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解股权转让：规则适用及实务应对

　　对司法裁判文本尤其是*法院的裁判先例进行研究，是每一个法律从业者除了学习法学理论与成文法律之外提升自身能力的重要途径。《案解股权转让：规则适用及实务应对》汇总研究了裁判文书网上发布的*法院裁判的有关股权转让纠纷案件总共33篇终审民事判决书。

　　之所以选择”股权转让”这个点，是因为”股权”是公司法中一个*重要的制度与概念，有关公司的纠纷，本质上都是股权纠纷。股权转让纠纷也是司法实践中发生*多的案件类型之一，涉及方方面面的法律问题。

　　为了便于检索，编者根据一般的阅读习惯按股权转让合同、合同效力、合同履行、合同解除、违约责任、股权价款、股权转让中的税、担保、采矿权、一人公司、公章、诉讼规则、其他等分门别类以类似法条的形式汇编，凡117条，并在每条之后附研究出处方便查找原裁判文书，并做了简短的实务应对。

　　谢玲丽，大成律师事务所 高级合伙人；和丰家族办公室首席法律筹划专家；民营企业研究中心副主任；中国家族经营研究中心执行副主任；中国家族企业研究中心兼职研究员；华南师范大学兼职教授；上海政法学院民营经济法研究院客座研究员；广州市律协家族企业法律业务专业委员会秘书长 ；广州仲裁委仲裁员。长期专注于投资与并购、家族（企业）治理、家族（企业）法律筹划、房地产与基础设施建设、政府与社会资本合作（PPP）、证券与资本市场、危机化解、争议解决等领域的研究与实践。

　　林清华，大成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和丰家族办公室法律筹划专家；共青团广州市律师协会委员会委员；广州市律师协会青年律师工作委员会委员；广州市律师协会民事法律专业委员会委员；华南理工大学法学硕士。长期专注于投资与并购、所有权与商业模式、公司治理与集团治理、国有资产监管与处置、房地产与基础设施建设、破产与重组、争议解决等领域的研究与实践。

　　赖逸凡，大成律师事务所律师；和丰家族办公室家族（企业）治理专家；中国家族经营研究中心研究员；美国伊利诺伊大学法学硕士；中山大学岭南（大学）学院高级工商行政管理硕士。长期专注于投资与并购、证券与资本市场、私募基金与股权投资、商业模式优化、（家族）信托、家族（企业）治理、家族企业产业资本化等领域的研究与实践。

　　嵩朕，大成律师事务所律师；和丰家族办公室争议解决专家；上海交通大学法学硕士。长期专注于投资与并购、产权交易、私募基金与股权投资、知识产权、商业模式优化、政府与社会资本合作（PPP）、争议解决等领域的研究与实践。

章合同性质问题
第1条股权转让合同与资产转让合同的甄别原则
第2条名为产权转让合同实为股权转让合同的认定
第3条应以本质属性认定股权转让合同性质
第4条增资扩股协议中与原股东约定的回购条款有效
第5条意向协议的效力认定原则
第6条补充协议的效力认定原则
第7条非股权转让内容部分的效力认定标准
第8条先后两次股权转让的关系认定
第9条“阴阳合同”场合下权利义务关系的确定依据
第10条新、旧合同场合下权利义务关系的确定依据
第11条公司法定代表人表见代表原则的适用
第二章合同效力问题
第12条通过设立公司转让股权形式转让资产的合同效力认定
第13条合同效力审查与确认属法院依职权审查范畴
第14条不应轻易以“以合法形式掩盖非法目的”为由否定合同效力
第15条不得因正当的税务筹划行为否定合同效力
第16条以股权转让形式收购目标公司土地的合同效力认定原则
第17条未脱离国资监管的国有股权瑕疵转让效力认定标准
第18条无权处分下的债权行为与物权行为效力认定
第19条过桥股权转让合同的效力确认标准
第20条规避法律条款无效并不影响合同其他条款的效力判定
第21条违法办理土地更名并不当然影响股权转让合同效力
第22条以股抵债之赌债抗辩并不当然否定合同效力
第23条股东之间股权转让不存在其他股东优先购买权的适用余地
第三章合同履行问题
第24条公章证照等资料的交付并不当然影响股权转让款的支付
第25条确定合同义务合理履行期限的基本原则
第26条目标公司的设立属于转让方的义务
第27条公司经营权的移交与同时履行抗辩的适用
第28条先履行抗辩权行使的支持原则
第29条先履行抗辩权行使的非适用原则
第30条合同履行条件与履行期限认定的考量要素
第31条合同义务的履行应符合合目的性规则
第32条股东资格认定应遵循实际变动原则
第33条诉讼不能也不应阻却合同义务的履行
第34条相对方保全导致义务履行不能的抗辩证明标准
第35条违约金抵销的适用前提与条件
第36条付款至指定法院账户应认定已履行合同付款义务
第37条合同履行之督促完整履行
第38条付款至指定账户的法律责任归属原则
第39条以股抵债情况下基础债权的否定条件
第40条股权转让合同适用瑕疵担保责任
第41条股权对应资产属于转让方的瑕疵担保范围
第42条份额约定不明时数个受让方共同承担付款责任
第43条中介协助义务的性质判断与考量要素
第四章违约责任问题
第44条合同明确约定的资金占用损失不应认定为违约金
第45条根本违约方不得追究对方违约责任
第46条违反承诺未如实披露造成相对方损失的应承担赔偿责任
第47条违约金调整原则的适用条件
第48条故意违约的违约金不予调整
第49条双方违约情形下的违约金调整原则
第50条股权回购义务触发下的违约责任认定
第51条复息约定当然禁止
第52条自认违约推定应适用严格标准
第53条违反非股权转让部分约定的责任认定依据
第54条定金罚则不得调整
第55条股权转让款支付中的抗辩权的适当行使方法
第56条合同目的落空构成根本违约
第57条申请调整违约金的权利不允许事先放弃
第58条股权回购中应适用高利禁止原则
第五章合同解除问题
第59条合同失去继续履行的基础应构成合同解除条件
第60条合同解除之前协商不构成阻却解除事由
第61条解除权人应当遵守尽责在先原则
第62条政策原因不属于情势变更原则的适用范围
第63条违约方不享有解除合同的权利
第64条金钱债务履行不能并非拒绝履行及解除合同的法定事由
第65条一般性违约事由不属于合同法定解除情形
第66条股权转让实质要件变化可构成合同解除事由
第67条恶意不履行一方解除合同的主张不应得到支持
第68条合同解除后法院不应支持一方继续履行的要求
第69条根本违约方在解除异议期内未提出异议的合同解除
第70条非根本违约方可以行使合同解除权
第71条合同解除场合双方无过错时的处理原则
第六章股权转让价款问题
第72条股权转让价格的构成与影响因素
第73条股权价值的确定因素
第74条股权转让价款的对价调整认定标准
第75条补偿款应视为股权转让价款的组成部分
第76条有偿合同中的“赠送”属于合同对价条款之一
第77条股权转让价款外的“分成”应认定为股权转让款的组成部分
第七章股权转让的税费问题
第78条股权转让中的税费承担约定应属合法有效
第79条股权转让税款约定并未改变法律对纳税义务人的规定
第80条股权转让税费自行缴纳条款的效力认定
第八章矿业权问题
第81条以股权转让方式受让矿山企业股权不违反法律规定
第82条涉及矿业权的矿山企业收购纠纷属股权转让合同纠纷
第83条应以实际的权利变动内容确定法律适用
第84条合同的性质应根据合同的主要权利义务内容予以确认
第85条不应以未经批准为由径行认定矿业权出租合同具有效力瑕疵
第九章担保问题
第86条目标公司资产抵押不影响股权转让
第87条无其他导致无效情形的抵押权代持应认定为有效
第88条公司越权为股东之间转让股权提供担保无效
第89条事先约定质物归属和价格的流质条款应属无效
第90条基于流质条款而形成的股权转让合同无效
第十章公章问题
第91条印章真伪并不足以确定当事人的责任
第92条股权转让合同上目标公司加盖公章行为的性质认定规则
第93条空白签章抗辩的证明标准
第十一章一人公司问题
第94条财产混同场合一人公司的公司与股东行为认定原则
第95条股权转让之涉及一人公司问题
第96条主体不适格的一人公司股权转让合同效力判定原则
第十二章诉讼规则
第97条合同之外第三人可突破合同相对性原则对合同效力提出异议
第98条股权转让纠纷中起诉权的保护原则
第99条具有委托关系的股权转让主体认定
第100条注册资本等瑕疵不影响诉讼主体资格
第101条合同履行之后履行方的诉权规则
第102条未对漏审上诉者亦不得就此申请再审
第103条未上诉之答辩异议属抗辩
第104条合同效力之争议可以分别起诉
第105条合同解除之诉讼规则一
第106条合同解除之诉讼规则二
第107条诉讼规则之香港公司解散后的股东诉权
第108条股权转让之诉讼规则
第109条诉讼时效之因合同履行完毕而无关
第110条股权转让之公司控股股东行为后果
第111条诉讼请求变更时限的认定
第112条合同解除之诉讼时效适用
第十三章其他问题
第113条关联公司的认定标准
第114条债权转让通知的合理形式
第115条权利侵害与事实侵害的不同法律价值
第116条重大利益放弃必须明示
第117条律师费支持原则
附录裁判文书节选
1吴善媚、李耀生与梁新业、宋汉之等股权转让纠纷案【（2016）法民终51号】
2厦门京鼎体育文化发展有限公司与泉州紫星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股权转让合同纠纷案【（2015）民二终字第433号】
3新疆盈科投资集团有限公司与刘步书、石艳春、刘春华、刘瑛、刘冬英、刘文英、新疆盈科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股权转让纠纷案【（2015）民再字第2号】
4彭智明、彭志辉与安晨晖股权转让纠纷案【（2015）民二终字第416号】
5刘富田与甘彦海、刘馨等股权转让纠纷案【（2015）民二终字第310号】
6付学玲、沙沫迪等与周盈岐、营口恒岐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等股权转让纠纷案【（2016）法民终222号】
7青海盐湖工业股份有限公司与深圳市友缘控股有限公司股权转让纠纷案【（2015）民二终字第410号】
8嘉凯城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与宝亚有限公司股权转让纠纷案【（2015）民四终字第50号】
9林俨儒、福建鑫海冶金有限公司与林梅灼、蒋校股权转让合同纠纷案【（2015）民二终字第176号】
10王明新与雷英股权转让合同纠纷案【（2015）民二终字第284号】
11陶向群、孙苹与许建明、吴平、安徽奥泰克置业投资有限公司股权转让纠纷案【（2016）法民终264号】
12成都铠佑贸易有限公司与李宗俊、蒋靖、王溢、熊祚平、杜绍凤、熊波、大英县一合旅游投资有限责任公司、周熊、唐炬股权转让纠纷案【（2015）民二终字第161号】
13中静汽车投资有限公司与上海铭源实业集团有限公司股权转让纠纷案【（2015）民二终字第204号】
14宋恺与李世隆股权转让纠纷案【（2016）法民终152号】
15解巍与王吉财股权转让纠纷案【（2015）民二终字第392号】
16南京建维软件有限公司与吴根全股权转让纠纷案【（2015）民二终字第190号】
17北京安联置业发展有限公司与北京安恒达投资有限公司、国澳投资有限公司股权转让纠纷案【（2015）民二终字第399号】
18周玉贤、何逢玲等与深圳市金州投资有限公司股权转让纠纷案【（2016）法民终12号】
19内蒙古天宇创新投资集团有限公司与张磊股权转让纠纷案【（2015）民二终字第304号】
20青岛世纪华仁矿业投资有限公司与伊春市永丰矿业有限公司、王丰刚股权转让纠纷案【（2015）民二终字第352号】
21王忠昌、付维鑫等与大连富业船舶工程有限公司股权转让纠纷案【（2016）法民再75号】
22曹国良与张志欣股权转让纠纷案【（2015）民二终字第340号】
23雷帮桦、彭金江等与蓝鸿泽、张涛等股权转让纠纷案【（2015）民二终字第320号】
24白兵山与徐守汉、周晓波等股权转让纠纷案【（2016）法民终275号】
25王桂生与香港中成集团有限公司、浙江中成实业有限公司等股权转让纠纷案【（2016）法民终136号】
26王新辉、刘安与刘天牧、刘冰琳、刘欧士股权转让合同纠纷案【（2015）民二终字第423号】
27符瀚文、海口同山商贸有限公司与王官耀、海南欣达实业有限公司等股权转让纠纷案【（2016）法民终455号】
28中国房地产开发合肥有限公司与海亮地产控股集团有限公司、海亮集团有限公司股权转让纠纷案【（2015）民一终字第81号】
29湖北省和济投资有限公司、武汉金银湖国际高尔夫实业发展有限公司、瑞华置业有限公司股权转让纠纷案【（2015）民提字第188号】
30鄯善县鑫奥森矿业开发有限公司与吐鲁番英财矿业有限责任公司、新疆盛格隆矿业投资有限公司股权转让纠纷案【（2016）法民终520号】
31刘志宏与伊金霍洛旗新庙阿会沟致富煤矿有限公司股权转让纠纷案【（2016）法民终512号】
32北京现代家园置业有限公司、北京嘉世宝贸易有限公司与北京环三环至正商业管理有限公司、北京创致投资有限公司等股权转让纠纷案【（2014）民提字第180号】
33中静汽车投资有限公司与上海铭源实业集团有限公司、桂林客车工业集团有限公司股权转让纠纷案【（2015）民二终字第384号】
后记

　　社会的稳定发展有赖于制度的建设与正常运行，而制度的不断发展完善在某种程度上有赖于纠纷的出现与解决。如果这一命题成立，那么法律的实施就一定会有纠纷发生，解决纠纷的过程就是法律发展的过程。
　　当今世界两大法系实质上并不像教课书上的理论那么边界清晰、泾渭分明，大陆法系国家也早已将判例作为法律的重要渊源，而判例法国家也越来越重视成文的法案。中国的法院除了自成体系的司法解释制度之外，也开始定期发布指导性案例以应对瞬息万变、日新月异的社会。对司法裁判文本尤其是法院的裁判先例进行研究，是每一个法律从业者提升自身能力的重要途径。
　　本书是编者对裁判文书网上发布的法院于2016年裁判的有关股权转让纠纷案件共33篇终审民事判决书的粗浅学习心得。之所以选择“股权转让”这个点，是因为“股权”是公司法中一个重要的制度与概念，有关公司的纠纷，本质上都是股权纠纷。股权转让纠纷也是司法实践中发生多的案件类型之一，涉及方方面面的法律问题。
　　衡之于现行法律，并非每个问题都能得出令人信服的答案。如果说法律是社会生活的阳光大道，那么一个个由各级法院作出的司法裁判尤其是法院的先例性裁判就是指示明确的路标。因此，从浩如烟海的裁判文书库中选择“股权转让”不仅仅是个人的研究偏好，也是为了找到恰当的入门路径。选择2016年全年，既是近、保持时效，也是为了尽可能具有断代的样本意义。
　　事实证明，学习的过程中经常有令人惊喜的发现，充满智慧的法院法官们通过他们的千钧之笔在解决个案问题的同时，还致力于宏扬法律之中隐含的正义与光明，引导社会的大船不会一直沿着偏离正常航道的方向狂奔。对于包括律师在内的法律实务工作者，对之进行充分的应用不仅是一种智慧，也是一种责任，更是一种尊重。
　　为了便于检索，编者将这些心得根据一般的阅读习惯按股权转让合同、合同效力、合同履行、违约责任、合同解除、股权转让价款、股权转让中的税、采矿权、担保、公章、一人公司、诉讼规则、其他等分门别类以法条的形式汇编，凡117条，并在每条之后附研究出处，方便查找原裁判文书，并做了一个简短的实务应对。
　　限于水平，这样的编纂一定是错漏难免，也谈不上多少科学性、体系性，虽然这是编者努力的方向，但——
　　这，就是活的法律！
2017年5月1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