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4386685
1956世界处于急剧的变革中,波兰事件、匈牙利事件、赫鲁晓夫上台等对世界格局产生了深远影响。
★观点鲜明,逻辑严谨,丝丝入扣
它不是索然无味地罗列事件和观点,用直接的、间接的、反讽的等多重方式有语言艺术性地阐述历史,剖析真实的历史和世界格局的变化。
★本书三大看点:
(一)为什么苏联及东欧阵营*终会分崩离析?其初始根源可追溯到 1956年,本书详尽描述了1956年苏共二十大的召开及赫鲁晓夫的秘密报告带给东欧各国的持续震荡及演变。
(二)非洲各殖民国家的民族解放及独立运动蓬勃发展,摩洛哥、突尼斯、加纳、苏丹独立,阿尔及利亚独立运动的血腥场面正成为法国的大麻烦,英国在苏伊士运河的统治寿终正寝,欧洲老牌帝国在非洲的殖民统治正大步走向消亡。
(三)美国黑人反种族隔离运动如火如荼,马丁路德金这位黑人牧师成为全球著名的民权运动英雄,并受到世人敬仰,在他的领导和影响下,从美国到南非,全球反种族隔离运动不断取得胜利,人民获得了自由。
这一年发生在全球各地的事件,是二战后全球政治格局和社会发展的一次新生,并开启了此后几十波澜壮阔的世界新纪元。
★通俗性与专业性
不是传统意义的教材,也不是严格意义的学术著作,而是一本面向大众的、语言通俗易懂的世界史读物,但又有学术著作的严密与准确。
★深入浅出,启发读者放眼看世界
马丁·路德·金把1956年当作全球革命的一年。这一年,全球各地的人们——从蒙哥马利到布达佩斯,从约翰内斯堡到华沙,从哈瓦那到开罗——纷纷涌上街头,大声疾呼,要求自由。他们令人振奋的胜利和惊天动地的失败即改变了他们的世界,也改变了我们的世界。
★著名学者西蒙·霍尔的*部大众作品
西蒙·霍尔(Simon Hall),英国学者,历史学家。曾在谢菲尔德大学和剑桥大学攻读历史学。后赴美国,在耶鲁大学进修并获得福克斯国际奖学金。英国利兹大学讲师。他的《1956:觉醒的世界》不仅具有学术价值,还具有社会价值。
1956年,被广泛赞誉为国际“觉醒之年”,全球各地的普通民众开始大胆的表达自己的意见,他们聚集在大小街道和城市广场,冒着生命危险,不惜争取更大的自由、建立更加公正的世界的斗争中献出生命。1956年的事件比我们想象的更激动人心、更深刻,这是一场足以改变战后世界格局的史诗性的角逐。本书从古巴和布达佩斯的冷战前线,到戏剧性的美国民权抗议活动和阿尔及尔的血泊,全景式呈现了1956年的世界格局变化。
序言 / 001
冬天 打破旧秩序
蒙哥马利 / 003
摩勒妥协 / 020
秘密报告 / 036
大规模抵抗 / 046
春天 向往自由
长途跋涉 / 067
脱离帝国 / 076
帕莱斯特罗大屠杀 / 090
世界各地的伟大斗争 / 101
夏天 叛逆精神
面包和自由 / 115
裴多菲圈子 / 124
愤怒青年 / 134
政变 / 145
妇女进军 / 155
暴民事件 / 163
秋天 革命和阻力
串通勾结 / 179
十月波兰 / 189
匈牙利事件 / 200
苏伊士运动 / 218
旋风行动 / 233
马埃斯特腊 / 244
自由审判 / 254
结语 / 262
致谢 / 275
西蒙·霍尔描述了爆炸性的一年里的史诗,充满了细节的探究。
——《每日电讯报》
雄心勃勃,学术清晰,引人入胜,它对那些发生的却从未远离的事件,进行了奇妙和生动的展示。
——《文学评论》
霍尔通过引人注目地使用广泛的目击者叙述以及清晰明确的独立分析,重现了1956年的发展情况。
——《周日商业邮报》
这本书在思考为什么事情变得越来越糟糕,而世界陷入了混乱。对于任何想引起这种怀疑或恐惧的人来说,西蒙·霍尔的新书是一个有益的提醒。
——《苏格兰杂志》
西蒙·霍尔成功地展示了1956年发生的事件。这一年如同1948年和1968年那样,同样是具有革命性的一年。
——《金融时报》
《1956:觉醒的世界》是一本相当令人满意的书,描述细腻,鼓舞人心。
——《泰晤士报》
匈牙利事件
站起来,匈牙利人,家园在召唤!
时间到了,现在还是永远!
我们是做自由人还是奴隶?
这是令人深思的问题,
选择你的答案!
——裴多菲·山陀尔b,NemzetiDal,1848年
克拉佩西公墓是匈牙利最著名的墓地,相当于巴黎的拉雪兹神父公墓和伦敦的海格特墓地。公墓位于布达佩斯的凯莱蒂火车站附近,占地0.57平方千米,以法国花园风格的几何形式排列,埋葬着全国最受尊敬的诗人、作家和政治家的遗骸。有一座华丽的陵墓,周围耸立着美丽的意大利风格的拱廊和树木,里面埋葬着匈牙利最著名的儿子,也是失败的1848年革命中的英雄科苏特·拉约什。两尊由大理石雕刻的豹子分立在入口两侧,门上方坐在宝座上的人物代表的是匈牙利王室—手持盾牌,佩戴国徽。这富丽堂皇的建筑顶部是一个有着自由之翼的精灵的青铜雕像,她高举着一个火炬,拉着一头咆哮的狮子的链子。在1956年的秋天,这个标志性的纪念碑成了可怕的礼制仪式的背景,将国家推向革命的边缘。
1956年10月6日星期六,前外交部部长拉伊克·拉斯洛及其他三位同志,以隆重的国葬仪式被重新安葬。7年前,他们被作为叛徒处以绞刑,然后被抛在一个无标记的坟墓中,以石灰覆盖。此时,城市各处的公共建筑物上都挂上了黑色的旗帜,商店和工厂关闭。科苏特陵墓入口处的棺材架上放置着四座铁棺,它们的上方是冒着烈焰的火炬,棺木四周矗立着一排排旗杆,飘扬着匈牙利国旗(红、白、绿三色)和黑色的旗帜。鉴于与拉伊克·拉斯洛一案有牵连,也许就是这样,葬礼安排在匈牙利共产主义工人党第一书记格罗·埃诺前往克里米亚度假之时。但包括匈牙利国家主席道比·伊斯特万和总理赫格居什·安德拉什在内的其他共产党领导人都出席了葬礼。受害者的家属、生前好友和同僚一起在凛冽的寒风中守在棺木旁。拉伊克·拉斯洛的遗孀朱莉娅穿着黑色葬礼服,披着一件厚厚的披肩,由她7岁的儿子拉齐陪同。匈牙利蓬勃发展的改革运动的大部分领导人也来参加了葬礼,其中包括前总理阿米尔·纳吉,他在朱莉娅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向她保证,斯大林主义“很快将被最终埋葬”。
持续了5个多小时的仪式充满了辛辣的讽刺。拉伊克·拉斯洛被誉为英雄和烈士,而那些签署死亡令的人,现在充满了悲伤和遗憾,纷纷赶来为他们以前的同志送行。在拉伊克·拉斯洛的悼词中,与他在西班牙内战中并肩作战的明尼赫·费伦茨称,他的朋友不允许被冠以“死得伟大、死得英雄”的评价;相反,他是被“从个人崇拜的恶臭沼泽地爬到阳光下的残暴罪犯”残忍杀死的。
悼词一结束,棺木就被放进墓穴边,同时,鼓手敲起葬礼进行曲(鼓都被蒙以黑布)。家属和党的领导人站立致敬,鸣枪致敬,棺木在激动人心的《国际歌》中被徐徐放进墓穴。家属和领导人敬献了花圈,一队身穿全套制服的礼兵走来致敬,由工厂、艺术家组织和地方党组织敬献的花圈堆积在坟墓上。
据报告,20万匈牙利人,包括工人、办公室工作人员,甚至小学生,都冒着严寒,在凄沥的雨下,安静守序地缓步走过棺木。但是,正如英国大使弗雷所说:“他们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敬意。”事实上,他们根本就不是在哀悼,用作家贝拉·萨萨斯的话来说,是在“埋葬一个时代”。为这一天提供力量的是愤怒,而不是悲伤。朱莉娅回忆说,在10月份那个严峻的时刻,她看到了“人们眼里的仇恨”。她说:“我们所有参加葬礼的人都知道,这意味着我们国家政治生活的转折点。”
匈牙利新领导人格罗·埃诺被他乐观主义的顾问说服,允许国葬为斯大林
时代划出一条界线。不过,它根本没起到这样的作用。在克拉佩西葬礼仪式结束几个小时之后,几百名学生聚集在靠近国家议会大厦的巴雅尼纪念堂(匈牙利第一任宪政总理纪念堂),进行抗议。这个时候,警方和平地驱散了示威者,但这时已经有进一步麻烦的迹象。6天之后,在与苏联大使尤里·安德罗波夫的谈话中,埃诺悲伤地指出:“埋葬拉伊克·拉斯洛的遗体仍然对党的领导层造成了严重的伤害,我们的尊严已经被玷污了。”
7月18日重获权利之后,埃诺试图安抚批评家:释放社会民主党的50名领袖,并为他们恢复名誉;与铁托领导的南斯拉夫和解;从苏联获得大量贸易信贷;命令将拉科西的名字从街头标志和公共建筑上去除,并取消对一些高调作家的正式纪律处分。10月13日,纳吉·伊姆雷终于重新加入匈牙利劳动人民党。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的。粮食歉收,煤炭、石油等原材料长期短缺,严重干扰国家客运铁路服务,造成重大经济困难,加剧了民众的不满情绪。更令人担心的是,反苏情绪也明显上升,苏联军队在该国的存在引起了广泛愤慨,人们普遍感觉匈牙利正在遭受莫斯科的经济剥削(指控匈牙利被迫以大幅度的折扣向苏联卖掉铀),更加加剧了反苏情绪。驻扎在布达佩斯外的一名苏联红军高级官员将这里的气氛描述为“越来越激烈”。然而,最重要的还是来自波兰的戏剧性消息。瓦迪斯瓦夫·哥穆尔卡重新掌权,承诺从苏联获得更大的独立,走“波兰的社会主义道路”,加强了匈牙利改革者的决心,也使他们充满希望。
……
人们对苏联军事力量会恢复秩序而寄予的希望很快就破碎了。首都布达佩
斯到处爆发了战斗,10月24日凌晨,连续不断的机关枪声在城市里回荡。到第一天结束时,3000名街头战士参加战斗,8人死亡,还有数百人受伤。反抗分子受到重创,但由于苏联军队(预计没有任何反抗)没有步兵支持,反抗分子才能够利用当地地形获得优势。反抗分子组织了战斗小组,从军工厂和军事仓库,以及报以同情的警察和士兵那里获得武器,并在全市建立了据点。最著名的抵抗中心之一是柯文电影院。这座包豪斯风格的建筑坐落在布达佩斯市中心,位于主要交叉路口,在一个被五层公寓楼围绕的庭院中,只有小巷可以行走,过于狭窄容不下坦克。电影院的后方有一个汽油泵,可以轻松生产莫洛托夫鸡尾酒,街对面就是庄严的基隆军营。在24小时内,他们将转变成反抗分子的堡垒,由2000名平民战士和士兵在有魅力的帕尔·毛莱泰尔上校指挥下据守。显然,上校已投奔革命。
小股革命分子充分利用布达佩斯狭窄的街道和封闭式庭院,运用游击战术
对苏联红军进行了一连串的袭击。一名19岁的电梯安装工人描述了他的战斗历程。苏联坦克进城后不久,他们就以15~20人为一组……他的小组包括学生、各年龄段的工厂工人和两名年轻女性。有一次,因极度饥饿,这个团体闯进一家甜食店,而店主人用冰激凌和葡萄款待他们。当苏联人发现了他们,阻在入口射击时,他们从后窗逃离商店,放火烧了一辆坦克。这些游击战术非常有效。几天之内,卡文走廊周围的战士摧毁了6门大炮、8辆弹药卡车和好几辆坦克。他们还杀死了十几名苏联士兵。事实上,在10月最后一周发生的激烈的街头大战中,苏联红军共失去了120名士兵和25辆坦克,大约相当于一个装甲营。
米高扬、苏斯洛夫和谢洛夫在10月24日上午抵达匈牙利,由于大雾,飞机在距布达佩斯88千米处的机场降落。他们受到前武装力量第一副参谋长米哈伊尔·马林宁将军的迎接,并在坦克护送下乘坐装甲运兵车前往布达佩斯,向苏联国防部和匈牙利劳动人民党中央委员会通报情况。3点刚过,米高扬和苏斯洛夫给莫斯科发电报汇报他们的第一印象。他们批评格罗“夸大对手的力量”,表示相信“所有的叛乱温床都被粉碎了”。他们的报告一定让人感到安慰。当天晚些时候,赫鲁晓夫召集了一次会议,向在莫斯科的东欧领导人通报匈牙利危机的最新情况。他说,情况并不像有些人说的那样可怕,布达佩斯的反抗势力“已处于可控的范围内”。他宣称:“到了早上,人们可以期待一切完全恢复平静。”随着黎明的到来,匈牙利政府也抱有同样的信心,官方公告称“大多数反叛组织已经被解决”,并敦促布达佩斯公民恢复正常生活,“尽可能启动交通,电车、无轨电车和公共汽车要恢复运行。工人必须恢复工作!恢复工厂生产,让办公和企业尽快运转起来”!不过,他们过于乐观了。
上午10点左右,大约2000名男女,喜气洋洋,挥舞着旗帜,走过自由广场。有些人挥舞着帽子,其他人喊道:“你们为什么不帮我们呢?”他们要前往议会大厦,那里一大群人聚集在一起表示对革命的支持。到10点30分,大约两万人聚集在科苏特广场,高唱国歌,并大喊:“格罗下台!”“我们不是法西斯!”值得注意的是,几辆苏联坦克和装甲车现在也加入了他们,车上的苏联士兵和年轻的匈牙利人称兄道弟。革命者给年轻的士兵敬烟,有说有笑,甚至出现了俄语传单:
俄罗斯的朋友们!不要开枪!
他们欺骗了你。你不是在打击反革命分子,而是在打击革命者。我们匈牙利人想要一个独立、民主的匈牙利。
你们的战斗毫无意义,你们打击的不是法西斯分子,而是工人、农民和学生。
一些革命者甚至爬上坦克,涂上匈牙利国旗,说服苏联士兵们一起参加
示威。
科苏特广场上,气氛平和、喜庆,上午11点之后,清脆的枪声划破晴空。约翰·麦考马克在《纽约时报》上发表文章写道:“当枪声最终平息下来后,
广场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尸体,有男人,也有女人。”一位目击者描述说,
他看到一名女子,头部和双臂中弹,躺在地上,鲜血浸透了毛皮大衣,三个小
孩围着她,不停地哭泣。有报道说,尸体堆积如山。最后的死亡人数可能高达
1000人。
“血腥星期四”的可怕事件很快传开,匈牙利劳动人民党中央委员会正在
几米远的雅加达街开会。同志们很快就被卷入其中,他们躲避在酒窖里,听着
机关枪扫射大楼的哒哒声,墙上的灰泥四下飞溅。格罗终于放弃对权力的极度渴望,下午12点33分,柯萨斯广播电台宣布,他的第一书记职务被卡达尔·亚诺什取代。那天下午晚些时候,纳吉呼吁人们保持平静。他承认过去的错误给工人造成“极大痛苦”,答应接受“全面、有充分根据的改革方案”。纳吉对待那些“拿起武器的年轻人、工人和士兵”承诺政府会“以和解的精神宽容以待”。纳吉表示,他对无辜劳动人民的流血事件深表哀悼,他说,一旦秩序恢复,苏联军队就会马上撤离。
不幸的是,事态发展超出匈牙利领导人的预料。随着大屠杀的消息传开,
数以千计的人走上街头,挥舞着国旗和黑旗表示哀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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