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21314809丛书名: 无
·嬉皮父女宇宙探秘史:少女阿曼达与父亲携手探索宇宙起源,在父亲机智幽默的引导下,一度厌学叛逆的女儿成长为优秀科学记者,成就温馨的家庭教育佳话。
·与爱因斯坦、霍金、惠勒等著名物理学家智慧碰撞:爱因斯坦的草坪、霍金的邮件、惠勒的日记,在探索宇宙的过程中,科学大咖的启发与鼓励一路相随。
·邂逅一众“生活大爆炸”式的科学狂人:大胆跳出教科书中的经典宇宙学,采访思想前沿的科学新星,他们的智慧、性情,甚至怪癖跃然纸上。
·《自然》《科学美国人》《科克斯书评》联名推荐。
在费城市郊的一家中餐馆,一位父亲问他十五岁的女儿:宇宙是如何诞生的?你如何定义“无”?从此,这个几何考试不及格的厌学少女迷上了广义相对论与量子力学,这对父女踏上了探究宇宙终极奥秘的旅程。从悄悄溜进科学研讨会,到名正言顺遍访物理学家,他们钻研、交流,也发挥想象力。他们试图理解宇宙,幽默风趣地为宇宙发声。
写给读者的话
1.闯进终极实在聚会
2.完美借口
3.微笑!
4.延迟选择
5.薛定谔的耗子
6.虚拟力
7.把世界切成碎片
8.创造历史
9.宇宙诞生的线索
10.《爱丽丝梦游仙境》那坨屎
11.希望创造空间和时间
12.假想的秘密物体
13.打破玻璃
14.不完全
15.走向边缘
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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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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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读者的话
你将要读的这本书,包含裹在个人回忆录中的尖端物理学,这些回忆横跨我人生中最近的十七年,因此不可避免地会受到人类记忆失效的影响。神经学家总是声称,记忆是极不可靠的。尽管如此,我在重建场景和对话的过程中,仍尽我所能地做到准确—— 通过查阅自己的笔记和照片,与当事人交谈,最重要的是询问我的母亲,她总能设法记住我的生活,比我记住的细致得多。我与物理学家的交谈都是从录音中转出来的,只是为了方便阅读和考虑到篇幅而进行了编辑。在某些情况下,我把对同一个物理学家的多次访谈合并在一起。为了能以合乎逻辑和有意义的方式呈现物理学,必要时,我对场景的时间顺序进行了调整。我花了十七年的时间漫步在一条曲折迂回的道路上,试图拼凑出对物理学和实在本质的深刻理解。我想尝试在一本比较简明易懂的书里介绍我学到的东西。当然,我本能够选择完美的准确性,但我觉得,那样的话,我恐怕会花相当多的时间去看烂电视节目,安静地阅读,或者连续睡上好几个小时。而且,那得花十七年的时间才能写出来,你们得花十七年的时间才能读完,我想最终我们都会同意,那恐怕并不是最好的选择。逻辑学家库尔特·哥德尔(Kurt G?del)已经证明过,任何形式的自我指称都会被不确定性困扰,回忆录就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例子。尽管如此,我仍然努力写出一本看上去很真实的书。毕竟,我们追寻的是终极实在。
在这个自传性与科学性兼具的故事中,盖芙特研究物理学文献,拜会约翰·阿奇博尔德·惠勒、丽莎·兰德尔等著名理论家,希望借此解开谜题。
——《自然》
阿曼达·盖芙特是一位不同寻常的探索者,《爱因斯坦草坪上的不速之客》将带领读者踏上超乎想象的探索之旅。这是一个交织着物理学、历史与亲情的故事,你会沉浸其中,更好地了解:在这个美丽而又古怪的宇宙中,你是谁,你在哪里。
——德博拉·布卢姆,普利策奖得主
1. 闯进终极实在聚会
我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甚至不知道什么叫做开始。可以说,大约在1995年,我的故事在一家中餐馆里开始,当时,我老爸问了我一个关于“无”的问题。更有可能的是,故事始于大约140亿年前,据说那时,一个被称为宇宙的炽热厚重的东西诞生了。而且,我怀疑那个故事现在才刚刚开始。我知道这听起来怪怪的。不过相信我,更怪的还在后面。
我的故事,也许从我谎称自己是记者的那一天开始。但我当时并不知道这就是开始。我无法推测事情后来的发展方向——我很快就要和世界上杰出的物理学家待在一起,一次小小的欺骗改变了我的整个职业生涯。我也万万没想到,我会收到斯蒂芬·霍金的邮件,和诺贝尔奖获得者共进午餐,或跟踪一个戴巴拿马草帽的男人。我更不敢想象,我和老爸开车穿越沙漠去洛斯阿拉莫斯,也不敢想象我们会仔细阅读一不小心就会被弄坏的手稿,以期发现解答宇宙之谜的蛛丝马迹。即便我当时停下来想想,也绝不可能预料到,一个微不足道的谎言,一个涉足不属于我的地方的冲动决定,将引发一场对终极实在的竭力追寻。但最奇怪的是,我不再相信上述任何一件事是故事的开端。发生了这么多,学到了这么多之后,我越发认为这个故事由你开始,开始于你打开这本书,听到书脊和书页发出轻响之时。别误会—— 这当然是我的故事,我的世界,我的书。但当我经历了这一切后,我确信,这也是你的故事。
谎言诞生的时候,我正在一家杂志社的办公室里工作。其实,这只是个想法—— 在“办公室”里“工作”。其实,我当时正在一间满是灰尘的一居室里装信封,房子的主人名叫瑞克。我的想法是,我为《曼哈顿》工作,但事实上,我为《曼哈顿新娘》工作。《曼哈顿》报道纽约名流的慈善活动,但它在我找工作时已经濒临停刊,后来很快就寿终正寝了a;而瑞克刚创办不久的光面纸婚庆杂志反而运行得很好。尽管我在大多数日子里等着接听来自花店和蛋糕房的电话,对着蓬松得夸张的婚纱愁眉苦脸一个下午,我还是告诉别人我为《曼哈顿》工作,因为这听起来更有面子。我待在办公室里,想着是否能骑着橡皮筋球飞回布鲁克林。这时,《纽约时报》上的一篇文章吸引了我:世界各地的物理学家正准备前往普林斯顿,为约翰·阿奇博尔德·惠勒——理论物理学的领军人物,生活中的诗人——庆祝九十大寿。“这个周末,”文章写道,“惠勒博士热爱的那些大问题将被摆上桌面,先锋科学家们将齐聚会议中心,举办一场名为‘科学和终极实在’的研讨会,这一命名毫不夸张。”
这真是太巧了!我正有一个“大问题”,我迫不及待地想向惠勒请教——但我得先成为一个“先锋科学家”。我后仰着靠在座位上,茫然地凝视着挂在墙上的一幅《曼哈顿》的旧封面。
我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我眼巴巴地等到瑞克去吃午饭,然后迅速拿起电话打给会议公关负责人,用我能发出的听起来最职业的嗓音告诉他,我是《曼哈顿》杂志的记者,对报道这次会议很感兴趣。“哦,知道!欢迎你来。”他回答。
“好极了,”我说,“我和另一个人一起去。”
我敢打赌这位善良的公关界人士从未听说过《曼哈顿》杂志。纽约的大多数人从未听说过任何诸如此类的出版物,更不要说其他地方的人。但当我告诉人们我为《曼哈顿》杂志工作时,他们总是说:“哦,知道!”《曼哈顿》不过是一本你以为你知道,但其实你并不知道的杂志。我清楚地意识到,“曼哈顿”这个名字就是我进入“科学和终极实在”的入场券。
同样,我还敢打赌,这位公关界人士肯定以为我说的“另一个人”也是记者,要不然就是为我的大篇幅报道拍照的摄影师。我拿起电话打给老爸:“这个周末别安排事了。我们要去普林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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