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纸质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5518305
当前世界正处于深刻的转型时期。我们正在见证美国主导的,以大规模生产、大量使用石油、高度物质消费和军国主义为特征的发展模式的终结。我们正在转变为某种信息与通信技术将发挥核心作用的新型发展模式。这一转型时期的关键要素之一便是安全。 在“9•11”事件发生16年之后,当恐怖主义这一现象已变得前所未有地普遍,为何仍在使用军事手段打击恐怖分子?当伊拉克、阿富汗、巴基斯坦、叙利亚、马里、索马里以及其他各地的战争令形势雪上加霜时,为何政客还会觉得战争是应对恐怖之道?为何叙利亚或是民主刚果等地的冲突永无休止?为何当显然毫无胜算时,武装团体还要继续作战? 英国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玛丽•卡尔多教授使用“全球安全”一词来指代应对大规模暴力事件的方式,这些方式不一定是军事性的。在新书《全球安全文化》中,卡尔多教授提出了“全球安全文化”的概念,以解释为何在全球层面上调整促成安全的方式、令其适应当下的挑战,是如此困难。安全文化包括组织、叙事、工具、规则以及与特定形式的政治权威(通常是国家)相关的基础设施。可以说,有关安全的思维方式、个人的职业生涯以及经济利益是深陷在某种特定的安全文化或安全路径之中的。 除了哈佛大学格雷厄姆•艾利森教授《注定一战》中“通往和平的十二个方法”之外,在本书中,卡尔多教授探讨了当前人类社会与民族国家避免冲突和战争的四种典型的全球安全文化: 一、冷战期间,“地缘政治”是*主要的安全文化模式,由旨在进行大国间战争的常规军事力量构成。虽然越来越不适用于当前的形势,但它依旧是占据主导地位的安全文化,并且吸收了大量资源。在这个相互联系的时代,大国间的战争已经过时了。 二、卡尔多教授所谓的“新型战争”安全文化,演化自冷战时期地缘政治遭遇的主要挑战——革命战争,以及反暴动的回应方式。“新型战争”安全文化包括由国家和非国家行为体(准军事组织、军阀、民兵、犯罪团伙和圣战者等)组成的网络,这些行为体不是从战争的胜败、而是从暴力行为本身获得政治和经济利益。此类战争之间的相互联系愈发加强了,而且十分难以终结。 三、“自由主义和平”诞生于冷战时期的联合国使团,此后经历了急剧扩张。它包括大量国际机构、非政府组织、维和部队,以及警察和其他文职专家。尽管这种安全文化处在不断演化的过程中,但仍然深陷于传统战争观念,未能将新型战争那错综复杂的社会逻辑考虑在内。 四、卡尔多教授还将美国的新式“反恐战争”策略列为一种新型全球安全文化,因为它也包含了一系列新的行为体(私人安保承包商、情报机构、无人机及特种部队)和新的策略(大规模远程暗杀)。 卡尔多教授认为,和其他大国的情况一样,地缘政治依旧主导着中国的国家安全政策。不过,中国在自由主义和平领域也发挥了愈发重要的作用。“新型国际关系”关注的是全球层面的互利合作。中国是联合国安理会中对维和行动贡献力度*的国家。除常备的维和警察外,中国近来还创建了一支8000人的维和后备部队,并正在就区域性维和措施展开讨论,以便应对周边地区的暴力冲突问题。中国的一大特别贡献在于强调发展和基础设施,而不是像自由主义和平通常所做的那样强调以市场为导向的一套教条。和欧盟一道,中国还是依旧将自由主义和平置于优先地位的主要大国之一。
在“9•11”事件发生16年之后,当恐怖主义这一现象已变得前所未有地普遍,为何仍在使用军事手段打击恐怖分子?当伊拉克、阿富汗、巴基斯坦、叙利亚、马里、索马里以及其他各地的战争令形势雪上加霜时,为何政客还会觉得战争是应对恐怖之道?为何叙利亚或是民主刚果等地的冲突永无休止?为何当显然毫无胜算时,武装团体还要继续作战? 英国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玛丽•卡尔多教授使用“全球安全”一词来指代应对大规模暴力事件的方式,运用对于战争与安全文化的深刻了解,在新书《全球安全文化》中,首次提出了“全球安全文化”的概念,探讨了当前四种典型的全球安全文化类型——地缘政治、新型战争、自由主义和平、反恐战争,以解释为何在全球层面上调整促成安全的方式、令其适应当下的挑战,是如此困难,并对当下的全球安全形势以及作为其基础的文化活动做出了评估,试图找到人类社会与民族国家避免冲突与战争的可能路径。
中文版序
致 谢
前 言
章 安全文化
第二章 地缘政治
结 语
在章中,我将提出“全球安全文化”的概念,并揭示它与“战略文化”以及萨森的“集聚”、阿德勒和普利奥的“行动共同体”、弗里曼的“技术—经济范式”、布尔迪厄的“场域”以及福柯的“装置”等类似概念的关系。接下来的四章将对四种主要安全文化的谱系或曰演化过程展开初步探讨。 第二章探讨的是“地缘政治”这一安全文化,将勾勒出在民族国家和常备军兴起的过程中该安全文化的源起。我将表明在后冷战时代,无论是就军费开支的规模而言,还是就占国家安全话语的比重而言,地缘政治依旧是占据主导地位的安全文化。然而,尽管地缘政治在安全机构和安全话语这两方面依旧保持着主导地位,但我认为安全行动却变得越来越具有“生物政治”性,而非“地缘政治”性。也就是说,对军事实力的占有或使用更多地与掌控人口而非攻城略地相关。造成这一现象的部分原因在于,权力投射的主要形式是“交往性”的,权力是通过展示人们普遍认定的那些权力工具得以操演的。但还有部分原因在于,军事力量被用于针对民众,而不是别的军事力量,例如针对平民或是恐怖分子。 第三章探讨的是“新型战争”这一安全文化,将新型战争的演化过程追溯到了二战结束后的非常规战争。新型战争被视为与政治及军事角逐不同的一种安全文化,以解释这种安全文化为何能够长期存在并扩散开来。在这一章中,我将描述新型战争是如何不断发生变化的,以及该文化是如何与其他各种安全文化互动的。于是,新型战争与自由主义和平结合起来,就形成了混合型和平,这是一种令人不安的、不稳定的和平;在这样的和平局面中,交战的各方依旧是在政治和经济方面占据主导地位的行为体。新型战争与地缘政治结合起来,就形成了乌克兰那种混合型战争。新型战争与反恐战争互动的结果则是圣战的扩散。 第四章探讨的是“自由主义和平”,这是一种于20世纪90年代兴起,与联合国、欧盟或非盟等国际机构联系在一起的安全文化。本章探讨了与自由主义和平及其各成分——例如人道主义、促成和平及维持和平——相关的矛盾与困境。作为一种安全文化的自由主义和平,依旧仰仗于过去那种战争或地缘政治思维,其基础理念源自传统的和平观,而这种和平观是作为对18、19、20世纪欧陆战争的反应被提出的。我们能够观察到,在传统的和平观与源自经验及由本地公民社会团体提出的新型倡议之间存在着持久的紧张关系。新的可能性正是显现于这一紧张关系之中。 第五章探讨的是“反恐战争”。在我看来,与其说这是一场战争,不如说是一种新型的远程追捕行动。反恐战争初是由地缘政治塑造的,但它已演变成一种采用专门策略(例如,大规模监视、根据一套算法和技术标准进行识别尤其是由无人机进行的空中轰炸,以及特种部队突袭)的独特安全文化,并且还形成了专注于此的一套基础设施,包括大量情报机构、私人安保承包商及特种部队。反恐战争与恐怖一同催生了一种普遍的不安感。反恐战争与新型战争结合起来,构成了发生在当下的比20世纪式战争“更多之物”。 第六章的标题是“地理”。本章探讨的是各种全球安全文化在具体环境中有何表现。这一章提及了我们进行“转型中的安全”研究项目时研究过的三个地点——波黑、阿富汗和叙利亚。波黑是结合了新型战争与自由主义和平的混合型和平的典型代表;阿富汗是新型战争、自由主义和平与反恐战争相结合的代表;叙利亚成了新型战争、地缘政治和反恐战争中糟糕成分的实验室,自由主义和平则被排挤到了边缘位置。安全文化框架主要被运用到了这些地方。本书并没有讨论拉丁美洲或是亚洲。 本书结语部分探讨的是我们从上述分析中能够学到什么,以便提出足以逆转当下趋势的新方法。本章提出了这样的问题:为了拯救文明,需要做些什么。这一全新的“别的东西”是极为支离破碎的。在被恐怖笼罩的地方之外,是相对而言安全的区域,那里的人们依旧共同生活在一起,或是就别样的安全形式展开协商。我想问的是,在弥漫着不安全感的地区能够发现的这些遭到包括自由主义和平在内的所有安全文化或是攻击、或是无视的“文明的岛屿”——公民社会团体,促成了本地停火协议的那些城镇,合法的经济活动得以进行的安定区域——如何才能成为新型和平或曰后自由主义和平的基础?有什么方法能够利用各个主要安全文化之中的张力与矛盾,在文明的实验基础上更进一步?
这部引人入胜、能够激发思考的作品,对于当下的全球安全形势以及作为其基础的文化活动作出了评估。其作者是安全研究领域*富洞察力的学者。——安德鲁•芒福德(Andrew Mumford)英国诺丁汉大学(University of Nottingham)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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