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305139864
- 本书系加塔利的临终之作,是其思想的高度概括和总结,也是加塔利独著首次完整的中文译介,在本书,加塔利对他与德勒兹的合著中涉及的原创性思想进行了进一步的阐释,对于理解加塔利与德勒兹的合著颇有助益。
- 《反俄狄浦斯》和《千高原》中的许多中心概念都是由加塔利提出的。在本书,加塔利对他与德勒兹的合著中涉及的原创性思想进行了进一步的阐释,对于理解加塔利与德勒兹的合著颇有助益。
- 自从拉康创办研讨班开始,加塔利便接受了拉康的训练,持续七年之久。他深谙精神分析的危机,并*终开创了精神分裂分析。在本书中,加塔利亦就许多精神分析核心问题,对弗洛伊德、拉康进行了深入反思,并提出了创新性的见解。
- 加塔利一生“游牧”在精神分析、哲学、政治、美学、文学等诸多领域,在本书中,加塔利亦以主体性的再创造与再奇异化为核心,对拉康精神分析、结构主义、信息论、后现代主义,以及海德格尔、巴赫金、巴尔特等人的思想进行了批判性反思。
- 附录部分特别收录了德勒兹解释他与加塔利如何合作的一封信,以及一篇纪念加塔利的文章。
加塔利一生“游牧”在精神分析、哲学、政治、美学、文学等诸多领域,他不是一名弗洛伊德和拉康意义上的精神分析学家,思考的不再是移情关系、俄狄浦斯情结等模式化问题,诊断的不再是个体意义上的精神病患者,而是现代社会的“病症”。当结构主义者纷纷将主体性列入“罪恶”名单之时,加塔利则反其道而行之,从生产的角度重新思考了主体性问题,重新反思了启蒙以来的“解放实践”。
何谓主体性生产?什么是战争机器、欲望机器、抽象机器?怎样理解精神分裂分析?作为审美范式发生源的“混沌互渗”如何运作?在本书中,加塔利一一回答了这些问题,以其独特的思考方式批判了以能指的霸权为中心的结构主义,摒弃了以科学范式为指向的精神分析,以机器反对结构,以横贯性理论超越移情理论,引导我们走向基于主体性生产的审美范式,开启以审美范式为指向的精神分裂分析。加塔利的这些原创性思想在他与德勒兹的合著中占据了核心地位,但为德勒兹的光环所遮蔽,尚未释放出其应有的思想力量。借由本书中的清晰阐释和进一步深化,我们将体会到有别于“德勒兹与加塔利”的理论风格,感受到加塔利自身异乎寻常的思想强度。
总 序
译 序(代导读) 谁是菲利克斯 • 加塔利?
第一章 论主体性生产
第二章 机器的异质发生
第三章 精神分裂分析的元模型化
第四章 精神分裂症的混沌互渗
第五章 机器性的口唇性与潜在的生态学
第六章 新的审美范式
第七章 生态哲学的对象
附 录 致宇野邦一的一封信 :我们如何以二的方式进行工作?
附 录 为了纪念菲利克斯
菲利克斯跟我谈起了他已经称之为欲望机器的东西:有关机器无意识、精神分裂无意识的整个理论和实践构想。我觉得他走在了我的前面。
——德勒兹
《反俄狄浦斯》和《千高原》的许多中心概念都是由加塔利提出来的。正是在加塔利的倡导下,他们开始对精神分析学进行批判,并形成与之相反的‘精神分裂分析’理论。加塔利超越学院派哲学传统的位置使他能够在与德勒兹合作之后将对政治问题、社会问题和历史问题的直接关注融入德勒兹的著作之中,而加塔利多年的实践经验……更为他与德勒兹在合作中不断地进行理论创新提供了必要的前提。
—— 雷诺·博格,《德勒兹论文学》作者
当你拿起这本著作时,或许出于闲适的无聊,或许出于求知 的好奇,或许你禁不住会问:谁是菲利克斯 • 加塔利?
菲利克斯• 加塔利 ( Félix Guattari,1930—1992),法 国 当 代精神分析学家、哲学家,因与法国当代哲学家吉尔• 德勒兹 ( Gilles Deleuze,1925—1995)合著《反俄狄浦斯》 ( Capitalisme et Schizophrénie 1: L’Anti-Œdipe,1972)、《卡夫卡:为弱势文学而作》 ( Kafka: Pour une Littérature Mineure,1975 年)、《千高原》 ( Capitalisme et Schizophrénie 2: Mille Plateaux,1980 年)和《什么是哲学?》 ( Qu’est-ce que la philosophie? ,1991 年)而闻名于欧美学界,成为法国当代哲学一道独特的文化景观。合作者德勒兹的著作陆续被翻译成中文,研究著作和学术论文日益增多,成为国内法国思想研究的炙手可热的重要理论家之一。相比之下,菲利 克斯• 加塔利备受冷落,少有问津,虽有一些著作和论文提及加塔利,论及二人合著的著作,但基本上是以德勒兹的思想为中心进行研究,德勒兹的思想因作者署名的“马太效应”大放光彩,而加塔利的思想基本被遮蔽在德勒兹的光环之下,没有释放出其应有的思想力量。如若研读加塔利的著作,我们会体会到一种有别于“德勒兹与加塔利”或德勒兹的理论风格,感受到一种异乎寻常的思想强度。
加塔利属于“战后一代”,早年曾积极进行过理论探索和实践 活动。他本来在索邦大学学习药理学,中途辍学,接受让• 乌里 ( Jean Oury)的邀请参与创建他一生为之工作的拉博德诊所,为拉博德诊所撰写了理论宣言,成为拉博德诊所的理论旗手。在后来的访谈中,他曾这样评价自己的思想和实践:“在我看来,我那时有太多的‘立场’,至少四个吧。我属于‘共产主义之路’ ( La Voie communiste),随后是左翼反对派;1968 年‘五月风暴’后,我心神不宁,写过一些文章,如《左翼反对派的九个论题》。随后,我 参加了让 • 乌里 1953 年在古尔 – 舍瓦尼( Cour-Cheverny)根据托斯盖尔实验创立的拉博德诊所:我们试图在实验和理论上确定建制性精神治疗的基础( 就我来说,我试验了‘横贯性’和‘群体幻想’一类的观念)。还有,自从拉康创办研讨班开始,我便接受了拉康的训练。最后,我有了一种立场,或者是一种关于精神分裂 话语的立场,我始终关注精神分裂患者,被他们所吸引。”由之我们可以看到加塔利思想的“多个维度”:精神分析、政治活动、团体工作,乃至后来的精神分裂分析、生态学、美学和技术哲学等内容。“如若人们想恰当地介绍加塔利,必须要记住他是一个具有多重身份的人:他是一名在拉博德诊所工作了多年的精神分析师;他是一名文学批评家,是论卡夫卡著作的合作者;他是一名与哲学家吉尔 • 德勒兹合作的思想家,写了一部质疑政治经济学、人类学、语言学和精神分析学的综合性著作;他是一名积极分子, 是法国私有自由电台运动的推动者。”
1968 年,法国“五月风暴”爆发,加塔利积极参加各种抗议活动。“五月风暴”给他带来了思想冲击,也为他与德勒兹的相遇提供了历史契机。“两年半前,我认识了菲利克斯。他觉得我走在了他前面,他期待着某种东西……菲利克斯跟我谈起了他已经称之为欲望机器的东西:有关机器无意识、精神分裂无意识的整个理 论和实践构想。因而我觉得他走在了我的前面。”加塔利的理论和实践不仅赢得了他的理论合作伙伴德勒兹的赞赏,而且为两人的合作提供了坚实的基础。“《反俄狄浦斯》和《千高原》的许多中心概念都是由加塔利提出来的。正是在加塔利的倡导下,他们开始对精神分析学进行批判,并形成与之相反的‘精神分裂分析’理论。加塔利超越学院派哲学传统的位置使他能够在与德勒兹合作之后将对政治问题、社会问题和历史问题的直接关注融入德勒兹的著作之中,而加塔利多年的实践经验……更为他与德勒兹在合作中不断地进行理论创新提供了必要的前提。”两人各自的理论
探索构成了“德勒兹与加塔利”这一机器装配的理论前提,他们相互化合,相互生成,分别成就了“德勒兹”与“加塔利”,因而不可以说加塔利只是德勒兹的追随者!除了他与德勒兹共同撰写的著作外,他独自撰写的著作有《精神分析学与横贯性》 ( Psychanalyse et transversalité:Essais d’analyse institutionnelle,1972 年 )、《 分子式革命》 ( La révolution moléculaire,1977 年)、《机器无意识》 ( L’inconscient machinique:Essais de Schizoanalyse,1979 年)、《冬日之年》 ( Les années d’hiver,1980—1985,1986 年)、《三种生态
学》 ( Les Trois écologies,1989 年)、《精神分裂分析制图学》 ( Cartographies schizoanalytiques,1989 年)、《混沌互渗》 ( Chaosmose, 1992年)、《反俄狄浦斯论文》 ( Ecrits pour L’Anti-Œdipe,2004年)、《逃逸线》 ( Lignes de fuite. Pour un autre monde de possibles,2011年)、《什么是生态哲学?》 ( Qu’est-ce que l’écosophie?,2013 年)等,此外他还与托尼•内格里( Toni Negri)合著了《自由的新空间》 ( Les nouveaux espaces de liberté,1985 年)等著作。
细究德勒兹和加塔利的风格,德勒兹似山,厚重不迁,加塔利似水,机智灵活,似乎与孔夫子的“知者乐水,仁者乐山”相合。在写给日本友人宇野邦一的信中,德勒兹阐述了他与加塔利的“二人写作”,他将加塔利比作海,而将自己比作山丘。“抑或应该将他比作海:表面上总是变幻不定,始终光芒四射。他能够周旋于各种活动,他睡得少,他游历,他不会停下来。他没有中止。他具有异常惊人的速度。至于我,我更像山丘:我极少移动,不能同时进行两件事,我的观念是固定的观念,而且我所具有的、罕见发生的运动是内在的。我喜欢独自写作,我不喜欢说话,除了上课,那时话语不得不顺从其他内容。至于我俩,菲利克斯和我,我们可能进行一场棋逢对手的相扑运动。”加塔利的非学院派背景一方面使他少受所谓学术规范的钳制,思想放荡不羁,游牧在层峦叠嶂的“千高原”;另一方面德勒兹也为他灵活多变的思想所折服,不断地从他的思想世界里获得新概念,来实践他的哲学理念,因为德勒兹认为哲学就是创造概念,而加塔利从不同的学科领域挖掘出形形色色的概念,供德勒兹进行创造和改装。
如若我们试图勾勒加塔利的思想肖像,他首先是一名精神分析学家,毕生从事着精神分析工作,日复一日地诊治形形色色的精神病患者,不过他不再是一名弗洛伊德和拉康意义上的精神分析学家,或者更准确地说,他是一名精神分裂分析学家。他思考的不再是移情关系、俄狄浦斯情结等模式化问题,他诊断的不再是个体意义上的精神病患者,他将思考问题的深度和广度上升到哲学和美学层面。他超越了精神分析的移情模式和语言模式,探究了精神病患者与社会各个层面极为复杂的关系,他诊治的是现代社会,诊断的是现代社会的“病症”。当结构主义者纷纷将主体性列入“罪恶”名单之时,加塔利反其道而行之,从生产的角度重新思考了主体性问题,重新思考了启蒙以来的“解放实践”。如同福柯临终之作《何谓启蒙?》重新拷问了康德的问题一样,他的临终之作《重建社会实践》也延续了这一思考,面对现代社会的种种危机,为现代社会开具“药方”,寻找定向的“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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