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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本: 16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6088573
《2018中国杂文年选》为花城年选系列之一种。
该书编选者很是用心、精心,全书分为“浮世绘”“杂感录”“随想记”“温故坊”“新视点”等五个部分,所选文章涉及广泛,内容丰富,其中大多数思想性、洞察力都加强,可以说能反映2018杂文界写作之实绩与高度、广度。文章主题弘扬真善美,鞭挞假丑恶,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达到了动机与效果的基本统一。
序|向继东……
浮世绘
你认识你吗|邓刚……
文件柜内有小说|伊文……
我的愿望有谁知道|吴非……
那只敬礼的猴子|赵序茅……
跟坏小子结盟|刘齐……
“砸场”记|丁辉……
人情簿子|汪强……
两元一斤的《国富论》|孙少山……
“不和陌生人说话”升级版|周云龙……
《红楼梦》里的“请示学”|彭伟栋……
进退有度|王晖……
“女德班”背后的隐忧|张桂辉……
“千万不要写错名!”|萧跃华……
当发财梦想成为梦想时|何龙……
闲话“拉黑”|陈鲁民……
说和做|程学武……
官场上的“风月宝鉴”|沈栖……
说声“不知道”怕什么|孙贵颂……
“职务称谓”之乱也当治理|周彪……
人生贫富与人品好坏|刘诚龙……
官学专家厌恶做官|陈扬桂……
节日能拉动诗歌繁荣吗?|阮直……
好汉莫提当年勇|孙博……
“瘫局”与“霸男”|徐迅雷……
婚姻大事|西闪……
杂感录
给后代留下什么|刘荒田……
卑之无甚高论|莫言……
敬畏每一粒尘埃|刘世芬……
不怕活的精神(外一题)|汪强……
是什么限制了想象力?|陈鲁民……
“和而不同”与异端(外一题)|叶匡政……
鸟儿问答(外一题)|许家祥……
我和米格|何申……
恰到“坏处”(外一题)|刘荒田……
夜静思|刘兴雨……
县令为什么不怕得罪知府|鄢烈山……
剧评两则|庞旸……
冬花四题|赵健雄……
水仙|郑少逵……
看问题的角度|王俊良……
“精神胜利”溯源|赵威……
看热闹,也想看点门道|陈克艰……
美人与美文|于文岗……3004藏书与散书(外一题)|聂鑫森……
我可以心安理得地奢侈吗?|叔丁……
有关作家的闲聊小记|周实……
忽有所悟|陈世旭……
《色·戒》观后|孟彦弘……
杂感三题|王晖……
文言之美|丁辉……
《论语》札记二则|王国华……
夜读《西游记》|斗小筲……
随想记
贾宝玉不宜做官论|宋志坚……
人生是一场接力赛|鄢烈山……
新时代的娜拉出走之后|郑淑婵……
从霍金到霍尊|朱大路……
名校忧思录|杨建业……
贾府的赖家|黄三畅……
城外的风景|徐强……
王进是个好男儿|赵宗彪……
冬宫画墙上的虚位|邓跃东……
学问比权力更长久|游宇明……
什么是一流人才?|李新宇……
学刊的圈养与散养|虞云国……
著述的命运|王俊良……
要不要英雄要不要梦|张林华……
夏夜游思|王培元……
健忘|施京吾……
逞能的悲哀|于文岗……谁是“全民公敌”|曹语凡……
虚幻的空间哪来精神?|柳士同……
“好不好”与“奖不奖”|高昌……
吴道子画画(外一题)|刘齐……
“百年之责”与“一时荣枯”|林永芳……
鹿门寺随想|蒲继刚……
“形色”之形色|陆春祥……
关于忘却的怀念|赵犇……
温故坊
反思越王勾践|赵宗彪……
言路与才路|宋志坚……
吹捧是把温柔的刀|晏建怀……
《翁文灏日记》值得细读|王春南……
曹雪芹的幸运(外一题)|吴营洲……
蹭祖之羞|赵威……
值得一读的家书|陈扬桂……
将军起于澡堂(外一题)|姚宏……
也说元朝“文字狱”|吴营洲……
两面说黄侃|鲁建文……
以编书的名义“毁书”(外一题)|苏露锋……
“康圣人”之伪|刘江滨……
鲁迅与朱安|夏昕……
文坛伯乐李清泉|丁东……
从顾准先生说起(三题)|何龄修……
赵树理的尴尬|鲁建文……
“诚”字诀与“痞子腔”|李乔……
辜鸿铭与李敖|魏得胜……5006西瞥记二题|刘铮……
郑振铎的私“志”|游宇明……
王道曾的“老牛槽”|李新宇……
遥想当年“文科班”|丁辉……
高长虹这个人|聂鑫森……
胡适的婚姻|陈新……
道德的“灾变”|程念祺……
富贵与附贵|孙贵颂……
两个小人物|闻云飞……
新视点
丧文化和集体焦虑|王晓渔……
北欧心态,不是说有就有|李景阳……
“感谢贫穷”是一剂文化麻药|理钊……
从故纸堆中如何啄出珍珠|安立志……
孩子心中的榜样问题|张桂辉……
我们给了孩子什么?|马长军……
从小学作文说起|高伟……
学生作文为什么缺少生活气息?|马长军……
流行音乐为什么不流行了|李皖……
巴黎古监狱游思|孙丹年……
清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垃圾奏折?|张宏杰……
儒与道:一枚铜钱的两面|柳士同……
叶嘉莹的“文人妾身论”|理钊……
从“中庸”说到“矫枉必须过正”|李乔……
这个“近三倍”代表落后|吴非……
“新四大发明”和科学思想|杨建业……
话说珠江文明|周东江……
序
向继东
昨天上午还穿着短袖短裤,吹着冷空调,下午一场不大不小的雨,气温骤降,今天就不得不换上厚点的秋装了。阴沉沉的天,看上去很宁静,但说不定突然间雷鸣电闪——南方就是这样,哪怕饭后出去走几步,大都要带着雨伞。天变是不可知的。就如这样一本小书,后编成什么模样儿,我也没有十足的掌控力。也许,真的是做事在人,成事在天。
两年前,应邀去南开参加“鲁迅和他身后的中国”学术研讨会,在饭局上有幸相识《今晚副刊》的朋友们。那是一拨有感知有热血的青年朋友,相见恨晚!此后,我有意无意间关注《今晚副刊》了。今年这个选本,所收《今晚副刊》的文章比较多,就因为喜欢,比如收入书中的《敬畏每一粒尘埃》《给后代留下什么》《那只敬礼的猴子》等。当然,我也喜欢何龄修老人的绝笔《从顾准先生说起》(三题)那样的短章。
我曾很久做一个小报副刊,前几年退休了,但仍然关注着副刊界。恕我直说,近几年来,南边副刊已呈衰落之状,不复当年气象;东边一些老牌的副刊,我觉得越来越贵族化,往往整版就是一篇大文章,再辅以一两篇几百字的小文。我不是厌恶长文,而是惧怕那些像模像样的“大块头”,其实文字里又没有多少东西。好文章是不怕长的。短文章却更难写,正如老出版家钟叔河先生所倡导的那样,文章要“学其短”,免得别人说你“谋财害命”——尤其是生活在快节奏的当下,人们几乎成了不读纸质书、只看手机的“低头族”了。所以,多年来我喜欢短文,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绝不多加一个字。
按惯例,每当开始编年选时,我就群发邮件征稿。不记得今年是否在微信上发了“征稿函”,也许是不见某位作者回邮,我用微信催了稿。结果令我意外的是,这本小书几乎获得全球华人的支持,特别是欧美的华文作者,热情推荐自己的作品,令我感动莫名;但因为体例不合等原因,后入选的也就三四位,其中一位就是早有盛名的刘荒田先生。刘先生近20年来一直都有在国内出书,小文章可谓一流,本书就收了他三篇。
书编得如何,我是在乎的,间或也去和东东上溜达;不是去看有多少点赞,而是看有哪些读者,又说了些什么。有位读者留言说,是“的一本书”,可以“提高作文水平”。能否“提高作文水平”?我是做过教师的,不敢妄断,但把那位“老师”视为同道了。有家长说是“给上高三的孩子买的。喜欢这种文章形式,很实用,让即将进入社会的孩子进行思考”——这倒是说了大实话。要想让自己的孩子早慧一点点,读这样的文字也许是有益的。
此为序。
2018年11月18日于羊城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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