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6814321
1.两个女子走伊朗,伊朗比想象中要好太多。本书打破了人们以往对伊朗的印象,还原一个热情好客的国度。
2.人是*美的风景。本书不以攻略资讯为主,而是以游记的形式表现热情的伊朗人。两个女子在伊朗的种种奇遇,甚至差点儿就萌生一段异国恋情,故事读起来十分有趣。
3.伊朗作为“丝绸之路”沿线国家,千百年来就和中国有着贸易往来,然而市面上鲜见关于伊朗的书,对于伊朗人的描述则更少了。伊朗本身就是一个卖点,本书的出版弥补了图书市场的品种空缺。
4.前媒体人杨生华、独立策划人木棉力荐。当你在都市里步伐混乱看不清方向,觉得人情淡漠时,那就到伊朗吧,这里有你想要的世界。
当我真正踏上伊朗之后,我才开始感叹,我真的需要这样一次与众不同的旅行体验。我为谢夫克拉清真寺的美而落泪,也为伊斯法罕的皇家广场的气势而震撼;我为三十三孔桥的美丽夜晚叹息,更为粉红清真寺的美而惊叹。伊朗有很多的可圈可点的建筑和景点,通常写游记应该是景点描述和攻略的介绍,但这些和伊朗的人文相比较显得无足轻重。
从伊朗回来之后,我回味*深的是伊朗人的热情和友好。这个国家虽然不尽富裕,但人们的精神却异常的富足,他们慢悠悠地享受生活,坚守他们的信仰,他们热爱自己的国度,也向往友邦中国,他们对中国人的友好与热情到了让人无所适从的地步!我暗自狂妄地想,如果派我做驻伊大使,应该也可以胜任有余……
>前媒体人杨生华、独立策划人木棉力荐。当你在都市里步伐混乱看不清方向,觉得人情淡漠时,那就到伊朗吧,这里有你想要的世界。
序:在旅途唤醒生命
自序:让我帮助你
去伊朗,才不是戏言
热情大叔,为什么你失踪了//03
偶遇“傻白甜”//18
每人限拍5分钟//32
免费导游阿玛德//43
深夜Party//56
找旅馆不容易//64
饿肚子的旅行//76
头巾伴我走伊朗//94
爱上伊斯法罕的巴扎//103
小城惊喜多//112
搭讪是一种生活态度//134
路遇国人//140
可爱伊朗,明明动了情
“傻白甜”:Thank you very much//146
Keke:Chinese Lover//166
后记:不敢回忆你//188
编后记:撩人如伊朗//191
杨生华——前媒体人,现居香港,著有《中国创新求存》《财经报道实战手册》《粤港澳合作报告》。
“在读卓玛这本书之前,我承认,我对伊朗一无所知。
伊朗是一个符号,一个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一个某些国家要对它进行经济制裁的国家符号。
读完这本书,我发现此前对伊朗的符号记忆瞬间崩溃,我喜欢了伊朗,准确地说,是喜欢上了卓玛眼睛看见的那个伊朗。
那个有美丽大眼、纯净笑容、漂亮姑娘的伊朗。
那个有粉红清真寺、独特绚丽的谢克洛弗拉清真寺的伊朗。
那个有诗人之墓、有德黑兰戈斯坦皇宫、有伊斯法罕美丽三十三孔桥的伊朗。
那个有各种生果、红嘟嘟的颜色和翠亮颜色的阳光如此灿烂的伊朗……
可是,为什么此前我印象中的伊朗如此冰冷?谁在我的记忆中给伊朗这样一个符号?
读伊朗这本书,我感觉我不是在读游记,我是在一点点地明白自己对一个伟大文明如此的无知!我是在一种发现的喜悦中重新树立我对一块土地的真正的记忆。
热情大叔,为什么你失踪了
飞机从广州到达伊朗之后,我们在德黑兰机场遇到了个热情的大叔——马哈玛德。
当时我以为马哈玛德是机场的工作人员,他在到达厅热情地给我们指路并解答各种问题。我们的问题是买机票转机去马什哈德并换钱,看起来这两个问题都可以在机场解决,但是马哈玛德告诉我们德黑兰有两个机场,我们到达的这个是国际机场,如果需要去马什哈德,要去另一个国内机场。
我们是在飞机上临时改变行程,决定不在德黑兰逗留,直接前往圣城马什哈德,原以为可以在同一个机场内转机,没想到还要转机场。
马哈玛德带我们去买马什哈德的机票,因为我们还没有兑换当地币种,所以他拿出自己的卡帮我们垫钱买了机票,然后又开着他的出租车带我们去国内机场。这个50 岁的大叔生性活泼,考虑到他在开车,我都不敢和他多说话,因为只要我问一句,他就会热情地回我一大串,为了安全,我还是让他少说话的好。突然,他在路边把车停下来了,跑下去摘了一捧花给了KeKe,然后又去摘了一捧给我,这才心满意足地又开车上路了。
他把我们送到国内机场后,本来还要去市区换钱的,可是看时间已经9 点多了,担心赶不上飞机了,他就用自己的卡在机场取了钱。我们用美金换了大叔的当地币瑞尔,忙乎了一上午,马哈玛德热情不减,直到我们登机前还带我们去买了手机卡。
阿悍马(第二个热情的大叔)是我们告别了马哈玛德大叔五分钟之后遇到的,他俩简直就像热情的交接班。我和KeKe 在排队办理值机时,他正好也在,主动说他要帮助我们,他说自己也要去马什哈德,我们是同一个航班。我俩顿时惊呆了,这初来乍到的怎么尽遇到要帮助别人的大叔,难道伊国的人都这么爱帮助人吗?什么原因呢?看我们弱小有帮助的欲望,还是异国女子都要照顾一下呢?
阿悍马长得像个蒙古人,穿着一件颜色看不出新旧的短袖T 恤,脸上胡子和头发都是银灰色的,一手挎个皮包,一手挎个塑料袋。他说他在一家生物制药公司工作,好像说近研发了一个什么项目,结果失败了。他居然出差去过中国的北京、广州、珠海和澳门,对中国充满了好感和神往,还说要约上我下次一起去上海(他好像特别想去上海)。
等到了马什哈德机场之后,我们要在机场询问去设拉子的航班并买票,谁知在机场转了一个圈,每个柜台都把我们推到另一个柜台,后来转了一个圈又回到了伊朗航空的个柜台,结果还是没能买到周一去设拉子的机票。
阿悍马一直站在到达厅的门口等着我们(机场规定走出到达厅就不能再进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接我们的司机。正值午后高温时段,阿悍马高大的身材,穿着短袖还不停地四处冒汗。后来,阿悍马在烈日下带我们走出机场,我心里纳闷怎么不直接打车呢?原来他走到马路上才拦车,上了车就把车费给了司机,说是要送我们去酒店。车子没走多远就到达了市中心的位置,阿悍马让司机在一个酒店比较集中的区域停下了。我们三人拖着行李下了车。因为我们并没有预定,所以阿悍马主动帮我们去问酒店,他闷头走进了一家酒店然后很快就出来了,摇着头告诉我们,这家很贵的。当然贵了,他进去之后我才发现门口标着五颗星呢!这大叔看来是热糊涂了!
迅速离开五颗星之后,我们路过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巷子,阿悍马又让我们等他一下,我朝小巷子里看去,啊,他不会让我们住这里吧。烈日当头,我们拖着箱子也实在不想自己去找房了,就让大叔帮助我们吧!果然阿悍马出来后帮我们把箱子拖了进去,说这家很便宜。这是一个家庭旅馆,房间在二楼,带个小厨房,可是只有一个不大的床!
我和KeKe 已经连续折腾快20 小时了,又累又饿,实在是没力气再去找别的酒店了。阿悍马等我们住下后就去找儿子了,说好晚上7 点来找我们吃晚饭。阿悍马是来马什哈德看望孩子的,袋子里装着给他们带的各种礼物。阿悍马的三个孩子都在马什哈德上学,他经常过来看望他们。他说他离婚了,和妈妈一起生活在伊斯法罕。我从来没见他开心地笑过,总像是一副发愁的表情。他问我们多大了,是不是单身等,看他问得那么直接而真诚,本来想逗逗他,可我们看到他那张愁苦的脸,怎么回答呢?好为难啊!
晚上阿悍马来找我们了,他带我们去了附近的巴扎逛了一圈,算是认了认路。伊朗有很多果汁店,走不多远就会发现一家,我们走进一家街边的果汁店,坐着等果汁的时候,阿悍马说要给我们拍照,这时旁边的一个小伙子说要帮我们拍,但他手机拿着把自己也给拍了进去。当时我们还觉得小伙子好搞笑啊,后来第二天就知道这种情况纯属正常了,因为总有路人要求和我们合影。
喝完果汁我们和阿悍马一起去找吃晚饭的地方,开始他把我们带到一个闷热的地下餐厅,我们一看没有一个客人,就说再换一家吧。街上的餐厅好像并不多,而且全都在地下负一层,走了一圈又发现了一家餐厅,这家紧挨着一家不错的酒店,环境好一些,进去之后才知道这是当地一家著名的餐厅,我们在阿悍马的指引下各自点了餐,我就要去前台买单的时候,阿悍马在一旁木然地看着我很艰难地数着里亚尔(伊朗的货币名称)。
也许是还没来得及适应当地的餐食,当饭菜端上来之后我就不再有任何的期待了,我们食欲顿时消失了,先看看kabab(当地的烤肉统称),不管是牛肉的还是羊肉的kabab,看起来都一个样,配了各种酱。每一份都配有大饼和大盘的米饭,但没有青菜也没有汤,饮料是每人一支冰的矿泉水。我看着它们,感觉可以吃的就是沙拉了,但它却像航空食品一样盛在一个塑封的塑料盒子里,烤肉吃起来味道很腥很难接受,挤上柠檬汁之后也没好多少。当时并没有预料到,接下来的行程,kabab 和大饼要伴随我们二十天呢。
阿悍马没看出我们的为难情绪,他埋头吃得津津有味,他吃饭的时候话很少,偶尔让我们尝一下他点的kabab,我们把大部分吃剩的都打包了。
艰难的晚餐结束之后,阿悍马并没有要和我们告别的意思,我们也不好问他,其实大多数时候由于表达的问题,我们问了也是他说他的,意思大多不甚明白,边听边猜。他和我们一起回到了酒店,我看他还拎着来时的一个行李包,塑料袋倒是不见了,实在忍不住好奇地问他今晚住哪,他说今晚也许回伊斯法罕,“也许”是什么意思?我们又不理解了。
他让我们给他写下了国内的电话和地址,在地毯上坐了一会儿(因为没有多余的凳子),然后就说要走了,临走他一再表示这是他生命中重要的时刻,还向我们行了当地的吻别礼,一再说让我们去伊斯法罕的时候一定要联系他。
一个星期之后,当我们到达伊斯法罕,却怎么也联系不上他了,手机一直没有人接听,发短信息也没有回应,我们以为号码错了,还打去马什哈德的旅馆问他的号码,酒店联系上了他之后告诉我们阿悍马正在去马什哈德的路上。可是他已经知道我们在找他,怎么不和我们联系呢?我们在伊斯法罕停留了五天,每天都在想办法联系他,却始终没有阿悍马的任何音讯,本来还兴致勃勃地准备了去阿悍马家做客的礼物,结果却落空了,这件事令我们很费解,为什么热情的大叔就这样消失了呢?
番外:
上周阿悍马从伊朗打来电话,没有对他的失踪进行任何解释,只说他将来还要到中国来,让我们给他做翻译……
每人限拍5 分钟
我在去伊朗之前,就听说了粉红清真寺的大名,它是伊朗南部雅、上镜的清真寺之一。一路上我对它充满了无限期待。到达设拉子的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迫不及待地去一睹她的芳容。
设拉子的粉红清真寺并不是它的原名Masjed-e Nasir-al-Molk,本来它是个规模不大的清真寺,位处一个不显眼的小巷内,因为寺内有一面墙是由精美的彩色玻璃组成,阳光透过玻璃窗而让整个寺内散发一种梦幻般迷人光影,去的人多了,大家习惯叫它粉红清真寺。粉红清真寺的色彩远不只有粉红,它集所有烂漫、梦幻、华丽、柔情、温柔与美好于一体。
粉红清真寺的祈祷大厅有一整面的彩色玻璃门窗,阳光灿烂的清晨,是它美的时刻。上午8 点—10 点,阳光透过五光十色的玻璃门窗,斜射到墙面和波斯地毯上,形成了神奇的色彩与光影组合。过了午后,这里宛如一个卸了浓妆的美女,重归平淡而真实。我们回来反复重温拍回的照片,虽然已经心满意足,可是还总想锦上添花,于是我们决定再去一次。
这次我们比上次去得更早,希望越早人越少,去到之后发现门口已经停了一辆沪F 牌照的车,车后厢写着“中国人游天下摄制组”、“逍遥骑士电影”,车牌上方还贴了一个“广东电视台”的标,车门旁边贴着“安妮摄影旅行”、“电影《西游实录》”等字样,总之车身就这样被写得满满东东。嚯,名头真多,来得真早!
寺院里的水池特别平静,清真寺的倒影清晰地映在水里。我们在拍照的时候又进来了几个同胞,听到他们说“这里全是中国人啊”……等我和Keke 进到主殿的时候,果然的窗口位置已经被摄制组占领了。先到先得,这一向是我们国人的风格。
粉红清真寺每天的窗户窗帘不全开,据说光线太强会影响建筑的颜色。来的游客都集中在有光线的几扇窗拍照,人多的时候,需要大家自觉轮流拍照。上次我们来的时候气氛很好,大家都很自觉地在窗口位置拍完就走,总共就那么几扇窗,轮着拍也总能拍到的,今天凑巧是个本地的周末,所以伊朗本国游客也比较多,再加上陆续进来好几个外国团队,使原本就不大的寺内显得拥挤了起来。
因为是第二次来了,我只想再找找感觉,补拍一些带感的照片,既然好的位置没了,那就在其他的窗口拍几张,继续等等看吧。40 分钟过去了,那边的摄制组同胞一群人还没有收工的迹象,轮番拍换着各种姿势拍,他们中的其他人就坐在窗边的地毯上,整个就是包场的阵势。谁要人家人多呢,谁要人家先来呢,他们根本不理会旁边还站着越来越多等待的人群。
不知道什么时候,只听到人群一阵骚乱,有个老外很大声地说:“每人5 分钟,大家轮着拍。”估计是等久了着急了,先来先拍也不能拍起来没完。老外继续说:“我们这么远来到这里,就一直这样等着……”
我和Keke 听到这么大动静也跑过去看热闹,那个发飙的老外正和一个年轻的女同胞在理论,两人情绪都很激动,只听女同胞说:“我不想再和你说什么了。”老外这时看到人群中又多了我和Keke 这两张中国人的脸,把我们当成了那群人,转向我们发泄她的不满和抱怨。随后,她生气地走出了清真寺,我们以为此事就这样结束了,没想到过了一会儿进来了清真寺的工作人员和几位本国导游,他们是来维持秩序的。其实伊朗人的性情好,在公众场合,没见过他们着急和脸红的时候,特别是对外国游客尤其是中国游客更友好,可是这次他们看到中国人就都没了好脸色,一向对我们温和的伊朗人露出了他们不屑一顾的神情,就差没有把在场的中国人全部轰出去,场面十分尴尬。
刚才可能真把老外团队给惹火了,他们才会较真起来,我们站在现场,没有了拍照的心情,觉得很沮丧很无奈,我们没法指责自己的同胞,也没法和工作人员辩驳,只能默默地呆着。一大早的好心情就这样全毁了。
我对Keke 说,走吧,我们去光明王之墓吧,那里肯定不会有摄制组的。等我们走出大门口的时候,摄制组的那辆车已经离开了。回想早上出门的路上,出租车大叔还给我们跳舞握手唱歌,我们以为美好的一天开始了,却不想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我不认为我是个中国人而自卑,但同时,我也没有一点骄傲的资本,我们的国人,不管在世界的哪个角落,只要是一群人都会旁若无人地大声说话,缺乏旅行基本的修养。遇到了如果大家想说话就说几句,不想说就只当没看见。
有一次我和Keke 逛伊斯法罕的巴扎,在一家小店看中了一个骆驼骨的首饰盒,店主是位65 岁的老先生。我们正在挑选的时候,店里进来一对年轻的同胞,两人吃着冰淇淋,男的对女的说:“她们也是中国人吧?”女的则直接用国语问我们“这个多少钱?”。那个首饰盒很精致,上面的图案是由店主手绘的,色彩也很协调,看都不看一眼是什么就问钱,至少要自己感兴趣的才问价格吧,否则问来有什么用呢?我想不出哪里不对,但我就想着立刻离开他们。
整个伊朗旅行期间,很多伊朗人都会热情地和我们搭讪,而偶尔遇到的同胞,大多很漠视,或者我们也没有搭讪的想法。搭讪也是要有礼貌的,在伊朗,缺啥也不缺搭讪的,起码的搭讪都会有一句“Hello”,像这种旁白似的搭讪似乎回应也是多余的。当晚夜市的时候我们又和同胞相遇了,彼此擦肩而过都像没有看到对方一样。和热情的伊朗人相比,我们在他乡遇到的同胞实在是太冷漠了。
伊朗人很喜欢搭讪和拍照,我们有时在路上走,也会有人表示要和我们拍合影,如果是在某个景区内,合影的就更多了。有一次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有辆车子突然停了下来,开车的示意让我给他拍张照。还有一次遇见一家三口,男主人和女儿要和我合影,女主人就只有拿相机的份了。有时搭讪的过来,还没聊几句,后的话题也终究要回归到拍照的主题上来。
有一次我在路上走着,一个大叔把我叫到他店里,让我用手机给他拍张照片,我抬头一看,他的店本身就是家照相馆嘛!也许拍照不是重点,搭讪才是重点吧。
深夜Party
很想感受伊朗人的Party(派对)是什么样子,正好这是个周末,我们在闲聊时问阿玛德是否会有周末Party,阿玛德简直是的,他想了想说朋友哈迪今晚有。我们简直不敢相信会有这么好的运气,想要去Party 就果然有了。
晚上11 点,哈迪准时帅气地出现在了Rose,他也在一个酒店做前台,难道当地年轻有为的优秀青年都做了前台了吗?哈迪出现后连Rose 的经理都要跟他一起合影。哈迪长得斯文又高瘦,很符合亚洲人高富帅的审美,他居然还嫌自己不够帅似的穿了一套标准的西装,后来才知道他是下班没换衣服就直接过来接我们的,和他同行的还有一位帅哥叫姆积久,姆积久开的车居然是一辆宝马,我们不禁惊呼,在这个国家还是次看到宝马。
哈迪告诉我们,今晚有两个Party,一个是他朋友的,一个是他家里的。话音还没落,车子就向着个Party 飞了出去。宝马就是宝马,车里的音乐和车速一样充满着激情。我们到的时候,Party 显然已经开始一阵了,四女六男,女的都摘下了头巾(在家可以不用戴头巾),脱掉了白天的长外套,穿着时髦的短袖,化着浓妆。大家有些在地毯上抽水烟,有些在喝酒,我刚准备拍照,就有个酒杯递了过来,要跟我干杯。刚喝完一杯,又有人递过来一支女士烟,我还没来得及接烟,就有人过来要合影。一阵忙乱,后我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总之杯子还没放下就会有人递上来一杯。我甚至没搞清楚我喝的是什么酒。我只知道伊朗禁酒,但为了异国的友情,我也只好来者不拒地喝,但同时又想着这些酒来之不易,我喝多了会不会可惜了。
音乐开始了,现场居然还有个伴奏的小提琴手,大家开始跳舞了。伊朗人能歌善舞我早就听说了,今晚算是真正见识到,每个人都是天生的舞者,边唱边舞,他们的乐感和节奏感都很强,腰身和手腕都特别灵活,很擅长各种节奏的舞蹈。他们中的每个人都可以做我的舞蹈老师,哈迪像个总指挥,很善解人意地不停地示意他们其中的一个和我跳(不如说教我跳),下一次又换另外一个,跳完几曲之后大家休息闲聊一会儿,接着吃喝。下一场又换舞伴,间歇大家会来个集体舞,我只记得每个人都很善舞,每个人都沉浸在快乐中。
夜里12 点多的时候,哈迪说这场结束去下场了,Party 上那位让我抽她烟的美女在出门前又把烟递上来了,这样热情的方式我是次遇到,尽管从卫生的角度来说这也不可取,可为了友情,我还是再一次欣然接受了,她顺势揽着我的腰,她丰满的身躯和热辣辣的热情,让我顿时感觉她身上所有的热浪全都传递给了我。
走出大门后大家顿时变得很安静,女士们又恢复到了白天外套头巾全副武装的状态。哈迪好像看到了巷子里有警察,于是装着像个导游给我们介绍旁边的建筑风格。等到了停车场上了宝马,车窗一关,音箱里又放出了奔放的音乐,车速又一次失去了控制,本来不长的行程变成了无限的游车河,车上的几个家伙随着音乐不停地唱和跳,宝马亦然成了另一个移动舞场。
不知道飙了多久的车,终于到了哈迪的家。感觉这是个富人区,小区房子间隔很大,都是独栋的平房。到家了,哈迪终于脱掉了西装,换上了短T,他的两个姐姐和姐夫,还有几个朋友也陆续来了。姐姐们披散着头发,装束很时髦。哈迪的家看起来很大,客厅的装修也很现代。大家先是围着吃零食,然后是抽水烟,等人到齐之后,大家开始跳舞了,又是各种组合各种舞,大家都显得很轻松,跳一会儿又休息一会儿。他们问我手机里有没有中国音乐,我放了李健的歌给他们听。
大家后来在地上围坐一圈,抽水烟,吃零食,开着玩笑。水烟在伊朗似乎很普遍,很多商店都有卖的,我看到那个瓶子里装着牛奶和香精,有一根长长的塑料管,把嘴对着管口吸就可以了。满屋子都是水烟散发的香精味,另外有个炉子烧着木炭。屋子里因为烧木炭显得很热,开着空调几乎没作用。他们问我有没有Facebook,我很遗憾地告诉他们没有,我们中国有的微信和QQ 他们却没有,只能留邮箱了。
有一个小伙把我的手表拿去戴在自己手上,他说苹果手机和手表在伊朗都很贵,很多人还在用小屏幕的诺基亚,只有哈迪的姐姐有一个iPhone6。我个喷嚏还没落音,他就笑着跑着把纸巾递到了我手上,大家开着玩笑,然后进入拍照阶段,各种合影和自拍,我们摆出各种Pose,配合各种组合的狂拍,直拍到我脸部肌肉僵硬为止。拍完照片大家又开始互相欣赏照片和转发照片。
凌晨两点多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煮了一锅面,大家吃起了夜宵。Party 一直持续到凌晨两点多,我们也该告辞了。送我们回去的车换成了标致,但车主人比宝马的更狂野,简直就像疯狂的赛车手,我们又一次开始了午夜飙车。街上的警察比白天更少见,车里的音响放着震耳的音乐,配上车上5 个人的配唱和手部舞蹈,整个车像个移动舞厅般地在亚兹德的午夜街头四处巡演,方向盘似乎在司机的手上失去了控制,不停地加速减速然后急拐弯。
车主显然在不停地卖弄着他的车技,我只有闭着眼睛才能让自己变得不那么害怕,如果眼睛紧盯着前方,早就无数次地吓晕了过去,我忍不住想:这些人是不是被压抑得太久了,才这么越夜越疯狂呢?
Keke 说她简直要吐了。等我们回到Rose 酒店时,寂静的巷子里只有大门的灯开着,大门紧闭,哈迪打电话叫醒了工作人员给我们开了门,我看了看时间,已是凌晨3 点了。疯狂的一夜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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