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435095
目录
*章◎一只甲虫 / 身披铠甲的半翅目昆虫 / 001
亲子共读 / 013
第二章◎蝶非蝶,蛾非蛾 / 鳞翅目昆虫弄蝶 / 014
亲子共读 / 029
第三章◎蚊子干儿还是蚊子的干尸 / 会装死的大蚊 / 031
亲子共读 / 044
第四章◎勤杂工争夺战 / 寄生性昆虫蚁小蜂 / 046
亲子共读 / 061
第五章◎盗蜜风波 / 昆虫的盗蜜习性 / 062
亲子共读 / 079
第六章◎一场生命的辩论 / 天敌昆虫的分类 / 081
亲子共读 / 101
第七章◎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 昆虫界的“四不像” / 103
亲子共读 / 118
第八章◎惹麻烦的叶子 / 树叶模仿专家——叶虫 / 120
亲子共读 / 141
第九章◎今天你挨揍了吗 / 竹子模仿专家——竹节虫 / 144
亲子共读 / 156
第十章◎名叫龙眼鸡的新同学 / 龙眼鸡的御敌方式 / 159
亲子共读 / 170
北魏孝文帝时代,为再次神州一统、盛世隋唐的到来揭开宏大序章。然而,围绕改革与迁都,在天下*佛寺伽蓝——洛阳须弥天阁竣工之际,禁军中尉突然离奇惨死于洛水之畔四夷馆界。随后,公主驰马千里,夜出虎牢关,前往鲁郡行在,伸冤于天子元宏。
元宏安排镇南将军王肃负责查案。而曾跋扈百年、凌驾百僚的朝廷特务中枢白鹭曹,已然堕落为重臣倾轧的权力黑洞,御史中丞郦道元受命对其改组。在命案背后,太子留台、宫掖大内、太尉府、司徒府、禁军五尉、白鹭曹、武库署等内外衙署皆已有人伺机而动,而在北邙之巅、铜驼大街、金镛城、燕然馆、永桥大市、洛水桥、寿丘里、千金堰等畿内之所,也开始上演一幕幕诡异的事件……
翻开此书,看惊心动魄的千古迷案如何秘密改变中国的历史走向!
章须弥天阁
第二章兖州归来
第三章铜驼悬尸
第四章大匠系狱
第五章拨云见雾
第六章悦般世子
第七章铁幕重围
第八章中丞定策
第九章白鹭夺人
第十一章 贵妃血书
第十二章 莲花宝顶
历史以漩涡留白,作者以人性涂鸦,涂鸦加诸留白,反而破解了多重谜局,历史爱好者于此展卷,应有激流勇进之乐,密室逃脱之爽。
——史 航 著名编剧、策划人
作者复原的汉魏洛阳故城,几到考古级别,小说情节读来令人愉悦又震惊。文学豫军中有此后辈,可喜可贺,可期可待。
——李佩甫 著名作家 茅盾文学奖得主
我很佩服我那些和历史互动的朋友,比如同为杂志人的吴思,我尊他的工作是“掉转枪口,采访历史”;比如写历史闲书的张发财,我固执地命名他为“历史的小偷”。
和他们相比,李纲的胃口显然更大,他用小说直接模拟了历史现场和那个时空的生活场景。小说水准,本无需多言,明眼人一看便知作者内力之深浅。
北魏孝文帝时代及其个人,对我们来说既熟悉又陌生。他挥手拉开了隋唐时代大序幕,他的血液融进了中华民族的基因组之中。在小说中,有洛阳城中的帝王贵胄,更有铜驼大街的贩夫小民,有阴谋、有爱情。可谓荡气回肠,步步惊心,足令饥渴的读者,大快朵颐。
——封新城 《新周刊》创办人
北魏是一个雄浑浩荡的时代,洛阳是时代旋涡的核心,它同时也曾是一个佛国世界,《洛阳危机》不仅有佛界往事,还有洛阳生活的方方面面,李纲有着历史学的功底,又有着文学家对世界的情怀,他以《洛阳危机》为基础创作的这部小说将用文学的笔法展现历史的波澜起伏,它将是一条金线,串起历史细节的大珠小珠。一切波诡云谲的政治风云和人性都将得以展现,对于我这个“偏科”的史学研究者来说,这部书有很多值得品味值得感怀的地方,特向大家推荐,也希望作者精益求精,精进打磨出可以传世的精品。
—— 于赓哲 陕西师范大学历史学院教授、百家讲坛主讲人
一桩事涉洛阳禁军的诡谲命案,牵引出一幅宏阔瑰丽的大画卷、一个悬疑重重的大时代。故事发生地集中在陆上丝绸之路的东方起点——汉魏洛阳城,作者的精准还原,达到了VR虚拟程度,读者得以身临其境漫游其中。一部建立在扎实的典籍材料基础之上的小说、一个用胸怀和情怀刻画出的众生世界。
——何 弘 著名文艺评论家
太和二十年,十一月。北魏新都,洛阳城。
某夜,亥子之交,弦月高挂,洛水静淌。
城北阊阖门之内,宫城巍峨,锦阁巨烛相映,金玉珠玑为帘,彻夜通明。又有西北一隅,金镛小城,寥落有光。其余各处,洛阳三百二十里坊,唯赖西月映照,百万屋下庶民,树颠筑巢寒鸦,皆入深眠。
一队身着明光甲胄、腰佩环首直刀的巡夜禁军,整齐迈过洛水永桥,沿铜驼大街向北行进。
突然,桥南传出一阵嘈杂,瞬时变为骇人的喊杀。细听,那声音并非洛阳正音,也不似鲜卑俗语,而是来自北方草原的柔然声调,此起彼伏。并有数十把闪闪弯刀——自燕然馆内,竟冲出几十个衣衫凌乱的健硕武士,只消须臾间,一个手持短刃的黑衣夜行者,即惨死于柔然武人的乱刀之下。
巡夜禁军闻声先至,片刻之后,负责四夷馆界民事治安的里正披衣后到,洛阳县、河南郡、司州府衙也迭次派出夜值吏员,各自扬鞭催马,迅速奔往事故发生地。
次日辰时,各处里门、郭门、城门、宫门四开之刻,人们开始传播一件惊天大事:昨夜在城南发生了一桩血案——有黑衣夜行人,被乱刃砍死在燕然馆大门阶前!
燕然馆为坐落于四夷馆区域的一处三进馆寓。四夷馆界为天子敕建的归化大族、臣服王公、藩国贡使之常居处,整片建筑坐落在永桥之南,圜丘以北,伊洛之间,除燕然馆外,其余三馆分别为金陵馆、扶桑馆、崦嵫馆。半年以来,在燕然馆内,计有吐谷浑王子与家眷短暂小住之外,长为来自柔然胡廷的四王子郁久闾洛伦及其数十武装扈从居留。郁久闾四王子的身份,既为柔然胡廷可汗派至大魏皇都的使者,更是草原藩国送往洛阳的质子。
而对于那个被当场击杀的黑衣人的身份,洛阳十万户百姓却都一无所知。有好事者多方打听,仍是一无所获。各级官府及城门尉、禁军巡防,皆对此讳莫如深。布衣之人,只是听闻:对于四夷馆案的追查权,已越过洛阳县、河南郡两级,直接升至司州府(司州全名为“司隶校尉州”,该州辖治京都洛阳及京畿十二郡六十五县)。
又逾数日,消息灵通者得到确凿说法:天子已从兖州行在发回诏命,要求居京的太子留台与太尉府联合会审,彻查该案。
整月已过,腊月十八。桃符新挂、蒲苇悬门的元日佳节已悄然临近。
无论是在北方的洛阳,还是在南方的建康,甚至更北的柔玄、怀荒,往南的广州、越州,虽有长江相割,人们又都称这一天叫三元、正旦。因为这元日,不仅是正月的朔端,也是新年的肇始,更是四季轮回的重启。
郭城西区,寿丘里。
此域之内,私邸林立,多居勋贵高门,飞檐错致,锦阁逶迤,竟比豪阔。
多年以来,穆泰与咸阳王元禧交情甚笃。太和十九年底,时任尚书右仆射的穆大人出京外任定州刺史,二人虽旬月书信不断,却已是经年未见。
咸阳王府。
仆从奉上果品醴酪,添罢炭火香炉,咸阳王屏退左右,与来客独处正厅。
一番寒暄,可见两人重逢的气氛甚是融洽。
咸阳王悠然道:“刺史大人,你这离京外放,做了一方诸侯,自在潇洒,本王在京可是累得够呛,束手束脚啊。皇上大半时间在京都之外巡查考课诸州官治民情,眼见南阳、钟离前线战事趋紧,后方辎重调配,洛阳新都修桥造路,朝廷上下督课新旧百官,忙得我一塌糊涂,想来这年底是要得些空闲,皇兄却又东去兖州拜谒孔林,把京都的一摊子大小诸事,就又留给了太子留台与我这太尉府,说实话,真希望储君早些担当起来。我也好如那叔叔河阳王一般,落得个清闲自在,做得个太平王爷。”
穆泰一边摇头微笑,一边摆弄赏玩案几之上的几样奇巧器具。只见那几只盛放点心的六瓣花形盘碟,见所未见,通体为清丽纯美的湛蓝色,光莹精妙甚过水晶。那盛装酪浆的鸭型提瓶,亦是玲珑剔透,瓶壁竟无半点杂色,与之配套的几只杯盏,更见做工精巧,透亮如水,皆高脚细颈,饱满浑圆的杯腹之上,或饰以一支卷曲灵动的忍冬蔓草,或是一串栩栩如生的葡桃浮雕。
“王爷,这几件琉璃器可是好宝贝啊,下官眼拙,料其应为我中土所无之奇物,其价恐比黄金更贵。”穆泰连连点头,不禁啧啧称奇。
咸阳王哈哈一笑,“穆大人好眼力,这几样杯碟,皆是波斯国的西来琉璃,正名为颇黎,据说原产地是大秦,萨珊波斯承其技艺,圆熟至此。前几日里才得来这几件奇物。”
“真乃稀罕!”穆泰满眼的艳羡赞叹,满心的流连忘返,小心翼翼放下轻盈透亮的高脚颇黎杯,接着咸阳王方才的话往下说,“下官以为,这理儿,可不是王爷您说的那个理儿,实在是皇上这摊子事,少了王爷您的鼎力匡扶是不行的。王爷以贵胄之尊,封太尉,领首善之地司州刺史,兼都督司、豫、荆、郢、洛、东荆六州诸军事,可谓名副其实的国之巨础啊。”
咸阳王微微一笑,他伸手拿起一小块儿牡丹鲜花饼,“穆氏家族参赞初基,为我大魏列祖肇创社稷立下汗马功劳,世受皇恩,功表于世。在皇家所厘定世家大姓之中,穆姓不仅位列一流士族,且为勋臣贵胄八姓之首,巨宦盈朝,个个位高权重啊,穆大人,我可是替你们家算过,过去百年间,包括穆大人你自己,共有十一位穆府子弟尚娶大魏公主为妻室,这可是其它勋贵都没有的殊荣……”说起穆家百载新旧事,咸阳王如数家珍,两眼放光,看那情形好似他自己都垂涎三尺,他也顾不得再去吃那香酥可口的鲜花小饼,将其放回碟中,“皇兄也经常训导诸弟,说,凡事定要多多照顾穆、陆诸家。说句公允的话,你们这八大功勋世家,才是我大魏帝国不可或缺的国柱。至于本王,只能说是幸得皇兄错爱吧。”咸阳王略略叹息,肘依凭几,以手托腮,凝着满目的雕梁画栋,不由感慨,“一转眼二十年过去,真是怀念当初皇兄做青宫太子,我当逍遥王爷的快活日子,皇上自幼天纵多能,克文克武,我却是夜以继日痴迷握槊赌博。还有三弟、四弟、五弟、六弟,个个天真无邪,每至秋高气爽,擎苍牵黄,角弓骏马,出平城中华门,涉武州川,好不自在……”
“嘿嘿,王爷,您听,是不是这么个意思,”穆泰一边轻击案几,以为节拍,一边陶醉其中,沉吟哼唱,“男儿欲作健,结伴不需多。鹞子经天飞,群雀两向波。放马大泽中,草好马著膘……”
“对,就是这么个意思,如这《企喻歌辞》所咏,我鲜卑男儿力健尚武,是骨血里带着的,比那些只懂摆弄辞赋章句的文士小子不知要英武许多。那时候有父皇文献皇帝在,有文明老太后在,谁也没想到,时至今日,恰恰是贪恋玩乐的我,要帮持皇兄操持这么老大的心思。这真不是我想过的日子。”咸阳王连连摇头。
穆泰嬉笑,“王爷,下官自中山归京,定州地薄,也没什么好的土产风物带给您,恰半年之前,在那太行北端,涞水之源发现了一座大的铜矿,所得铜料,质地上乘。近年皇帝下诏中书省,多铸太和五铢制钱,汇通商贸,下官此来带了炼好的精铜三十万斤,今日里给中书省递交了三万斤入朝廷府库,余下的……都还在马匹车辆之上,尚且停留在郭外野林,王爷您看?”
咸阳王一怔,旋而面露喜色,“这,不太好吧?”
“王爷,皇上连在太和十八、十九年的诏书里说得明白,只因我圣朝贸易通达,市面泉布不敷需用,对于朝廷尚书台主导之外的民间铸钱,也是允许的,保证泉布的足色则可,民间大户尚且设炉鼓铸,代铸五铢,行通于市,况王爷您,这个又不违皇上的敕禁。近月我听闻,洛阳城内东、西、南三大市,铜钱使得都紧张,定是那铜料不足的缘故。泉布匮乏,各藩国商贾来京贸易、各州郡货物流通定也受限。想来近年各地又兴建伽蓝,比造佛像,耗铜也定然是不少,京城营造这须弥天阁寺,工程浩大,咸阳王不是还贡献了两千斤精铜么?”
咸阳王点头,“是啊,这个,也是作为皇弟应该做的。”
“王爷,您看这几十大车的铜料,下官是不是送到北邙山极乐寺去?我会简派精干的人手护着。待过了来年二三月,天气转暖,我为王爷在城内择块阔地,张罗个铸钱的工坊。”
咸阳王干咳一声,“好,那就,先放在那里吧。”
穆泰知道,位于郭城之外北邙山上的极乐寺,是咸阳王上个月里才供养造起的王府伽蓝,寺院占地百余亩,风水景致俱佳。此时正值隆冬,又是刚刚完工,咸阳王忙里忙外,极乐寺开光之日也就一拖再拖,正式的方丈、维那都还尚未议定,当前寺内只有王府内眷遴选邀请的十余僧人入驻看护。
“王爷,”穆泰端起颇黎雕花杯,美美地品了一口热腾腾的酪浆,“武库署铁作场送来的铁具,您满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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