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409836
★《地藏十轮经》说,地藏菩萨无量劫以来便发心,要在秽恶世界度众生。越秽恶的世界越要去,越苦恼的众生越要度。并且还要到没有佛法存在的世界去,因为那里的众生苦难*多。
★太平府南大街的尽头有家医馆,妖不医人只医鬼。
★对面有家棺材铺,无名无匾,死人生意也做,活人生意也接。
★这里有天生带鬼目的公主;忠贞不渝的荡妇;诈尸的首富;当状元的男宠;和亲的侍女;被挚爱掏心挖骨的小姐……那些看似平凡的人,却有着不平凡的灵魂。那些表面在笑的人,可能心里正在淌血。
★一年春色摧残尽,再觅姚黄魏紫看。生命太短暂,来不及一一告别,他与长情争命数。
★火星小说蝉联女频榜首作品。一段无关风月,又看尽风月的故事。
女主狄姜在太平府南大街的尽头开了个药铺,不医人,只医鬼。她有两个伙计,一曰问药,二曰书香。药铺对面有家棺材铺,专门替人处理隐私债务,钟旭是棺材铺的掌柜,也是白云观第七十二代掌教,一个专司抓鬼的道士。人生信条是:有妖皆翦,无鬼不烹。
钟旭是钟馗转世,前世与狄姜情谊深厚,恩怨剪不断理还乱,狄姜是地藏王菩萨化身,要来度化钟旭。二人在这一世还有一个好朋友,系武王爷武瑞安,三人一起游历人间,帮助狄姜写了一部花神录,三人穿插在十二位花神故事中,感情日渐深厚,*终冰释前嫌。
十二位花神每一位都有自己的性格特点,但是共同的特点是心存善心,入了狄姜花神集之后可改变噩运,应了一句善有善报。
序
卷紫薇遗芳
章归途
第二章归来
第三章长孙玉茗
第四章贫民窟
第五章携芳阁
第六章国师
第七章血月
第八章紫薇花神
第二卷花开花落
章狩猎
第二章魏紫
第三章女傅
第四章婚期
第五章兵变
第六章木樨花开
第七章木莲花落
终卷龙池凌波
章太霄帝君
第二章囹圄
第三章决裂
第四章一醉解千愁
终章菩提心
番外曾经有梦
番外守陵
番外十夜的独白
序
蒙夏不弃,让我为花神录完结篇写序。
这大概是我次不知如何动笔,因我生活里确实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人。
《花神录》是我去年接下做到今年的书,从上下册至完结篇。画风从淡雅泼墨,到彼岸花开,像是陪我度过了一年那么长久。
然而这种长久,却让我生出几许甘之若饴和不舍。
我深知不舍一个故事,和不舍一个项目的区别。夏是说故事的人,我是她的看客,无关工作。
还好她还有《十夜记》,还有《无相书》。
我还可以在闲暇的午后,看到那个“寡淡的菩萨”狄姜。
文字如人,名家名作不敢如此笃论评价,但如我们信手写下几本故事,昼夜钩织光怪陆离的这类作者而言。笔下人物多半分裂于自身。或执着尖锐,或人淡如菊,或妖娆放纵,或明艳娇狡。
太多太多的“或”,太多太多个自己。
这不是一条好走的路,除了无限的分裂,无限的阅读,更多的,是无限的坚持。
花神录上下册加完结篇将近九十多万字,终呈现在铅字上的只得六十万。这其中有出版社选题规划需要,也有字数限定需要,删减掉的三十万字都是心血,我会替她疼。
但是疼后,我很庆幸这本书可以面世。人生中的很多事情都要面对一些妥协,一些取舍,有舍自然有得。
就像我们舍掉了三十万,遇见了正在读这本书的你们。
初遇花神录时,我还在万千稿件和各种稿约中陀螺一般挣扎旋转。主编把文档发给我,我习惯性先扫三万字,暂时放置,做相应准备工作。
作为作者出身的责编,我在文字上的口味无疑是挑剔的,也很少有兴味完完全全被什么故事吸引。意想不到的是,那天晚上我会抱着它彻夜长读。
写书者好书,好书者爱书。爱书时油然而生一种兴奋,一种阔别已久,一种酣畅淋漓,一种久久回味。
合上书的后一页,长叹一声。似满足,似怅然。
我读花神录就是这样,以至于第二天请了假,没起来床。【笑】
当然,我也自来不是什么勤快的人,不能全部归于花神,显得太不要脸。
跟花神录的作者柏夏次面基,是在海底捞的饭桌上。
长沙的雪并不多见,那天却下了很大一场。皑雪寒风和鸳鸯火锅更配了。
见面前她笑着问我:喜欢名媛风,还是贵妇风。
我说:都好。
一时落座,我初时还曾担心尴尬,不想。很难。
难在,一个爽朗大笑的女子,扎扎实实的为你夹肉。不是一片一片,不是几片几片,而是筷子张开,从一端捏到另一端,整坨涮到锅里,是我喜欢的吃法,很难不喜欢。
你说这是因为我喜欢吃?
不,因为我们两个都喜欢吃。
人与人之间的感觉其实很微妙,有的人,你看一眼就知道不喜欢。有的人,也只一眼,就知道是不是臭味相投。
我自然不会承认我们“臭”,但我们确实相投。
世间女子形形色色,千千万万,性格各有可爱,各有烂漫。
夏属钟灵一流,狡黠清透,像泉。
我有时会偷偷去找“活在她身体”里的狄姜,看着她偶尔糊涂,偶尔迷路,偶尔发誓减肥,中途又一脸老娘就是要吃肉,我愿意胖的无赖样乐不可支。
16年8月至17年7月,直至这本书上市,大概要在9月了吧,历时一年零一个月,我们都是跟同一个女人渡过的,今后,也希望你们和我一起跟她一直过下去。
花神录的故事仍未完待续,即便完结,还会有下一部,再下一部,再再下一部,只要你们说爱,我们便愿倾尽所有。
笔者的幸福很简单。
我用我的大半生写故事,你在底下叫一声好,我就能带着微笑将它讲完。
或者什么都不做,安静听我“说”书。
谢你们爱我们的“荒唐言”。
苏盎
2017年7月28日
卷紫薇遗芳
章归途
(一)
回太平府的路与来时的不同。来时,狄姜从西北方向乘船而下,路途不算艰难。但现在,太平府在东北方向,他们只能坐马车,从陆路出发。
一路上,武瑞安都坐在马车里,被问药鞍前马后地伺候着,生怕哪里磕着碰着。
狄姜经常笑她:“认识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丫鬟,可不认识的,怕是会以为你是他的婢子呢。”
“您和王爷还需要分你我吗?”问药说着,又从马车侧面的柜子里拿来一颗糖果,递给武瑞安道,“王爷要不要吃糖?”
武瑞安摇头:“我现在吃不下。”
“可是有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把把脉!”
“不……”武瑞安话还没说完,问药就抓过他的手腕,诊起脉来。
她边看边道:“虽然我的医术不及掌柜的,但是医治一些小毛病还是没问题的。”问药说完,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咦”了一声,惊道:“王爷这脉象……怕是……”
“是什么?”武瑞安一脸狐疑。
“王爷是不是有点畏寒,四肢发冷?”
武瑞安点头。
“这就没错了。”问药点头道,“王爷脉象沉弱,面色苍白又食欲不振,怕是肾虚啊……”
“什么?”问药话音刚落,狄姜一口茶水便“噗”地喷了她一脸,一旁的武瑞安脸都绿了。
紧接着,车帘外头便传来长生的声音:“掌教师傅,什么是肾虚?”
钟旭沉默了半晌,才沉声道:“大人的事,小孩子别多问。”
“哦。”
狄姜反应过来后,双唇张得老大,许久都合不上嘴。
问药擦了一把脸,又接道:“王爷,这可不是小事,您还是让掌柜的好好看看吧,趁现在还只是肾阴虚,好好给治治,否则严重起来,发展成肾阳肾阴同虚,便会……”
“不必了。”不等问药说完,武瑞安便打断道,“等到了晚些时候,我让你家掌柜亲身试验一下,我究竟虚是不虚。”他说完,对着狄姜一挑眉毛。
“……”狄姜别过头去,不打算再理会这一对活宝。
她闭上眼睛,假装在午休,可实际上心里却在盘算,自己再忍他一忍,等他身子大好了,再来纠正纠正他这放浪形骸风流浪荡的性子。
晚些时候,狄姜午睡结束,刚一睁开眼睛,便见武瑞安整个人凑近了自己,正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看。车里只有他二人,问药怕是又觉无聊,去前头骑马了。
狄姜整个人都清醒了,立即后退一步,紧张道:“你想干什么?”
“就是看看你,”武瑞安浅浅一笑,“我怕自己又是在做梦呢。”
狄姜松了一口气,道:“你还记得发生过什么吗?”
“不记得了,”武瑞安摇了摇头,“我只记得有一个孩子,他把我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凝聚起来,直到骨肉凝聚成形。这期间,我清楚地感觉到很疼,但是我却不能动,也不能喊出声音来,我一定是做了一个梦……我本以为是噩梦,但是当我醒来看到了你和问药,才发现这或许是一个美妙的梦境,它带我回了你的身边。”
狄姜微笑,不说话。
问药却用力地点头:“只要王爷能回来,什么苦难都值得!”
“我也是这样认为。”武瑞安点头,眼里尽是温柔。
这时,狄姜“啊”了一声,似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惊道:“王爷此番消失两年,怕是在朝堂上掀起了不得了的风浪呀……”
武瑞安挠了挠头,苦笑道:“我压根就没想过自己还能回来,狄大夫这样一说,我才想起,或许是会有些麻烦呢。”
“这可如何是好……”狄姜沉思。
过了片刻,武瑞安突然牵起她的手,宽慰地笑道:“这些都是小事,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其他的,我全都不在意。”
狄姜被他的目光所灼烧,觉得脸有些热,她刚想要说什么,这时,却见他俯下身,凑在自己耳边,柔声道:“现在没有旁人在,要不要试试?”
狄姜一愣:“试什么?”
武瑞安没有很快回答她,而是用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
他单手环上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同时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他的眼睛里带着迷离的情欲,引诱道:“试试我的肾,究竟虚不虚。”
“你……”狄姜蓦地睁大了眼睛,下意识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与此同时,发出了惊天的怒吼,“你给我滚!”
武瑞安吃痛,捂着肚子滚在坐垫上,刹那间汗如雨下。
车内的气氛有些诡异,狄姜见他许久都不能起身,突然有些担心,便道:“你没事吧?”
武瑞安忍着眼泪,泪眼婆娑道:“这下,怕是真的要肾虚了……”
(二)
来到白马城的时候,已经是六月初了,正是风光大好时,漫山的野花与绿叶,郁郁葱葱,煞是好看。
狄姜一行五人便在城外的溪边驻扎,吃的喝的都是就地取材。
溪水清澈见底,一眼便能看见游弋的小鱼,问药带着武瑞安在溪边砌了一个捕鱼的陷阱,时不时便能听到问药着急地大喊:“王爷您怎么这么笨呢!好不容易赶来的鱼又被你放跑了!”
连素来崇拜武瑞安的问药都忍不住朝他大喊大叫了,可想而知他在捕鱼方面的技能值,怕是还没有狄姜高。
狄姜陪钟旭吃素,便在树林里摘了些野菜,和着白米煮一煮,一锅菜粥很快便端上了桌。而这会儿,问药和武瑞安连一条鱼都还没有抓到。
“你们行不行呀?不行就来喝粥吧,天就快要黑了。”狄姜朝二人吆喝。
问药赌气地摇头:“今天抓不到鱼,我就饿死在这里!王爷,您也便陪我一块饿着吧,毕竟,在抓不到鱼的功劳里,您的贡献!”
武瑞安无奈,只得陪着问药继续熬。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他二人才终于抓到了一条鱼,撑死不过半斤。
“今晚我们就吃这个吗?”武瑞安撇撇嘴。
“不然呢?”问药叉腰怒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今天您选择站在我这边,就算您想喝粥,那也得等明天了!”
“好吧,只能如此了。”武瑞安认命地摊手,开始帮助问药一起生火。
长生用来煮粥的柴火已经熄灭,武瑞安和问药需要从头再来过。
等火好不容易生起来,武瑞安和问药已经满脸灰黑,饿得前胸贴后背。
“明天我们还是跟他们一起吃素吧。”武瑞安一边拿棍子戳火堆,妄想把零星的火焰弄得大一些。
问药看着好半天都不得熟的烤鱼,也认同地点了点头:“这时候觉得,素食其实也挺好的。”
狄姜和钟旭坐在一旁,看着灰头土脸的二人,皆觉着有些好笑。
“你们那是什么眼神?”问药抱怨道,“不搭把手也就算了,嘲笑我们可就不应该了!”
长生笑道:“是谁一直在我们面前说‘我可是野外生存小能手’的?这会儿又怪我们不该看笑话了?”
“你!”问药气得脸都青了,却无法反驳,只得回头去催武瑞安,“王爷,您这火究竟生得起生不起?莫教人平白看了笑话!”
“快了快了,马上就好。”武瑞安俯下身子,一边戳着柴火一边拼命地吹,狄姜看着他这副模样,觉着好笑到不可思议——堂堂宣武国的神佑大将军,辰皇嫡亲的王爷,竟然能陪着他们在荒郊野地里玩野炊,还事事亲力亲为,这话说出去都没有人会信。
这时,狄姜突然注意到他手上用来戳柴火的棍子。
那是一根看不出材质的棍子,扁圆形,约莫两尺,外表看上去就像是溶洞中的石钟乳柱子。
狄姜眯起眼,惊奇道:“王爷,您手上那根石笋从何而来?”
“石笋?”武瑞安直起身子,看着手中的棍子,恍然道,“看上去确实像溶洞中的石笋。”
这时,问药也惊奇道:“我们这一路可没有去过溶洞呀,怎么像是突然冒出来的棍子?”
武瑞安摇了摇头:“这是我在剑冢里带出来的。”
“什么?”狄姜一愣,随即又恢复了常态,笑道,“我竟没发现,您从剑门中出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这等物件……”
“它呀,我身在剑冢之时,便梦见自己一直抱着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抱着它,但似乎离它越近,就感觉自己越安全……而出了剑冢之后,它似乎只有在我想起它的时候才出现……”武瑞安说着,又晃了晃脑袋,道,“可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肯定是平时我对它太过不在意,才会导致我误以为它只有在我需要它的时候才出现吧。”
“谁说不是呢。”狄姜笑着颔首。
武瑞安低头,盯着石笋看了半晌,面对石笋笑道:“要不,你现在消失一个给我瞧瞧?”
然而半晌过去,石笋仍没有任何变化。
问药“扑哧”一笑:“石头怎么会消失呢!王爷您莫不是抓鱼抓糊涂了?”
“或许真的只是幻觉吧……”武瑞安搔了搔头,抱歉地一笑,随即继续拿石笋戳柴火。
而这时狄姜却不淡定了,她从钟旭身边站起身,走过来,夺过了石笋,当宝贝似的抚了抚,又对武瑞安道:“不管怎么说,它都在剑冢里陪伴了您两年不是?这世上有很多事情没有办法解释,剑冢也是这样的存在,不是吗?它哪怕只是一块石头,你也应该好好的保存它。毕竟,它曾是你在剑冢里的一道护身符。”
狄姜说完,所有人都一脸奇怪地看着她。
“掌柜的,一块石头罢了,您也太小题大做了!”问药嘲笑道。
长生也点头:“看上去真是平平无奇。”
而钟旭依旧一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他怀抱着剑坐在草堆上,虽然不说话,但是眼神中也透露着几分奇怪——狄姜为什么会对一块石头表现得煞有其事。
不等狄姜说话,武瑞安却赞同地点了点头:“狄大夫一席话,让我觉得羞愧万分,您这样一说,我才发现自己真是有点过分,我应当将它悉心保存才是。”
狄姜赞赏地点了点头,这才将石笋还给了武瑞安。
武瑞安接过,便将自己的外衣脱下,将石笋仔细包裹完整,然后放在了马车的座位底下,妥善地放好。等做完这一切后,他才道:“等回了王府,我再寻一处高地,将它供起来。”
“王爷明白就好,那么这一趟旅程所遭的罪,才不算白受了。”狄姜的眉眼弯弯,看得出笑容是发自内心的灿烂。
武瑞安沉醉在她的笑意里,直到问药在身后大喊:“王爷!您再不来,这火可就灭了!咱晚上吃什么?”
“马上来!”武瑞安应了一声,向火堆走去,他一步三回首,眼睛始终都没有从狄姜身上挪开。
入夜后,众人都已经歇下。武瑞安和长生睡在一个草堆上,狄姜和问药睡在马车里,钟旭则坐在草堆上守夜。
快要天亮了,狄姜仍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索性便下了马车,坐在河边看着下沉的月亮。
狄姜的动作引起了钟旭的注意,钟旭看了她半晌,见她始终抬着头,眼神里似乎有些孤寂,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
钟旭缓缓走到狄姜身旁,坐下。
狄姜回头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丝微笑,然后又转过了头去。
“狄大夫睡不着?”钟旭道。
“嗯。”
“有心事?”
“嗯。”
狄姜说完,钟旭也不再问了。
他本不是多事的人,狄姜这副模样摆明了就是不想说,他便不打算再追问下去。
二人一直在河边坐着,沉默,却不尴尬。
直到月亮在山巅若隐若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狄姜才似乎鼓起了勇气,再次开口道:“你知道太霄剑吗?”
“嗯,冥界元帅,太霄帝君的佩剑。”
“是,”狄姜颔首,道,“太霄剑是没有实体的,它可以随着主人的心意变幻出任何模样。”说到这里,狄姜顿了顿,又道,“可以是木剑,也可以是铁剑,哪怕是透明如琉璃,也不是不可以。”
狄姜说到这里,钟旭怀中的剑猛然一颤,他握剑的手也陡然收紧。
狄姜感觉到了他的变化,接道:“而且,太霄剑是没有剑鞘的。剑下亡灵太多,没有一个剑鞘能容下那样的戾气。从前,太霄帝君羽化之前,剑鞘是他的身体,他羽化之后,剑鞘便是整座青云山。而青云山的精华,历经沧海桑田的变化,终化作了一根石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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