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08156012
• 20世纪*小说家,拥有读者*多的德语作家之一
• 茨威格、君特•格拉斯推崇的大师,影响鲍勃迪伦、王朔的经典名家,林语堂、巴金鼎力称赞。
• 《西线无战事》作者雷马克“一战三部曲”的深情收尾之作,名家译本,绝版20年重新面世。
• “他们即使躲过了炮弹,也还是被战争毁灭了。”西线归来的少年,终要拥抱他们爱与痛交织的青年时代。
• 同名电影1938由F.S.菲茨杰拉德改编,公映后广受好评。
1928年,在德国一个大城市的郊区,罗伯特、奥托和伦茨三个年轻人靠经营汽车修理厂的微薄收入艰难为生。他们在“一战”期间曾是战友,在战后的混乱与穷困中他们相互扶助,彼此之间的深厚情谊是逃离困顿现实的避难所。
开篇,主人公罗伯特回忆了自己自18岁(1916年)参军以来,每一年所遭遇的变故,沉重的回忆使他难以喘息。一次偶然的机会,罗伯特结识了帕特,她外表纤弱却充满活力,二人坠入爱河,美丽开朗的帕特也很快成为了他们圈子中的一员,他们在一起度过了十分愉快的短暂时光。在一次短途旅行中,帕特突然病危,由此罗伯特才知道由于战时的营养不良,帕特早已身患肺结核,为了治疗她不得不离开罗伯特前往瑞士的医院。
在帕特离开后,德国国内的情势也急转直下,纳粹势力逐步上升,伦茨被激进分子杀害,奥托冒着生命危险帮他报了仇。动荡的局势中他们的生计也被切断了。此时,瑞士传来消息,帕特奄奄一息。罗伯特和奥托二人急忙奔赴瑞士,为了筹措资金奥托卖掉对他们意义重大的改装车“卡*”,而*终帕特还是在爱人的怀中去世了。
“不需劝诱,你就会被他(雷马克)的作品征服;无需夸张,他就能震撼你的心灵。”
Remarque给我们看的不是英雄,只是与你我相同的丘八,恐怖,恐怖,永远在恐怖及神经错乱如醉如狂的状态中自卫与杀人,而且杀人是所以自卫,自卫不得不杀人。这才是战争的真相,是英雄的本色。
——林语堂
这个故事展现出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力量,也是我们这个时代*沉痛的爱情故事之一。
——《纽约时报》
天空像铜一般,黄澄澄的,还没有给烟囱里的烟雾所遮蔽。在工场的屋顶背后,光线特别明亮。太阳一定正在升起来呢。我瞧了下表,不到八点,还早这么一刻钟咧。
我还是开了大门,将汽油泵安放妥当。这个时辰,往往总有一两辆汽车会开来加油的。
蓦然间,我听到背后有个刺*的、尖锐的响声—仿佛一架生锈的吊车在地底下什么地方给掀翻了似的。我纹丝不动地站着倾听。我穿过场院,走回工场,小心翼翼地开了门。
一个幽灵在薄暗中踉踉跄跄地走着!它头上缠着一块肮脏的白布,衣裾撩了起来,让膝盖可以自由地活动;它系着一条蓝色的围裙,趿着一双厚重的拖鞋,手里挥动着一柄扫帚;它大约有九十公斤重。原来它就是我们的打杂女工玛蒂*德·施托斯。
我站着瞧她。她以一种河马所特有的优雅仪态,在汽车散热器的行列中间一摇一晃地走着,一边还用深沉的嗓子唱着关于勇敢的骠骑兵的歌。在窗边的一条长凳上,放着两瓶干邑白兰地,其中的一瓶差不多已经空了。昨天晚上,这两瓶酒都是满的。我忘记把它们锁起来了。
“可是施托斯太太!”我抗议道。
歌声停止了,扫帚掉到了地板上。那缕美丽的微笑也消敛了。如今,可轮到我变成了幽灵啦。
“神圣的耶稣啊!”玛蒂*德嚷道,用一双视力模糊的眼睛直瞪着我,“我还没有想到是你呢。”
“那倒没有使我奇怪。你觉得味道好吗?”
“当然很好啰。可是这真叫我羞愧死了,洛坎普先生。”她用手抹了下嘴巴,“我就是不明白——”
“瞧,玛蒂*德,那也说得太过分了。你只是喝醉了酒—喝得酩酊大醉了,不是吗,嗯?”
她费劲地平衡着身子,站在那儿眨巴着眼睛,活像一只老猫头鹰。她的神志逐渐清醒过来,便毅然地向前移动了一步。
“人毕竟是人哪,洛坎普先生……开始我只是闻了一闻……后来,我只啜了它一口,因为……哦,你知道,我的胃向来很虚弱……后来……后来,我想,一定有个什么鬼附在我身上。不过话还得说回来,你也没有引诱一个老太婆的权力,把这些个美酒就这样子随意放着……”我发现她这种行径,也不是次。每天早晨,她总要到我们这儿来,做两小时打扫工场的杂务。虽然随你把多少钱留在这儿,她从来不会挪动一下,可是一有了酒,她老远就会闻到,仿佛一只耗子老远就会闻到一片火腿似的。
我拿起两个酒瓶。“当然啰!你把招待主顾的干邑白兰地倒还留着……可是那种好东西,克斯特先生自己所有的—却都给你喝光了。”在她饱经风霜的脸上,展露出一抹苦笑。“请你信任我,洛坎普先生。我是一个鉴赏家!可是你总不会泄露出去吧,洛坎普先生?我是一个可怜的寡妇啊。”
我摇了摇头。“这一回,我不会讲出去的,玛蒂*德。”
她放下了衣裾。“现在我还是走了的好。要是给克斯特先生抓住了啊……”她举起双手。
我走到碗橱那边,打开了橱门。“玛蒂*德……”
她摇摇摆摆地走过来。我举起一个长方形的褐色酒瓶。
她抗议地举起了双手。
“那不是我,”她说,“我以名誉担保,那绝不是我,洛坎普先生。我连闻都没有闻过呢!”
“你恐怕连那是什么都不知道吧,我想?”我说着,随手斟满了一杯。
“不知道?”她答道,舔着嘴唇,“是朗姆酒。石器时代牙买加的陈货。”
“好极了!那么喝一杯怎么样?”
“我吗?”她吓得倒退了一步,“那更不敢了,洛坎普先生!那简直是以德报怨,叫我感到惭愧难堪了。这儿,老施托斯走来偷偷地把你所有的干邑白兰地都喝光了,可你居然还请她喝朗姆酒!你真是一个圣人,洛坎普先生,你真的是!我还没尝到一*这种酒啊,怕早已寿终正寝了。”
“真的是这样吗,玛蒂*德?”我说着,便做出一种自己要喝它的样子。
“哦,那么好吧,”她急忙说道,抓住了酒杯,“机会临头,一个人总得享受一下嘛。即使连自个儿都还不知道。祝你健*!我想今天总不见得是你的生日吧?”
“差不多,玛蒂*德。你猜得好准。”
“不,真的吗?”她抓住了我的手。“祝你幸福!祝你有钱,洛坎普先生……哦,我怎么一直在发抖哪……我一定还要敬你一杯。我真是说不出来地喜欢你,倒像你是我的亲生儿子似的!”
“很好。”
我又给她斟了一杯。她咕噜一口喝干了,仍然哼着祝颂我的话,走出了工场。
我把酒瓶挪开,在桌子边坐下了。打窗子外射进来的惨白的阳光,照耀着我的双手。一种古怪的感觉,一个生日——即使那也并没有什么意义。三十年了……我记得有一个时候,我总以为自己活不到二十岁,那个时候仿佛已经很远很远了。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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