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1693161
国女王伊丽莎白二世以爱马著称,在马背上经历了从军、登基为王、两次世界大战等诸多大事。在每年一度的英格兰军事仪式上她坚持数十年亲自骑马阅兵。
每天早餐时间阅读马报,是女王*快乐的时光。只要身体许可,她清晨便骑马外出,当作早晨的“散步”,而一名皇室守卫则骑马陪伴她左右。她从4岁开始学习马术,一直到90岁,80多年如一日,马术的魅力和对于身心的益处可见一斑。
本书的作者玛丽•芒提是个赛马迷,她编写过6本关于赛马和纯种马的书,她曾是新西兰赛马机构的董事,曾经因赛马服务获得国家勋章。12岁开始接触赛马的玛丽在书中详细地描写了赛马的特点、有关赛马的一些奇闻逸事、墨尔本杯现象、给新手的选马建议以及挑选赢家的妙招等。她用诙谐幽默的眼光看赛马,浅显易懂、视角敏锐、观点独到。
为什么说这本书是“纸上谈兵” 001
我是如何入这一行的 007
国王查理二世功不可没 017
赛马如何风靡新西兰 023
究竟什么是纯种马 033
快步马赛的特别之处 043
格力犬才是真贵族 053
动物竞赛中的社会地位 061
想成为业主吗 069
赌博之恶 075
如何下注 083
我母亲的“超能力” 089
无法赢得比赛的40个原因 099
墨尔本杯 107
为人津津乐道的赛马丑闻 121
一些有关赛马的趣事 131
赛马界“怪人” 145
赛马术语 161
致谢 173
有趣且有益,赛马新手指南。
——戴夫·奥沙利文,冠军驯马师
一旦开始读这本书就对它爱不释手了,本书用诙谐幽默的眼光看赛马,浅显易懂。
——琳达•琼斯,先锋女骑师
5岁时我和奶奶去投注站,当时我说服她在一匹名为“左轮手枪”的马身上下注5先令。“左轮手枪”是我从《五伙伴历险记》中学到的词。结果“左轮手枪”赢得了比赛。自那以后,我一直想了解更多关于赛马的知识——而玛丽·芒提这本书中恰巧有我想要的答案。
——加里·麦考密克,播音员
赛马如何风靡新西兰
起初,新西兰本地连马匹都没有,更不用说赛马了。1814年,传教士塞缪尔•马斯登从澳大利亚带来了3匹杂交马,但只是纯粹用于交通运输。
后来,随着殖民地的建立,移民们可以进行一些娱乐消遣,于是他们自然而然地转向了赛马。早期,大多数马要么直接从澳大利亚进口,要么途经澳大利亚转运过来。1840年抵达惠灵顿的费加罗是匹经认证的纯种马,它出生于新南威尔士,有着无可挑剔的英国血统,其与新西兰屈指可数的纯种母马交配,成为赛马品种发展史上的一大标志性事件。该纯种母马与费加罗是近亲:它的父亲埃米利乌斯是费加罗的祖父。
在这样的初步尝试之后,马匹的进口和纯种马培育迅速发展。由于缺乏其他有组织的体育活动或公共娱乐,人们纷纷拥入赛马场。在英国,早期的赛马场不是封闭场所,因此不收入场费。赛马场收入包括出租酒水、点心摊位的租金,庄家和博彩运营商的收入和赌注赛的奖金(通常因地方企业而翻倍),所以说收税员通常是富有的。
大部分赛马大会包含各种各样的活动,比如男子竞走、儿童竞走、小马驹赛、驴赛、乘骑马赛、公牛赛、摔跤比赛、拳击比赛、斗鸡、杂耍、品尝小吃以及当地乐队的表演等。
历史上没有明确记载新西兰届赛马大会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据说,1835年,定居于海湾群岛的居民组织了一些比赛,但没有留下获胜者的名字。1840年在奥克兰,有记载显示总督霍布森曾出席刚登陆的驻守军队举办的比赛。
史上记载的首次惠灵顿赛马是在蒂阿罗举行的障碍赛马,要求跨越几条小溪,胜者奖励15个基尼(英国旧时金币名),这也是1841年1月周年庆祝活动的一部分。当时有4匹马参赛,夺冠的是考麦克•塔塔尔和它的骑手即马主亨利•佩特雷。一年后,似乎才出现了个完全成型的赛马大会,有公开的项目表,举行地点为奥克兰的埃普瑟姆丘陵。
1842年10月,在惠灵顿北部港口伯通的海滩上,费加罗作为匹在新西兰参加比赛的纯种马,成功击败了考麦克•塔塔尔,这次比赛可算是正规比赛了。当时确立了一个公休日,大多数惠灵顿人,包括欧洲人和毛利人,都在现场。有记载写道:“跑马场的工作人员跟迪普尼(当地酋长)忙活了一整天,将当地的狗和猪绑好关在家里,恳请捕鲸者把渔船推至远处以便让出足够的地方让赛马们竞赛……这一天随着巴雷特酒店的狂欢晚宴落下帷幕。”
诸如此类的事情触怒了脾气古怪的斯科特•亚历山大•马奇班克斯,他曾在1846年出版的《环游新西兰》一书中写道:“奇怪的是,英国人仿佛到哪儿都不能安定下来,哪怕是在一个新的国家,他们也要把时间和金钱浪费在那些荒谬至极的事情上—譬如赛马和公共晚宴。”
马奇班克斯先生认为,事情呈恶化趋势。在新西兰,几乎每一个有英国人的地方都有赛马,而英国人未到之处,那里的毛利人同样对赛马有极高的热情。许多酋长和部落成员会自己买马,有些则是用土地交换马,然后在部落的领地内建赛马场。风华正茂的毛利男子是天生的骑手,技能娴熟且勇敢无畏。所以多年来,许多欧洲赛马大会上都有一项毛利人赛马。在当时纯种马还很稀有的情况下,早期赛马大会中主要进行的是四轮马车赛、乘骑马赛和小马驹赛,还有快步马赛。
与大多数早期定居者设立的俱乐部和比赛一样,除了位于惠灵顿以北75公里的奥塔基—毛利赛车俱乐部里依旧活跃外,其他毛利人的赛马大会也早已消失。
早期赛马俱乐部分布于南岛,尤其是奥塔哥地区和南部地区,反映了新西兰人口的流动性。在1860年至1880年的淘金热盛时期,俱乐部如雨后春笋般纷纷成立。大多数参赛马匹都是骑用马,而非专业赛马,骑手即马主。
有些赛马大会组织得很好,但许多都是临时才准备好规则。据记载,早期在金矿区中心内斯比举行的比赛,钳片往往不够用。其中有一个骑手为了达到规定的体重,把半袋土豆绑在马鞍上。他奋力骑行,与前领马擦肩而过,在这时装土豆的袋子却裂开了,土豆散落马场。记载中说道:“显然从前称量体重不像现在这么严格,只要不影响裁判决定排名就行。”
尼尔森是个真正开展纯种马竞赛的地区,这都要归功于亨利•雷德伍德(他被称为新西兰赛马之父)及其他定居于此的有影响力的赛马爱好者。早在1845年初,他们便在斯托克组织过一次赛马大会。纳尔逊赛马俱乐部成立于1848年,与迄今为止古老的赛马俱乐部—旺格努伊俱乐部同年成立。旺格努伊俱乐部也是1881年个在新西兰举行快步马赛的俱乐部。
坎特伯雷是赛马爱好者的另一个集中地,1851年次在哈格利公园举行了赛马比赛。在短短几十年的时间里,它同奥塔哥和南部地区一样,一直是轻驾车快步马赛的比赛中心,也就是在这里,自 1864年起,快步马赛成了速度赛马的一部分。那时,许多赛马爱好者同时参与两种比赛,其中比较出名的是纯种马驯马师迪克•梅森。克赖斯特彻奇和达尼丁是主要的赛马中心,提供的赌马奖金,举行重要的比赛。直到1913年,奥克兰杯才在价值上超过新西兰杯(在里卡顿、克赖斯特彻奇举行)。
19世纪末,那时迪克•梅森是亨利•雷德伍德的私人驯马师,他们合作后将大部分速度赛马的冠军收入囊中。那时,比赛组织方式和赛马规则已经确立,速度赛马和快步赛马都有了全国通用的规则;开始聘用裁判人员和俱乐部秘书;博彩管理局为这一切提供资金(政府从中扣取税收)。初,有些俱乐部是私人赢利的,但新西兰赛马管理者认为赛马运动要建立在非私有的基础上,所有的利润应回归赛马,于是这一体制沿用至今(不同于其他国家,私人赛马场在这里很常见)。
新西兰自主培育的纯种马赢得过两次墨尔本杯,分别是马蒂尼•亨利赢得了1883年的比赛;卡宾赢得了1890年的比赛。新西兰的纯种马养殖业日渐繁荣,以培育耐力持久的马匹而闻名。
自那之后,新西兰赛马历经两次世界大战,1930年的大萧条和1987年的股市崩盘,仍然生存了下来。其全盛时期约为20世纪五六十年代,当时参赛马匹的数量和赛马场的上座率均到达,当然投注站收入也成倍增长。新西兰赛马处于每个周期的低谷时期时,悲观主义者总是认为除非是电影情节,否则赛马业是没法继续生存了。
究竟什么是纯种马
纯种马与克莱兹代尔马、设特兰矮马、阿帕卢萨马一样,都是通过杂交得到的品种。纯种马一词本身寓意很好,所以通常用来形容高级的或纯血统的,也是阿拉伯马所代表的意思。
人们通过选择那些拥有自己想要的特质(比如跑得快)的马匹,然后让它们进行交配,终得到想要的马(或其他动物)的品种。通常包括近亲交配(兄弟姐妹甚至父母与其后代交配),这是使某一品种标准化快的方式,纯种马就是这样诞生的。一旦所拥有的具备所需特性的马达到一定数量,且这些特性能够遗传给下一代,这样的马就可以被称为一个品种了。
关于纯种马,惊人的是,它们的直系父线都可追溯到这3匹种马:高多芬阿拉伯马、拜耶尔土耳其马和达利阿拉伯马。更令人惊讶的是,超过95%的纯种马出于达利阿拉伯马。
人们对此难以置信,人类在繁衍几代后,血统会变得模糊(除非你是皇室成员或皇室近亲),而马匹与人类不同,纯种马的血统可以追溯到它的根源。这还不是全部,纯种马的每一位祖先的育种和特性基本上都会被记录在案。我们中有多少人能说出祖先的名字呢,更不用说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了吧!简而言之,纯种马是所有动物物种中记录全的,任何其他有组织的运动也都没有赛马这么长
的历史记载。
我想说的是,直系父线无疑是重要的,但它并不代表全部。直系父线或母线也没什么特别稀奇的。如果倒退回只有10代的时候,你有2 046位祖先,理论上他们的一些基因都遗传了下来,但到20代时,子孙人数超过200万,早期的基因已相当少了。
当今的纯种马已经有40代了,尽管如此,通过专注于特定品种,育马者们保持了纯种马好的特性及消除了不良特性。因此,品种在谱系中越发常见了。20世纪70年代,都柏林三一学院的研究人员发现,就目前的纯种马的遗传贡献而言,高多芬阿拉伯马意外地遥遥领先于达利阿拉伯马,而不出名的马种—柯温云枣巴布领先于拜耶尔土耳其马,进入前三名。
如果你对这些名字都不了解,那也是无可厚非的。3个世纪前的马匹通常以马主的名字命名,达利先生、拜耶尔船长、高多芬伯爵和柯温先生是上述种马后的主人,1689—1730年,这些种马都来自异国他乡,被笼统地称为东方马。
这种做法造成了混乱,当马被卖出,它的名字会变成新主人的名字,一些有几个不同名字的马就被认定是同一匹马。
关于高多芬阿拉伯马还发生过几个故事。个是它在巴黎拉水车时,被人用几英镑买了下来。第二个是阿拉伯马应该为高多芬伯爵的种马“预热”,而当高多芬伯爵的种马拒绝与母马罗克珊娜交配时,阿拉伯马代替了种马,这是比较低调的版本。浪漫派声称两匹马为争取可爱的罗克珊娜的青睐进行了斗争,而终高多芬获胜。那另一匹种马叫霍布郭布林,基本没什么贡献。
以上故事纯属道听途说,写下来只是为了博大伙一笑,即便是拉水车那段在现在看来也是极不可能的。有可能的版本应该是,高多芬阿拉伯马出于摩洛哥或阿尔及尔皇家种马,被突尼斯总督献给了法国国王。这一点很重要,因为不久后,高多芬阿拉伯马便改名为高多芬巴布马。
据温特沃斯夫人所说,皇家东方种马不可能生出巴布马,因为巴布马远远逊于阿拉伯马。温特沃斯夫人的家族以培育阿拉伯马而闻名,她本人也在纯种马起源方面著有权威著作。正如她所说的:“阿拉伯马是主根,巴布马只是旁支,它在所有赛马中的地位与其他杂交小马无异。”
更重要的是,那时买一匹巴布马只需区区20个基尼,而一匹上乘阿拉伯马的通常价格高达1 000—3 000英镑。当时的售马权威纽卡斯尔公爵曾说:“巴布马相当懒散,走在保龄球场的草地上都会被绊倒,跑起来更是像头牛。”马主们快记下这句话,以后可以用来调侃对手的马了。
至于土耳其马—拜耶尔土耳其马,根本没这个马种。17世纪,那些粗心的老买主们把马叫作土耳其马,只是因为他们碰巧在土耳其买的马,我猜多半是阿拉伯马。
传说中所有的纯种阿拉伯马都出自穆罕默德的5匹母马,而进化研究表明纯种阿拉伯马初可能是生活在阿拉伯高原的野生马,而《古兰经》的严格戒律无疑帮助保持了此品种的纯粹与优质。即使在今天,爱好者们也经常会对阿拉伯马产生一种狂热,认为阿拉伯马比其他马种耐力更好,生命力更旺盛,跑起来更飘逸。不得不承认,阿拉伯马拥有绝妙的身材比例,弓形颈,碟形的头部,亮晶晶的大眼睛,尾部翘起,小跑时颀长飘逸,看起来如同“浮动”一般,给人留下精致和优雅的印象。
纯种马中的某些马比其他马更能保留其阿拉伯式的特性。记得几年前在新西兰种马中看到过一匹雄性种马斯丹达安,它全身纯白色(灰马随着年龄增长渐渐变白),被我们带出去检查时,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是如此美而优质。
回到开始说的3种马,并不是只有它们建立了纯种马父线;许多东方马也促成了这样的杂交。然而,约在1850年,所有直系父线马都消失了,以至于阿拉伯杂交马停止了进一步完善繁育。
说了这么多跟公马有关的知识可能会让人觉得母马不重要。母马当然也有贡献,只是没有人知道初用于交配的母马是哪一匹或是什么马。温特沃斯夫人凭着她对纯种阿拉伯马的痴迷,认为由本英文的马种登记簿可知,所有初交配的母马都是东方马,其中大多数是阿拉伯马。这引出了一个问题:如果母马是阿拉伯马,而我们知道的大多数种马也是阿拉伯马,那它们怎么不培育出更多的纯种阿拉伯马呢?
认为初交配的母马是英国本土马的言论同样是不可信的,原产于英国的马有不同品种的小马驹和大挽马,尽管苏格兰本土加洛韦小马的确参加过比赛,且在过去几个世纪里通过与东方马杂交长得更高大也跑得更快了。
因此,对初交配的母马身份的好概括便是“混合血统”。人们普遍认为,今天的纯种马母系根源大约是十几匹母马,其中重要的是一匹名为老秃的佩格的马,这真是一个令人不忍直视的名字啊。
现代纯种马的实物证据表明,除了少数特殊的血统,它已经基本脱离了阿拉伯马的基因。纯种马身材更高大,跑起来速度更快,肌肉紧实,外表粗犷。在进化的过程中,它长高了约一个半手(15厘米),相应的体力、力量、步幅和速度都有所增长。现在的纯种马比100年前的马快得多,尽管有些改进是因为有更好的跑道、设备、训练、骑术,还有营养上的加强。育马者想让赛马拥有的当然不仅仅是速度,还包括勇气、决心和稳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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