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铜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79043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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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摄影家朱宪民先生的摄影成就源于他的精神家园——那片*初生养 他的黄河土地,他的黄河百姓,带着本能的质朴、厚道和情感的自发释放。他的摄影生涯完整,摄影观点鲜明, 主题风格持续。从 20 世纪 70 年代至今,他的从黄河源头到珠江入海口的中国百姓影像, *终形成了中国在 70 到 90 年代的影像人类学的视觉表达,这也成就了朱宪民成为中国 当代摄影史上不容忽视的值得研究的重要摄影家之一。
内容简介
该书介绍了朱宪民先生丰富的人生经历,并展示了他的摄影作品。通过包括王蒙、高占祥、莫言、张贤亮、沈鹏、李媚、陈小波、杨小彦等多达50位文化界和传媒领域人士对朱宪民先生的评论、报道和朱宪民先生本人的十余篇自述文章,让读者对朱宪民先生的摄影艺术之路,有一个相对完整的梳理与解读。 同时也能带给读者对摄影的创作的启迪和帮助。
目 录
014 王 蒙:世界在向你走来——题朱宪民《躁动》摄影作品集
016 高占祥:题赠朱宪民
018 莫 言:为朱宪民先生摄影作品题
020 张贤亮:写给朱宪民的信
024 序:赵迎新:影像人类学的视觉表达
028 沈 鹏:艺术的多元与优化——读《中国摄影家朱宪民作品集》
030 李 准:朱宪民《草原·人》序言
034 胡 颖:朱公之所以为朱公
038 陈小波:一个人和一条河
044 王玉文:四十余年的挚友朱宪民
046 李树峰:影像的时间价值——评朱宪民先生的摄影作品
050 李 媚:一个儿子的忠诚与爱情
056 中国艺术研究院:一生追求 只为深沉的爱
062 袁 鹰:他从黄河边走来
066 张国田:相约在山西——著名摄影家朱宪民一行赴晋创作记
068 蔡焕松:感恩 谐谑 包容 冷静——对话朱宪民摄影50 年之际
078 南康宁:向着广阔的艺术思维空间——谈摄影家朱宪民的艺术追求
084 宋汉晓:黄河百姓黄河颂
092 柴 选:人情练达赋有形
094 安 顿:作为摄影家的手艺人——朱宪民访谈录
104 鲍 昆:黄河人·朱宪民
110 陈小波:如果你们还觉得不了解我,就去看我的作品吧!
116 吕学海:朱宪民——摄影界的良师和益友
118 赵凤兰:摄影家朱宪民:我对黄河百姓一往情深
124 赵文洪:忠实而热情地记录历史
130 彭 非:摄影界“东方之子”—— 朱宪民
136 胡武功:诚实对事,诚实对史——谈谈朱宪民1966—1976 年间的摄影作品
140 于德水:黄河·中原·朱宪民
144 林 路: 让摄影成为生活方式——朱宪民与亨利·卡蒂埃—布列松
150 石宝琇:纪百姓生活之实的先行者
152 贺新耘:在没有同谋的路上
154 寇秀兰:时代的表情
158 李 娟:无边无际的瞬间
160 马 夫:朱宪民,不断回望着家园
168 梁丽娟:有时代价值的影像才能流芳百世——朱宪民眼中的纪实摄影
174 李晶晶:照片今天拍明天看——朱宪民访谈
178 丁遵新:情乃实之本——和纪实摄影家朱宪民谈纪实摄影
184 李 雷:他是这样成功的——记摄影家朱宪民
188 雨 佳:梦想、理想 推他不断登楼——情述朱宪民摄影历程
192 巩志明:朱宪民摄影评析
200 甄 城:我们究竟失落了什么?——论朱宪民和他的纪实摄影
208 尹新江:影由心至,像由意定——品读朱宪民摄影作品
212 韩子善:躁动的画面 深情的呼吁——读朱宪民摄影作品集《躁动》断想
216 董芳芳:他保留了“老深圳”都有的记忆——写在朱宪民“变迁”摄影展开幕之际
220 宋汉晓:北京的早晨——著名摄影家朱宪民镜头中的北京
228 马 夫:尼泊尔百姓——读朱宪民摄影作品感言
230 王端阳:当今日本摄影点滴——朱宪民访日归来谈
232 杨小彦:从朱宪民摄影作品的《父辈》说开去
234 黄一璜:感觉《躁动》
238 侯智宽:他走向摄影艺术的——朱宪民纪实摄影“百姓”在国家博物馆成功展出
240 高洁慧:朱宪民“百姓”精品展举办之际对话录
244 邱红枫:人文情怀的摄影大师朱宪民
248 张理建:解读摄影家朱宪民
258 朱宪民:大力士安泰的神力来自坚实的大地
260 朱宪民:悠悠黄河情·创作咏叹调
264 朱宪民:谈摄影
268 朱宪民:我眼中的纪实摄影
272 朱宪民:真实是摄影艺术的生命
276 朱宪民:摄影艺术要植根于生活
280 朱宪民:摄影艺术要扎根于人民之中
284 朱宪民:为之动情 为之讴歌——写在《黄河中原人》摄影集出版之际
286 朱宪民:回顾我的摄影历程及感想
292 朱宪民:回首创业艰难路——创办《中国摄影家》杂志感想
294 朱宪民:《朱宪民摄影作品集》自述
296 朱宪民:感觉荷影芳馨·为高占祥摄影集序
298 朱宪民:舞海撷英——邵华将军《舞台摄影艺术作品集》读后
302 简 历
310 相 册
322 后 记
前 言
世界在向你走来—题朱宪民《躁动》摄影作品集
五光十色吗?自有五光十色的道理。光怪陆离吗?自有光怪陆离的旋律。
朱宪民给了你一个世界?两个世界?
在明与暗,光与影,参差与对比,慵懒与狂躁之间,你发现了什么?你感到了什么?
在不可思议的影像之中,你可找得到我们中国人,我们自己?外面的世界,精彩?无奈?险恶?梦幻?平平常常?素淡无奇?
王蒙(原文化部部长,著名作家)1996 年9 月
宪民先生:
今天才欣赏到您馈赠的两部作品集,非常遗憾,看您题赠的日期是2000 年元月,时间竟过了一年有余,真可谓“恨相见晚”。对摄影,我完全外行。但翻开大作,灵气扑面,人生百态,纷至沓来,惊奇您的瞬间真实又寓意不尽,在刹那间让我有一种历史的沧桑感。动中有静,静中有动,在方寸的画面中浓缩了如此多的诉说,意境又极深远。多的话我也说不出,非“感动”二字可形容的。我想,艺术之为艺术,大概就应该是这样的吧!欢迎您再次来宁夏创作。因看到您的作品中有镇北堡的内容,附上现在那里的模样,可看出世界在变化着。祝好运!
张贤亮(著名作家)2001 年4 月11 日
艺术家自有他与众不同的“出身”。“出身”来自他的社会认知来源和生活本身,建构了他的作品和终的艺术成就。其中,心灵家园,是构建艺术成就的源泉。美国西部广漠的荒野和硬朗的群山成为摄影家亚当斯和画家奥基芙一生的创作灵感之地。摄影家杜瓦诺几乎没有离开过巴黎的作品,呈现了城市历史节奏。摄影家布列松在超现实主义的美学观点和强烈的左翼共产主义的平民观点和视角,一生伴随着他,成就了他的伟大作品。中国摄影家朱宪民先生也是如此。他的摄影成就源于他的精神家园——那片初生养他的黄河土地,他的黄河百姓,带着本能的质朴、厚道和情感的自发释放。与同时代的国外摄影家不同,在20 世纪70 年代,中国的摄影还是以宣传成就为主导的新闻摄影盛行的时代,专注于普通题材的百姓日常生活,很难上得了报刊和杂志版面,只有具备非常强烈的自发意识和挑战世俗精神的摄影家,才能将镜头几十年对准中国人的生存本源和变迁,用影像书写对中国百姓的眷爱和情感。心灵家园正是这种创作动力的本源。布列松70 年代中国之行,和亲笔为朱宪民先生书写的“您有一双发现真理的慧眼。真理之眼,永远向着生活”,无疑是激发一直保持学习精神、一直领先时代的朱宪民平民意识、土地意识和现实意识的自发性的动力,也或多或少地影响了朱宪民的潜在的美学表达意识。
他开始在摄影情感语言表达中,融入人与土地的关系,人与人的关系,融入看似不经意的戏剧情节和象征意义。他的百姓,无论贫富,没有变形、扭曲或是丝毫夸张,他以尊重的态度对待他们,表现出自然的亲和力和情感的张力。尽管朱宪民先生的影像中时时仍带有他的早期肖像的象征主义的颂扬精神,这也是在他60 年代进入新闻领域后的意识形态的影响所造就的,但并不夸张,甚至成为朱宪民黄河儿女作品风格中的点睛之笔。中国当代摄影史梳理中,多数摄影人缺乏自发性,受到职务行为的干扰,摄影生涯经常被打断,有些昙花一现。不具备完整的主题持续性和风格延续性,这也使得以摄影家为线索的中国摄影史梳理变得困难重重。朱宪民不同,他的摄影生涯完整,摄影观点鲜明,主题风格持续。从20 世纪70 年代至今,他的从黄河源头到珠江入海口的中国百姓影像,终形成了中国在70 到90 年代的影像人类学的视觉表达,这也成就了朱宪民成为中国当代摄影史上不容忽视的值得研究的重要摄影家之一。
赵迎新( 中国摄影出版社社长)
2016 年岁末于北京
在线试读
我认为自己只是一个忠实的黄河记录者,只是一个特殊行业的劳动者。我庆幸这一生能从事喜欢的工作,庆幸自己选择了一个可以一生拍摄的题材。用一生来拍摄黄河并不证明我比其他摄影家强到哪里,只是因为这是我有能力把握的题材,是我擅长的题材。我愿意为此抛弃一切世俗的享乐,付出一生的精力。我坚信我拍的“黄河人”100 年之后能体现它的价值。—朱宪民
(一)27 年前,朱宪民从吉林调到中国摄影家协会,被分到展览部负责国际事务。家属没来,他一个人住在办公室。那些夜晚,朱宪民翻出一本本国外的画册读了起来。这是一个饥肠辘辘的中国摄影者的饕餮大餐!亨利·卡蒂埃—布列松—摄影原来和生活贴得那样紧!摄影原来可以“整日在街头寻找,随时准备记录生活的点点滴滴,将活生生的生活完全记录下来”。1932—1936 年,美国农业安全局的30 名摄影师—他们齐刷刷地将镜头对准公路上的那些难民,那些受挫折、被遗忘和得不到援助的家庭。尤金·史密斯—他的丝毫不做作的人道主义纪实照片感动了懂照片和不懂照片的人,他的影像看不出技术性的语言,只有感情上的语言。摄影原来应该是这样的模样!朱宪民几乎要叫出声来:“搞了近20 年摄影,原来我走的全是弯路,全是死胡同啊!”但是朱宪民在1966 年拍摄的《城市应届毕业生到农村参加军事化劳动锻炼》、《农村小学的劳动课》、《临江林业局思想宣传队到林场演出》等,虽然画面全是摆拍,选择的却是普通的人的状态。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朱宪民已经是那一代摄影者中有些“先知先觉”味道的摄影师了。李媚曾评论说:“在中国当代摄影史中,在这个年龄段的摄影家中,少有像朱宪民这样,在20 世纪70 年代初期就在有意无意之间关注百姓日常生活,以朴素、自然、忠实于生活的态度记录平民百姓生活的。他的特殊之处在于他早于他的同代人,本能地为表达自己情感深处关注和倾心的人们而按动快门。他的特殊之处还在于,他是这个年龄段的摄影家中具有平民姿态并强烈表达了这种姿态的摄影家。”朱宪民幸好在这个时候看到了布列松,这是上苍对朱宪民的安排。布列松是摄影的一道没有人可以绕行的门槛,“今天有所谓基础摄影ABC 的话,那高级摄影就是HCB(布列松全名缩写字母)。”(厄恩斯特·哈斯)1979 年的那些夜晚,在布列松、美国农业安全局的摄影师—尤金·史密斯那里找到慰藉后,朱宪民的自我救赎也就完成了。朱宪民伴随中国摄影经历了一个个曲折,现在重新出发。从此朱宪民明确了一生的奋斗目标,他选择了黄河,选择了有感情、熟悉的土地和人民。黄河会成为他一生的拍摄题材,并成为他的摄影生命之本。他的摄影创作也从此开始携带着自己的精神与灵魂,不再改变。对处在20 世纪50 年代后的所有中国摄影者来说,“生不逢时”成了一句咒语。摄影师的作品后面隐藏着这个时代的诸多问题。过度的封锁使得中国那一代摄影者既看不到真实的世界,也无法通过自己的劳动让别人看到真实的中国。朱宪民成了那个时代奇迹般的“幸存者”。
(二)朱宪民的故乡是山东濮城(现河南范县),那里是典型的夹河套地形,生活的环境偏僻、封闭、落后。黄河边的人一生下来就生活在沙土里。朱宪民刚生下来,接生婆就把他埋在沙土里—没有尿布,没有褥子。那种沙土用锅炒,用筛子罗,是暖和的。在沙土里他会躺到一岁,大人要劳动,没人抱他。朱宪民出生的1943 年是大灾年,黄河都干了。父亲用车子推着一家人逃荒来到黄河南岸。朱宪民刚会爬,父母要出去干活,不能管他,他扑到砖头垒的炉子旁,烫伤了腿。没有钱治,一把热乎乎的黄河沙土敷在伤口上,没有发炎,现在连疤痕都没有。人的一生记忆深刻、值得回忆的当属童年。直到现在,童年生活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朱宪民还能触摸到黄河边沙土的温度和气息,而这正是朱宪民黄河摄影内在的源头。朱宪民的父亲老实厚道,沉默寡言,大字不识一个,他没动过儿子一手指头。朱宪民离家时,父亲对他说:“儿子,不要犯法,不要坑人。”这句话,他记了一辈子。朱宪民的姥姥、舅舅家参加革命的人多,他的母亲20 世纪30 年代就是老党员,土改时被推选为区妇联主任。朱宪民一两岁就被母亲抱着参加党员会,五六岁时母亲带他去各村斗地主分田地。母亲不让他看那些激烈的人折腾人的场面,但他还是有很深的印象。17 岁时朱宪民背着行装从黄河边走了出来,出门时背着个小花布包,里面有母亲给他做的几个地瓜饼子。1987 年,朱宪民拍摄了《出外打工的青年农民》,他感慨地说:“一个背花包袱的乡下小伙子离开老家进城,看那张照片就知道我离开家乡时的模样了。”朱宪民离开家乡到城里时还不知道鞋里要穿袜子。他很好奇,城里人为什么在棉鞋里还要弄个套子?棉裤里为什么还穿一条裤子?长裤里面还有短裤?在那之前,他也不知道世界上有苹果,因为他的家乡只有枣。17 岁离开黄河,36 岁又背着相机朝黄河边走去,这似乎又是上苍的安排。
(三)到了黄河边,朱宪民才发现自己从来没有与黄河切断根脉。当他站在黄河岸边端起相机看到取景框中的种种景象时,心和手都在颤抖,眼里不知是雾还是泪水。胸中有火,身上冒汗,那一刻,他知道他找到了摄影的根,这才是摄影创作真正的源泉。朱宪民拍摄的所有人物都是离土地近的人,那些人有与土地联系紧的快乐和悲伤。和布列松不同的是,布列松的拍摄冷静甚至“冷冰冰”—他与人间烟火总有一段很远的距离,而朱宪民直接、热忱—“拍照片首先是要爱!爱你拍的土地,爱你手里的相机。我爱黄河,为它骄傲更为它牵肠挂肚!我爱黄河边的百姓,他们是多好的黄河子孙!我就是其中一员。”朱宪民的摄影基于爱、理解的同情—他在镜头里看到的不是别人,就是自己的父亲和母亲、自己的兄弟姐妹、自己的儿女!每个“他”中都有自己的一部分。朱宪民一生没有拍过自己的父亲母亲,黄河边所有的妇女都是他的母亲和妹妹,黄河边所有的男人都是他的父亲和兄弟。“那是我的母亲”—《母女俩》中那个背柴的母亲(山东,1989 年),《各有心事》中那个衣衫打满补丁的妇女(山东,1989 年);“那是我的父亲”—《三代人》中的父亲形象(河南,1980 年),《民以食为天》中那个大碗遮住脸的老汉(河南,1980 年 );“甚至我自己”—《集上小吃》中带着两个孩子赶集的中年男人(河南,1986 年),《山村》中驾着马车准备出门的一家之主(山西,1998 年);“我要是没有离开农村,我的孩子应该就是那样”—《课余》(山东,1988 年),《等看新娘》(山东,1989 年),《早市上的兄妹》(河南,1995 年)……“一切和我有关”,这就是朱宪民拍摄时的心理活动,几十年没有改变。朱宪民只拍摄正常视觉下所感受到的世界,搞不明白的东西他不会去拍摄。从初的肖像式拍摄到记录黄河生存方式、地貌、山川、河流、生态、田间集市、牲畜、农具、生活用品、传输工具……无一不在朱宪民的镜头中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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