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4730907
儒尔·凡尔纳被誉为“现代科幻小说的鼻祖”、“科学时代的预言家”。凡尔纳的科幻作品,涉及的范围从地球到宇宙空间,从地质、地理到航海、航天,可以说是包罗万象、无所不及。这些作品巧妙地把现实和幻想结合起来,以夸张的手法和形象反映了19世纪“机器时代”人们征服自然、改造自然的意志和愿望,并且不同程度地表现了一些重大的社会历史事件。此外,他的作品情节惊险,人物生动,融知识性、趣味性、创造性于一体,在尊重科学的基础上大胆预测未来。凡尔纳在自然科学方面提出的许多预言和假设,有的已得到了后人的证明,有的则至今还激发着人们的想像力和创造精神。
德国科学家李登布洛克教授受前人萨克努塞姆一封密码信的启发,偕同侄子阿克塞尔和向导汉斯,进行了一次穿越地心的探险旅行。他们从冰岛的斯奈菲尔火山口下降,一路上克服了缺水、迷路、风暴等各种苦难,终于在一次火山喷发中从西西里岛的斯德隆布利火山回到地面。整部小说就像凡尔纳的所有作品一样,不仅文笔幽默流畅、情节波澜起伏,而且有着浪漫而合乎科学的非凡想象力,把读者带进了一个超越时空的幻想世界。
一八六三年五月二十四日星期天,我的叔叔李登布洛克教授匆匆赶回他住的小房子,科尼街十九号, 那是汉堡旧城古老的街道之一。
女佣玛尔塔以为自己耽误了做饭,因为午饭才刚 刚开始在厨房的炉子上滋滋作响。
“这下好了,”我心想,“叔叔是个性急的人 ,要是他饿了,一定会痛苦得大喊大叫的。”“李登布洛克先生这么早就回来了!”女佣玛尔 塔微微打开餐厅的门,惊慌失措地大声说道。
“对,玛尔塔;不过午饭没做好不能怪你,现在连两点钟都没到。圣-米歇尔教堂的钟刚刚敲了一点 半。” “可为什么李登布洛克教授会现在回来呢?” “也许他自己会告诉我们的。”“他来了!我得赶紧走。阿克赛尔先生,您要让 他理智一点。” 说着,玛尔塔回到了她的烹饪实验室。
我独自留了下来。可是,要想让一个脾气为暴躁的教授变得理智,这是我这个优柔寡断的人力所不 能及的。于是,我打算小心翼翼地回到楼上我的小房间去。这时,朝着马路的大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了开 来;沉重的脚步压得木楼梯咯咯作响,这幢房子的主人穿过餐厅,立刻冲进了他的书房。
但是,在迅速穿过餐厅的时候,他把他的圆头手杖扔到了屋角,把他的翻毛宽边帽扔到了桌上,又把 这样一句洪亮的话扔给了他的侄子: “阿克赛尔,跟我来!”我还没来得及动,教授就已经不耐烦地冲我喊了 起来: “怎么!你还不过来?” 我奔进了我那位令人敬畏的主人的书房。
奥托·李登布洛克不是一个坏人,这一点我完全同意;但是,除非发生什么变故,否则他一辈子都将 是一个可怕的怪人。
他是约翰大学的教授,开设的课程是矿物学,讲课的时候,他总是要有规律地发那么一两次火。他根 本不关心他的学生是否都来上课,是否认真听讲,也不关心他们日后会取得什么样的成功;这些细节他全 然不放在心上。借用德国哲学的术语来说,他是在“凭主观”讲课,他是在为自己讲课,而不是为别人。
他是一个自私的学者,一口知识的深井,可要想从这 口深井里打上水来却并非易事:总之,他是个吝啬鬼。
在德国,像他这样的教授有那么几个。
不幸的是,我叔叔说起话来并不十分流利,如果说朋友之间相互闲谈时还好一点,那么至少在公共场 合时就是如此,对于一个演讲者来说,这是个令人遗憾的缺点。的确,教授在约翰大学讲课时,经常会突 然停下;他同某个特别刁钻、不易被说出口的词斗争着,这个词顽强抵抗、高傲自大,终被教授以不太 科学的粗话形式说出口来,接着教授便大发雷霆。
然而,矿物学里有许多半希腊、半拉丁的名称都很难读,难读得甚至能把诗人的嘴皮磨破。我并不是 想说这门科学的坏话,也根本没有这个意思。可是,当一个人面对诸如“菱面结晶体”、“树脂沥青膜” 、“盖莱尼岩”、“方加西岩”、“钼酸铅”、“钨酸锰”、“钛酸氧化锆”这样的词时,就是为灵活 的舌头也会出错。
因此,在城里,大家都知道我叔叔这一可以原谅的毛病,他们乘机欺负他,每逢难念之处就等他出错 ,他一发火,他们就笑,这不能算是件礼貌的事,即使对德国人来说也一样。经常来听李登布洛克讲课的 人总是很多,但其中有许多人之所以常来,仅仅是为 了欣赏教授发火,并以此为乐。
不管怎么样,有一点我永远必须强调:我叔叔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学者。尽管有时他会因为动作过于鲁 莽而把标本弄坏,但他却兼有地质学家的天才和矿物学家的敏锐观察力。在他的锤子、钢钉、磁针、吹管 和硝酸瓶子中间,他是一个非常能干的人。他可以根据某一块矿石的裂痕、外表、硬度、熔性、声响、气 味和味道,毫不犹豫地判定它在当今科学所发现的六 百多种物质中属于哪一类。
所以,在所有学校和国家学术协会里,人们都熟悉李登布洛克的名字。汉弗里·戴维先生、亚历山大 ·冯·洪堡先生、以及约翰·富兰克林和爱德华·萨宾爵士每次路过汉堡,都不会忘记前来拜访他。另外 ,安托万·贝克莱尔先生、雅克-约瑟夫·埃贝尔曼先生、戴维·布儒斯特爵士、让-巴蒂斯特·迪马先 生、亨利-米尔纳·爱德瓦先生、亨利-艾蒂安·桑特-克莱尔-德维尔先生,他们都喜欢向我叔叔请教化学 领域里为棘手的问题。这门科学的许多重大发现都要归功于他;一八五三年,奥托·李登布洛克教授在 莱比锡出版了《超结晶学通论》一书,这是一部用对开纸印刷、附铜版纸插图的巨著,但因成本过高,入 不敷出。
此外,我叔叔还担任俄国大使斯特鲁夫先生开设的矿物博物馆的馆长,这座博物馆的珍贵藏品享誉整 个欧洲。
现在正焦急地向我大喊大叫的就是这位人物。你们可以想像一个高个子男人,他瘦瘦的,身体像铁一 般结实,长着一头年轻人的金发,看上去要比他五十多岁的实际年龄小十来岁。他的一双大眼在硕大的眼 镜后面不停地转动;细长的鼻子宛如一把锋利的刀片,有些淘气的学生甚至说那是一块磁铁,可以吸起铁 屑。这种说法纯属谣言:说实话,他的鼻子只吸鼻烟 ,只是数量很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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