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1381019
★《善恶的彼岸》是尼采心目中未来哲学之序曲,对西方形而上学传统之激进批判,成为帮助破除人们头脑里种种偏见、站在“善恶彼岸”进行真诚思考的关键概念。
★《善恶的彼岸》既然是“未来哲学的序言”,那自然是要评价传统哲学目标仍然是柏拉图的理念论等等,因而超越善恶。
★《善恶的彼岸》是尼采对一种新道德体系作出的重要的贡献之一,触及了其哲学的许多深层的原理。
★《善恶之彼岸》是尼采畅论“善”与“恶”两种对立的价值观的力作,击碎了形上和神学的束缚,重估一切价值,一种“由上向下”审视的“自由的精神”,真正值得敬畏的是“意志”自身。
★《善恶之彼岸》从自然人和社会人的角度人手,揭示道德观产益的自然条件。挖掘了人在不同条件下创造不同的价值观的共同的原始动力,旨在重估一切旧的价值,确立未来道德哲学的标准。
★尼采的著作常常像交响乐一样,各种不同的主题常常重复出现并呈现一些变调。《善恶之彼岸》开创了人类思想史的新纪元,一部哲学里程碑式的作品,要真正体验生命,你必须站在生命之上。
★《善恶的彼岸,一种未来的哲学序曲》于1886年*次出版。在本书中弗里德里希•尼采试图界定“善”与“恶”两个相对的概念,并由此来区分道德与非道德的判断标准,进而构建一个全新的道德体系。
★他创作本书是为后面一部伟大的哲学著作做准备,《善恶的彼岸》可以说是尼采在建立一种全新道德体系中做出的一个重要贡献,也是其本人哲学理念中根本的一部分,是与“查拉图斯特拉”几乎同时诞生的能够解释其哲学精神的重要作品。
★作者发现当时的人们都在努力使自己的行为能够符合古时的道德标准,但这中间存在着一些必然的矛盾,于是人们不得不在道德标准和社会现实之间进行调节。这一普遍存在的问题促使作者想要寻求一个合理的解决办法,也促成了本书的出版。
★《善恶的彼岸》可以说是尼采心中未来哲学的宏大序曲,他用敏锐的洞察力和犀利的文字一次次揭示出整个时代和人类内心深处的焦虑。作者首先从现代哲学及自由精神的角度入手,阐述了一个太人性的概念,进而开始追溯古时的道德体系,并揭示出这种道德标准与当代科学、艺术等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之间的矛盾,并以一个“未来哲学家”的身份,将问题的答案升华至道德的彼岸,即一个超过了现有道德体系的全新道德标准。
[善恶的彼岸]
第一章 论哲学家的偏见
第二章 自由意志
第三章 宗教造物
第四章 规语和幕间曲
第五章 道德的自然史
第六章 我们学者
第七章 我们的美德
第八章 大众与国家
第九章 什么是高尚
在高山顶上 终曲
[善恶的彼岸]
如果真理是一个女人的话,事情会变成什么样?觉得我这种猜想纯属无稽之谈:那么就数数那些教条论的哲学家们,有哪一个是擅长应付女人的?一直到现在,那些家伙都是用那种骇人的严厉和执拗的纠缠手段朝着真理前赴后继,要是用同样的方式来对付女人,你竟然不觉得他们既愚蠢又丢脸吗?不过,真理在这些蠢办法面前保住了自己:所有的教条论哲学家都铩羽而归,只能站在一边唉声叹气。不过前提是他们还站得起来!由于曾经有人这样嘲讽过他们,说所有的教条都已经垮掉了,它们被打落尘埃,说得严重点,就是在苟延残喘。老实说,虽然这些教条学说一直以来都保持着一种庄严神圣且万分肯定的样子,但我们却有很多的理由可以拿出来期待一下,这些高尚的论调实际上不过是一种肤浅和不成熟;也许就在不久的将来,人们就会被反复地点明这一点,从古至今,被这些教条论者构筑起来的哲学家大厦,如果需要一个建造的基础,那么其实只需一个随便的概念——任何一种从远古时期流传下来的群众迷信(例如万物有灵这种迷信思想,到今天仍然以对自我或者对主体的迷信形式为祸世间),又或者是任何一种文字游戏或文法上的引导,再或者还有未经思考就对一些非常片面又极度人性且太人性的事实作出的一般性总结。希望教条论哲学不过是一个可以流传千古的诺言,它跟更早时期流传下来的占星术很像,人们在这项事业上耗费了大量的金钱、时间以及耐性,大概超过了目前已有的所有的实际科学:亚洲以及埃及的建筑艺术能够呈现出这种宏伟的风格,占星术功不可没,另一个功臣就是人们想要“超脱尘世”的愿望。由此可见,但凡伟大的存在想要将自己塑造成人们心中的永恒,最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将自己变成一个庞大而可怕的怪物,以显示自己的超凡脱俗:这些怪物中的一个就是教条论哲学,亚洲的吠檀多哲学由《奥义书》而来的婆罗门教哲学。以及欧洲的柏拉图哲学都属于这一种。虽然我们要对教条论哲学抱有感激之情,但是也必须指出一点,截至现在,所有的谬误中最可恶、最无趣也最危险的那一个,莫过于柏拉图创造的纯粹精神与自在之善。但是从现在开始,在我们战胜了这个谬误以后,当整个欧洲都摆脱了这个噩梦,至少可以享受对自身更有益的安睡的时候,我们(生来就有着保持清醒的使命)就将会成为与这一谬误进行斗争时所有成长并壮大起来的力量的后代。的确,如果我们以柏拉图的方式去讨论人的精神及善的本质,就等于在颠倒黑白,对自己透过事物表象所察觉到的真实,也就是所有生命的根本视而不见;大家完全可以摆出一副医生的姿态去提出质疑:“像柏拉图这种生于古代的最优秀的材质,究竟是为什么会染上这样的病?真的是那个邪恶的苏格拉底腐蚀了他的精神吗?难道苏格拉底真的是会祸害年轻人的坏蛋?难道他喝了那杯毒酒是罪有应得?”但是这场与柏拉图哲学之间的对抗,或者说得更通俗易懂一些,让普通民众也能够理解,他们的柏拉图主义就是基督教,与基督教以及教会上千年的压榨进行对抗,已经让这个欧洲陷入了一场蔚为壮观且前所未有的精神紧张之中:从现在开始,人们可以使用这把张满弦的弓,朝最远大的目标射过去。不过欧洲人将这种紧张感理解成一种尴尬;他们还通过两次大规模的运动来试图将这根拉紧的弦松一松,第一次是耶稣会,第二次是民主启蒙:这第二次运动无非是用出版自由和报刊阅读,来缓解自己的精神紧张,让人觉得不那么尴尬。(德国人在发明创造上还是有些天赋的——我们该表达敬意!不过后来他们又发明了印刷术,这点天赋也就荡然无存了。)可我们不一样,我们不是耶稣会士,也不是民主派人士,单纯地做一个德国人也不能让我们感到满意。我们是优秀的欧洲人,我们的精神自由,并且非常自由,我们并没有丢掉它,我们的精神仍然足够的紧张,我们的那张弓也仍旧拉满了弦!天知道,我们也许还有箭,还有使命!我们还有一个可以射击的对象……
赛尔斯-玛利亚,上恩加丁山谷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尼采《善恶的彼岸》
★当你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着你。——尼采《善恶的彼岸》
★所谓高贵的灵魂,即对自己怀有敬畏之心。——尼采《善恶的彼岸》
★出于爱所做的事情,总是发生在善恶的彼岸。——尼采《善恶的彼岸》
★常常谈论自己的人,往往只是为了隐藏自己。——尼采《善恶的彼岸》
★人的自尊心很容易受到伤害,而人的虚荣心却很难受到伤害。 ——尼采 《善恶的彼岸》
★伟人对我毫无意义,我只欣赏自己理想中的明星。——尼采《善恶的彼岸》
★人*终喜爱的是自己的欲望,不是自己想要的东西!——尼采《善恶的彼岸》
★凡是不愿意看别人长处的人,总是一眼就看到别人不如自己之处。——尼采《善恶的彼岸》
★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为恶龙。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将回以凝视。——尼采《善恶的彼岸》
★只爱一个人是一种野蛮的行为,因为其他人就因此而牺牲了。对上帝的爱也是这样。——尼采《善恶的彼岸》
★有了理想之后必须用自己的方法找到通往理想的道路,否则,理想只能是空想。 如果你认为理想与自己无关,只愿静静地仰视,必然会得到悲剧的结果。一不小心,你的生活会比那些没有理想的人更不堪。 ——尼采 《善恶的彼岸》
★在大海上渴死非常可怕。过于吹嘘真理的价值,真理就不再——止渴了,有必要这样做吗?——尼采《善恶的彼岸》
[善恶的彼岸]
人类的灵魂以及界限,人类内在经验至今能够覆盖的部分,其深度、广度和高度,人类灵魂的全部历史以及各种各样仍未被发现的可能性:那些参与到这场“伟大狩猎”活动中的天生的心理学家和朋友们,这便是为你们精心准备的猎场。但是你肯定总能看到他在绝望中喃喃自语:“只有我一个!哎,就我一个人在这儿!周围都是广阔无边的原始森林和狩猎场!”他多想拥有数以百计的助手和训练有素的猎犬,对着人类灵魂的历史一哄而入,把他想要的猎物从中驱赶出来。但是这一切都是空想:他经过了无数次严格并且彻底的实验,他知道对着那些能够让他产生好奇的事物,很难找到助手和猎犬。那些被严格训练过的人,把他们送到这个需要勇气、睿智与细心,充满新鲜和危险的猎场上有一个最大的问题,那就是刚好在这场伟大的狩猎,同时也是伟大的冒险开始之际,这些人就彻底失去了作用:因为就在此时,他们那敏锐的洞察力和嗅觉就统统失灵了。举例说明一下,到现在为止homines religiosi[宗教人]灵魂中的知识与良心的历史究竟是什么样的,想要推测并论证这一问题,就需要让自己那知识分子的良心像帕斯卡尔一样深陷其中、伤痕累累并且阴郁:此外我们还要有一片被光明又邪恶的精神支撑起来的天空,这样才能自上而下地对那些密集的攒动着危险而痛苦的经历进行观察,将它们排成序列,并用一些理论强行将它们套起来。但是有谁会对我们伸出援手呢?再说我们中有哪一个人有那个等待的时间呢?答案很清楚,鲜有人能够成长为一个助手,这样的人向来可遇而不可求。想要得知一些真相,那么就必须事事躬亲:那就意味着,需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但话又说回来,如我这般的好奇恶习已经是所有恶习中最轻松的一个了,哦,抱歉!我的本意是想说:热爱真理的回报在天上,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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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就像基督教在最早的时候想要求最后却又几乎都没能实现的一样,一直生长在充斥着怀疑论和自由精神的南部地区,那里曾经历过长达几个世纪的针对哲学学园的纷争,还有Imperium Romanum[罗马帝国]宽容教育——于是这种信仰就与那种强硬直接的臣属信仰,还有那种来自路德、克伦威尔或者在精神上接近北方蛮族用以接近自己上帝以及基督教义的信仰截然不同;它更像一种帕斯卡尔式的信仰,它就像一场理性长久地自我毁灭一样可怕,这种理性坚韧顽强地像一条蠕虫,并未一朝一夕就可以消灭。这样的基督教信仰注定了就是从头到尾的牺牲:精神的全部自由、骄傲以及对自我的确定全都将成为牺牲品;此外这种信仰还是一种奴役、自嘲和自戕。像这样一种在柔软、丰富且被宠坏的心灵中建立起来的信仰,从来都不缺少残酷还有宗教上的腓尼基式做法:这里有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这种精神上的屈服必然是痛苦的难以言喻,这种精神因为其历史与本质的影响,会很自然地抗拒那种被视为Absurdissimum[最高荒谬]且与自身完全相反的“信仰”。现代人因为对所有的基督教语言都不再敏锐,所以古人那句习语“十字架上的上帝”中所蕴含的趣味性,那种自相矛盾的表述中耸人听闻的夸张性就再也没人体会得到。到目前为止,像上面这句话一样胆大妄为的颠倒再也没有出现过,它让人心生畏惧,又忍不住想给出答案,却又处处透露着可疑:它预示着所有的古代价值都将被重新定义。是东方,那个深藏不露的东方,东方的奴隶就是用这种方式来回报罗马,它那种高尚却随意的宽容,还有罗马人在信仰上那个“普世至公”的精神:让奴隶们对主人感到愤怒,进而在奋起反抗的原因与信仰完全无关,而是在信仰方面的自由化,是那种半斯多葛式的疏离淡漠的微笑中显现出来的对宗教信仰严肃性的漠然。“启蒙”点燃了奴隶的愤怒之火:对事物的无条件式需求,只能理解道德中霸道的那一部分,爱与恨一样的强烈,完全不知道婉转变化,爱得至深、至痛,爱成了一种病,而他身上那些不为人知的苦难则会对那些看起来想否定这种苦难的高级趣味发起愤怒的反击。而用怀疑论来反驳苦难的方式,归根结底不过是贵族阶级对于道德的一种态度体现,即便是这种理论跟那场法国大革命带起的最后一场大型奴隶起义的爆发有一定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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