓鱼岛的阴谋呈现,杀机重重。渺小的人类将走向何方?到底有没有自由意志?那多带你亲临拯救人类思想的伟大冒险,窥破世界末日的无穷奥秘!
《暗影38万》 一艘航行在太平洋上的邮轮发生了诡秘的凶杀案。并且以极其灵异的方式,让一名中国记者突然成为杀人嫌犯。为了洗脱罪名,他从看守所中逃出,在一宗又一宗神秘事件里。慢慢接近真相。让他难以置信的是,在错综复杂的线索背后。一个三十八万公里外的巨大天体慢慢浮现……
《返祖》在旅游中结识的同伴六耳,于返回上海后的某天深夜拜访了那多,当他摘下帽子和口罩时,出现的是一张长满长毛的脸!迅猛的返祖现象,让医学专家也无法解释,更无法治疗。这位毛人只能停留在那多的家中,从早到晚不停地用刀刮毛。但是,浓密的黑毛生长异常迅速,旧的还没刮完,新的已从皮肤里钻了出来。后来离奇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终于有一天,毛人不再刮毛,因为他发现,一种神秘的现象在自己身上已不可阻挡地发生了。接下来发生的更离奇的事已紧张得让人近乎窒息。
《幽灵旗·把你的命交给我》四幢经过日军轰炸而奇迹般保存下来的“三层楼”正面临拆除的窘境,记者那多受命对其进行深度报道。那多试图通过新闻舆论将“三层楼”作为历史见证保存下来。上海图书馆一张当年轰炸后的照片使那多疑窦丛生:“三层楼”究竟为何幸免于炮火而完好保留?是得益于传说中其楼顶飘扬的外国旗的庇护,还是当年“三层楼”的主人孙氏兄弟扛出的大旗震慑了日本鬼子的嚣张,还是……孙氏兄弟当年为何建造“三层楼”?是否有深埋“三层楼”地基之下的秘密?他们是孙权的后代吗?他们为何铤而走险去挖千年古墓?他们又怎么突然消失?……由神秘之旗而引发的种种疑惑似乎柳暗花明,但又峰回路转层峦叠嶂。看来那多只有身体力行,去揭开谜底。于是那多和塔档卫先前往“三层楼”地下室的考古行动开始了……
《亡者永生》上海遭遇绝密疫情,那多的父母所在的小区被严密封锁,一场比禽流感更凶猛百倍的病毒从天而降,感染者迅速死亡,死状异常恐怖。这场灾难表明,病毒正在迅速地变异中,它是否会*终演变成一种高传染的病毒,从而成为全人类的一场浩劫?因为父母的关系,那多不可避免地介入其中,在与国际著名医疗机构的几名特派员的接触中,惊人内幕逐渐揭开。这场让许多人类死亡的瘟疫,源头竟是对永生的向往……
我所在的报社叫《晨星报》,一家始终要争做一流的上海二流日报社。
我一直撞鬼。
这只是个形容,并非真的撞上“鬼”。自打我成为一名记者,遭遇过的离奇事件,足有几十宗了。所谓的离奇,不是指一个人从十楼跳下去侥幸生还的那种离奇,而是一个人从十楼跳下去,打了个滚儿爬起来拍拍灰打个呵欠坐电梯回去睡觉的那种离奇。
总之,我接触了这个世界的另一面。
有人开玩笑说,我拥有吸引灵异事件的特殊体质。其实,只不过年轻时好奇心旺盛,该追究的不该追究的新闻一概查到底,就翻出了世界的另一面来。而现在,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好奇少年,很少会主动掺和到神秘事件中,说好听些叫知其雄守其雌,其实是明白了其中的危险,况且这世间的秘密何其多,我永无法穷尽的。但由于之前那么多年的经历,使我在一些特定的圈子里有了薄名,于是,即便我安然家中坐,一些事情还是会找到我的头上来。
就比如这一次。
我一向睡眠很好,所以不怕长途飞机,几个迷糊也就过去了。但这次却睡不着。还有一个多小时就到日本,这是2011年3月17日,震后第七天。睡不着的原因不是很快将进入核辐射区,而是尽管闭着眼,却还是在眼前闪回的那几张照片。
我睁开眼睛,拿起脚边的手提电脑打开,在C盘的下载文档里找到一个名为“勿备份即删除”的文件夹。我坐在靠窗的位置,斜眼往身边一瞥,邻座还在打瞌睡。保险起见,我还是调整了一下屏幕的角度,点开了文件夹。
文件夹里就是在我眼前萦绕不去的那组照片。文件夹的名字不是我起的,是我把邮件中附件的压缩包解开后自动生成的。邮件是梁应物发来的。
梁应物是我的老友。这几年,他越来越少履行其作为一位大学教授的职责,这一重掩饰身份似乎对他越来越不重要了。我想,这大约和他在X机构中职位的升迁有关吧。我一直没弄明白这个庞大的官方地下科研机构的组织结构,但梁应物现在至少是中层了,再不是当年纯粹的科研人员。对神秘现象的研究往往需要横跨诸多学科,整合大量社会资源。自打我知道X机构起到现在,这个机构的膨胀连我这个外人都能感受到。作为这个庞大机构里的中层,手上握有的权力,可不是一般的富豪或者厅局级官员能比的呢。
在收到他的那封邮件之前,我和他失联了一阵子。
3月11日日本大地震,我从网上得知消息后,一直处于不安中。2012年世界末日的说法已经很不新鲜了,在我看来,这个说法本没有任何的根据。可是近几年自然灾难发生的频率,已经密集到令人瞠目的地步,从中国四川汶川地震开始,海地、智利、印尼、萨摩亚……七级甚至八级以上的地震接踵而至,还有影响整个欧洲的冰岛火山喷发。这些事件连成一条线,我看不见它指向何方,似乎是深渊。及至此次日本大地震,我的不安终于累积到顶点。
于是在地震的第二天,3月12日,我忍不住打电话给梁应物,想问问他,在他的渠道里,有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一连串的自然灾难之中,存在着内在联系。可他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在那之后一直如此。发邮件不回,MSN上也始终没有出现。13日晚间,我直接去他的住所拜访,没有人在。我想他一定又在X机构的某一个秘密项目中了,那时我就有一个预感:这和日本地震有关。
3月15日清晨六点三十分左右,我的手机响起来。我接了手机,里面传来的是标准的普通话女声。
“您有一封邮件,请注意查收。”
我“喂喂喂”了半天,那头也没有任何互动,仿佛是自动答录机,把这句话重复了几遍后,电话就断了。
我爬起来开电脑上网进邮箱,果然有一封邮件静静躺着。
邮件的主题让我看了心里一跳——“日本”。
内文如下。
那多,我已在日本数日,你有无兴趣来仙台采访?附件里的照片,是近日从福岛附近海域捞上来的东西,你看了想到什么?也许有要借助你的地方。如决定赴日,请于中午十二点前回复邮件确认,以便我安排相关事宜。梁应物。
说实话,现在去日本采访,已经慢了国内几份大报一拍。但作为《晨星报》这样的地域性媒体,能有这样的机会,还是难得,更何况梁应物既然发这样一份邀请,肯定会把采访安排得妥妥贴贴,去了不会像无头苍蝇般瞎撞。
更何况还有附件里的那些照片。
一共五张照片。
照片里的东西,是某种我不认识的生物。其中一张的背景是某船只的甲板,我想大概是渔船。这生物横躺在船尾甲板上,照片边缘露出几只渔民的脚丫子,按比例可以推算该生物体宽一米多,长度则不清楚,因为那东西还有一截是挂在甲板外的,仅甲板上的部分就有六七米长。
这不是鱼,而像是某种海洋里的软体生物,色泽奶白,我怀疑它活着时是半透明的。这显然不是乌贼或章鱼,也不像水母,在我可怜的海洋生物学知识里,一时之间能想出的软体生物也就这几种了。这东西的身体扭曲着,或者它天生就是这样螺旋状。其实,用逻辑判断也能推想出,这必然是一种从前未发现过的生物,否则梁应物怎么会如此郑重地把照片发给我。
在另三张照片里,这生物被放到一个玻璃房里,应该是个生物实验室吧,肯定是低温抑菌的环境。这次没有参照系,我估不出它的全长。其实我并不确定玻璃房里的这个生物和甲板上的是否为同一只,颜色深了,呈淡黄色,身体的长宽比例也变了,显得更瘦。和甲板上时最大的区别,是扭曲得更厉害,怎么形容呢,活像块拧紧的抹布。
也许是缩水。当我在飞机上重新看照片时,这样想到:如果是同一个生物,看起来实验室里的它要比甲板上的干巴许多。但也完全可能是不同的另一只,因为这组照片里的最后一张,是在个大冷库里拍的。第一次看时我花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那些挂着白色冰霜的长条物,就是前几张照片的生物。照片里这些东西挤得满满东东,上下摞起三层,我数出了三十二条,实际那个冷库里的数字肯定远大于此。
深海里有太多人类未发现的物种,渔民一网捞起条从未见过的鱼类或甲壳类并不是稀罕事情,何况这样的大海啸,把原本人类接触不到的深海物种卷到近海再正常不过了。但一次发现那么多同类的大型生物,这就不寻常了。这就是梁应物郑重其事地把照片发来的缘故吧。
我这样想着,心里却对此仍怀着不解。
不,这样的理由还不够。
以我过往的经历,梁应物绝不会认为,这点点稀奇事就足够吊住我的胃口。
我死盯着电脑屏幕,想看穿那里面的奥秘。
必然是更要紧的事情,从他要求我看过这些照片后,“勿备份即删除”就能看出。
在这封信里梁应物没有作进一步的解释,甚至在我征求报社的意见后,回信同意赴日,他也没再和我联系,手机邮箱都是如此。当天夜里我接到使馆一名工作人员的电话,让我次日一早去办特别签证,签证完三小时,我收到了关于机票信息的短信。再一天,我就在这架飞机上了。我当然明白这是他的安排,更确切地说是X机构的安排。他无法私下和我联络,只能这样生硬地公事公办。包括这封电邮内容,恐怕也会在他的工作记录中备案。所以要得到更多内情,只有等到我到了日本,见到他本人以后了。
当我研究不明生物照片的时候,听见后排有两个人开始说话聊天。这是一架直航包机,根据我上机以来的观察,乘客全都是和灾后事宜相关的,有医疗队、外交人员等,还有几个中年人,听到零星几句对话,让我猜测他们的专业应该与核电有关。
后面这两个人只是闲聊,却让我一时猜不出他们的身份。没多久,他们把话题转到了核辐射上,坐在我正后方的那个人说了一句紧要话。
“你还别说,我们在这儿担心辐射,却有人为了辐射巴巴地往福岛跑呢。”
“为什么?疯啦?”另一个人奇怪地问。
“怎么你不知道吗,现在全世界那些个研究核辐射对生物变异影响的课题小组,都去福岛了。多少年没有实弹试验了,他们本来都围着切尔诺贝利周围的那片死区做研究,现在福岛核电站这一泄漏,看架势就要赶上切尔诺贝利的影响了。听说这辐射量,可要比普通的氢弹爆炸大得多呢。”
“是嘛,那可真是为了搞研究连命都不要了。虽说都会穿防护服,但如果一直待在中心区,多少总会受影响的吧。万一再爆炸几次,这……”
“人家可不像我们这样惜命,哈哈。那些消息灵通点的,一号机爆炸后就过去了。反应慢点的,现在也都在往那儿赶。都说福岛那儿……”他压低了声音说:“原本就有日本的核试验基地,知道的人,都明白要出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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