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01364046
本书为《国学基本典籍丛刊》之一种,为了更好体现原本的效果,兼顾读者阅读体验,本书正文用70克黄胶、保留真灰印刷。数百年来底本流传的沧桑痕迹,藏书家印章、题跋等,均真实可见,层次分明。
本书装帧风格保持丛书的一致性,简单大方。定价低廉,使更多读者能够一睹善本风采。版心设计在遵照丛书编辑标准的基础上,做了适当调整,更加美观。页码用汉字置于书口下方,与底色对齐,这都是细节用心之处。在书前加入底本原书的收藏单位和板框尺寸,便于读者了解和著录相关信息。虽然是平装书,但仍然采用锁线胶订,利于长时间的保存,满足部分读者的长期收藏愿望。
宋代郭茂倩编辑的《乐府诗集》是一部收集ZUI为完备的乐府诗总集,共一百卷,按其曲调分为十二类,为后世保留了大量古代优秀的诗歌作品。国家图书馆藏宋刻本《乐府诗集》是现存此书ZUI早版本,今存七十九卷目录二卷,其他缺卷用元刻本和清抄本补配而成完帙。此宋刻字体方整,结构谨严,雕镌精致,纸洁墨莹。从书中藏书印记得知,清初曾经藏书大家徐乾学、季振宜等收藏。本次据原书扫描影印,以飨读者。
册目録
跋一
目録上一一
目録下一四一
第二册目録
卷一郊廟歌辭一
漢郊祀歌二十首四
漢郊祀歌四首一四
晉郊祀歌五首一六
晉天地郊明堂歌五首一八
宋南郊登歌三首二〇
卷二郊廟歌辭二
宋明堂歌九首二三
齊南郊樂歌十三首二七
齊北郊樂歌六首三一
齊明堂樂歌十五首三四
卷三郊廟歌辭三
齊雩祭樂歌八首四一
齊藉田歌二首四四
梁雅樂歌十一首四五
梁南郊登歌二首五〇
梁北郊登歌二首五二
梁明堂登歌五首五二
北齊南郊樂歌十三首五四
北齊北郊樂歌八首五九
北齊五郊樂歌五首六一
北齊明堂樂歌十一首六三
卷四郊廟歌辭四
周祀圓丘歌十二首六九
周祀方澤歌四首七三
周祀五帝歌十二首七四
隋圜丘歌八首七七
隋五郊歌五首八〇
隋感帝歌一首八二
隋雩祭歌一首八三
隋蜡祭歌一首八三
隋朝日夕月歌二首八四
隋方丘歌四首八四
隋神州歌一首八六
隋社稷歌四首八六
隋先農歌一首八七
隋先聖先師歌一首八八
唐祀圓丘樂章八首八八
唐郊天樂章一首九二
卷五郊廟歌辭五
唐享昊天樂十二首九五
唐祀昊天樂章十首九六
唐祀圓丘樂章十一首一〇〇
唐封泰山樂章十四首一〇三
唐祈穀樂章三首一〇六
唐明堂樂章三首一〇七
唐明堂樂章十一首一〇九
唐雩祀樂章三首一一一
唐雩祀樂章二首一一二
卷六郊廟歌辭六
唐五郊樂章二十首一一五
唐五郊樂章十首一二〇
唐朝日樂章三首一二三
唐朝日樂章二首一二四
唐夕月樂章三首一二四
唐蜡百神樂章三首一二六
唐蜡百神樂章二首一二七
唐祀九宮貴神樂章十五首一二七
唐祀風師樂章五首一三一
唐祀雨師樂章五首一三二
唐祭方丘樂章五首一三三
唐大享拜洛樂章十四首一三五
唐祭方丘樂章三首一三九
卷七郊廟歌辭七
唐祭汾陰樂章十一首一四一
唐禪社首樂章八首一四四
唐祭神州樂章三首一四六
(节略)
詩樂一體爲中國早期詩歌的基本特徵,《詩經》爲樂歌總集,《楚辭》雖難以確定全爲樂歌,但均與樂有不解之緣。自漢以後,詩樂分途,徒詩漸漸成爲中國詩歌主流。即便如此,詩樂結合依然爲中國詩歌發展之重要一系。自漢樂府以降,配樂歌詩代代傳承不絶,徒詩亦深受其影響。此類樂歌及歷代音樂演變情況,自《史記》《漢書》以後,歷代史書多有記載。而歌詞之收録,則以北宋郭茂倩《樂府詩集》爲可觀。全書共分百卷,《目録》二卷。總括歷代樂府,上起傳説之陶唐,下迄五代,分《郊廟歌辭》十二卷、《燕射歌辭》三卷、《鼓吹曲辭》五卷、《横吹曲辭》五卷、《相和歌辭》十八卷、《清商曲辭》八卷、《舞曲歌辭》五卷、《琴曲歌辭》四卷、《雜曲歌辭》十八卷、《近代曲辭》四卷、《雜歌謡辭》七卷、《新樂府辭》十一卷。每卷前有解題,敘述每類樂府之源流、內容之特色。《四庫提要》譽之爲:“徵引浩博,援據精審,宋以來考樂府者,無能出其範圍。”至其歌辭,更是搜集廣泛,精心編排。“每題以古詞居前,擬作居後,使同一曲調,而諸格畢備,不相沿襲,可以藥剽竊形似之失。其古詞多前列本詞,後列入樂所改,得以考知孰爲‘側’,孰爲‘趨’、孰爲‘艷’,孰爲增字減字。其聲詞合寫、不可訓詁者,亦皆題下注明,尤可以藥摹擬聱牙之弊,誠樂府中善本。”(清)永瑢等撰:《四庫全書總目》,中華書局一九六五年版,六九六頁。向來被視爲治樂府學之淵藪。
此書編者郭茂倩,宋陳振孫《直齋書録解題》卷十五著録稱:“太原郭茂倩集。”並謂:“今按茂倩,侍讀學士勸仲褒之孫,昭陵名臣也,本鄆州須城人,有子曰源中、源明。茂倩,源中之子也。但未詳其官位所至。”元馬端臨《文獻通考·經籍考》因之。然而據宋蘇頌《蘇魏公文集》卷五十九《職方員外郎郭君墓誌銘》云:“東平郭君,以熙寧九年三月己未被疾,不起於州寢,享年五十有五。”“君初名元賡,字永叔,後從進士,更名源明,字潛亮。”“子男五人,曰茂倩,河南府法曹參軍;次曰茂恂,奉議郎,提舉陝西買馬監牧司公事;次曰茂澤,承事郎;次曰茂曾;次曰茂雍,未仕。”可知郭茂倩是源明長子。對此,傅增湘跋語中有簡明考證,李致忠在《中華再造善本總目提要》中亦有考證中華再造善本工程編纂出版委員會編:《中華再造善本總目提要·唐宋編》,國家圖書館出版社二〇一三年版,第七三八頁。。可惜關於郭氏生平資料,目前所知僅此而已。故傅增湘感歎曰:“所不解者,茂倩撰輯是書,綜合歷代樂府,起唐虞,迄五代,卷帙纍百,體大思精,蔚然鉅製,《提要》稱其解題,徵引浩博,援據精審,可謂振古之偉業,傳世之鴻編矣。顧何以易世未幾,至作者之生平亦幾於浮沈湮晦,而莫從稽考。意者靖康之際,剞劂方終,即逢喪亂,流傳因之不廣,其僅存者,亦序列缺殘,莫從補綴(如此鉅著,不應前無序例,當由因亂喪失使然耳)。遂使知人論世者,有名氏翳如之歎,斯亦文儒之厄運矣,豈不重可嘅哉!”没有留下更多關於郭茂倩的相關資料,對於研究此書來説,誠爲遺憾。
“樂府”之名,早見於秦代。一九七七年,陝西臨潼秦始皇墓附近出土秦代編鐘,上面就刻有“樂府”二字
寇效信:《秦漢樂府考略》,《陝西師範大學學報》一九七八年期。。但其作爲國家禮樂機構而對後世産生重大影響,則是由於漢武帝時代對樂府之重視,“定郊祀之禮”,“採詩夜誦”。此後,樂府則成爲歷代國家禮樂機構之代名詞,由樂府採集演奏和保存下來之歌詩也被稱爲“樂府”,推而廣之,漢代以後那些入樂可歌之詩篇和與之相關作品也被人們習稱爲“樂府”。郭茂倩《樂府詩集》所收作品,就取這種廣義概念。它把這些作品分爲十二大類,從取材範圍來講,既包括自漢到五代各王朝郊廟燕射歌詞,也包括在其他場合演唱的各類樂歌歌詞,還包括一些不入樂的新樂府詞。從時間範圍來講,則收録了除《詩經》《楚辭》之外從傳説中的唐虞時代到五代時的“雜歌謡辭”。這與此前相關著作,如《宋書·樂志》《樂府雜録》《樂府古題要解》以及同朝代著作如鄭樵《通志·樂略》相比,的確有很大不同,由此而顯得頗爲駁雜。故梁啓超曾批評此書“貪博而不知别裁,有喧賓奪主之患”。但樂府之源,本可上溯三代,樂府之流,亦頗爲複雜。若以“樂府”來統攝中國古代歌詩發展一系,自當取材宜廣。況此書在各類解題之中多引前代諸家著述,辨章學術,考鏡源流,條理清晰,論述得當,且保留衆多可貴資料,爲治樂府者所資取,其貢獻亦足大矣。
國家圖書館所藏宋本《樂府詩集》,前有傅增湘跋語:“此書無序跋,目後無牌記,未知爲何時何地所刻。”據書中所刻缺筆與刻工姓名,傅氏考證此本“當爲北宋之季杭州官刊本”,“而印於南宋初者也”。《中國版刻圖録》則認爲“此書當是紹興間杭州地區刻本”,李致忠贊同此説。二者所據相同但見解稍異,要之則定爲宋本無疑。據傅氏考證,此宋本在清以前藏書家不見著録,現所存乃爲殘本,卷十九至二十六、九十六至一百配元至正元年(一三四一)集慶路儒學刻本,卷二十七至三十四配清鈔本。至於何人所補所鈔,已“無由取證矣”。幸由傅氏於鄉人白堅甫處偶得之,後重加裝裱以保存至今。傅氏將其與汲古閣刊本《樂府詩集》對校稱:“毛本校刊頗詳而未免引據他書,加以臆改,是毛本初未可盡據,若非親見宋本,又烏能懸斷其得失耶。”亦可見宋本之彌足珍貴。今國家圖書館出版社將此書重印,實爲治樂府者之福音。故略書片語以爲序。
趙敏俐
戊戌歲正月十二日於京西會意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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