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010135984
胡汉民著的《胡汉民自述》内容包括记述孙中山逝世后,围绕廖仲恺被刺一案,国民党内部的矛盾和斗争,反映了胡汉民、蒋介石和汪精卫之间为争夺权力而互相倾轧;记述胡汉民从人南京帮蒋介石建立国民党政权,到与蒋矛盾激化,被囚禁汤山的全过程。
这是研究蒋胡矛盾和国民党派系斗争的重要史料。
同时,为便于读者对胡汉民的一生有一个较为系统地了解,书后附有《胡汉民年谱》。
二 满清钳制汉人之政术
三 清廷之排外与媚外
四 游学日本与退学归国
五 就任梧州中学总教习与宣传革命
六 再度游学日本与对梁启超之批评
七 初见总理与参加同盟会一
八 编辑《民报》及与保皇党之论战
九 对由日退学归国问题之意见
十 使用青天白日旗之决定
十一 随总理赴南洋与亲历镇南关之役
十二 策应河口起义
十三 黄冈起义之经过
十四 对杨度与刘光汉之批评
十五 在南洋对保皇党之斗争
十六 劝汪兆铭勿行暗杀
十七 任南方支部部长与策划广州新军起义之经过
十八 设法营救汪兆铭
十九 筹划辛亥三月二十九广州起义
二十 广东之光复与出任都督
二十一 出师北伐
二十二 清除粤省反动分子。。 二十三 改选广东省会议员与应付英人办法
二十四 对党人之观感
二十五 袁世凯之阴谋
二十六 从总理至沪转宁与襄助组织临时政府
二十七 在临时政府时期之作风
二十八 迁就南北和议之真相
二十九 同盟会之改组与各省都督之更动
三十 随同总理游历武汉
三十一 复任广东都督
附录一 革命过程中之几件史实
一、从代理大元帅到被逐赴俄
二、十七年入京与汤山被禁
附录二 胡汉民年谱
编后记
一家世与少年代余父文照,为江西庐陵县延福乡青山村人。累世业农,至祖父宦游来粤。父治刑名,就幕州郡。母文姓,江西望族,能为诗,且解音乐围棋。余以1879年出生于广州番禺县。幼即从父母流寓博罗、茂名、德庆等县。父性廉介,其客州郡,稍不合,即拂衣去。
生五子二女,食齿繁,故家常贫。母极勤俭。余幼时最见爱于母,既就学,记忆力独强,由是父亦爱之。
幼年事无足述者。唯记于六岁时随父母至高州,途中雇挑夫,给以工资,辄为牢头干没,苦役咸咒骂,牢头方施施然从二烟馆出,各从见之,复无如何,余甚怪各役之懦。又七岁时,寓高州府衙,与老仆过衙中审讯处,适刑扑犯人,犯人号呼如豕啼,余急走避,数月不敢出。此二事印象颇深,故稍长亦未尝有叱责婢仆之事。其时太平天国失败,满清为中兴时代,仍以八股科举取士。余十一二岁时,日能诵数千言,遂尽读所谓《十三经》者,更及《史记》、《古文辞》之属。下笔为古文时,文俱斐然可观。1891年秋,父病殁,由是无力从师,仅自修于家。1893年母复病殁,凡两月始克举殡。家庭生计,盖有不堪言状者。
父教至严,而余则极孝。父患病以误信庸医者言,沉绵数月,余闻长兄进谏而为父所斥,则亦默然退。至父病革,余哀且愤,骤人厨取刀欲斫杀某医,叔父某掩人,夺其刀,举家以为将自杀以殉,母哭尤哀,余亦伏地哭,而某医闻声逃,十年不复见矣。母死以家计故,与长兄清瑞各课徒糊口。兄与余友于最笃,兄治经最力,余不能也。余年始十六,门徒有十七八岁者。既课徒,复须自修,且时应考书院,博膏伙以赡养弟妹。尔时中国学子皆不识所谓卫生之说,惟夜继日,穷年苦攻。父母见背,而一兄一姊两弟,皆医养不足,相继殂谢,以是常忧伤憔悴,而壮年体弱多病,俱缘于此。幸而知说欢颇盛,又能为诗,忧愁有所发舒,故不至发生厌世思想。十五六岁从旧籍中见顾亭林、王船山诸人著述,深感满洲政府以异族宰制诸夏之无理。适有中日之役,割地赔款,丧权辱国,使当时学界为之激昂,辄攘臂而谈时务,顾皆无要领,于余心未惩。独孙逸仙博士忽谋革命于广州,则以为空前奇举;然其时实未识孙先生为何如人,且无由与通;惟有间从耶稣教会信徒来往,稍知一二,因孙先生本为教徒。其时耶教乃官府所慑畏,间有秘密出版之书籍,亦由教徒密为输卖,教徒尔时常有同情于反对政府者。如是者十年,其后则反是矣。清廷败于日本,其腐败而无能力之弱点,无从掩蔽,少数较开通之官僚稍欲引进嗜新敢言之士,以与顽固者角胜,其动机亦缘于帝后党派之争。满清袭用中国从来宗法社会制度,西太后以女主握政权者二十余年,谓之垂帘听政。至光绪帝载橢既长,名虽归政,而在朝大官大抵为太后所任用。有翁同穌者,为帝师傅,欲拥帝而排斥后党,于是文廷式、康有为辈由是不次进擢。中日之役,以海军年费辄移人内务府为颐和园用(太后所居),为召败之一因,军事当局之李鸿章,亦抗疏言之。后党多老朽,既败于强敌,则亦稍敛,以让所谓维新变法之新进,此1896、1897、1898年政局之情形也。
二满清钳制汉人之政术满清本以少数民族宰中夏,盖乘明代内乱而以兵力得之。张献忠、李自成以饥民为流寇,唯事残杀,造成恐怖,明之诸王又皆脆薄,不足与满清抗,清之得中国易于蒙古。顾其钳制汉人之政术,则超出蒙古数等,自握政治中心,权不旁落。稍去明代之严刑苛税,以收民心(如康熙永不加税之类)。奖励儒学,多用汉人为文学侍从之臣,以平士夫之气。举族皆兵,如斯巴达之于雅典;且分以驻防各省,防止内乱;疆臣分领兵刑钱谷之事,俱受成于中央,故终满清之世,无有以封疆大吏能据地以反者。又大为宣传,其始为君臣大义之说,破古来夷夏之辨,冀以移易汉人民族观念。继则伪造故实,谓满族亦同源于诸夏,收天下藏书著为四库,其对于满清统治有反动者,列为违禁书目,严令摧烧之。康乾之间,文字之狱数见,戮尸夷族,以钳其口。然汉人民族思想终不消灭,托为神诞,以纪念明亡。如《太阳经》之属,纯为崇祯帝而作,文极俚而普遍。民间死则着前代衣冠以殓,谓之生降死不降。明之遗民以文网不可犯,而士夫糜于爵禄,不可与谋,于是创所谓洪门,以“反清复明”为口号,成一种秘密结社,遍于南北各省,表面则取互相扶助之形式,下层社会争趋之,纪律甚严,刑赏必信。其作始之人,亦知此种会党仅能为革命之材料,与其潜伏之势力,其发动必赖于英雄豪杰之指挥,故洪门又有待真主之言。清康乾间所谓白莲教造反,嘉庆时代林清之反动于北,王三槐等之反动于南,皆以会党起事,至太平天国则尤其彰明较著者。至满清末叶,重以帝国主义之侵掠,民生日蹙,清廷政治,唯有黑暗腐败,满族尚武之精神已衰,日趋于统治贵族坐致灭亡之末运。于是汉人民族思想日盛,以至于倾覆满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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