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掉头（修订版）

“9号文”重启电力改革大幕，是尊重国情采用“大船慢掉头”的渐进式改革，还是照抄西方搞“破碎式”疗法？这是一部外行写不出、内行不敢写的著作，还是一位电改18年参与者的真情叙述。

 

《大船掉头》是一本写改革方法论的书，本书真实描绘了一批中国电力人以及讲述了中国电力改革的历程。中国梦的实现必须依赖正确的改革方法论，必须坚定不移地继续从中国国情出发，从中国国家基本经济制度和经济安全出发，从大国崛起的中国梦出发，跳出简单把国家电网拆分并私有化的狭隘思路，走出一条在法人所有权背景下，在保持国家电网整体化的基础上，通过市场化改革和资本化重组走上现代公司制度的创新之路，通过资本市场和公众公司的途径实现中国国有企业的凤凰涅槃，让电力、铁路这样的国家基础产业像大船慢掉头那样平稳地在市场化海洋中实现转型。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这个中国梦，必须以这些基础产业的平稳转型为基础。

刘纪鹏具有教授、高级研究员、高级经济师职称和注册会计师资格，目前任中国政法大学资本研究中心主任、教授、博导；中国企业改革与发展研究会副会长；兼任财政部财科所和首都经贸大学研究生导师；曾任天津、成都、南宁等市政府和前国家电力公司顾问、大陆企业到香港上市法律专家组成员等职。全国人大《证券法》、《国有资产法》、《期货交易法》和《证券投资基金法（修订）》修改组和起草组成员。

再版前言是金子总会发光 / 1
自序《大船掉头》与中国梦 / 4
引言巨轮沉没与电改谜团 / 12
导论大船掉头——改革方法论选择 / 19
 
开篇国电公司的短暂一生 / 
章国电公司前的中国电力工业 / 
第二章国电公司五年生平纪事 / 
第三章国电公司五年“大事记” / 
 
第二篇我与国电公司的五年 / 
章走进国电公司大门 / 
节我与电力的历史情缘 / 
第二节应邀制作职能机构改革方案 / 
第三节1998年时的国电公司 / 
第四节从理论入手统一国电领导认识 / 
第五节外来和尚好念经，但要念好经 / 
第六节被采用70%的咨询方案 / 
第七节应邀制定国电公司财务模式 / 
第八节与中电联结缘 / 
第二章我印象中的国电人 / 
节国电公司“掌门人”——高严 / 
第二节国电公司的四位部长级副总 / 
第三节国电公司的“五大金刚” / 
第三章国电公司改革是否令人沮丧 / 
节序曲——农电管理局挂牌之难 / 
第二节导火索——二滩事件始末 / 
第三节揭幕——《令人沮丧的电力改革》 / 
第四节电网中是否隐藏着超额垄断利润 / 
第五节我们应该反什么样的垄断 / 
第六节对妖魔化电力的非议 / 
第四章面对非议的国电公司 / 
节国电公司终于开门求声 / 
第二节面对非议，守正出奇，主动出击 / 
第三节脱裤子割尾巴，厂网彻底分开  / 
第四节厂网分开后的国网公司 / 
第五节组建十个发电集团 / 
第六节在资本市场中实现电网新生 / 
第七节国粤两网合作愿望落空 / 
第八节2001年国电公司广州会议 / 
第九节国电（网）公司生存的理论基础 / 
第五章2000年电改主导权易手 / 
节“69号文”出台 / 
第二节我对《电力体制改革方案（草案）》的意见 / 
第三节“0+4”和“1+6”模式的交锋 / 
第六章他山之石，日美德电力考察 / 
节背景与花絮 / 
第二节分割体制下的日本电力 / 
第三节加州电力危机时的美国电力 / 
第四节夏威夷巧遇——难解的电力情缘 / 
第五节成功实现市场化改革的德国电力 / 
第六节日美德电力考察启示 / 
第七章“5号文”后主刀分拆国电公司 / 
节“5号文”与国电系统“祖孙三代”的生存之争 / 
第二节电力改革争论焦点中的三组数字 / 
第三节妥协下产生的“5号文” / 
第四节制作国电公司拆分方案 / 
第五节具体重组方案及遗留问题 / 
第六节 “5号文”反思：电力改革的一场惨胜 / 
第八章三年电荒的发生 / 
节2002年电荒的发生 / 
第二节电荒发生原因激辩 / 
第三节三年不上项目是电荒发生的主因 / 
第四节三年不上项目与急于推进电改相关 / 
第五节从电荒反思电力改革 / 
第九章多余的话 / 
节改不小的国家发改委 / 
第二节改建“国家发展规划总署”的建议  / 
第三节一波三折电监会 / 
第四节壮志未酬柴松岳 / 
 
第三篇电力体制改革焦点问题与展望 / 
章电力体制改革五大焦点问题分析 / 
节电改方向：纵向分切还是横向分割 / 
第二节打破垄断：电改的目标还是手段 / 
第三节全国联网：垄断平台还是市场平台 / 
第四节电改主体：国家计委还是国电公司 / 
第五节电力监管：中国电监会还是国家发改委 / 
第二章未来国电体制改革的展望 / 
节电价改革展望 / 
第二节电网改革展望 / 
第三节《电力法》修改展望 / 
第四节组建“大能源委”的设想 / 
第五节煤电联营：电源企业方向 / 
第六节产融结合：电力企业发展趋势 / 
 
第四篇电力体制改革理论篇 / 
从售电侧深化改革：组建私人售电公司与电力期货交易所 / 
从售电侧看电力增量改革的思考 / 
国电（网）公司生存的理论基础与发展建议 / 
“隐性利润”还是“隐性亏损”——国电公司电网经营解析与思考  / 
电力改革输配分开，谋定而后动 / 
电力改革成于电价，败由拆分 / 
从国外大停电看我国电力体制改革 / 
加快全国联网，优化电力资源配置 / 
探索电力改革新起点应关注的几个问题 / 
守正出奇，深化电力体制改革 / 
回顾电改十年  探索未来之路 / 
控制电价上涨，打破审批制是关键 / 
电价改革才是电力改革的“牛鼻子” / 
任重道远绝非“一拆了之” / 
电荒反思启示录 / 
文章之一——电荒的反思与启示 / 
文章之二——电荒的体制性思考 / 
文章之三——电荒应推进电力市场化改革 / 
谏言电监会——难忘的记忆 / 
文章之一——破除行政定价，获取生存空间 / 
文章之二——破除行政垄断，建立权责明确的电力监管体系 / 
大船如何掉头 / 
大船慢掉头：参与电力改革的历程 / 
改革方法论：目标与手段 / 
改革主体论：谁对改革负责？ / 
 
第五篇电力体制改革实践篇 / 
《国电公司职能机构改革方案设计》 / 
部分方案制作背景 / 
第二部分与方案相关的15个重大问题 / 
第三部分国电系统组织现状及本次改革范围 / 
第四部分国电公司职能部门方案设计 / 
第五部分子公司重组方案设计 / 
第六部分重组后国电公司及其系统组织结构 / 
《国电公司近期改革与发展方案设计》 / 
部分方案制作背景 / 
第二部分新形势下电力改革分析与对策 / 
第三部分弃旧图新，厂网分开 / 
第四部分厂网分开后的电源重组 / 
第五部分厂网分开后的国网公司 / 
第六部分厂网分开条件下的主辅分离 / 
第七部分电价——电力体制改革与发展的“牛鼻子” / 
第八部分在资本市场中实现电网新生 / 
第九部分电力市场监管 / 
《国电公司资产重组方案设计》 / 
部分方案制作背景 / 
第二部分本次电力改革的风险防范与认识误区 / 
第三部分客观评价国电公司的发展与改革 / 
第四部分厂网分开后的电源重组 / 
第五部分厂网分开后的电网重组 / 
第六部分新国资管理体系下电源集团和电网公司的组织模式 / 
第七部分 辅业与多经产业重组 / 
第八部分重组难点和亟待明确的若干问题 / 
《五大电源集团组建初期竞争力比较与分析》 / 
部分五大电源集团分家比较分析和电力行业现状 / 
第二部分五大电源集团竞争力比较分析 / 
第三部分总体评价、分析及建议 / 
 
后记 / 

再版前言是金子总会发光
《大船掉头》于2013年12月首次印刷，未上市即已售罄，它的纪实性、全面性、超前性以及鲜明的改革理念受到电力界普遍好评。本次再版根据东方出版社马艳芳、袁园两位编辑的意见，把书名《大船掉头——我与国电公司的五年》更改为《大船掉头——电改十八年反思与展望》。这不仅能使读者从更新、更高的视野回顾我国电力体制改革史的艰难历程，有助于大家理解2015年3月颁发的《关于进一步深化电力体制改革的若干意见》（中发[2015]9号文件）即“9号文”，用“大船慢掉头”的改革方法论推进我国电力改革的现实意义，同时也让我本人走出了褊狭的五年国电情结。
将《我与国电公司的五年》更改为《电改十八年反思与展望》的另一个重要意义是我国电力改革绝不能以2002年3月颁发的《电力体制改革方案》（国发[2002]5号文件）即“5号文”的颁布作为起点，而应以1997年1月国家电力公司的组建作为标志。
我认为中国电力改革的18年可划分为三个阶段：
阶段，从1997年1月国家电力公司成立并与电力部双轨运行起到2002年3月，电力改革是由国电公司主导，提出了四步走战略，即，步，成立国电公司，撤销电力部，政企分开；第二步，实行公司制改组，实体化，厂网分开，进行竞价上网试点；第三步，全国联网，全面推开厂网分开、竞价上网，形成电力市场；第四步，完全实现配售放开，国电公司变成国家输电网公司。
第二阶段，2002年3月到2015年3月，2002年3月国务院颁发《电力体制改革方案》（国发[2002]5号文件），“5号文”取消了国家电力公司，新设成立了由国网和南网两家电网公司以及五家发电集团和四家辅业集团组成的电力组织体系。
第三阶段，2015年3月15日至今，中共中央、国务院颁发《关于进一步深化电力体制改革的若干意见》（中发[2015]9号文件），“9号文”扬弃了“5号文”，把重点放在拆分输配存量电网的改革思路。亮点有三：，明确提出“管住中间，放开两头”，即，管住输配电价，放开发电和售电侧市场；第二，改变电网盈利模式，让电网公司从以往的购售电差价转变为成本加成合理利润的价格模式；第三，在电网售电侧对社会资本开放，构建多元化售电主体，组建售电公司。
欣闻深圳市作为电力改革的试点城市已成立了中国家民营售电公司，即深圳市深电能售电有限公司，书写了我国电力改革史的重要篇章。
至此，我国电力改革历经多年徘徊，终于避免了“休克疗法”拆分电网的“破碎式”改革，驶入了从增量售电侧入手推进电力改革逐步走向深入的大船慢掉头的正确航道。我多年的电力改革主张终于实现，这无论是从十几年来我发表的一系列关于中国电力改革的文章来看，还是从《大船掉头》这本书来说，都将得以充分证明。
纵观国际电力改革，并不存在千篇一律的普适模式，但正确的电力改革方法论至关重要，各国必须根据国情借鉴国际经验进行探索。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大船掉头》又是一部写改革方法论的著作，它在很多方面提出的方法和结论、提供的反思与展望不仅适用于未来较长时期的电力改革，对其他垄断行业，如电讯、石油，尤其是中国铁路管理体制的改革都具有极为重要的借鉴意义。认真研读这本书可使我国铁路管理体制为代表的垄断行业体制改革少走许多弯路。
本次再版除了更改书名的副标题和引言增加了《巨轮沉没与电改谜团》这一标题外，还在第四篇电力体制改革理论篇增补了写于2014年2月的《从售电侧深化改革：组建私人售电公司与电力期货交易所》和2014年4月的《从售电侧看电力增量改革的思考》两篇文章。
读者可从这两篇文章中看出，我多年来始终不渝坚持所提的电力改革观点和这次“9号文”提出的电力改革方向相合，我的电力改革思想经住了18年电力改革历程的检验。是金子总会发光，欣慰之余，愈加坚信我国电力改革只要尊重国情和电力产业的自然规律，批判借鉴国际经验的同时，掌握正确的改革方法论，就一定会成功。
刘纪鹏
2015年4月16日
写于朝阳幸福一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