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21204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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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哲学史家汤一介、国学泰斗楼宇烈题词推荐。
★ 彻底颠覆被西方主导的物化文明史,重归精神主导文明的东方史学传统,复活原始文明基因。
★ 重新启亮了远古的灵知传统,为追索上古雅利安和华夏文明的起源提供了全新的视角。
★ 海量建筑实景、文物、遗址照片,绘画作品、雕塑、壁画……带领读者领略世界上各古老文明的神秘过往与遗存。
★ 一部观点新颖、方法前卫、论证严密、文字优美流畅的人类文明简史。
本书旨在探索世界诸文明包括华夏文明的根源,凭借史前灵知体系(包括灵知义理、灵知神话、灵知美术、灵知天文、灵知地理、灵知建筑等),以及考古学、文字学、文献学、神话学的*成果,以三重证据法(一种新式论证法),提出史前雅利安超级文明圈的假设,并尝试破解一系列文明史上的千古谜题,比如金字塔、三星堆、良渚神徽,等等。
另外,还通过解构瑜伽秘典《薄伽梵歌》里所蕴含的文明原始基因。尤其突出的是,本书重新启亮了中国远古的灵知传说,为追索上古雅利安文明和华夏文明的起源提供了全新视角。
推荐序
中西冶铸成一味,梵道圆融终入神
一
我常常疑惑,为何在人类不同的历史时段,那些看似差异极大的国家——无论其国域位于东方,还是西方——总是会有一些先知般的人物不约而同地把朝圣的目光指向印度。 最近在古波斯的苏菲派神秘诗人鲁米(Rumi)的诗歌中又猝遇此类诗句:“我已找不到我故事的线头/我的大象又再一次在梦中漫游于印度斯坦/叙事的,诗意的,毁灭的/我的体/一种消融,一次回归。” 印度似乎成了他们共趋的神秘家园。更耐人寻味的,则是马其顿那位英磊雄拔的青年帝王亚历山大,由西向东,逶迤而至,一路攻城略地,一路随手抛掷,最终,长眠于这次直奔印度的漫漫路途之中,令人诧异,亦令人扼腕。如是种种,无须殚述。其中似乎埋藏着某种存在界的共同奥秘,令人前仆后继,不惜身殉。而当我阅毕徐达斯先生所著的气象万千、恢宏博大的《世界文明孤独史》之际,心中惊喜莫名,相见恨晚。该书气魄之沉雄,论证之精妙,想象之大胆,皆为吾所罕见。若判断无误,我相信此著非但能为我以上之疑点提供深度的解答,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它还能够为我们反省中国文明之原点,进而开出一条崭新的精神道路提供一个价值参照。简而言之,在我们为自己的文化寻求返本开新之际,它很可能会是我们思考与理解当代全球文明,以企向文化自新的有力支点。
我们通常不忍回顾近现代以来的华夏之文化劫难,其沉痛、惨怛兼奇诡被时人称作“三千年未有之大变局”,故为救此疲敝,援引他典,百多年来佼佼雄出者不少,其中,从西哲有之,从佛典有之,从耶教亦有之。而由“自古以来贻我大祥”的印度寻求自我的文化疗救者则寥若晨星。独可赞者,唯以才具闳辟、天秉奇出,沉潜印土几十载的徐梵澄先生为最,其融通中西印圣典所酿就的哲学慧见灵光孤耀,惜乎此后几成绝响,吾人或无心回应,或无力回应,其结果则一。而我以为,学殖丰赡博洽、悟力远届天人的徐达斯,或许可以接着徐梵澄先生说下去。其《世界文明孤独史》与《道从这里讲起》两本著作,足堪世人评裁。前者依据考古学、古文献学、古文字学、神话学、艺术学的最新成果,应用三重证据法, 以追溯全球之人类文明的原质与始基;后者借着印度教的圣典《薄伽梵歌》(Bhagavad Gita)之翻译与诠解,会通中印元典之精义。虽一开一合,但两者皆属堂庑阔大、羽翼高扬之作,寄寓了一条洁净精微的精神道路,以企开出“天地—神—人”圆融共在的神圣维度。高山流水,嗟尔有待,知其音者,盍兴乎来!
虽属严肃且不失华贵的学术著作,但《世界文明孤独史》一开篇却犹如侦探小说一般精彩。徐达斯以神话学与考古学的最新成就,加之近现代以来的相关史料,抽丝剥茧,层层披露,对大不列颠帝国以及欧洲殖民主义者关于东方文明之基于政治目的的种种学术判断,提出有力的质疑,尤其是那些矮化东方文明、虚构人种起源等理论,所烘托出的乃是幕后难以告人的殖民阴谋。今日看来,徐达斯的这种质疑是值得参考的,因为西人此种心态我们已经不再陌生。譬如,阿拉伯裔的美国大学者萨义德(W.Said)之《东方主义》,便是其中的扛鼎之作,揭出了西方以对东方的曲解与想象为基础实行殖民与侵略的目的。有必要顺带指出的是,中国现代史上的疑古学派瞠乎欧西学界后尘,几乎全盘否定自家古史,其实也正诞育于类似的殖民背景。幸好当下的中国古史研究早非昔日可比,按照李学勤先生的说法,“已经走出疑古时代”,从信古、疑古,走到了释古,即借助现代的考古学,重新评估、解释古代文献,从而为重建古史提供可靠的依据。
此处姑举一例。譬如,我们几乎在所有的以西方文明为主导的历史书中,都能读到印度文明的缔造者乃是起于欧亚草原的雅利安人(Aryan)。
而欧洲人所持之最重要的根据则是双方的神话系统与语言结构之相近,尤其是语音的类同,似乎确能证明欧洲人与印度雅利安人的同宗同源。因为语言的相近,正如动物的骨骼与牙齿的相同可以证明同属一个物种。有趣的是,正是这一点倒给徐达斯提供了重要的反证,以设定欧洲文明之源头很可能始于印度。因为历史的沿袭规律,总是“先驱”影响“后进”,而徐达斯却能够证明雅利安人乃是印度的远古土著。他给出了两个证据:一是Aryan的梵文原意;二是Aryan人所创的韦陀圣典起源之邈远。
所谓“arya”,其梵文意谓“高贵,正义,优秀”,所以Aryan所代表的实乃一种文化与精神的价值,而非种族之认定,即任何人只要努力皆可成为雅利安人。这与中国春秋时代将仁义道德作为夷夏之别的根本标准相同,即“夷狄”有德可进而为“诸夏”,“诸夏”失德则退而为“夷狄”。 而“雅利安”概念更是开放,超越了任何躯体、地域与种族的限制。正是这些拥有高级文明理念的人创作了诸多韦陀文献,因从《韦陀经》所载一些信息丝毫看不出游牧部落的痕迹,倒是处处呈现印度次大陆的圣地与圣河。
作者还引证卫星云图的考古证据,在拉杰斯坦沙漠里发现韦陀文献所记载的远古圣河“莎拉斯瓦提河”(Sarasvati River),再加上与克里希那关系密切的杜瓦拉卡圣城(Dvaraka)在堪培湾水底现身,以及早期印度河谷的种种文物,颇能劈开历史迷雾,俾雅利安文明溯至更古老的岁月。借此种种,足堪证明雅利安人非自外而来,而是自古以来就在印度土地上精心创造的文化精英。
由于雅利安信息的无处不在,作者便把目光投向了远古的韦陀文献,又发现了更多的秘密与疑点,进而第一次在学术界提出了“史前全球韦陀文明圈”的假设。他说,这个高度发达的文明在史前时代曾扩张渗透到几乎世界所有的区域,埃及、美洲、希腊、西亚以及中国华夏文明都不过是这个超级文明连续体的组成部分而已。韦陀灵知构成了这些古老文明的核心理念与内在动力,只是由于灵知基因的变异,不同的区域文明才表现出各自独有的特征与风貌。
这个假设之大胆近乎异想天开,故而也极其危险。我个人虽不敢贸然接受,但在阅读过程中,还是不由地为徐达斯结合多学科、跨文化的比较文化学之精彩论证击节赞叹,而他所指出的遍布全球的带有同一种灵知气息的文明实体也确乎发人深省。我们知道,这种相似性应该有不同的解释学进路:或心理学的,或生物学的。前者如荣格(G.Jung),后者如西琴(Z.Sitchin)。
人们在哲学上、神话学上都能给出解答,无非是人类具有共同的生物结构与心理结构,正如荣格所给出的“心理原型”理论。而徐达斯显然与之不同,他由文化结构与实物制器的相似性,进而断言史前有过一个遍及全球的辉煌的灵知文化,该灵知文化成了后来所有文明体的原初基因。其原则是:宇宙—神—人共融的实体。说白了,此灵知文化也就是开启于印度的古老的韦陀文明。
徐达斯通过对埃及、吴哥窟的金字塔,美洲的玛雅文明等地的神话学与建筑考古学的分析,就有这么一个断定,说道:
根据我们的看法,这个史前超级文明母体或“玛雅—中国文明连续体”,既不是“天外来客”的遗产,也不是某个海底“亚特兰蒂斯”的创造,而是史前时代就曾经遍布全球的“雅利安文明圈”的一部分。其核心意识形态源自史前全球文明基因韦陀灵知,而且迄今为止还封存在浩如烟海的韦陀诸经中。作为原始文明基因,经数万年的复制和变异,在世界不同的时间和不同的地点,产生了形态各异但又一脉相承的文化连续体,其中包括印度河谷文明、巴比伦文明、埃及文明、古希腊文明、中东文明、玛雅文明和公元前两三千年出现的中国青铜文明。一方面,从母体分离的子文化各自独立发展,创造出诸多独特的文明形态;另一方面,各子文化之间的文明元素、文化符号又互相影响、互相渗透,使得源流的辨识变得非常困难。
文明的基因
——楼宇烈
重新启亮了中国远古的灵知传统,为追索上古雅利安文明和华夏文明的起源提供了全新的视角。毋庸置疑,本书是一部广博恢弘、具有开创性的比较文化学、历史学力作。
——以色列海法大学教授、剑桥大学克莱尔学院研究员 伊萨玛.泰奥多(Ithamar Theodor)
本书以古印度吠陀文化为参照,凭借史前灵知体系,包括灵知义理、灵知神话、灵知美术、灵知天文、灵知地理、灵知建筑等,以及考古学、文字学、文献学、神话学的*成果,以三重证据法,提出史前雅利安超级文明圈的假设,并尝试破解一系列文明史上的千古谜题,比如金字塔、三星堆、良渚神徽等等。通过解构瑜伽秘典《薄伽梵歌》里所蕴涵的文明原始基因,作者探索了世界诸文明包括华夏文明的根源,试图为东西方文明的融合和中国文化的返本开新指出向上一路。读者对此可以有不同的理解,但作者富有独创性和洞察力的探索值得学界肯定和关注。
——浙江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王志成
生命树和双头龙
作为犹太教里的秘教,卡巴拉教的起源可以上溯到12世纪至13世纪,其教义分为三个方面:卡巴拉神学、卡巴拉冥想和卡巴拉咒法,它要求信徒坚持艰苦的冥想过程和严格的苦行生活方式。 卡巴拉是犹太教神秘哲学的核心价值,依靠希伯来语在老师与学生之间秘密口头传承,它并非作为智力训练而存在,其神秘之处也不仅在于它孤独的实践过程,它真正的用途是开启人类内心的仁慈和博爱。卡巴拉追求两种看似对立的成就:一是与上帝的结合,一是在世代沿袭的犹太教框架内的家庭和公众生活的幸福。
卡巴拉能够帮助人类回归上帝。上帝首先将卡巴拉传授给了几位天使,他们又转而传授给了亚当。后来它又被传给了诺亚、亚伯拉罕和摩西。最初有七十位长老参习了卡巴拉,他们认为,大卫王与所罗门王也是卡巴拉的参习者。后来,这种口头的传承终于结束了,卡巴拉的知识开始被书写下来。
卡巴拉的许多基本思想和原理在诺斯替教中也能找到。两者都在其教义中阐述了重要的“灵知”,这些知识无法为理智所思辨,无法以文字表述,却可以被上帝感召。与上帝隔离且被圈囿于身体和物质中的人只不过是无知者,其过失不被认为是罪行。“灵知”可以将人与上帝再次结合成一体,使人知道上帝之所以为上帝。这些可以共享“灵知”的人是被选中的人,他们是启发人们共享上帝知识的人。
在卡巴拉看来,上帝是所有对立观念的总和。因此,上帝是好的也是邪恶的,是公平的也是不公平的,是仁慈的也是冷酷的,是无限的也是有限的,是不可知的也是可知的,而所有这一切包含着矛盾和对立的事物,结合成一个完整、伟大的上帝。
由此乃得出卡巴拉的第二个观点,即上帝与世界的间接联系。上帝就像镜子的光芒,这些光芒反射到第二面镜子,又反射到第三面、第四面……这样继续下去,在这继续反射的过程中,这些光逐渐失去一部分,直到完全昏暗消失在无限的世界中。
光的反射说构成了卡巴拉的创世理论。最初的上帝及上帝自己放出的光形成了第一个起源,从第一个光源发展出九个,这十个光源被叫作“原体”(Sephiroth)。“原体”的光组成了上帝神圣的名字,十个“原体”中的每一个都是“原质”(Sephirot),它们合在一起便形成了生命树,它是卡巴拉冥想的中心映像。每一个“原质”都呈显出上帝的一个方面,它们合起来,又表示上帝神圣的名字。生命树描述了让人类更加接近上帝的上升道路。在“原体”的帮助下,人类向着上帝攀登,以努力获得来自每一个“原质”所蕴含的知识和品质。
生命树是卡巴拉神学的核心,它被视为神创造宇宙的蓝图,或者称之为神体的构造图。生命树不只是描绘于羊皮纸上的图样,它象征广大的宇宙、作为小宇宙的人体生命,以及臻达上帝的灵魂之旅。生命之树大致由以下部分构成:三支柱(慈悲之柱、温和之柱、严厉之柱)、十圆或十原质、四阶层(风、火、水、地)、四世界(原型的世界、创造的世界、行动的世界、物质的世界),以及二十二条路径。冥想的旅途从象征物质存在的“王国”开始,经过二十二路径,穿越十圆,直到象征最高超越性的“王冠”为止。其中每个圆都有守护、指导灵魂超升的大天使。十个原质按照由上至下、由右到左的顺序分别是:
王冠(Crown):超越、神的本性;亦代表净火天。
智慧(Wisdom):智慧、纯粹理性、创造原点;亦代表恒星天/原动天。
理解(Understanding):执行、实质的理性、创造之泉:亦代表土星天。
仁爱(Love):爱、仁慈、恩宠、伟大;亦代表木星天。
严格(Severity):法、神的权力、恶的发现、怒;亦代表火星天。
美丽(Beauty):慈悲、调和、美;亦代表着太阳天。此原质正是生命之树的核心。
胜利(Victory):永远、膨胀、胜利;亦代表金星天。
光辉(Splendor):尊严、收缩、光荣;亦代表水星天。
基础(Foundation):基础、万物的基础、神的创造力;亦代表月球天。
王国(Kingdom):王国、物质、人,由四元素所合成,代表物质的存在。
一般认为生命树中的十个圆代表神的十个面,左边代表男性,右边代表女性,而中间则是二者协和地带。如此看来,卡巴拉生命树的概念已将大宇宙和作为小宇宙的生命融合为一,或者说,其中蕴含了大宇宙与小宇宙也即天与人的全息感应关系。一方面,在小宇宙的层面,生命树近似瑜伽的脉轮体系,圆相当于chakra(轮),而径相当于脉,每一个轮都储藏着神圣的能量,释放出圆或“原质”所内含的品质和觉知。二十二条路径分左中右的布局,则对应于阴脉、阳脉和中脉。另一方面,在大宇宙的层面,生命树对应于宇宙树,它既映显了宇宙的总体架构和创造过程,也是灵魂升达上帝天国的登天之路,其超升过程就在精神的自我修炼中完成。如是,《考史多基奥义书》的升天场景又一次呈现在我们面前。好几部主要的韦陀经典都提到这棵植根于上帝天国的生命树/宇宙树。《羯陀奥义书》第四颂把世界比作一棵大树,而梵则是此树的根:
其根在上界,枝叶乃下垂,永恒宇宙树!其根实清净,彼即为大梵。彼名不灭者,诸世界依止,无人能超越,信然此即彼!
《薄伽梵歌》第十五章开头,克里希那讲述了有关倒生之树的寓言:
据说,有一棵菩提树,根向上,枝向下,叶就是韦陀颂歌。知此树者明韦陀。
这棵树的枝干上下展布,受到阴阳气性之滋养。其细枝为感官对象。这棵树也有向下延伸的根,与有情世界的业行相纠结。
此树之真形,世人无法察知。无人得知,此树终于何处、始于何处、根基又在何处。但是,人须下定决心,以不执为斧,砍倒此根深蒂固之幻树。然后,必须找到那个至则无返的地方,在那里归命至上人格神——万物之所资始,无始以来,万物之所资生。
觉悟真常,不为荣名、错觉、幻缘所污,不贪爱欲,不执苦乐双昧,不受迷惑,了知如何皈依至尊主,这样的人,能够超转永恒的国度。
我的居所非由日月照明,也不用电气。到了那里的人,绝不会重返世间。
《白净识奥义书》第四章以二鸟同栖一树喻解灵魂与内心之神我的关系:
美羽情亲侣,同树栖一枝。一啄果实甘,一止唯视之。
魂栖同此树,沦没在无明,昧觉能力孱,痴惑自伤情。时若见其邻,可敬拜之主,得睹其光荣,遂尔离忧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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