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0725935
1、作者被认为是“加缪之后,阿尔及利亚*重要的当代作家”,其多部作品已在大陆和台湾出版,40多个国家翻译出版了他的小说。
2、关于2015年巴黎恐袭事件的小说。
3、作者带着读者客观公正地探索ISIS恐怖分子的内心世界。
2015年11月13日夜,法国足球队在法兰西体育场迎战德国队,巴黎市中心的餐馆几乎家家爆满。卡利尔身上绑着炸弹背心,准备和同伴们血洗巴黎。
卡利尔是谁?他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这部介于虚构和非虚构之间的作品既是一本反恐小说,也对人性、家庭、女性和社会阶层进行了深入的思考。
部 阿巴比勒之鸟/1
第二部 敢死队员的C小调协奏曲/107
译后记/222
《卡利尔》是一部“虚实难分”的小说。为了确定作家是否参照了某个恐怖分子的生平,我阅读了大量法语资料,却仍然无法确定作家到底用了哪个有名有姓的罪犯的经历。现在想来,这种查证有点庸人自扰,甚至有点缺心眼,雅斯米纳·卡黛哈这般老练的作家怎么会轻率地选取材料?卡利尔这个虚构出来的人物肯定是多个犯罪分子的经历的集合。不过在查证过程中,我也看清了小说中的非虚构部分,比如布鲁塞尔近郊的莫伦比克,震惊全球的巴黎恐袭案的几位主犯都是在那里长大的。又如恐袭当晚早发生的一起恐怖袭击,在法兰西体育场外发生的自杀式炸弹袭击,在小说中,德里斯奉命在那儿完成“人弹”任务,和现实中一样,这几个“人弹”没有造成非常严重的人员伤亡,因为他们是在比赛开始后在球场外引爆炸弹背心的,他们炸死了自己和一名无辜平民,另外有十几人受伤。
对于这种非虚构创作的潮流,奥利维耶·盖自嘲说:“可能我们法国作家灵感枯竭了,”随后他话锋一转,“纯虚构太难写了,除非作家有惊人的想象力,另外,读者也未必愿意为一个纯属虚构的故事花上几个小时甚至几十个小时。”雅斯米纳·卡黛哈成为职业作家前的身份是军人。他在祖国阿尔及利亚服役时,连续八年跟恐怖分子作战,不少战友甚至因此献出了生命,因此在2018年9月12日法国电视台的著名读书节目《伟大的书店》中,他非常明确地回答主持人弗朗索瓦·布斯内尔:“不,我一点都不同情他们。”作为作家,他现在只能用笔去讨伐恐怖分子,然而口号式的讨伐就够了吗?这样的作品,读者愿意埋单吗?于是,他进行了一次大胆的尝试—以人称写一段恐怖分子的“回忆录”。他表示,这样一来,读者可以直接和他的主人公对话。作者像是钻进了恐怖分子的脑袋里,还原了他的成长经历和思想变化。作者显然具备惊人的想象力,那些精彩无比的“群戏”,那些有声有色甚至有气味的“素描”都很值得玩味。作者为此进行了充分的“田野调查”,他深入法国和比利时的穆斯林社群,也接触了一些蛊惑人心的宗教分子,作家在《伟大的书店》的节目上坦承,这些人说话的套路很深,意志薄弱、缺乏文化坐标的小年轻很有可能就被他们洗脑,走上邪路。因此作家在节目中说,他没有把这部作品写得很暴力,因为他希望中学生可以轻松地阅读这本书,这样他们的大脑就被武装起来了。作家也提醒天下父母要成为孩子敬重、倚重的对象,否则他们就会去别处寻找家的感觉。
《卡利尔》2018年8月在法国文学回归季面世,很快就成为畅销书,头两个月的销量即达到3.5万册。媒体对这本小说的评价也非常高。“大胆”“有力”“震撼”是读者和书评人常用的字眼。法国《人道报》书评人让·克洛德·勒布伦认为“作者为文学回归季奉献了一本划时代的小说”。法国《十字报》的书评人卢普·贝蒙·德·塞纳维尔表示作者为我们提供了“一些线索,去了解,而不是去辩解”。《自由比利时报》的书评人纪·迪普拉写道:“雅斯米纳·卡黛哈解析了自杀式恐怖袭击分子的内心,他的内心总是在脆弱的清醒和令人难以容忍的疯狂残酷之间摇摆不定。”
雅斯米纳·卡黛哈,原名穆罕默德·莫莱塞奥,1955年出生于阿尔及利亚的凯纳德萨,这座小城距离摩洛哥边境不远。他从1990年起用笔名创作,此前六部作品均以原名出版。1997年出版的《将死之人》(Morituri)使他声名鹊起,该书获得了1981年创立的813侦探小说奖。之后他差不多以一年一本的速度进行创作,他的勤力和获奖经历不断提升他的知名度和美誉度。《喀布尔之燕》获得2003年阿尔及利亚书商奖,《哀伤的墙》获得2006年法国书商奖。《今夕何夕》获得2008年法国电视台小说大奖,同名电影于2012年上映。他的知名度也早已超出法语圈,截至2018年11月底,他有18本小说被译成英文。
在翻译过程中,我阅读了《哀伤的墙》和《巴格达警报》的中译本。和十多年前相比,作者似乎变得“惜墨”起来。各位读者朋友可以从三本小说中译本的厚度或者字数上看出来。《卡利尔》只有九万字,我相信大多数读者会一口气看完,因为节奏太快、悬念太大,而且没有可以删减的内容。鉴于《哀伤的墙》已经被翻拍成电影《炸弹枕边人》,我在翻译时也常常会把一次相遇想象成一场对手戏,把一次即兴讨论想象成群戏。希望通过我的翻译,读者在阅读时,脑海中也能浮现出这种影像。好的作家就是有这种魔法,寥寥数语就能让人产生画面感,这也是阅读的乐趣。
后借此机会,我要感谢我的同事、阿拉伯语资深翻译申旭。在翻译过程中,我对一些从阿拉伯语译成法语的词、概念和经文产生了疑问,后列了十几个问题发给他。谁知他在确认收到后就不再联系我了。于是我只能见他一次催一次,他几乎每次都会说:“哎呀,你问的问题太难了,我得查资料去。”国庆节假期后,他用一份四页的文档回答了我的提问。这份解答也让我获得了译者在脱稿前必须有的“心理确定”。当然,由于翻译时间非常紧,只有三个月的时间,难免会出现疏漏,希望读者不吝赐教,将意见反馈给出版社或者在豆瓣上留言。
后的后,我想把巴黎市徽上的 Flictuat Nec Mergitur送给读者朋友,这句拉丁语翻译成法语就是,Elle est agit é e par les vagues, et ne
sombre pas,中文的意思就是“浪击而不沉”。我衷心希望读到后一页的您,无论顺流还是逆流,都不要灰心丧气,做一个坚强的舵手或者水手,划向心之彼岸。
作者为文学回归季奉献了一本划时代的小说。
——《人道报》
作者为我们提供了“一些线索,去了解,而不是去辩解”。
——《十字报》
雅斯米纳•卡黛哈解析了自杀式恐怖袭击分子的内心:总是在脆弱的清醒和令人难以容忍的疯狂残酷之间摇摆不定。
——《自由比利时报》
如果把雅斯米纳•卡黛哈这部精彩的作品比喻成一种厨房用具,那一定是搅拌机。作家把这疯狂的谜团扔到里面,搅得粉碎,却让我们濒临崩溃。
——《巴黎人报》
卡黛哈“以一种令人窒息的真实和精确,让我们空前接近恐怖主义,潜入恐怖分子的孬种,追着他,直到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也让我们看清了这个悬在短暂脆弱的清醒和残暴至极的疯狂之间的时代”。
——法国新闻网站“大西洋”(ATLANTICO)
我搭了班火车去布鲁塞尔,失魂落魄。心中暗暗祈祷受伤的是耶扎,不是扎哈。真主一定会责怪我牺牲一个人利益而为另一个人祈祷,但我现在不在乎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如果不幸要降临到我的家人身上,我希望它能帮我个小忙,微不足道的小忙—降临给耶扎,而不是扎哈。
然而,给我开门的是耶扎。
我差点昏倒。
“你来我们家干什么?”她一边推我,一边喊。
我整个人像是被龙卷风裹挟着,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心跳声在全身回荡,如同席卷护城河的狂风。
几个妇人陪着我母亲,坐在放在地上的坐垫上。母亲看上去就像幻觉中出现的人,裹着黑色的头巾,靠墙坐着,以免倒下瓦解成灰烬。她的脸抓破了,眼珠像两摊血污。她都没有力气用眼神跟我示意,只是漫不经心地看着我,似乎想不起我是谁。
我冲向扎哈的房间,她不在。
耶扎把我推到旁边的房间:
“你是来看你兄弟的杰作的吗?”
“她在哪儿?”
“这里没你的事儿,这个家和你断绝关系。我们要烧一吨重的香才能把你的味道祛除。”
“扎哈在哪儿?”
“从我们家滚出去,卡利尔,滚!这里没有人想看到你!”
“我后问你一次,扎哈在哪儿?在哪家医院?”
“赶紧消失,不然的话,我会叫来整个小区的人,告诉大家你是个怪物。”
我双手抓住她的脖颈,用力掐住她,明显是想让她把话吞回去。
“你乐意的话,就去所有的屋顶上把它喊出来。我谁都不怕。如果你愿意,咱们一起去警察局,我会当着你的面告诉那些臭警察,我对他们喜欢的这种操蛋生活有什么看法。好了,要是你那对巫婆眼还想待在眼眶里,告诉我,扎哈在哪儿?”
她用膝盖顶我的小肚子。
我还是不肯放开她。
“从我家滚出去!”我的背后响起一个声音。
我的父亲,或者说名义上的父亲,摇摇晃晃倚着拐杖,死灰色的脸布满了皱纹,就像一张揉皱的纸,上面挤着五官,幽灵的脸都比他的脸生动。他四肢在颤抖,不过眼神犀利如常,依然让我觉得他是个可憎可怕的人。
“我不想再见到你。我要和你断绝关系,我诅咒你降生在我屋檐下的那一天。滚出去,现在!去找你的恶魔团伙,祝贺他们刚刚给你制造的痛苦,在那个假扮先知的骗子面前祝贺那些兄弟(他突然痛哭流涕)。我亲爱的扎哈,我的孩子,我仅存的幸福就是对你的后一点爱,现在世上所有的欢乐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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