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05097844
太阳鸟文学年选,是辽宁人民出版社于1998年开始创建的文学品牌,由著名学者王蒙出任丛书主编,本套丛书大体包括中篇小说、短篇小说、散文、随笔、杂文、诗歌六大分卷,编委及各分卷主编皆为文学领域卓有建树的专家学者。他们不负读者的厚望,每年都将发表的原创文学作品精读、精选,力求将*秀的作品完整、客观、公正地呈现给读者。这些选本追求精品,但更多体察了民众的心理,内容贴近大众化的生活,行文符合广大读者的阅读风格。至2019年年底,这套文学年选已经连续出版了22辑,其间经受了图书市场的检验,得到了读者的广泛认同与好评。这么多年的坚持与努力,都是为给当代文学历史寻找准确的精神坐标与刻度;为正在走向良性循环的中国文学发展留下坚实有力的见证;更是替未来文化史家提供值得阅读和关注的优质版本。这套文学年选,也将在大众读者的支持与陪伴下、逐步深入,越走越远。
由辽宁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太阳鸟文学年选系列丛书,从1998年开始,已经连续出版了22年,其间经受了图书市场的检验,得到了读者的广泛认同与好评。
2020年1月出版的六卷年选本,作为年度盘点的*文学系列,仍将由著名学者王蒙出任主编,编委及各分卷主编皆为文学领域卓有建树的专家学者。他们不负读者厚望,将发表于2019年的原创作品精读、精选,力求将*秀的作品完整、客观、公正地呈现给读者。
散文的选本,既注重作品个性化的心灵感受,又注意个人体验中所折射的时代精神。
22年的坚持与努力,都是为给当代文学历史寻找准确的精神坐标与刻度;为正在走向良性循环的中国文学发展留下坚实有力的见证;更是替未来文化史家提供值得阅读和关注的优质版本。
001 序 “却顾所来径 苍苍横翠微” 王必胜
001 我爱我的祖国 马识途
005 巍巍金庸 余秋雨
012 世相札记 蒋子龙
027 对对联 莫 言
031 浦东来去 张未民
042 月亮咏叹调 徐 刚
051 耶拿战役之后 周大新
057 广安思源 杨晓升
063 秋天去看孙犁先生 付秀莹
066 一条河与三部书 梅 洁
071 目 送 马卡丹
081 林斤澜的看法 刘庆邦
085 我和彭小莲 王安忆
092 晨昏之间 汤世杰
096 血之源 熊育群
111 家住百万庄 彭 程
131 馅饼记俗 谢 冕
134 石上岩下 陆春祥
142 女作家的衣裳 林那北
146 别吓着机器 黄永玉
150 时间的表述及其他 任林举
156 送走一只狗 南 帆
160 大白菜赋 肖复兴
165 格桑花姿姿势势 刘 琼
171 浮来一棵树 简 默
176 浪迹的永生 黄桂元
185 异人说 王国平
193 煮手把肉的女人 艾 平
197 垄上:行行复行行 兰善清
208 从家乡开始 刘亮程
215 鳇鱼圈 李青松
224 小河子,黑土地 周云戈
共和国成立七十周年庆典刚刚落幕,散文年选正当其时,于是,离不开这个时代的散文如何、这七十年的散文如何的话题。有幸编了一本七十年散文选,并为之作序,说及当代散文状貌,以太白之句题之,权当本年选代序。
——题记
散文走过当代文学七十年历程,虽风雨兼程,却也鲜花满眼,春色如许。所以,回首来路,散文的山阴道上,姚黄魏紫,苍苍莽莽,不免感慨喟然。
关于散文的定义、界说、实绩和走向,虽没有太多的专家论述,但从来是众说纷纭,歧见不断,随着散文一段时间的热闹,其纷争时有发生。时下论说散文,多自说自话,没有多大反响。记得上世纪60年代初,《人民日报》发起“笔谈散文”,产生了“形散神不散”之说,评说散文,多从艺术风格和文体特色上,其标准和价值取向比较统一,影响长远。如今,一些创作和研究者,多是“我注六经”,命名盛行。这个“口号”、那个“主义”,这个“新”、那个“场”的归纳、诠释,虽有对散文现象的诠释,但不乏作惊人之语的秀场,所以,应者寥寥,圈子里热闹。有人说,如今的散文,成了文学门类中最不安分的一个,不无道理。
其实说来,散文是没有标准、无边界的,文体的不确定性,非驴非马,难有明确共识。散文是什么?散文何时生成?人言言殊,莫衷一是。“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说古已有之,直追《史记》,说是舶来品,源自英伦随笔。究竟是老古体,还是现代文,抑或是洋货,没成定说。人们说散文,多在与其他文学的比较中界定,比如除了小说、戏剧、诗歌外,语言类文学,惟散文是也。更多时候,散文是大杂烩,有时随笔杂文一锅煮,有时小品漫笔一家亲,有时公文时评一筐收,等等。散文的不确定性、不专门性,似乎成了特点,没有统一标准,谁都可以弄出一个定义。所以,时下命名好事者众,所谓新散文、大散文、文化散文云云,概念爆炸,旗号挥舞,自娱自乐,应者寥寥。没有相应的作品支撑,口号标签是难以服众的。何况,标新立异,有意无意地否定或贬抑了前此的散文实绩。
我不守旧,对散文现状,没有冬烘到无视其新的存在、新的面貌的地步。取法乎上,成就于新。若无创新,不能代雄。这是老祖宗说的,也是文学的规律。但是,从梳理和检视一种文体的历史成就的角度,应看重她的整体性,及与社会历史的联系。往大处说,她对于时代、生活、生命的意义,有描绘有担当。换言之,散文的人生情怀、生命体验、情感表达,是文学中最直接和充分的,曾带给我们无限的阅读兴奋。所以,看一个时期的文学实绩,我以为,反映时代生活的足迹,再现社会历史和人文脉向,展示一个阶段的审美趋势,散文功不可没。
这就说到了散文的社会性。文学是什么?功能何在?文学可以净化心灵,表达情感。文学者,大可以载道,家国情怀,小可以自娱,生命体验,“兴、观、群、怨”,见微知著,激扬文字,“笔端常带感情”……无一不可视为文学之道,也是散文创作之道。回望过往,不难看出,文学对于历史和时代的再现,对于社会生活的描绘,对于个体生命、人生情感的激励和浸润,历历在目,时时刻刻。当然,散文有多样写法,有不同的分类,较为一统的是,有叙事、说理和抒情“老三样”。这样的标准,虽难以细化和量化,但也可看出,散文之于社会人生,可写大事,也可抒私情,既有长篇,也有短制,厚实凝重与轻盈飘逸,铜琶铁板与小桥流水,相得益彰,相辅相成。
这也是散文有那么多读者,历久不衰,有那么多的作者,好为善为的缘由。
回望七十年散文,一个鲜明的特色是,与社会历史、与个体人生的联系——再现了社会生活的变化,记录了人的思想情感。风雨七十年,共和国历程,注定了散文(也是文学)的艰难前行。荦荦大端者,芥豆之微者,无不在文学的殿堂里反映。散文也是共和国文学宏大建筑中的一个截面,较为快捷地反映了社会历史的发展变化。反过来看,风雨征程的社会历史,促生了文学的多彩多姿的面貌。
具体而言,散文在当代文学历程中,经历了几个阶段。
共和国初始,除旧布新,激浊扬清,社会角色的转变,思想教育的升华,诸多作家的笔下,记录新生活,感悟新时代,书写生活中的昂扬奋进,描绘共和国山川风物,记录新生活的特别事件。后一时期在“双百”方针的指引下,探索创新,思路活跃,有了随笔杂感式的新文字。可以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第一个十年,是当代散文的发轫阶段,这一时期,多是从现代文学中走过来的名人大家,担任文坛的重要角色,引领文学风尚,着眼于大视野,从新旧不同对比中,书写新时代感怀,记录新的人生历程。尔后,历经社会变动,上世纪50年代末60年代初,及至“文化大革命”,小十年的文学整体沉寂,创作歉收,即使偶有作品,也多平淡应景之作。除了少有的几位思考者外,作品的成色和内蕴大打折扣,即使如前所提及的,60年代初关于散文的讨论,影响较大,也有作品跟进,但那一时期的创作,多为思想随笔,或者小品文类的杂文随感。这与当时由报纸发起讨论有关,而且,这之前,曾经的《三家村札记》、“马铁丁杂文”、《长短录》栏目,都是作为杂文随笔风行于世的。到了“文化大革命”十年,散文阵地荒芜沉寂,因文废人,有的作家因为作品而蒙冤受屈,以致生命戕殁。
新时期的到来,是散文高光期。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开启了新时期思想解放之路。文学禁锢打开,创作力勃发,散文强势而为,特别是不同身份的作者,如小说家、诗人、文化学者等加入,增加了思想文化含量,举凡有分量的小说家诗人都有上乘之作。在思想解放浪潮中,域外文化的大量引入,现代派的风潮在诗歌和小说中率先兴起,散文受到极大影响,表现为题旨多样化,内涵的渐进丰富,形式突破传统模式,关注人本,描写心灵,题材几无禁区,风格的个人化个性化,个体精神的关注,哲理意味的增强,散文由单一平面到驳杂丰富。这一形象,持续在上世纪80年代。
再后,上世纪90年代,流行文化的兴起,都市化的形成,时尚文化的走俏,特别是传统媒体周刊化、都市化进程,这一时期的散文多了个人专栏,适应现代化生活节奏,小感觉、“短平快”、“小女人式”的文字,在周末版上走红,各类散文的命名也从这一时期滥觞。不长时期,流行甜点的、鸡汤式的文字,随着都市化报刊的式微,渐为一些读者和作者厌弃,保有传统文学理念的作者,开辟了另一路径,就有了“美文”和“大散文”的登场,此举虽有“标新立异”之嫌,但不能不说是对轻浅的快餐式的散文之风的反拨。一些历史散文,以长篇气势开掘传统文化,以厚重和丰盈赢得报刊,主要是文学刊物的重视。这一时期是90年代中后期,文学整体面貌从一段时间的寻觅,到风正帆悬的向好趋势。摹写历史人物或文化事件,特别是文学的人物,诸如苏轼、王安石、鲁迅等,以新的视角、新的面貌展示,壮大了散文思想内涵,形成了散文思想性和文化性的凸现,其余绪仍然影响继往。
当下,散文是在探索中前行,在争议中发展,无论是后来各类名号的出现,还是执着探索者的默默耕耘,对于散文的热闹,对于散文的持续发展,客观上都有助力。时下各路散文的样式仍争奇斗艳,长短兼制,各逞其好。而那些厚实而丰饶的东西,多为人们看重。自媒体时代阅读发生变异,轻浅的阅读已成趋势。从某种意义上说,曾经的散文热,不复存在,但是在当代文学生态中,活跃而灵动的一支,仍然是散文。因为,散文关乎人的生活,可直指人之心灵,也关注民生。散文最是“顶天立地”的,上可仰望天空,追问自然宇宙,下可接地气,书写柴米油盐。不同的阅读和欣赏,都会有不同的便利所获。
2019年10月
我爱我的祖国
◎马识途
我与新中国
对我们这些经历过风风雨雨、跟着党和国家一起走过艰辛历程的人来说,更能体会当下中国共产党人带领中国人民走正确道路、埋头苦干的历史意义,这种实干兴邦的奋斗精神感染了我。为了美丽理想,虽历尽沧桑,但是壮志未改,在余霞满天中,我要发挥余热,报效祖国和人民。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仿佛转瞬间,我已经跨过一个世纪,进入一百零五岁了。回首百年岁月,既如梦如烟,又历历如在眼前。自上世纪三十年代投身革命起,我在出生入死的地下党工作中得到磨炼;抗日战争时期,在西南联大,我亲见一代读书人于艰苦卓绝中的气魄和风骨,也真切听到人民怒吼的心声和越吹越响的斗争号角;新中国成立后,在如火如荼的国家建设中,我从头开始学城市规划、学工程管理;改革开放春雷滚滚,在日新月异的生活变迁中,我和所有人一样见证这个国家的扬眉吐气;有幸跨入新世纪,我更是实实在在感受到一个民族实干兴邦的奋发崛起……
如果说作为一个百岁老人,我有什么不一样的感受和认识,那可能就在于,我对“新中国”三个字沉甸甸的分量有着别样的体会,也更能感受到置于百年沧桑的历史里,新中国成立七十周年这一喜庆日子是多么来之不易,其间有太多值得记取的故事和经验。
贡献社会、服务人民是我一生志向。听到越来越多的人叫我作家、老作家,我还是觉得受之有愧,我是六十年前很偶然地开始创作的,直到今天,也只能算是个业余作家。
记得那是国庆十周年前夕,《四川文学》主编、老作家沙汀找到我,要我写一篇纪念文章。盛情难却之下,我写了一篇回忆文章《老三姐》。文章在《四川文学》登出后,被《人民文学》转载,竟引起中国作家协会领导的注意。时任中国作协党组书记的邵荃麟把我请到北京,开门见山地说:“看你是个老革命,有丰富的革命斗争生活积累;看你的文笔,能够写文学作品,且有自己的特色。我们要求你参加进作家的队伍里来。”我说自己本职工作很忙,邵荃麟说:“你写革命文学作品,对青年很有教育作用,你多做一份工作,等于你的生命延长一倍,贡献更大,何乐不为?”这一点倒真的打动了我。能做两份工作,对社会特别是对青年读者能多一份贡献,的确是好事。于是我回到成都,便这样开始写作了。
但那时我的本职工作实在是忙,几乎没有时间来写。《人民文学》主编陈白尘派编辑周明来成都找我约稿。周明见我的确忙,也不催着我交稿,而是留在成都,趁我休息时来找我,说是想听我摆一摆过去革命斗争的龙门阵。这好办,当年革命生涯中的故事我随便一摆就是好几个,周明马上抓住说:好,就这几个故事,你按你摆的写下来就行。就这样,《找红军》《小交通员》《接关系》等革命文学作品一篇一篇地发表出来。
写作打开了我革命斗争记忆的闸门。那段惊心动魄的革命生活虽然已经过去,但它铭刻着苦难艰辛的历史,积淀着革命者的智慧与意志,闪耀着无数人的理想与信念,这些都不会随时间而逝去,也不该被我们忘记。它是我们的来路。更何况,那些熟悉的、牺牲了的同伴朋友,常常来到我的梦中,和我谈笑风生,叮嘱我、呼唤我、鼓励我……一种感情在催促我,让我欲罢不能。我知道,让他们在我的笔下“重生”,让后来人知道他们的信念与精神,是我的责任所在。
1960年创作长篇小说《清江壮歌》,是我文学经历中最难忘的事情之一。创作缘由是当时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件大事:我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失散二十年的女儿。二十年前的1941年,我和爱人刘惠馨一同在湖北恩施开展党的地下工作。我们的女儿才出生一个月,刘惠馨就因叛徒告密,不幸被特务逮捕。她和一同被捕的何功伟同志在狱中英勇斗争、坚贞不屈,后来从容就义,我们的女儿从此下落不明。新中国成立后,我在各种场合打听其下落,却毫无结果。后来通过组织查找烈士遗孤,湖北省公安厅组织专案组,经过一年多曲折历程,终于把我的女儿找到了,她那时已经在北京工业学院读一年级。巧合的是,何功伟烈士的儿子也同时在这个学校读一年级!我得知这个消息后,急忙飞往北京,抱着两个烈士的孩子,潸然泪下。
这件事在四川一时传为佳话。沙汀等文学界的朋友鼓励我,以此事为引,写一部长篇小说。虽然那时我工作仍然很忙,但我已经从感情上进入角色,把烈士们革命斗争的事迹彰显出来,这是我念兹在兹、一刻也不曾忘却的事。于是,我利用业余时间动起笔来,在一年多的时间里终于完成这部《清江壮歌》。小说中有关贺国威和柳一清的许多细节,都取自何功伟和刘惠馨两烈士的实际斗争生活。与其说这是我写的长篇,还不如说是烈士们用鲜血写就的。
这部小说一边写,一边在《四川文学》和《成都晚报》上连载,后来《武汉日报》也开始连载,没想到竟获得那么多读者喜欢,我收到大量的群众来信。四川大学的柯召教授告诉我,他每天晚饭前必去取《成都晚报》,看连载的《清江壮歌》,他说许多教师和同学都如此。这部小说的连载,也引起人民文学出版社的注意,后来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一开印就是二十万册。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和天津、四川、武汉的广播电台还先后全文连播。《清江壮歌》奠定了我对革命文学的信心,我们的社会、我们的人民对革命先烈的历史事迹渴望有更深入的了解,革命精神是我们民族精神的重要组成部分,如同光与热一样,永远为人的心灵所需要,也一定能发挥凝神聚力的作用。
一切有良知的中国作家都会自觉地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因为他们从自己切身体会中知道,离开了人民的革命斗争,就没有作家的存在,更说不上创作,即使创作了,也不为广大人民所欢迎”。我还记得,1982年我随中国作家代表团访问贝尔格莱德时,在国际作家会议上做了此番发言,这是我创作的肺腑之言,也是我对许多作家同行们的观察所得。
在我生活过的一百年里,中国发生了多少翻天覆地的变化,中国人民为争取民族独立、国家富强而进行的革命是多么悲壮,又是多么炫丽!有多少慷慨悲歌之士,多少壮烈牺牲之人,多少惊天动地之事,都可以作为我们加以提炼与展现的文学素材。遗憾的是,我写出的只是这丰富素材中的一小部分。
伟大时代呼唤伟大作家和伟大作品。时代永远是需要文学和作家的。如果我们拿出人民喜闻乐见的文学精品来,人民永远是欢迎的。因此,我始终怀抱乐观的态度关注文学界。中国正经历前所未有的变革,必将有大量人民喜闻乐见的文学精品涌现出来,前提就是作家们自省、自强,“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坚定走一条雅俗共赏的有中国特色、中国作风、中国气派的文学之路。这也是我愿意为之摇旗呐喊、终生不改的文学志向。
一百岁的时候,我的长篇回忆录《百岁拾忆》出版了,那时,我为自己定下一个“五年计划”,希望能继续我的文学创作。五年里,我完成回忆录《人物印象——那样的时代那样的人》和小说《夜谭十记》续集《夜谭续记》,都已先后交付出版社。我在一百零五岁的自寿诗里写道:“三年若得兮天假我,党庆百岁兮希能圆。”朋友们笑说,这是我的第二个“五年计划”。
笑谈归笑谈,但这真的是我的梦想。还记得1938年,我在入党申请书上郑重其事地签下“马识途”而不是本名“马千木”,因为我确信自己找到了正确的道路,老马识途了。一晃八十多年过去了,对我们这些经历过风风雨雨、跟着党和国家一起走过艰辛历程的人来说,更能体会当下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走正确道路、埋头苦干的历史意义,这种实干兴邦的奋斗精神感染了我。为了美丽理想,虽历尽沧桑,但是壮志未改,在余霞满天中,我要发挥余热,报效祖国和人民。
(原载《人民日报》2019年9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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