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0031043
作者把科幻与悬疑相结合,带你亲临拯救人类思想的伟大冒险,窥破世界末日的无穷奥秘!一百年来的秘密组织酝酿着巨大的阴谋。渺小的人类将走向何方?到底有没有自由意志?那多带你走进杀机重重的神秘世界。
那多的朋友冯逸在一场游戏中意外死亡。而死因竟是一次寻常的无目的性的换水事件!那多抽茧剥丝,发现一百年来*的隐秘:这个世界居然存在一个“喂食者协会”!世界上*秀的头脑聚集在一起,旨在让全人类成为可操纵的“被喂食者”!
喂食者协会所涉及的学科早已走在了世界的前列,他们的新血计划开始向全世界渗透……那多被挤在巨大的漩涡之中,一个想摧毁钓鱼岛的阴谋呈现,杀机重重。渺小的人类将走向何方?到底有没有自由意志?那多带你亲临拯救人类思想的伟大冒险,窥破世界末日的无穷奥秘!
序 言
章 葬 礼
第二章 第二个愿望
第三章 你是谁
第四章 是 我
第五章 一百年来人类的隐秘
第六章 钓鱼岛
第七章 无尽猜想迷宫
第八章 死亡丛林
第九章 骨 牌
第十章 黑 梦
第十一章 杀 机
第十二章 另一种方式
第十三章 终 止
第十四章 空中城市
尾声
尾声之二
巴西雨林发现四种新型僵尸蚂蚁菌类
据国外媒体报道,巴西雨林中隐藏着世界上危险的生命,但是这片雨林中的蚂蚁所面临的敌人却是其中险恶的。美国宾州州立大学科学家近日在深入该地区考察过程中,发现了四种新的菌类物种。令科学家震惊的是,这些菌类能够感染蚂蚁,控制蚂蚁的躯体,后到了一个适合自身生长的空间时再杀死这些蚂蚁寄主。
据科学家介绍,这些菌类能够摧毁整个蚁穴,让蚁穴成为成群蚂蚁的墓地。大量死亡蚂蚁的尸体呈扭曲状,它们的下鄂死死咬住叶脉。这是它们死亡前的后动作,这个动作可以保护菌类处于安全的位置,而此时菌类会再次释放出新孢子感染其他蚂蚁。
美国宾州州立大学科学家大卫 ? 休斯和哈里 ? 埃万斯在巴西东南部的大西洋雨林中考察时发现了四种新菌类(Ophiocordyceps)。休斯介绍说,“这种生物体呈现出难以置信的复杂性。不管是它释放出化学物质来控制蚂蚁,还是通过孢子的传播在雨林中寻找寄主,整个过程的行为相当完美。”
1859 年,与达尔文同时代的伟大博物学家阿尔弗雷德 ? 鲁塞尔 ? 华莱士在印尼苏拉威西岛发现了两种“僵尸蚂蚁菌类”标本。此外,华莱士还在亚马逊地区采集到类似的标本并准备带回伦敦。但是,由于回程的船只起火并沉没,华莱士丢失了所有的标本。关于菌类控制蚂蚁现象的重要的现代标本本来存储于巴黎一家博物馆中,但 1941 年借给日本一位研究人员后丢失。
研究显示,一些菌类在生产孢子后,如果孢子在被释放一天内感染蚂蚁失败,那么这些菌类还有备份计划。地面上的孢子会慢慢长出一个第二级孢子。当有蚂蚁经过时,它们会立即抓住机会附到蚂蚁身上。
此前,科学家已经在澳大利亚一些古老的雨林中发现了6种此种菌类。
—新浪科技新闻,2011 年 3 月 5 日
这是一则新闻,其实,却是一则旧闻。两者间的奥秘,这世界上,只有极少数精英才会知道。
我知道了,幸运的是,我仍未死。
现在,我告诉你们知道。
许多时候,活着未必是好的选择。我们需要怎样活着,这是个问题。
章 葬礼
盛夏。巨鹿路 675 号。这一次,铁门敞开着。
眼前的一切被太阳晒得有一种不真实感。它们其实已经在这里很久了,不论是铁门上的陈锈,还是两边门柱上的残垢,又或者是树冠斜探出来,在前方主楼的门头前另搭出一重弧顶的瓜子黄杨,以及黄杨脚下分界花坛和石板路的太湖石,甚至旁边用灰红砖彻出来的小间门房,都早在时间里褪出另一种面目来了。但现在,下午三点的阳光,在它们上面刷了层新鲜的味道。
门房里的人伏在桌上,耷拉着脑袋,像是在默哀,又或者在打瞌睡。实际上,我想他在看着我,用他的脑门儿,他的头发。
我踩着黄杨的光影往里走。太明媚,我想,这不合适。毕竟,正有一场葬礼。那种被审视感是从哪里来的,结结实实,细细密密。是死者吗?
主楼的砖墙上满是爬山虎,手掌大的叶片伸出来一层一层接着太阳。它们绕过一扇四格有机玻璃窗,丝丝缕缕搭在门头上。我抬头看了眼玻璃窗,茶色的底,绿色的纹,左上方那格空荡荡的,还是没补上。这样的老式玻璃,碎了大概就只能空下去了。天,任何的缝隙后都像是有眼睛,爬山虎的叶片之间,玻璃窗的空洞后。
我不想从拱门下过。但那门头伸出来,挡住了整条主路,除非我踩进花坛里绕。这是个很美的门头,就像亭子,四个方向上都是圆拱门,半圆吊灯从穹顶上挂下,进主楼的拱门下有四级大理石台阶,通向铺着菱形格地砖的大厅。我记得有一面镜子正对着门,还有座钟,灯光会把这一切照得很辉煌。但我没有向门里看一眼,我不敢,我心虚,在我永远看不见的角落,总有一双浮肿的眼睛在看我。我低着头,穿过门头,又走进了阳光里。
稍好一些。
还是没听见哀乐。
绕到主楼的南面,花坛里种了竹子,没有风,也就没有竹声。有个少年站在水池的另一头,躲在爱神雕像后面。开始有不相识的悼念者走出来,与我擦肩而过。这一切,都没有声音。刚才街上的种种喧闹,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去了。
有一股力量让这里安静下来。或许,这只是我自己的原因。我听不到了,甚至看到的东西也越来越少,像小时候卷起纸筒放在眼前,世界遥远而扁平。我还能思考,但有些东西纠缠堆积在一块儿,牵起一根就扯着脑子痛起来。
葬礼的地点在草坪上。没有棺木,没有遗体,只是一个仪式。冯逸生前曾希望自己有一场草地葬礼,就像很多人有草地婚礼一样。这几乎是句玩笑话,但他走得太早,没有正经地说过身后事,别人也只能把玩笑话当真了。
我想他会满意的。因为他喜欢这里。今年春天他刚刚在主楼的西厅里加入协会,我们就是那时候认识的。
草坪的中央放了一块大理石板,上面支着冯逸的遗像。遗像后有个小盒子,也许是他的骨灰。
我把捧着的花放在草地上,给他鞠了三个躬,从沉默的人群里挤出来。
终于又听见声音,有人小声地说话。
次参加这样宁静的葬礼,那个声音说,好像他就葬在草地下,大家都不敢打扰。
我发现自己已汗湿全身。
我在水池对面葡萄架下的石椅上坐下着,想让自己别再记着他死时的模样。然后,开始在心里说宽解自己的词语。
我又看见了那个爱神后面的男孩。
他坐在水池后的台阶上,临着郁郁葱葱满是爬山虎的石柱子,向我这边望着。我知道他并没有看见任何东西,只是个肤色惨白的空壳。
他比草坪上任何一个人,更哀伤。
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这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面色苍白中又有一抹病态的潮红,右手缠着绷带。他慢慢曲起膝盖,把脸埋了进去。
他在发抖。
“你是冯逸的儿子吗?”我问。我和冯逸没有太密切的交往,以为他是单身。
“他是我舅舅。”他回答,但并没有看我。
他断断续续地说了很多话,我听不清楚,他很想要倾诉,又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倾诉。这种矛盾让他抖得越发厉害,显然在哭,很快无法继续。
我沉默了一会儿,看着眼前的雕像,开口说:“你舅舅很喜欢这里,他喜欢这座雕像,你知道它的来历吗?这儿曾经叫爱神花园,这座雕像 ……”
他抬起头,看着我,说:“叔叔,你能让我一个人待会儿吗?”
“唉,对不起。”
“不用。”
我站起来想要离开,可是怎么都做不到,有什么力量把我困住了。
他又看了我一眼 — 石头一样在身边静止不动的陌生人。
就这样,似乎过了很久,那句话才艰涩地从嘴里挤出来。
“我想,你应该知道你舅舅是怎么死的。是我。”
他茫然地看着我。
“凶手,是我。”
无形中有一声炸响,我松弛下来,那些快要把我勒毙的细绳纷纷崩解。我重新坐了下来。
那一晚,巨鹿路 675 号的铁门是虚掩着的。
晚上九点四十分,大风吹走了街上的行人,暴雨迟迟没有倾盆。这个点,台风“梅超风”大概已经在上海登陆,也可能正擦着海岸线向北而去,我不知道,气象台也不知道,“梅超风”行踪不定。
这绝不是个适合外出的夜晚。但是我必须在这里。
铁门一侧的墙上订了好几块牌子,借着路灯扫了一眼 —“收获文学杂志社”“萌芽杂志社”“上海文学杂志社”……
另一侧的门柱上挂着“上海市作家协会”的牌子。
竟选在这个滋生了各色故事的地方!
我推开铁门,落地插销在地上刮出迟缓的金石声,和着呼啸盘旋的风,令我的心脏收缩起来。
门房的灯暗着,没有人。真是大手笔,我想。
应该还赶得及吧,我看了眼表,九点四十二分。
台风夜,整个作协大院仿佛只剩下我这个推门而入的不速之客。所有的灯全暗着,连野猫都缩回了自己的角落。
但,她一定就在这里!
她的名字叫林绮雯,女,十七岁,在一所职业学校读财务会计,如芭比娃娃般美丽,曾有一头黑色长发 — 那长发已经被案犯割下来烧成灰,灰中横着半截火柴,以及用火柴写下的四个花体英文字母 —LOVE。
我弯腰拎起插销,把铁门关上。铁门颤巍巍晃动着,我想象从背后看起来,那弓下去的身体和毫无提防的后脑勺儿,这是好的袭击时机,只需要一双悄无声息移到背后的雨靴和一根猛力挥下的铁棍。
一点冰凉砸在我的后颈上,我一抖,直起身。是颗零星的硕大雨点,黑夜的云层里,它们快要待不住了。
我摸出手电,转过身。光柱照向左边,透进门房的玻璃里。那后面有张写字台,及一把靠背椅,椅子上坐着个苍白面容没有表情的中年男人 — 白光落上去的时候我突然担心会看到这种景象,但还好,是把空椅子。
我觉得,我正在被这院落里一百年来曾有过的影子们侵蚀着。那些故事被风吹出来,在周围伸展开彼此的细瘦腿脚,轻轻碰你一下,又碰你一下。
手电向右边照去,是一条夹在主楼和临街辅楼间的窄道,两侧的高矮植物正在风里抖动,扭出幢幢光影。
应该没有藏着人,我想,然后向正前方走去。
林绮雯会在哪里?
又一颗雨点,快了。
我走到拦在路心的门头下,脑袋上有声音,手电一抬,看见吊灯在吱吱哑哑地晃。收回手电往右照,主楼的门关着。风从前方、后方和左面的拱门里冲进来,在门头下绞作一团,发出喘息声。就是鼾声响起前,从喉管深处一阵一阵升起来的啸叫声。
我继续向前,石径在不远处右转,左侧花坛里种了竹子,我听见了它们的声音。尖狭的叶片在风里颤动、抽打、破碎、凋零、乱舞。
竹林多妖邪,好在这里的竹还不成林。
右侧就是主楼的正面,曾经的主要入口,每周一次,这里的三对六扇大门会全部打开,帷帘拉开,水晶灯亮起,举行盛大宴会,留声机里淌出音乐,宾客往来不绝 …… 这片辉煌已经是八十年前的事,主人刘吉生 1962 年死于香港,水晶灯上的水晶也发黄了。
黑夜里我自然看不见发黄的水晶,那些灯被门紧锁在楼里,在我和门之间还隔着一方幽幽庭院。竹子的后面有暗黄或暗白色的光,从邻楼的几方窗玻璃后映出来,根本照不清什么,被风吹得摇曳不定。
庭院里的水池就在这影影绰绰间若隐若现,我贴着水池往主楼门廊走去,眼睛已经开始适应这片黑夜里的暗弱光线,用不着手电光,就能看见更多的东西。比如那些附在门廊前粗大立柱上的爬山虎,宽大的叶片向上沿伸入黑暗,似乎布满了所有墙面。叶片抱在一起,在一股一股的大风里起伏,像一层黑色液体。水池在我身后了,我却不禁回头去看。那池子中央托盘上的女人呵,我只能看清她身躯的轮廓,白日里那是窈窕多姿的,现在却扭曲得仿如活物。我觉得她冲我俯下了身子,没错,她正是面朝着我的。
我不愿再端详这幅景象,转身上了台阶,从立柱间穿过,一扇扇门去推,都锁着。手电光从门框玻璃照进去,落在大厅里那些长方桌和几十把靠背椅子上,没有人。
我走到门廊的西头,手电光探向庭院的更深处。里面有块草坪,草坪后面是幢近二十年内新建的楼,四层还是五层,对着草坪的另一头,即主楼西侧,也有一幢记不清层数的楼,总之不高。那是翻新改建过的,新壳子里头,包着八十年前刘吉生的佣人们居住的小辅楼。加上北面临街的双层辅楼,这座大院里一共三幢新楼环绕着主楼,仿佛要把主楼里古老神秘的气息锁住,不让它爬进现今的世界。
林绮雯会在哪幢楼里?我走下台阶,又瞧见那水池子。我慢慢走近,在池边蹲下。脚边的草丛里趴了个东西,我伸手去摸,冰凉粗糙的金属表面,是只对着池子的铜蛙。
花瓣状的水池子如张开的手掌,不到十平方米,望似很深。我盯着看了很久,手电光在池面上来回晃动,终也无法确定林绮雯在不在里面。我想起现场那摊灰烬边的大理石浴缸,古典造型,表面还有浅浮雕,风格和面前这个女人 — 普绪赫雕像相似,缸里浸着林绮雯的泰迪狗。
要不要下去摸摸,我摇了摇头,站起来。他没有道理就这么把她无声无息地淹在里面。
我猜她就在背后这幢楼里。
当然,还有案犯。他们在这八十多年老楼的某个角落里,等待我光临。
我穿过一团一团的风,绕回东面的门头。台阶上是两扇紧闭的三米多高的柚木大门,我拧了拧黄铜的圆门把手,用力拉,纹丝不动,又往里推,像是松了些,再猛地加力,嗡的一声闷响,开了。
我走进去,在门边的墙上摸到几个老式的拨动开关,全部往下拨,巨大的光亮瞬时刺得我眯起了眼睛。我反手把门关上,越来越狂暴的风立刻只剩下呜咽声,勾动着楼里的空气隐隐震荡着,内外呼应。还是有气流,一定有哪里的窗开着。
我身在一个铺着黑白菱纹格地砖的厅里,主要的光源是头顶半圆球状的水晶吊灯,对面墙上嵌挂着包框三联门镜,正中间那扇里有个穿着蓝色短袖 T 恤的男人,凌乱的头发把拧着的眉毛遮去一半,手中有一团光。
我关了手电筒。
门镜左面是座一人高的座钟,钟面嵌在头部位置,长长的钟摆垂在身体里。我看了眼时间,已经不走了,却不知是多少年前停下来的。
厅里有四扇门,南面和西面的锁着,应该通向曾经的舞厅。螺旋扶梯边的两扇小门上挂着男女厕所的标志,我推开男厕所的门,地砖变成了马赛克小方格,贴着墙是一尺褐色和黄色格子,拼饰了勾状纹,里面是白色格子,缀着蓝心的 X 状纹。四壁和顶上的白色马赛克可能是新做的,没有地面上的斑驳。大理石洗手台,对面的单个挂式小便池,便池侧上方关着的彩绘玻璃窗,一目了然,没有任何可以隐藏的地方。
我退出男厕,又推开女厕的门,格局和男厕相仿,只是便池换成了格间。格间的门虚掩着,推开,没有人在里面。
我回到扶梯边,抬头向上看,扶梯一圈圈转上去,没入黑暗里,仿佛无尽的通天塔。旁边墙上还有开关,打开,一蓬光从顶上落下来。那是盏四五米长的水晶吊灯,缀在螺旋扶梯的中心,从三楼直挂到两楼半,就如整幢楼的心脏,散发着冷冷的光辉。
这盏灯一开,楼里就似有东西活过来。我这么向上看着,竟生出错觉,好像随时可能有一个穿着 30 年代睡衣的女人,在三楼扶栏后探出头来,对我说一句,你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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