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9600006
一个刚刚走入社会又糊里糊涂步入婚姻的逗逼女林菲儿,在不习惯婚姻的情况下又绝然离了婚。单身后的北漂女无疑又会遇到各种各样的*男人和情感挫折,可是再难也要活着,只有硬着头皮一关一关的闯下去……故事精彩,曲折动人,文笔简练,语言优美。
曾经以为痴情很重,很重,重如泰山;
曾经以为怨恨很深,很深,深过大海;
岁月蹉跎,光阴似箭,
才明白,
它们很浅,很浅,浅到一阵风吹过,了然无踪……
或许是青春正当时,或许是天生具有相声潜质,看作者一行行一段段讲都市青年生活情爱故事,如闻其声,如见其影。这些人生的必由路、必修课,生动真实地描摹出来,都能唤起共鸣。
——《娱乐信息报》副总编辑 朱敏
生动的人物形象,精彩诙谐的对白,真挚的情感,平淡却引人入胜的情节,画面感十足的描写,如同一部电影一样,作者把离婚后在生活的压抑下,一个年轻女人内心从伤痛到麻木*后释然的过程一层一层展现得真实,细腻,动人。而到*后,她与蓝颜之间的略微友情越位,却*终恋人不满的感情,让我们感觉,不发生*好,生活就本该如此。
——作家、编剧、制片人 胭脂
爱,荷尔蒙碰撞的火花,激情退去后,平淡才是真实。
——《我们始终牵手旅行》作者、穷游网签约作家 左手
每个人活在世上,都至少有一个挚交好友。他就垃圾筒一样,无论你有什么苦水,都一滴不留的通通倒给他。
我有很多这样的好友。而耗子不同,他是我的污水处理厂,不仅承担苦水,还负责过滤成纯净水再还给我。
“有事跟你讲。”我斜卧在上岛咖啡的沙发上,无精打采的说。
“奏来。”耗子挺直的坐在对面,漫不经心的说。
我把同样大小的两个红本儿扔在桌子上,等着他大惊失色。
他摘下眼镜,低下头目光锁定了一会儿,又拿在手里来回翻了几遍,半天之后,说了一句:“太丧心病狂了。”
“怕你演出没段子可讲,特来给你生活加点料。”我说。
耗子是个知名相声演员,上过各种娱乐节目以及春晚,经过一切努力,就是与央视无缘。
“这也太下本儿了。不过,我能不能在安慰你之前先问几个问题?”他问。
“请审。”
“谁提的离婚?”
“我。”
“不牵扯什么或出轨或暴力事件吧?”
“你骂谁或不要脸或野蛮呢?”
“看你这样子,不像想不开的。”他端走了我面前的咖啡,说:“不喝这个了,陪你喝几杯酒。”
面对眼前的知我者,我沉重的点了点头。他叫过服务员,点了几杯鸡尾酒。
“那我可以问后一个问题了吧?”他看着我。
“当然,跟你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坦然的答。
“你现在是什么感受什么感想?”他这个问题,是个采访句。
我挺了挺胸脯,面带微笑,如答记者问般的答:“我单身,我骄傲,我给国家省套套!”
他拍着双手为我喝采,道:“好,再来一个!”
服务员端来了酒,我接过后,一饮而尽。
酒入愁肠,顿时威风灌八面,豪气冲九天。滔滔不绝的打开了自己的话匣子:“就前年啊,我俩闲着没事陪别人去民政局,一问市场价,结婚证才九块钱,我一听太便宜了,我请你吧?然后我俩就领证了。其实现在我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假装幸福的走在一起的。”
他一声不吭的坐在原地倾听。
“当初结婚,我花了九块。离婚好像也是九块,这回是他掏的钱。这叫什么你知道吗?九九归一。就是说,有时候吧,无论你怎么费劲的兜圈子,还是得回到原点。”
“这话不对。”他说。
“怎么不对了?阿甘说,我们会经常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而我不光是浪费了青春,还亲手把自己变成了二手货。对,没错,你说过,年轻就是用来为自己的无知埋单的……”
“我说的不对不是这个。”他打断我。
“那是哪个?”
“现在离婚不花钱。”
“……”我无语了。
沉默半晌后,我问:“你说我以后会不会没人要了?你看我还漂亮吗?”
“我看看。”
我抬起头任他看。
他四下打量了一番后,竖起大拇指,称赞道:“跟画皮似的。”
“是吗?我这么好看呐?”
“我说的是蜕下皮来的。”
早知道他没有什么好话,就是不知道会抖出什么包袱来。
“就以我现在这一腔心火,来个妖精都得咬死它。”我继续跟他贫。
“用不着费那劲,比相貌跟精神状态它就输在起跑线上了。”
“我有这么颓废吗?”
“不,你现在非常有斗志。真来个妖精跟你撕吧起来的话,妖精心里真没底。”他说。
我拿起手机,冲着黑屏看了看自己被映出来的脸,这么挂相么?
他看了看时间,说:“我晚上还有演出,你要是想哭我就先看一会儿,要是时间会很长的话,你就忍忍,等我演出结束了你再来找我随便泛滥,成吗?”
“有演出你还喝酒?”
“跟你这种不着四六的人在一起玩,什么时候按常规出过牌?”他说。
“在哪儿演出?我也去。”我说。
“没有票。”
“看你演出还值当的买票?”
“有什么好看的,随便拿出个贯口,你背的比我还溜。”
我猛得起身,伸手抓过他旁边的钱包,抱在怀里,耍赖:“那你也别去了。”
无奈之下,只剩妥协。
到了青蓝剧场,耗子去后台更衣对词。
我独自坐在观众席,心情在安静之余有些空落。
望着舞台上的一切:两个话筒,一个桌子。桌子上面摆两把扇子,一块醒木,两块手绢儿。相声舞台的道具极为简单,对这个,我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刚毕业那会儿,我就天天泡在德云社听相声,每天乐的跟王八蛋似的。
机缘之下,与郭德纲结识,那会儿对偶象的定义,与现在的九零后无异,追起星来丧尽天良,再加上郭老板又是位特别平易近人的人。
再后来,做郭德纲的贴吧网站,在网上认识了一堆狗掀门帘子的相声爱好者,每天在网上喷来喷去,比较口才。我默默的学习并崇拜着他们,耗子就是我其中一位崇拜者。他妙语连珠,经常在网上以知心哥哥的形象跟大家谈心,帮大家解决心里的苦恼。其实,成年人的苦恼无非就是感情问题和没有感情的问题。
久而久之,又认识了我的前夫,他也是位相声演员。我一度认为我必须要嫁给一个志同爱好者,后半生方得幸福。与其他人一样,先是不经意的招猫逗狗,一下狠心希望终成正果。只不过,还是夭折了。
那时,我也经常如此刻般坐在台下看他演出,回家后帮他对词给建议。
想到这儿,才理解耗子刚刚不让我随他来的原因。他演出的地方虽不是太容易让我触景伤情。
当一段感情结束的时候,无论是何原因,总会有太多各种各样剂量的伤感,从各个角落向你袭击,让你清醒让你难受。
台上的一对的演员在说着传统惯口相声《八扇屏》,我坐在台下漫不经心的随演员一起磨叨着:“后汉三国,有一位莽撞人。自从桃园三结义以来,大爷姓刘名备字玄德,家住大树楼桑。二弟姓关名羽字云长,家住山西蒲州解梁县。三弟姓张名飞字翼德,字住涿州范阳郡。后续四弟,姓赵名云字子龙,家住真定府常山县,百战百胜,后称为常胜将军。只皆因长坂坡前,一声鏖战。那赵云,单枪匹马,闯入曹营……”
背到这儿,眼眶一红,终于潸然泪下。这是在今天万分沉重的心情下,次掉泪。
今后的漫漫长路,我也只能单枪匹马,却不知会闯入何营。
对于已经绝定了的结果,能做的就是接受余留的残忍,接受残忍好的办法就是忘记。
然而,乔治·莱考夫也说过,控制自己“别想那只大象”的结果,就是会另你不停的在想那只大象。
我也知道,此时与我一起承受这件恶劣事件的他,心里是一定比我还难过的。
手机响了,是一条短信,他发来的:我们此生的缘份尽了,但以后彼此都要好好活着。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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