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08679792
他是军装界的教父,一件普通的军装穿在英气逼人的他的身上,就成了个性、时尚和格调的象征。松垮的军帽、长长的围巾、夹紧的马鞭、飞行员墨镜和造型各异的玉米烟斗都是他的时尚利器,成就了“二战”一代型男。
他是爱做秀的能手,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光芒四射。从被迫撤离菲律宾时放的那句狠话“我会回来的”,到涉水登陆莱特岛、“密苏里”号日本投降仪式上用五支钢笔签下自己的大名,再到战后据日时期习惯性的叉腰动作,他永远都是镜头追逐的焦点。
20世纪初,刚刚晋升为中尉的他便奔赴菲律宾,而后又作为上尉征战于墨西哥,*终以将军的身份参加了三次大型战争。
他就是道格拉斯•麦克阿瑟,而他之所以被人们铭记,是因为他是一个真正的士兵。他又不仅仅是一个士兵。因为他为美国人展示了一个佼佼者的生活应该是什么样的,并为荣誉、无畏和理想主义等概念灌注了新的意义。他肩上的五星勋章所见证的伟绩足以让他那些卑劣自私的缺点都变得无关紧要。
他是一个极其矛盾的男人,既高尚尊贵又龌龊卑贱,既令人振奋又使人震惊,既狂傲自大又腼腆羞怯。他堪称人中豪杰,同时又是一个卑鄙小人。他两面三刀、荒唐至极,却又卓尔不群。他超凡的个人魅力、钢铁般的意志和过人的智慧无疑成就了美国天赋异禀的军人。万夫莫敌的他拥有22枚奖章(其中有13枚都是为了表彰他的英雄事迹),大概足以超越美国历史上的任何一位大人物。
在他英勇无畏、坚定刚毅的硬汉外表之下,其实还隐藏着桀骜不驯、急躁敏感、常常泣下沾襟的一面。他渴望公众的赞誉,却因得罪新闻界而不得人心。“二战”结束之后,他对于战败的日本表现得十分宽容,却因两位日本将军与他作对而处决了他们。20 世纪40 年代,他凭借在堪培拉、马尼拉和东京的战役东山再起,成为民族英雄,但从未在华盛顿政坛中出人头地。
在丘吉尔眼中,他是一名“战果辉煌的指挥官”;在蒙哥马利看来,他是“二战”时期美国“无畏的战士”;对于阿兰·布鲁克子爵来说,他可谓是“战争催生出来的伟大的将军和军事家”。在美好的年华里,他为我们描述了一段跨越了整个世纪的传奇,而那才是他应该被我们铭记的模样。这段传奇开篇于血雨腥风的1863 年,萌芽在田纳西州一座战火纷飞的山坡上。
第七章 身居高位 1944~1945
在理论上,麦克阿瑟是高尚的,甚至是慈悲的。作为一个仁慈的独裁者,他同情农民,痛斥外居的地主,认可社会立法—当然是在这些法规不属于社会主义范畴的前提之下。然而,若是那些压迫者是他的朋友,他的立场就不太一样了。如今,他正面对着通敌卖国者的问题。他与奥斯梅尼亚之间的疏远以及他无法“与其合作”的自我感觉进一步加深了局势的复杂化。毕竟奥斯梅尼亚是共和国的总统。
第八章 后一岗 1945~1950
杜鲁门总统未与身旁参谋商榷,就任命了麦克阿瑟为盟军驻日统帅。事后他也会后悔这一决定,但在太平洋战区的美国老兵和自由主义理论家看来,将军无疑是个热门人选。如果民意调查可信的话,这位新的盟军驻日统帅已经成为1945年盛夏美国人心目中崇拜的英雄之一,仅次于艾森豪威尔。他本人显然也很享受自己作为日本总督的角色,称其为“战神赋予老战士的后一份礼物”。
第九章 日落的枪声 1950~1951
在新的战争刚刚打响的那几个小时里,他的心绪总是奇怪地起伏不定。面对新的挑战,他变得兴高采烈。近才在东京停留过的乔治•马歇尔认为统帅比上一次相见时“苍老了许多”,可如今拉里•邦克却发现他“精神焕发……就像一匹重新披上马具、拉动救火车的马”。另外一位副官认为将军“年轻了10 岁”,而西博尔德则评论道:“尽管将军年事已高,但看上去还是那么的急不可耐。”
第十章 召回 1951
在总统与将军的论战中,常被提起的就是“军事思想”。这种东西是真实存在的,只不过在麦克阿瑟的身上遍寻不着。拥有军事思想的人往往都是直率迟钝之辈,相信战争是不可避免的,不喜欢空想。将军认为战争可以并且应该被废除。然而,只要战争持续存在,他就会从浪漫、神秘和宗教的角度去看待它—如同一个摩尼教教徒在基督教和伪基督之间挣扎。塞缪尔•P. 亨廷顿写道:“职业军人存在于一个灰色的世界中。麦克阿瑟的宇宙非黑即白,充满了喧嚣和碰撞的色彩……相比尚武精神,麦克阿瑟更喜欢好战精神。”
第十一章 葬礼的安息号 1951~1964
麦克阿瑟过分美化了自己的葬礼。他当然要为这场仪式悉心筹划(凡事都要经过细致的策划),但他的指令,从美军的棺材到没有任何勋章的衬衫,都低调得不像他的风格。故意为之的朴素风格让人不禁心生怀疑。先他4 个月去世的肯尼迪总统曾经劝他,他需要“一场与他相配的国葬”, 由西点军校的学员们来担任显著角色。听了这一席话,将军笑着答道:
“的确,我也想要看到那样的场面。”
致 谢
他是一个极其矛盾的男人,既高尚尊贵又龌龊卑贱,既令人振奋又使人震惊,既狂傲自大又腼腆羞怯。他堪称人中豪杰,同时又是一个卑鄙小人。他两面三刀、荒唐至极,却又卓越超群。没有哪个军人能比他更令人捉摸不透、让人生气。他浮夸、专横、决绝,如同羽翼鲜亮的火烈鸟一般顽固不化,还试图用诡谲而幼稚的把戏来掩盖自己的错误。然而,他超凡的个人魅力、钢铁般的意志和过人的智慧无疑成就了这个国家天赋的军人。万夫莫敌的他拥有22枚奖章(其中有13枚都是为了表彰他的英雄事迹),大概足以超越美国历史上的任何一位大人物。在战场上,他是视死如归的铁血男儿,屡次将自己故意暴露在敌人的枪口之下。20世纪初,刚刚晋升为中尉的他便奔赴菲律宾,而后又作为上尉征战于墨西哥,终以将军的身份参加了三次大型战争。尽管如此,他的部下依旧轻蔑地称他为“防空洞里的道格”。
虽然他笃信仁慈的上帝,却似乎只崇拜自己。他从未去过教堂,不过每天都会研读《圣经》,并将自己视为基督教世界中伟大的两大捍卫者之一(另一位是教皇)。然而,每一个写着“麦克阿瑟”名字的闪光点背后都有一个与之对应的弱点。在他英勇无畏、坚定刚毅的硬汉外表之下,其实还隐藏着桀骜不驯、急躁敏感、常常泣下沾襟的一面。他渴望公众的赞誉,却因得罪新闻界而不得人心。“二战”结束之后,他对于战败的日本表现得十分宽容,却因两位日本将军与他作对而处决了他们。20 世纪40 年代,他凭借在堪培拉、马尼拉和东京的战役东山再起,成为民族英雄,但从未在华盛顿政坛中出人头地。他厌恶不公,却释放了与敌军沆瀣一气的菲律宾贵族。他不但拒绝派兵讨伐在战场上起义的“虎克党”,还表示自己若是菲律宾农民,肯定也会参加“虎克党”起义军。任盟军驻日统帅期间,他延续了亲日路线,将公民自由、工会、女权平等概念引入了日本,并选取埃德温•赖肖尔的理念,在日本推行更加彻底的土地改革。与此同时,他还成了美国反动派的傀儡。尽管他将整个人生都献给了军队,却在临终之前坦言:“我百分之百不相信战争。”在他领导的战役中,他格外珍惜士兵的生命(从澳大利亚战役到日本宣布投降日,他的部队伤亡总数还不及阿登战役一战多),可他麾下的士兵却丝毫不为之所动,仍在无情地嘲笑着他。
他肯定是一个偏执狂,心中憎恨着这一整块大陆:欧洲。然而, 欧洲人却并不理解这是为什么,只知道他为自己的苏格兰血统感到无比自豪。1918 年,作为将军的他因在法国战场上英勇善战而一举成名。他在政治方面的才能颇有俾斯麦的风范,战斗风格却不似西点军校,倒是更像英国桑赫斯特皇家军事学院和法国圣西尔军校。夏尔•戴高乐比任何一个美国人都了解他,而英国人则被他弄得眼花缭乱。在丘吉尔眼中,他是一名“战果辉煌的指挥官”;在蒙哥马利看来,他是“二战”时期美国“好的战士”;对于阿兰•布鲁克子爵来说,他可谓是“战争催生出来的伟大的将军和卓越的军事家”。然而,对于亚洲的沉迷(他认为亚洲是他的天下)却令他几近病态地妒忌美国政府对于欧洲大陆的偏袒。也正因如此,本性多疑的他坚信所有的欧洲国家,尤其是英国,都想要密谋反对他。就连五角大楼也参与其中,成了这个阴谋中的一分子,而乔治•马歇尔(尽管他私下里并不喜欢麦克阿瑟,但仍称他是“我们杰出的将军”)似乎就是主要嫌疑犯。不过,麦克阿瑟总是深不可测。也许他这一刻还满怀恶意,不一会儿便又会变得宽宏大度。除了其他一些方面之外,他这个人可以说是狡诈的。
他似乎和别人需要朋友一样需要敌人,而他的行为也确保他总是不乏足够的敌人。另一方面,他对于爱的需求也是十分强烈的。自从年少时起,他就十分崇拜自己的父亲。和后来的他一样,父亲也曾经是一名将军,还曾荣获国会荣誉勋章。相比之下,他与自己那位专横的南方母亲之间的关系则更为复杂。与富兰克林•罗斯福以及阿德莱•史蒂文森相似,他也出身名门,却是专横式母爱的受害者。他过分依赖母亲,并在母亲的要求下长成了一个毫无怜悯之情、满怀野心壮志的人。在他考上西点军校之后,平克妮•麦克阿瑟也跟着搬去了西点军校—从柯蕾妮酒店向外望去,她可以看到自己儿子房间里的灯光,从而知道他是否仍在学习。后来,她还给他的长官写过不少荒诞滑稽的书信,要求对方提拔他,这着实伤害了他的自尊心。
他的段婚姻是对母亲的一次公开反抗:他迎娶了一位性感的离异女子。平克妮拒绝出席婚礼,而这段姻缘也不出所料地以分手告终。再婚之前,他包养了一位长相精致的欧亚混血情妇,并先后将她安置在了菲律宾以及华盛顿第16 街上的一处酒店公寓中,还送了她不少礼物和大量蕾丝礼服裙。不过,他从未给她买过雨衣, 因为他告诉她,她不需要雨衣,她的责任就是躺在床上。后,她还是背叛了他。由于害怕母亲发现这个情妇的存在(那时候的他已经54 岁了,而且已然成为一名四星上将),他于1934 年的平安夜委派另一名军官到威拉德酒店的夹楼中用一捆百元美钞收买了那个姑娘。在两段惊天动地的浪漫爱情受挫之后(也就是他的母亲去世后不久),他开始大张旗鼓地追求自己的第二任妻子—成就了一段富有诗意的佳话。她和他们的孩子成了他无与伦比的幸福之源。就这样,他成了一位全力以赴的父亲,却依旧和麦克阿瑟家族里的其他人一样不懂得放手。终,他那令人窒息的父爱给儿子的灵魂蒙上了一层阴影。
纪念堂被人们奉为了圣祠。门外立着一座活灵活现的麦克阿瑟雕塑;室内则摆放着大量值得纪念的收藏品:奖章、烟斗、手杖、旗帜、宝剑、帽子、墨镜,甚至连他5 年间往返大楼乘坐的黑色豪华轿车也被收入其中。他的共济会会员徽章也在里面,还有他大楼办公室书架上立着的缟玛瑙钟表、描绘他生平的漫画、彩虹师臂章、他于1914 年前往韦拉科鲁斯执行任务时携带的手枪、麦克阿瑟家族遗留下来的盾形纹章和格子呢。类似的展品还有很多。如果这些墙壁能够说话,身处其中的人一定会感觉它们会说出什么令人惊讶的话来。
然而,令人感到好奇的是,这些遗物似乎全都不太重要,缺失了这个男人的精神。他不仅仅是一个自吹自擂、矫揉造作的人。他无疑喜欢装腔作势,但他的手法掩盖的却不是他的弱点,而是强大的力量。和同样喜欢高视阔步的林登•约翰逊一样,他永远也不会说服自己去相信别人能够毫不畏惧地注视他赤裸裸的权力。于是,这两位君主都穿上了不得体的衣服,直到全国上下的旁观者得出结论,
他们的身上除了华而不实的演出服之外什么也没有。麦克阿瑟之所以能在亚洲广受好评,是因为东方人知道该如何私下窥视复杂的外表,找出一个人隐藏的本质。他们重视诡计,意识到它既能掩盖荣誉也能掩盖耻辱;他们尊重一个看上去不如自己的人,一个想要把好的自我保留给自己的人。对此深有体会的赫拉克利特说:“一个人的性格决定他的命运。”麦克阿瑟的命运是超凡脱俗的,因为他的性格就是超凡脱俗的。困难在于为他的本质下定义。他总是令人难以捉摸,而此时就更是令人倍感困惑了。
也许这个男人人生的精华存在于那些无法被诺福克博物馆这样的地方保存和展示的画面中。如果有可能回顾他的一生,那些光芒可能会闪烁不定,每一道都散发着短暂却又赤裸的光芒,通过窥见在他身上发生的事情来展示他即将变成什么样的人。在某种意义上,尤其是就他的事例而言,每个人都是过去的自己的集合。如果一个人以沃尔特•里德陆军医疗中心为起点回顾麦克阿瑟的一生,像倒转的电影胶卷般层层剥开昔日的时光,让胶卷转回从前,将军会经历不平静的退休,然后深陷公然反抗杜鲁门和被困朝鲜半岛无望的僵局,后治理战后的日本。这样一来,胜利就会被认为是他在赴日担任接任统治职责的那些年间(也就是他与裕仁的军队展开无畏奋战的日日夜夜),进化而来的。反过来,播撒在他曾奋力抵抗的巴丹半岛上的勇气之种则来源于他在两次世界大战之间的那份期待、阿戈讷的污泥和恐惧,还有在此之前长时间身陷险境的磨炼。
但为宝贵的一瞬间是几束过于私密而无法在历史的宽屏上公开的光芒—尽管那些怀疑已经成为过去,就像是等待被军旗召唤的退伍军人。在这里,倒退的影响会唤起太平洋上那些已然被液化的回忆:一组由许多声响组成的声音—遥远的波浪分分合合,锚链猛地坠入水中的声音,希金斯登陆艇上吊柱转换的吱嘎声。被弹壳撕碎的棕榈树叶锯齿状叶片映衬着黎明时分荒凉的热带地平线的画面,士兵们笨拙地沿着货船的网兜下坠的画面,美军士兵的军靴在敌方的海岸上匆忙跑过的画面,还有战场上古怪的灰白,仿佛薄雾已经褪尽了所有的颜色;他一次又一次公然蔑视狙击手时内心回想起的令人作呕的恐惧感;刚刚熨烫过的卡其装散发出来的糨糊味道;他在科雷希多岛遭到轰炸时怀抱住被吓坏了的儿子时的那份温柔;他躺在琼的怀抱中时心中激起的挚爱;还有,在他那令人眼花缭乱、洒满阳光的吉卜林格调的青春,他穿上上尉的军装时如痴如醉地臣服于19 世纪军国主义充满吸引力的诱惑之中,快乐地迈着满满30 英寸长的大步、伴着苏泽军队乐曲的旋律,带领西点军校的学子们跨过“平原”。
奇妙的静态画面反反复复地旋转着,跳过了他作为新生时惨遭戏弄的时光;他在西点军校自我发现的时光;德高望重的麦克阿瑟法官留着满嘴的胡子、叼着雪茄,在华盛顿N 街1201 号宅邸中主持王朝般盛宴的时光。每一刻钟报时一次的画室钟表;莱文沃思的交班仪式;父亲给他讲述的谢尔曼麾下无畏的联邦军(蓝衣男孩)的故事;母亲飞扬跋扈地指挥他奋斗、奋斗,叮嘱他永远也不能在获胜之前放下刀剑;克拉格步枪干脆利落的声响,还有他和哥哥在堡垒栅栏外的沙漠里玩耍时温暖的沙子给裸露的双脚带来的刺痛感;
日落时隆隆的枪声,以及平克妮向下歪着头时映照在怀中那个抓着她层叠的衣裙、仰起头来的孩子脸上柔和而又光亮的微笑;他在摇篮里醒来时耳边响起的金色军号的声音,军士们在门外的阅兵场上高唱的歌曲旋律;还有,在他头顶广袤的天空里骄傲地鼓动飘扬的军旗,军旗,军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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