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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00272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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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方术士,行走阴阳两界,可通冥界之语,封四海妖魔。擎苍与冀州毗邻洪荒,人、魔、妖三族共生,天下纷争不断。他隔着千山万水和不知光阴几许,却仍能感觉到他们的孤独和无助。
四海八荒,有四洲九国。
北有蓬莱洲,多仙山琼岛,属仙人之境,人迹罕至。
东为擎苍洲,有苍、雍、豫三国。南为冀洲,有琉、景、琰、胜、封、偃六国。
西为洪荒洲,其上寸草不生,遍地妖魔。
四洲之中,擎苍与冀洲毗邻洪荒,人、魔、妖三族共生,天下纷争不断,故有九方术士应时而出。
九方术士,行走阴阳两界,可通冥界之语,封四海妖魔。
第一章 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吊死
??第二章 孤儿怨
?第三章 来自灵魂的声音
??第四章 妙堂香事
??第五章 姽婳楼
??第六章 玄清宗
?•第七章 妆匣奇珍
楔子
四海八荒,有四洲九国。围绕瀛海,北有蓬莱洲,多仙山琼岛,属仙人之境,人迹罕至。东为擎苍洲,有苍、雍、豫三国。南为冀洲,有琉、景、琰、胜、封、偃六国。西为洪荒洲,其上寸草不生,遍地妖魔。
四洲之中,擎苍与冀州毗邻洪荒,人、魔、妖三族共生,天下纷争不断,故有九方术士应时而出。
九方术士,行走阴阳两界,可通冥界之语,封四海妖魔。在擎苍洲和冀洲,九方术士有其专属的联盟,称为九方寮。寮机每年都会根据术士完成的任务数量、难度,以及年末的考试成绩,综合评定每一个九方术士的能力,并为其派发九段勋章。从一到九每个阶段颜色由深至浅,一到三阶为玄铁所制,四到六为黄铜,七与八为银,最高阶九段属金。
景国国都,九方寮外,刚填好术士报名表的陶白问钟灵:“你是术士吗?”
钟灵摇头:“不。”
陶白心存疑虑:“那你如何当我师傅?如何教我降魔伏妖之术?”
“九方术士只是一个开始,拿到九段金章只是入门,这能让你的实力与灵力匹配成为一种可能。”钟灵面无表情,抬手指向前方,淡淡道:“那里,才是你的目标。”
陶白顺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便见大厅的正中挂着一幅画。画中大浪滔天,惊涛拍岸,岸上有一高山耸入云霄——那里便是传说中的蓬莱仙山,巍巍玉皇。传闻玉皇山上,星河灿烂,云海流波,有洞天福地数千余,乃世间最美幻绝伦之境。
“你是说……蓬莱?”陶白不确定地问。
钟灵颔首:“不错。”
“你在开玩笑吗?”陶白大惊。
“你觉得呢?”钟灵面不改色,一派淡然。
陶白看着他镇定自若的模样,不自觉的伸出右手抚上了他的额头,说:“额头不烫啊……没发烧啊?”
“……”钟灵没理会他,拍开他的手,冲着面试官扬了扬下巴:“到你了。”
“啊,那我去了。”陶白手握报名表,神情严肃,一步三回头。
钟灵抱着双手,靠在石柱之上。他看着陶白小心翼翼惴惴不安的模样,眉头轻轻皱起。
四周人来人往,无一不是疾言厉色,步履匆匆。只有陶白,似是一股闯入了虎群的羔羊,始终茫然四顾,懵懂无知。
钟灵突然想起了儿时的自己。此情此景,何其相似,只不过身份全然反过来了,自己倒成了气定神闲的那一个。
他想起自己初入蓬莱时,也是如陶白一般,心中充满了忐忑,但是那时候的自己,却从来没有害怕过。因为他知道,牵着自己的人,是这世上最至高无上的存在。那人总是会牢牢地牵着自己,微笑说:“不要怕,有我在。”
所以他无论遇到什么危险境况,心中都是有恃无恐的。就算那人羽化兵解,永远从这个世间消失,他也没有害怕过。他知道,自己一定会把他找回来,然后将本该属于他的一切,全部还给他……
可是,快要来不及了。
没有时间了。
……
……
第一章 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吊死
一年前。
景国国都靖城,放榜之日,夕阳西下,断肠人在杏榜前。京城贡院里,几家欢喜几家愁,人群吵闹了一整天后渐渐散去,独留下一道灰白色的身影——那是白衣被浆洗过数次之后而来的颜色。破败不堪。
“又……没有我的名字吗?”
陶白站在杏榜前,将榜单从头到尾看了三十遍,最终确定了……嗯,还是没有自己的名字。
这已经是陶白第五次参加会试了。他自幼饱读诗书,博学多才。从十岁开始,参加院试便一鸣惊人,摘得榜首,而后乡试亦是一举夺魁。他知天文晓地理,精医道熟兵法,通读四书五经,人人都说他有状元之才,每一届应试仕子都在寻常聚会时被他比下去。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三年一次的会试,却频频失利,次次名落孙山。他经常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降头,也去问过几个远近驰名的道观法院,但答案都是否定的。他们都说:“你就是没有那个命。仅此而已。”
陶白看着明远楼与至公堂之间的道路两侧悬挂的锦旗,上面飘扬着刚劲有力的二十四个大字:明经取士、为国求贤、青云直上、连中三元、鹏程万里、指日高升。他一直都将这二十四个字当作人生谨句,以此为目标。他也相信天道酬勤,只要付出努力,命运之神就会眷顾自己。可这一刻,他真的有些动摇了。他已经二十八岁了,自己所坚持的,究竟是对是错?
“陶白啊,关门啦,三年后再来吧!”贡院看门人抱着重孙子,冲陶白招了招手,已经第六次说出这样的话。
这十五年来,看门人见过许多同陶白一样寒窗苦读的学子,他们有人名落孙山,也有人榜上有名;有人步步高升,也有人认命放弃。但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像陶白这样执着。执着到连看门人的重孙子,都知道了陶白的名字,见了陶白一张嘴便奶声奶气地说:“陶爷爷,你累不累呀?你不要难过,太公公说等他做不动了,就把看门人的位置让给你,你来守贡院。”
陶白如遭雷劈,被人叫爷爷的感觉甚至超过了名落孙山的痛苦。想当年,他第一次来京城贡院时,看门人刚得了个孙子。第二次来贡院的时候,看门人的孙子便对自己说:“陶叔叔,下次你一定可以。”
他曾经也认为自己下次一定可以。但是五次会试过后,十五年后的今天,从他被孙子的儿子叫‘爷爷’的这一刻开始,他真的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陶白双拳紧紧握住,然后放开,然后再紧握。他转过头,不舍地看了一眼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地方,最终深吸一口气,放开了拳头,大步离开了贡院。
陶白住的地方在外城大兴,距离贡院有不小的距离。出了崇文门再往南走两个时辰,才是他的住所——一间客栈的马棚。这是他花了全部的积蓄租下来的房子,可租金也只交到了这月初一而已。他原想着今日考中贡士之后,就去找人借些银子,可现在却是连唯一的希望都破灭了。陶白失魂落魄的推开马棚的栅栏,刚一走进,便见自己的行李散落一地。自己的换洗衣物、书籍、文房四宝通通被马蹄肆意践踏,失去了原本的模样。
陶白拯救未果,气上心头,终于鼓起勇气敲响了赵掌柜的房门。好一会儿,对方才缓缓打开了门,赵掌柜身宽体胖,环抱双手站在门前。他嘴唇带着轻蔑的笑,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陶白,说:“你想干嘛?”
陶白原本比他高出半个头,但被他这样一瞪,在气势上就弱了一大截。他所有的怒气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腆着脸道:“赵、赵掌柜,小、小生就是想问问,小生的行李何故散落在外?”
“小生?就你这把岁数,还好意思自称小生?你叫’老身’我都不会觉着有问题!”赵掌柜嗤笑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这副穷酸相有多招人烦?欠了我半个月房租了知道么?滚滚滚!不然老子教你吃不了兜着走!”赵掌柜说着举起了拳头,佯装要教训教训他。
“冷静!掌柜的冷静!”陶白下意识抱头蹲下,躲在墙角发抖。赵掌柜见了他这副模样,连打他的欲望都没有了,冷笑了两声便“嘭”地一声关上了门。眼不见为净。
预想中的拳头迟迟没有落下,陶白听到关门声后半晌才惊魂未定的抬起头,经此一吓,自己此番所为何来便全然忘了个干净。他见对方已经回屋了便直起身子,拍着胸脯庆幸赵掌柜到底还是没有打自己。他到底还是个好人啊……
夜幕降临,天色已经完全暗下,陶白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路过一家家酒楼,听着里头的人在高谈阔论谈笑风生,而自己兜里连吃个包子的钱都没有。每到这时,旁人都是金榜题名,殿前扬名,而后搞定老丈人,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但是他,下场只能是愁云惨雾,凄凄惨惨戚戚。陶白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发现这世界天大地大,竟无处是家。
“陶白?”
“你是陶白?”
身后传来一男一女两声呼唤,声音之熟悉,让陶白整个人都僵硬了。长久的怔忪之后,陶白还是回过了头,面上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看向身后的人。
身后不远处有两顶软轿,轿旁站着一男一女。男的高大英俊,风流倜傥;女的身穿华服,浑身戴满金玉,她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孩。是一对让人欣羨的夫妻。
“是秋碧和冠廷啊,好久不见。”陶白弯起眉眼,笑得比哭还难看。
“真的是你……”陈秋碧的面色动容,眼眶发红。宋冠廷立即拿出手帕,给她擦了擦眼角。随后搀着她向陶白走来。
随着二人的接近,陶白的身子渐渐站直,整个人开始不知所措。他的双手背在身后,甚至有些颤抖。他的内心远没有表面那样平静。
“陶白,你……还好吗?”陈秋碧欲言又止,想起今日是会试放榜之日,再见他这副表情,就已经猜到,他大概又落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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