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8426539
儿童青少年抑郁症已经愈发常见,对于中度和重度抑郁的年轻人来说,他们的临床图景更加复杂,可能涉及代际间的问题(如父母的精神疾病),或其他复杂的问题(如多重丧失、早期创伤、严重的发展性障碍或发展受阻)。本书所介绍的STPP方法为儿童青少年心理治疗师提供了一种有循证基础的治疗选择,为复杂的临床工作贡献了一套清晰的治疗框架。
本书介绍了一种针对儿童青少年抑郁症的治疗方法——短程精神分析心理治疗(Short-Term Psychoanalytic Psychotherapy, STPP),书中完整地论述了STPP的内容、理论背景以及如何在一般临床服务中针对年轻人使用。这一方法的有效性在几项重要的随机对照试验中得到了验证,并有更多的研究还在进行中。
STPP是精神分析治疗的一个模型,针对的是患有中度或重度抑郁症的年轻人,它包含28次对年轻人的个体治疗以及7次对父母或照顾者的治疗,并且有督导支持。STPP与其他长程的精神分析心理治疗一样,根植于精神分析的原则和实践,关注治疗师与来访者之间的移情与反移情,以此来促进对无意识焦虑和幻想的理解。这一疗法旨在帮助年轻人放弃顽固的抑郁症所依赖的情绪联结模式。但是与开放结尾的治疗不同的是,有时限的治疗可以使有关于丧失的议题浮现出来,这类议题是抑郁症的发展和维持的关键因素。
导言
青少年抑郁症
青少年抑郁症的治疗
STPP与IMPACT实验
手册:STPP的实践
第一章 青少年抑郁症的精神分析观点
抑郁症的精神分析理论
发展的角度
青少年抑郁症的精神分析概念化
第二章 儿童心理动力治疗的原则与实证
儿童青少年的精神分析心理治疗
儿童青少年精神分析心理治疗的实证
第三章 青少年抑郁症的短程精神分析心理治疗:框架与过程
STPP的原则、目标和技术
个案管理、协同工作和精神病性议题
STPP的转介
第四章 儿童精神分析心理治疗的阶段
STPP的早期阶段
STPP的中间阶段
STPP的结束阶段
治疗结束后的接触
第五章 与父母和照顾者的工作
与父母和照顾者进行精神分析工作的原则
STPP的父母工作
设置、回顾、合作和日常结果监测
STPP中父母工作的流程
共同的主题、困难和变化
与被收养和被照看的孩子及其照顾者工作
第六章 短程精神分析心理治疗的督导
精神分析督导的原则与目标
STPP的督导:框架与过程
危机应对
STPP督导的管理问题
支持治疗师处理反移情
督导的平行过程
父母工作的督导
第七章 短程精神分析心理治疗的临床应用
精神科议题与危机管理
一些常规问题
后记
关于儿童心理治疗师协会
参考文献
这本手册支持对抑郁的年轻人使用短程精神分析心理治疗,它诞生于一个研究项目——IMPACT实验——对此类手册的需求(Goodyer et al.,2011)。这项研究为有经验的儿童与青少年心理治疗师提供了一个机会,使他们可以在一个研究项目中对临床实践的本质进行思考。它是一种针对青少年抑郁症的有时限治疗,治疗师们会被随机分配到三种不同的治疗模式中。治疗模型的相关工作既有趣又充满挑战。我们一致认为,手册应当尽可能地以一周一次的心理治疗模型为基础,还应包括并行的父母和支持网络工作。我们中有两人早先曾参与过由Judith Trowell(Trowell et al.,2007)领导的一项研究,这一工作在方法上给予了我们重要的信息。它尤其提醒我们,要关注临床工作者在此过程中产生的巨大焦虑;并让我们相信,为治疗师提供大量的临床督导是非常必要的。对于治疗师而言,以下所有因素都是不可避免的焦虑源:参与一项重要的研究项目,要对谈进行录音,研究小组的持续干预,高抑郁水平和高风险水平的患者会被转介到IMPACT,以及治疗具有时限的性质。我们认为,一些人可能会惊讶于,尽管这项工作具有时限,但我们的模型仍然将聚焦移情和反移情现象作为核心的治疗工具。
那么结果如何呢?当我们清晰地将每周一次的精神分析工作传统作为基础框架之后,治疗师们对于短程干预方法的焦虑缓解了很多。实际上,大家非常愉快地接受了我们对模型背后的理论支持所进行的大量描述。然而,有很多人觉得自己缺乏经验,无论是要与这么严重的个案进行工作,还是要面对特殊病例的抑郁症,或者是年龄稍大的青少年在年龄分布中占了多数这样的情况。大部分人不确定如何在临床上处理限时问题。
显然,病人的背景千差万别,而英国不同地区的临床环境和团队组成也存在很大的差异。在城市中,有各种不同种族,但总的来说,双亲家庭似乎是少数。跨代的心理健康问题频繁出现,家庭内部冲突普遍存在。像我们预期的那样,家庭中的分离、不确定和身份认同变化以及同伴关系等主题往往困扰着年轻人。其中很多人经历过反复的或近期的丧失,因此对重要家庭成员的哀悼空间成为核心的焦点。青少年对个体化、个人责任以及学术成绩的需求也大量地出现。未解决的俄狄浦斯议题使青少年在性的探索方面变得更加复杂,有时会导致性的混乱,有时却导致退缩和孤立。正如关于抑郁的精神分析理论所提示的那样,愤怒和攻击性问题也频繁出现。
在这项工作的基础上,出现了很多新的可能性。儿童心理治疗师发现他们真的可以治疗重度抑郁的青少年,包括那些存在自我伤害或自杀风险的案例。显然,有时限的工作模型对其他一些病人群体也可能适用。实际上,研究样本中有很多个案都至少还被诊断出另外一种障碍,而且大部分都被严重的焦虑困扰。无论未来是否还有可能开展与IMPACT规模相当的研究,在CAMHS内都有大量的空间用系统的方法对儿童和青少年进行这一模型的尝试。
对我们来说,年轻人告诉我们他们在参与有时限的治疗过程中的体验,也非常有启发性。例如,一个由于抑郁症而几个月无法上学和维持同伴关系的15岁男孩,在最后一次治疗的四周前,报告感觉好多了,并且可以每天都去上学了,他说:“他们都觉得我已经恢复正常了,但他们没有意识到,事情对我来说还是很困难。他们已经忘记过去的这一年是什么样子。他们只想让我重回正轨,参加考试或别的事情,让我重新变成以前的我。”治疗师很想知道他对于即将到来的结束有什么感觉,当治疗师说到他害怕被治疗师遗忘,害怕他们一起工作的记忆无法在他内心停留的时候,他点了点头。两周之后,他又回到了这个主题,但现在他可以直接地谈论治疗的结束。“我不知道结束之后我会有什么样的感觉。我能想象一开始可能感觉不到什么,但不久之后我可能会发现自己很想念来这儿的日子。”于是他们一起讨论了几个月之后再做一次回顾性会谈,这对他而言或许会很有帮助。
如果英国各地能逐渐地广泛采用STPP,那么就有可能将STPP吸纳到儿童与年轻人心理治疗服务改善(Children and Young People’s Improving Access to Psychological Therapies,CYP-IAPT)项目中。这是一个宝贵的机会,可以将精神分析思考和事件引入CAMHS团队以及年轻人志愿服务部门。因为CAMHS的临床服务越来越不愿意为父母提供治疗,所以与父母在家庭关系方面进行定期工作的必要性具有格外重要的意义。我们的文化认为,儿童或青少年需要被理解,而父母需要接受一定形式的教育,但却很少考虑家庭生活在情绪和发展上的复杂性,包括亲子关系的无意识特征。对此,STPP提出了挑战。
在更广大的国际背景中,将精神分析儿童心理治疗的贡献与对年轻人的公共卫生效果相互联系,也是令儿童心理治疗师感到乐观的源泉之一。令人鼓舞的是,我们已经看到欧洲和美国对STPP很感兴趣,而本书的出版也会对此有所促进。国际合作有可能会进一步扩展,所有至关重要的证据库——无论是来自研究还是临床——都可以被加强。我们希望本书能够带来勇气和灵感,激发更多的对话与实验。
Margaret Rustin
青春期是一段充满风暴的旅程。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患病青少年独自承受着沉重的抑郁,却无人知晓。针对抑郁症的短程心理治疗与父母合作、疗程短、有循证依据,而其手册化的指导能为治疗师提供更为详尽、适应不同医疗情境的干预模式,也可帮助治疗师深入了解要如何工作才能使治疗起效,从而使治疗过程成为可重复、可验证的系统性干预。这本译著的出版在青少年心理问题日益获得社会关注的当下,恰逢其时,我也衷心期待随着我国青少年心理治疗领域的工作逐渐深入,国内有更多同道研发有循证依据的治疗手册,与国际同行分享我们的治疗经验!
王 刚
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安定医院院长
中国心理卫生协会副理事长兼秘书长
在这本书里,一群了不起的作者整合了从20世纪60年代到现在不同专业群体针对不同面向的困境,所提出的许多有关青少年心理的理论,让我们看到青少年精神分析理论也已经发展到了一定的完整程度。在这本书里,我不仅看到了?关抑郁症精神分析理论的整理,也看到了这番整理如此完整地、脉络清晰地、适度地勾勒出了彼此的理论关联。
王浩威
国际荣格分析心理学会(IAAP)认证心理分析师
台湾心理治疗学会前理事长
华人心理治疗研究发展基金会执行长
心理治疗的循证实践正在为心理健康专业人员提供一种新的工作选择—成为“循证从业者”,为此,临床工作者不仅需要拥有更多的情境化经验,能够审时度势,还需要将个人的临床经验与*的研究证据相互结合。背靠这一新的视角,临床工作者可以经由本书的示例感受当代精神分析的一派新气象。
王 倩
中国心理卫生协会理事
青年工作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中国精神分析与心理治疗》杂志副主编
《青少年抑郁症治疗手册》一书的面世,对于我们这些从事年轻人心理工作的人来说,又多了一份专业参考。我想今后的年轻人将越来越多地受到后现代思潮的影响,他们思维活跃、富于创新,是我们的未来之所冀。但也有相当多的年轻人挣扎在心理困扰之中,如果我们能够集国内外专家的智慧于一炉,和年轻人一起探索人类心灵的复杂奥秘,帮助他们构建出更纷繁的世界,则我们的心愿足矣。
李 焰
清华大学学生心理发展指导中心主任
中国心理卫生协会大学生心理咨询
专业委员会主任委员
我在临床工作中注意到,近年来有越来越多的儿童青少年进入心理治疗与心理咨询,一方面是由于青少年心理问题的高发,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家长和社会越来越重视青少年心理问题。心理治疗师和心理咨询师要想做好儿童青少年的工作,不仅仅要和孩子本人工作,更重要的是还必须与家长一起工作,因为改变家长对待孩子的方式可以极大地帮助孩子,让他的心理问题有所转变。本书在这两方面都具有很好的指导意义,希望能帮助到更多的同行。
曾 林
中国心理卫生协会青年工作委员会委员
中国心理学会临床与咨询心理学专业人员
注册系统注册心理师
共同的主题、困难和变化
代际间的困难
从年轻人的问题的严重性来看,就像安娜的案例那样,在父母的个人历史或当前家庭中,丧失常常是一个重要议题。可能存在多重的剥夺和丧失,甚至是创伤性的丧失,就像我们在IMPACT实验中看到的那样。对于一些家庭来说,父母可能处于分居或离婚状态,或是双方之间有很大的冲突,包括家庭暴力的情况。其中很多是单亲家庭,这有时候会、有时候不会给他们和他们的青少年期孩子正面临的问题带来额外压力。在一些案例中,父母可能有严重的心理健康问题,他们可能正在接受或没有接受其他类型的服务。
也可以说,代际间的焦虑、冲突,以及丧失、错位和创伤体验在每一个家庭中都会不同程度地出现。过去的悲伤和困难丝毫没有传递下去的家庭是不存在的。例如,大屠杀的代际影响就广为人知(Karpf,1996),还有移民带来的心理后遗症(Varchevker & Mcginley,2013)。在与父母和照顾者的工作中,有必要将此牢记于心,并对这些问题?当前家庭结构、父母的困扰以及年轻人的抑郁症所造成的潜在影响保持警觉。在一些案例中,未经处理或解决的代际家庭体验,会深深地刻在治疗师与年轻人及其父母的工作中。不过,在很多临床情境中,这类的联想和动力并非那么明显或突出。通常,父母并没有在情感上与它们产生联结或看到它们,当这些清晰地出现在某一次父母会谈中时,新的觉察和想法可能既是痛苦的,又是有益的。
年轻人的治疗可能激起父母自身对青少年期的感受,父母工作者也必须对此保持警觉。很可能当年轻人好转的迹象开始出现的时候,家庭的动力会变得警觉,父母可能要更赤裸裸地面对他们自己的问题,比如与其自身的青少年期发展相关的抑郁或冲突。兄弟姐妹之间的动力也可能会有所作用:随着一个孩子的成长,另外一个孩子可能会明显变得更加脆弱。父母工作者需要帮助父母为他们或家庭中的其他成员寻找合适的帮助、支持或治疗,如果符合临床指征,就需要转介。
保持治疗的边界
考虑到对于孩子的生理和心理脆弱性,父母会不可避免地产生焦虑,以及考虑到危险的诉诸行动的风险,父母可能承受着很大的压力想要去入侵孩子的心理治疗的保密性。这对父母工作很可能会带来压力。不过,保护年轻人治疗的保密性及其所需要的空间,涵容与此相关的焦虑和挫败感是父母工作者的职责所在。
在很少的情况下,父母可能会将自己对孩子的困难或治疗的矛盾感受“诉诸行动”,直接或间接地采取影响治疗的行动。比如,他们可能会结束治疗,而且是基于非常充分的理由,比如,治疗没有帮助,或相反,不再需要治疗了。或者,父母也可能表现出对治疗的支持,但是却用一种会破坏它的方式与孩子讨论,从而阻碍年轻人通过治疗来帮助自己的尝试,或是破坏治疗师的工作。这些过程可能是非常微妙的,要求治疗师或父母工作者给予密切的关注。父母工作者与治疗师以及团队之间的良好沟通是必要的。在很多案例中,父母的行动可能是被他们自己的抑郁所驱动,也可能是被一种未被解决的嫉妒所驱动,他们嫉妒孩子是那个接受治疗的患者;在可能的情况下,这需要在父母工作中被谨慎地理解。
学校等外部世界的困难
参与治疗对年轻人产生影响的一种方式可能会导致他们在学校之类的外部世界中遇到困难。父母工作者在与年轻人的治疗师和父母的合作中需要对这些困难保持警觉。正如一般在好的临床实践中一样,与学校的联络与沟通是非常有帮助的。这些联系的一个功能就是保护年轻人的治疗。可能也会出现,家长在与学校的协商或接触中求助父母工作者的情况。父母工作者在恰当的时候也可以参与工作网络的回忆,尤其在涉及有风险的年轻人时。
治疗的脱落:对父母的启示
在一些个案中,年轻人可能会过早地从治疗中脱落(见第七章的“对失败与脱落的涵容”中的讨论)。发生这种情况的时候,父母与父母工作者需要一起回顾他们的工作。他们可能会决定继续追加几次会谈或者就此结束。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需要根据具体个案来确定,通常临床团队内部需要进行沟通。与父母的工作很可能对他们理解孩子的抑郁、家庭动力,以及他们对于涵容有关当前养育任务的焦虑的能力产生了有益的影响。这样的持续工作可以为父母的需求与焦虑提供情绪上的涵容,并且帮助他们对孩子的抑郁及与之相关的任何风险变得更能涵容、警觉和关切。这项工作要持续多长时间也视每个个案的情况而定。保持最初达成的STPP时间框架是最有益的,不过,在结束之际要进行回顾,以决定是否有充分的理由增加父母工作的次数。
父母自身的需要
在一些情况下,通过评估,父母工作者可能会认为父母自身需要心理、医疗或者社会帮助(在第七章中有一个此类例子)。父母工作者有责任与父母对此进行讨论,对他们如何获得此类帮助给予建议或者直接为她转介—例如转介给全科医生、心理服务或是社会服务机构。有时候,可能他们已经获得了某种帮助,就像安娜的母亲那样,但额外的治疗(例如此前并没有提供的心理治疗)可能会变得更加关键。对于父母来说,当他们通过父母工作的体验对心理工作的性质有更多理解之后,对此可能会更乐于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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