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28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5235026
她是四柱纯阴的墨家天寡女。
他是四柱纯阳的漠北孤绝王。
一对云雨蛊,两个孤寡命。
两厢八字合,一段旷世缘。
她说:“若有一日云雨蛊得解,而你并没有那么爱我,我不会纠结于一段不属于我的爱情,我会潇洒地说再会。”
他却说:“阿九,若有这么一天,那云雨蛊便不解了吧!”
不知从何时起,她牵动着他的情绪;不知从何时起,她住进了他的心里。
“若真有云雨蛊得解的那一天,墨九,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放你离开,因为我爱你,深入骨髓。”
野史云:她有七段姻媒嫁过三夫十为寡妇,令无数王侯国君为之疯狂,是一个能使正常男人陷入情障却不敢沾惹的女人。
墨九说:一派胡言!只是逃个婚而已。
一次逃婚,他三擒三纵,把她“斩于马下”。
她有才有貌有人品,怎堪为活死人冲喜?
她逃,他追!他纵,她回!
他的声音凉薄如水:“纵有千万男子心悦于你,又有何人可堪于我一决高下?”
她笑意不减道:“美男得亲尝,天寡又何防?你既逼我嫁,我必用我的人生来丈量你的长短。”
第二章 云雨之蛊
第三章 倒打一耙
第四章 冰室香盈袖
第五章 不知六郎是暖男
第六章 夜洞房,千字引
第七章 动的是心,晓的是情
第八章 暗夜生香
第九章 温柔交锋
第十章 阶下情,殿上案
第十一章 你来,我就在
第十二章 生命的抉择
1、捧着一杯香茗,朦胧缥缈的茶香中仿佛正放映着那千年前的爱恨嗔痴。无论是宁静安谧的楚州,繁杂喧闹的帝都,还是尔虞我诈的朝堂,诡异莫测的人心,辗转万千风景,清淡疏凉的你面不改色,却独独被那看似疯癫、实则灵透的女子轻易地乱了心,入了情。
——土豆土豆就是你
2、前世情缘,今生相见,是谁,守护这份爱恋?枕边梦,回首已是千年,谁为了谁停留,谁先跌进了谁的怀抱?断了弓弦,乱了心弦,爱上你,是情蛊作祟,还是心之所向?
——星星
3、一场阴山皇陵之行拉开了两人纠缠的序幕,云雨盅更是为这二人的纠缠加上重要的枷锁,他们选择了彼此,心也越来越近,二人一次次的相遇,不仅交心,还愉快地堕落,既然云雨蛊盛情难却,只好徜徉其中,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未来的路还很长,每一次的磨炼只让感情更进一步。一段跨越年代的时空之恋,在姒锦笔下有勾心动魄、荡气回肠之魅力。
——小宝哥
4、阿九:
终有一日,以我之姓,冠你之名!
终有一日,万千江山,与子共赏!
终有一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终有一日,这天下无人可攀你光芒万丈,世间男子,唯我而已!
——心小悦
5、“阿九,我若造反,你跟我去吗?”
“跟。不管你做什么,我都跟。”
从这一刻起,我便决定牢牢地跟随着你,不放弃。或许这便是,我从千年之后归来的意义。
——七妹
6、我是墨九,萧乾的墨九。我于茫茫人海中,寻访我*的灵魂伴侣。我穿越千年时光,万年星河,只为找到他。
我是萧乾,墨九的萧乾。一个坚守漫长的孤寂岁月,等待灵魂伴侣的男人。我沉沦永夜,等待照亮我人生的微光。
“我的月光女神,人间多风雨,暗夜路漫漫,你可愿与我携手到白头?”
微风起,桌上的一张纸随风飘落。墨九在上面写着:愿无岁月可回头,且以深情共白首。
——珑儿
第一章 逃与擒
“小王爷……来……来……”
墨九被人用力推醒时,只觉天旋地转,头脑发懵。
她的面前是一张放大版的妇人脸,蜡黄憔悴,稻草般的头发挽在头顶,用一根破木簪插着,穿着皱巴巴的交领上衣……古装!她惊得生生地从土坑坐起,看着头顶上一条土夯大道发呆。
从二十一世纪的阴山古皇陵昏过去,却在荒郊野外醒来?
还有,“小王爷”什么鬼?
她迅速往裆下探去。还好,不该有的东西,并没有。
松口气,她睨向那妇人:“请问你哪位?”
那妇人愣了愣,哇地哭了:“我是你娘……”
墨九一惊。亲娘这副尊容,她不敢相信自己会长成一朵花儿。
“你娘的,丫、丫头,蓝、蓝姑姑啊!”
这妇人大气喘得能急死个人。墨九恍然地点头,端出小王爷的架子,“风流倜傥”地转了转酸痛的脖子,细想又不太对。目前环境与她的身份也差太多了吧?
她不由蹙眉:“蓝姑姑,本王为何在此?”
“本王?”蓝姑姑瞪大眼睛,“我的姑奶奶,你从驿道摔下来,莫不是摔掉魂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发疯!小王爷带人追、追过来了。还不快逃?”
“哦?难道我是在逃王妃?那小王爷有多丑绝人寰,我才非逃不可?”她一边被蓝姑姑扯着袖子奔逃,一边做着穿越定律性学术研究。
蓝姑姑泪流满面:“九姑娘,你这疯症,愈发厉害了。”
“我有疯症?”难道她穿越的方式不对?
蓝姑姑哭得更厉害了:“九姑娘该不会、把、把借我的银子也忘了吧?”
“……”墨九心里都是泪。
原来荣华富贵都是空。
原来个个都是她祖宗。
看蓝姑姑的样子,也不像有钱人家。她得找蓝姑姑借钱,那身世多凄惨?怪不得又饿又渴,饥寒交迫,甫一出场就落了个逃跑的命运。也好,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墨九正闷头励志,蓝姑姑却突地停下脚步。
抬头望去,只见驿道上,有一大票人挡住了去路。看那架势,完全是电影里的情节。百十号人,有披甲执锐的甲兵,有青布衣裳的小子,个个长得精神,不像普通人。但墨九注意到的却是中间那一辆黑漆银边上了乌釉的并驾马车。没有大红大紫的颜色,乍一看不惊艳,却处处低调中的奢华——用料考究、做工精细。两匹拉车的良驹更是油光水滑。
帘帷摆动间,一截剑柄轻轻挑开车帘。
角度的问题,墨九看不见脸,只看清他苍蓝色的衣袖一角。
平整、干净,一尘不染。
隐隐的,还有一种似蔬果似薄荷的香味从里面飘出,好像冰镇薄荷水。
难道他就是苦苦追逐、痴情单恋、非她不娶、誓要抢她回去百般宠爱的“小王爷”?
可大热天的把帷子遮得严严实实,想必他长相不敢恭维了。
她正努力想要瞅清马车里的“小王爷”,一个黄衣绸服的骚包男便拍马向前,挡住了她的视线。这男人长得不错,眸深若井,鼻挺肤白,贵气风流,好一副精致的皮囊。只可惜,严重缺乏教养,上来便喝:“小寡妇,你说本王先打断你的腿哩,还是先挑了你的脚筋?”
小寡妇?本王?两个带有特殊意义的词,让墨九心里一惊。
一来推翻了先前猜想,对自己的穿越硬件更加心凉;二来真正的小王爷都骑马了,马车上的人会是谁?她好奇地半眯着眼,抬高下巴看向小王爷:“喂,我不认得你!光天化日的,一群大男人对着个小姑娘逞什么凶?”
“不认得我?”那小王爷冷笑一声,跳下来揪住她蓬乱的长发,便像老鹰捉小鸡似的,将她重重地丢在马上,听她吃痛地嘶唤,盯着她笑问:“那你再看看,本王长得可有丑绝人寰?”
墨九紧紧攀着胯下的坐骑,心思微微转动,偏头看他:“哪里丑了?谁说你丑来着?实不相瞒,我以为你不仅不丑,还相当有考古价值。”
“考古价值?”这词新鲜,显然难倒了他。
“嗯,不仅有考古价值,更难得的是——你居然是活的。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墨九认真看他,眉带春风,眼带秋月,连笑容也一本正经,“重点是你们哪个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拦住我?”
她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小王爷的巴掌就拍在了马屁股上。那畜生吃痛,高抬前蹄,发出一道长长的嘶声,像急于摆脱马上之人,狂乱地挣扎、跳跃,癫狂不止,却惹得小王爷哈哈大笑:“骑好了它,爷便好心告诉你。”
墨九喘息不匀地趴在马背上,差点颠簸下来。
“喂,快帮我拉住它,我不会骑马呀!”
“哈哈哈!”她的狼狈取悦了小王爷。这厮名叫宋骜,是今上最小的一个皇子,平常张扬跋扈惯了,今儿为了找墨九,大热天来回奔走了好几十里,原本就不痛快,得了机会,哪能轻饶了她?他笑道:“小寡妇,不是要逃?小爷借你一匹马,你不谢恩,却瞎叫唤什么?”
“救命啊!”墨九惊慌失措,在马背上惨叫不已,可那马儿似乎得了鼓励,闹腾得更加疯狂。又踢又踹,那耀武扬威的样子极是唬人,不过转瞬间,墨九便在颠簸中,哇的一声,干呕起来。
宋骜津津有味地看着,眉开眼笑:“小寡妇莫怕!最多摔断胳膊腿,死不了人。”
“哈哈哈哈!”
侍卫们也跟着哄堂大笑,只有那一辆黑漆的马车静静而立。
若非车帘处那一片衣角,定会让人以为马车上根本就没有人。
“呀,吓死我了,我真的不会骑马呀!”墨九拖曳着一道长长的惊恐声,脸色苍白地喊着,看众侍卫笑声更响,她突地一笑,直起身,双腿重重一夹,口中大呼一声驾,那匹青骢竟像撞了邪似的,撒开蹄子冲入官道。
“青骢!”宋骜又惊又怒。
奔驰的骏马上,墨九哈哈大笑着,扬臂高挥:“拜拜了,蠢货们!”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怔在当场。
“墨家小寡妇,竟会驯马?”
“这畜生一定是公的,久不近女色……”
“不可能!”一个小侍卫搔搔头,“分明是母的,昨晚俺刚看过。”
小侍卫话刚说完,众人了解地看向他。
“哦。”难得大家异口同声。
宋骜偷鸡不成蚀把米,看那一人一马扬长而去,气得一张俊美的面孔青白不匀,再看那小侍卫涨得通红的面孔和其余侍卫暧昧的表情,脸色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
“还不快追?再给小爷愣着,晚上一人一匹马。公的!”
墨九一口气狂奔了百十来里,颠得头晕眼花,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虽然大一时,她经常去马术俱乐部学骑马、看帅哥,可这么“拆骨”的宝马,她还真头一回经历。当然,她并不知道这头青骢马有着“南荣第一性烈”的美名,若不然,她肯定会重新考虑一下刚才的行径。
“呕!”
“咕噜……”
走了这么远的路,两种与众不同的声音在胃里和谐地交叠,摧残着她的神经。她知道不该停马,可日头下那个凉茶摊子的茶水包子,锅里滚动的茶叶蛋,店家揉着面团的长声吆喝,对她诱惑太大,勾得她肚子里都快伸出手来了。
她顾不得包里有没有银子,翻身下马,坐入棚子里先灌了一口凉茶,方才抬袖抹了抹嘴巴,压着胃酸上溢的不痛快高声喊叫:“小二,拿包子来。”
包子上桌,热腾腾、白胖胖,墨九眼都看绿了:“好吃!”
“旺财,去看看。”一道疏凉的声音从墨九的背后传来,并未让她从饥饿中抬头。她专心地猛啃包子,直到凉茶棚子诡异地安静下来,她才半眯着眼咬着包子转头。
火烧似的天空,阳光刺得她有些睁不开眼。凉茶棚外的马桩边,不知何时多了几个男人。青骢那头畜生正没节操地拿脑袋蹭着一个家伙苍蓝色的衣袖,态度亲昵、温存。
那个男人腰系长剑,风姿颀长俊挺,脸上分明有一丝轻笑,却惹得火膛般的空气,悄然生寒,周遭一切都似褪了颜色,烈日苍穹下,只剩他一人,一步一步地走到她的桌子跟前。天空是火,他的眼是冰,交杂一起,为他的眼神添了一丝神秘的碎金色暗纹。
美!真美!她从未见过的美!而且他的俊美,不同于宋骜。
宋骜美得华丽,他却俊得沧桑——遗世而独立的沧桑。
墨九忘了啃包子,眼睛一眨不眨。
那男人越走越近,一股子若有似无的薄荷香,让她沸腾的心脏寸寸冷却。
“大嫂,吃好了?”他嗓音醇厚如酒,有一种淡笑,却似带了丝丝凉意,毒蛇信子似的缠上来,没有丝毫温度,“吃好了,就启程吧。”
一声“大嫂”,差点惊掉了墨九手上的包子。小王爷叫她小寡妇,这人叫她大嫂。小王爷是王爷,这人又是什么身份?这人是她的小叔,她又是什么身份?这些人的家谱,也写得太乱套了吧?
她捋捋凌乱的发丝,镇定地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他不答,也不看她,侧颜在光影里添了一丝对她的厌恶。
看他的样子是以为她在装蒜?墨九默了默,底气十足地一哼:“我好端端一个大姑娘,一没谋你财,二没害你命,凭什么跟你走啊?你总得给个说法吧?”
“看来是吃饱了。”说罢,他拿起桌上的筷子夹了一个包子,不轻不重地丢在地上。然后慢吞吞地接过侍从递上来的白绢子,认真而仔细地擦手。
“嗷呜。”一声狗吠,带着满足的欢乐。
墨九这才看见他的脚下有一只摇头摆尾的大黄狗,撒着欢地叼着肉包子,像得到奖赏似的,奔前奔后地亲热它的主人,却馋得她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她牙根突然有点痒——却忍了这口气。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招不行,换个方式。
她冲那家伙离开的背影喊:“十二文银钱,你付账。”
想想仍不解气,既然有人付账,她总得土豪一回。
“老板,茶叶蛋两个,打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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