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100125697
唐宋变革及元明清时期中国史学研究之集成,中国古代史学研究之***书目。
《增订中国史学史(中唐至清中期)》全二册,叙述中国史学发展阶段,主要标志是分支发展、各成系列、古典史学终结。以《通典》为发端的典志系列,以《资治通鉴》及影响形成的编年系列,连同程式化“正史”系列,构成中国史学三大主干,同时出现史部大宗——地理总志和方志系列。考异、金石、辨伪成为史学重要分支,各类反映社会风貌的专门之学应运而生,佛教史学、史学通俗化趋势,进一步扩大史学范围。清前中期全面总结传统史学,以《文史通义》预示古典史学终结。
目 录
编 《通典》展示的史学新趋势
章 “ 纲领宏大,考订该洽”的《通典》 / 4
第二章 会要、会典的兴起与变异 / 33
第三章 “融会错综,原始要终”的《文献通考》 / 58
第二编 修史制度演变与国史纂修
章 宋代修史制度与国史纂修 / 83
第二章 少数民族政权的修史制度与国史纂修 / 98
第三章 明代修史制度与国史纂修 / 113
第三编 纂修日趋程式化的纪传史
章 唐、五代四史的纂修与改写 / 132
第二章 “ 各与正统”的辽、金、宋史 / 185
第三章 “ 国可灭,史不可灭”的元史 / 208
第四编 编年史中兴与《通鉴》系列
章 《 资治通鉴》的编著与特点 / 222
第二章 《 资治通鉴》的续编 / 264
第三章 《 资治通鉴纲目》与纲目系列 / 280
第四章 《 通鉴纪事本末》与纪事本末系列 / 293
第五编 三大系列之外的史书编纂
章 私家修史的成就 / 312
第二章 “总天下学术”的《通志》与宋明的私纂通史 / 367
第三章 方域史系列的形成与范围拓展 / 400
第六编 史学领域进一步拓展
章 考史、金石、辨伪、史评兴起 / 450
第二章 “ 文之将史”的趋势 / 525
第三章 史学的通俗化走势 / 547
第四章 佛教史学的形成与发展 / 582
第七编 全面总结古典史学的清前中期史学
章 清初“以史经世”的三位代表 / 614
第二章 修史制度与皇家修史 / 663
第三章 三大系列史书的续修与改编 / 695
第四章 顺康雍三朝私史成就 / 742
第五章 “稽古右文”下的“乾嘉史学” / 783
第六章 预示古典史学终结的《文史通义》 / 850
分支系列发展,古典史学终结(中唐至清中期)
《史通》成书之后不到半个世纪,安史之乱起。潜藏在社会深处的种种矛盾一一显露出来,各项制度开始发生相应的变化。
社会的深刻变化,使学术风气为之一大变。经学上变义疏之学为直探经文,出现啖助《春秋》学,“有攘异端开正途之功”。文学上变骈文复古文,兴起了古文运动。史学由于自身的特性,发展较经学、文学滞后,因而受到经学、文学的影响,出现复杂的情况。一方面,啖助等的“从宜救乱”主旨,为以史经世提供了思想准备;另一方面,新经学同韩愈的道统说有重要的结合点,形成以史治心的主张。
以史经世,杜佑为代表。其“既弊而思变”与啖助等的“救世之弊”的思想相通。《通典》之作,一则体现主通明变的趋向,二则从“礼法刑政”入手,通过反映客观历史过程的制度沿革探究“政理”,不再局限于对一朝一帝个人作为进行规谏,以其历史编纂上的创举,为史学发展开出新途,把中国史学推进到一个新的阶段。由于指责儒家经典“多记空言”、众贤论著缺少“匡拯之方”,要从社会本身探寻救弊之道,长期以来对其“要诀”,或“知之者甚稀”,或“习焉不察”,而继之者往往仿效其编纂形式,忽视其从社会结构探寻救弊之道的旨趣。
通史之风骤起,推进着各体通史的长足发展,形成中国史学演进的基本系列:以皇家纂修“正史”占据主导地位的纪传史系列,以《通典》为发端形成的“三通”、“九通”(包括会要、会典)系列,以《资治通鉴》为代表出现的编年史及改编(包括纪事本末体、纲目体)系列。但应当看到,这三大史书系列,编纂形式都在不断趋于程式化。
契丹、女真、蒙古族入主中原,极大地推进了少数民族史学发展。尽管“正统论”、“夷夏辨”喧闹一时,终究挡不住少数民族史进入“正史”系列。
自《元和郡县图志》始,经元、明至清,皇家修“一统志”形成一个相对独立的总志系列,与各“正史”地理志构成中国方域史的基本骨干,展示着华夏民族“大一统”的风采。分述一方之志,自宋代开始发达起来,至明、清逐渐深入社会,成为史部分类中的一个门类。视野不断拓展的记域外之作,反映出中华帝国认识外部世界的艰难历程。
史学方法不断进步,考异、金石、辨伪等逐渐成为史学的重要分支。各类反映社会风貌、记述专门之学的史著应运而生,更进一步扩大着史学的范围。诏令、奏议开始独立为目,伴着“文之将史”的趋势,与文集一起愈益受到史家青睐。
以史治心,即以历史进行伦理纲常教化,用以挽救日益腐朽的政治统治。啖助等主张“以史制经,以明王道”,即“尊王室、正陵僭、举三纲、提五常”。韩愈提出“治心”为“正心”,“正心”是为治国、齐家、平天下进行个人修养。这种主张在“文以载道”的古文运动推动下,很快形成一股社会思潮,影响远远超过从社会制度探寻救弊之道的主张。史学由探讨治乱兴衰引以为戒,渐渐转向注重伦理说教和个人内心自省,教育功用被空前强化。史家主体意识不断增强,强调“合圣人之经者,以心不以迹”,“是非与圣人同辨”,出现“凡秉史笔者,皆准《春秋》,专事褒贬”的趋势,史学的实录原则进一步遭到破坏,以至出现“国史失诬,家史失谀,野史失臆”的种种乱象。
随着皇家修史日益制度化和程式化,出现史学通俗化和平民化趋势。以记述琐闻轶事为主的历史笔记的大量涌现,以话说故事为主的历史小说的接连问世,是史学从殿堂走向市井的必然产物。
被皇家修史排斥的佛教传播史逐渐形成独特的系列—高僧传,既是中国史学的一大奇特现象,又成为世界佛教史学中的一枝独秀。
明末清初的社会变动,激起“经世”思想,影响清前期风气。一项“稽古右文”之策遏制了“经世”思想的扩展,将业已开启的风气引向博古怯于通今、知人畏于论世的方向。皇家纂修史书超过以往任何一个朝代,覆盖了史部各个主要门类,成就了“乾嘉考史”的繁兴,显示出乾嘉时期史学的辉煌。《文史通义》既是对古典史学进行的全面总结,又预示着其后的“思想解放”,成为中国史学又一划时代的标志。
为突显中国史学分支发展的这一基本特点,凡成系列的史书基本上各依其先后分别进行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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