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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3958732
- 澳大利亚SHOU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帕特里克•怀特
“以融会了史诗风格和心理描写的叙事艺术,将一座新大陆引入文学地图。”——诺贝尔文学奖授奖理由
- 史诗的气度,帕特里克•怀特坚持小说的长度、密度和难度,抵挡住了20世纪现代主义潮流的冲击。《风暴眼》以现实主义为底色,让人遥想起托尔斯泰Z冷峻的部分,堪称一篇新大陆的传奇。
- 现代主义技巧的融会贯通,怀特将现代主义小说中对人物心理描写、内心独白、时间和空间的交叉倒错、意识流等技法运用自如,毫无斧凿的匠气与生硬,堪与福克纳、贝克特比肩。
- 把澳大利亚引入世界文学地图,帕特里克怀特用小说去发现澳大利亚这个巨大的、孤独的岛国,讲述只属于这个国家、这片大陆的故事。
- 充满戏剧的张力的小说,年迈的主人公伊丽莎白亨特在风暴眼中与暴风雨中的李尔王遥遥相对,而悲喜剧的沉稳笔触又颇有契诃夫的风范。
同名电影中云集了夏洛特·兰普林、朱迪·戴维斯等一众戏骨。
“从各种层面上看,帕特里克·怀特都是澳大利亚Z杰出的作家。”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库切
“我看中了小说,或许更像是我把它作为将我这样一个由相互矛盾的性格组成的角色介绍给不肯轻易相信的观众的手段。”
——帕特里克•怀特《镜中瑕疵》
“以融会了史诗风格和心理描写的叙事艺术,将一座新大陆引入文学地图。”
——诺贝尔文学奖授奖理由
“怀特丰富独特的语言,时而庄严,时而多变,总是涌现着讽刺的辛辣,让这本巨著的每一段都值得细细品味……很难用语言来描绘《风暴眼》的宏伟、睿智,以及对人类迷惘的忠实写照。”
——《纽约时报》
“一部澳大利亚的《李尔王》,高雅的悲喜剧,近乎契诃夫的风格……《风暴眼》是一部具有强烈戏剧张力的杰作。”
——《澳大利亚人报》
“帕特里克·怀特是他所创造的世界的国王。”
——《时代》杂志
“帕特里克·怀特,这个澳大利亚的声音,有一种严肃,甚至预言性的雄心在其中。”
——《纽约书评》杂志
“帕特里克·怀特是一个具有很强的独立性、天赋和原创性的作家,并且有相当鲜明的个性。他的力量与成就都是不容忽视的。他的艺术是厚实、诗意、充满意向的。”
——威廉·沃尔什
“怀特将从闹剧到悲剧的一众风格集于一身,涉及的主题很少,但人物很多。他的作品是对物质主义与无趣的现实主义的对抗。”
——肯·古德温《澳大利亚文学历史》
“在英国和美国居然还有不曾读过怀特的不开化读者。只要读过他的小说,就肯定会将他与纳博科夫、贝克特,甚至福克纳排在同等的位置。”
——《泰晤士报文学增刊》
“读者如果想探索怀特小说那片艰险的领域,应当从他中期的杰作——《活体解剖者》和《风暴眼》开始。小说具有雷霆万钧的力量,充满了情感的深度,语言幽默讽刺,对人类的个性和内在动机有着睿智的观察。”
——《旁观者》杂志
“这部小说(《风暴眼》)在帕特里克•怀特的小说序列里,属于Z能够体现他的文学观念和文化关怀的一部。”
——邱华栋
“从他战后所写的那些主要小说中,能够感受到个人在追求‘寓意与布局’时所会有的痛苦与诚挚,这比任何当代的西方散文所要有的都更为强烈。”
——《星期日泰晤士报》
“阅读帕特里克•怀特……就是去触碰那权力的根源,去穿越一个全新的世界,以锐利的目光重审男性和女性。”
——《每日电讯报》
在画面宽广的叙述中,帕特采用了高度浓缩的语言,锻词炼句,哪怕是细枝末节也不例外,同时,以极度的艺术夸张和微妙的心理描写,始终如一地追求Z强烈的艺术表现力,使真和美紧密相连,融为一体:美,是放射光华和生命、激发天地万物和各种现象的诗意的美;真,纵然一瞥之下可能令人厌恶和惊恐,却是它自身的揭示和解放。
——本书译者朱炯强
《风暴眼》是澳大利亚首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帕特里克•怀特的长篇小说代表作,奠定了他文学巨匠的地位。小说以亨特太太生命垂危到下葬这一时段内的活动为故事框架,通过她的内心独白和自由联想,既叙述了她享乐放荡而又充满不幸的一生。
悉尼,腐朽的豪宅中,年过八旬的伊丽莎白•亨特抗拒着死亡的来临。病榻前,一对受利益的驱使而归来的子女,三个性格各异的护士,一个小丑般的管家,一位正直却懦弱的律师,在这虚伪冷漠的家庭中,上演一出勾心斗角、爱恨交织的悲喜剧。曾经美貌放荡的伊丽莎白,贪婪地攫取一切,伤害着家人与朋友;死亡的临近却让她在半梦半醒中,找到了终其一生都未能寻到的至善境界。就像多年前,伊丽莎白在海岛上经历过的一样,痛苦的风暴会将虚无荒诞的生命荡涤一清,带来纯洁、静谧的风暴眼。
“怀特丰富独特的语言,时而庄严,时而多变,总是涌现着讽刺的辛辣,让这本巨著的每一段都值得细细品味……很难用语言来描绘《风暴眼》的宏伟、睿智,以及对人类迷惘的忠实写照。”
——《纽约时报》
第一章/001
第二章/077
第三章/126
第四章/182
第五章/197
第六章/220
第七章/286
第八章/375
第九章/467
第十章/495
第十一章/564
第十二章/593
1973年诺贝尔文学奖授奖辞/656
一把解剖灵魂的手术刀/660
———《风暴眼》译后记
一把解剖灵魂的手术刀
——《风暴眼》译后记
1973年,瑞典皇家学院在斯德哥尔摩宣布:“本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授予澳大利亚作家帕特里克·怀特”,因为“他史诗般的和擅长刻画人物心理的叙事艺术,把一个新的大陆介绍进文学领域”。这一年,正好是《风暴眼》(The Eye of the Storm)——怀特的第九部长篇小说出版、发行的一年。怀特是一位才华过人的多产作家,迄今为止,共发表了十一部长篇小说、两部短篇小说集、六部剧本和一部自传。这些作品大多以澳大利亚为社会背景,反映澳大利亚的生活方式,但写作风格和艺术手法却同传统的澳大利亚作家大相径庭,不论在遣词造句或结构布局上都独具一格,既明显地存在着欧洲传统文化的影响,又鲜明地反映了作家自己的个性和创作特色。
怀特的父亲是一位澳大利亚农场主,母亲也出身于富有的农场主家庭。怀特于1912年出生于英国,当时他父母正旅行欧洲,在伦敦逗留。
怀特的童年是在澳大利亚悉尼的乡间度过的。童年时代的怀特身体羸弱多病,但思维敏捷,观察入微,想象力过人。他自幼酷好读书,喜爱文学,九岁时就陶醉在莎士比亚戏剧的剧情之中,萌发了创作的激情,上中学前就凭借丰富的想象力创作了名为《墨西哥大盗》(Mexican Bandits)的剧本。十三岁时,怀特赴英国读中学。度过了他称之为“监狱生活”的四年以后,回到澳大利亚。这时他头脑中逐渐产生了当作家的念头,对今后的生活道路作出了选择。他在自传《镜中疵斑》中写道:“我在离开深恶痛绝的英国中学,回到时刻怀念的澳大利亚之后,逐渐意识到自己的愿望是成为一个作家。不,与其说是逐渐意识到,倒不如说是一种需要。我周围是一片真空,而我的天性正需要这样一片天地,以期可以满怀激情地生活。”在回到澳大利亚后的两年中,他按捺不住心头的创作冲动,尝试着写过三部小说,但因功力有限未能问世。
可是,怀特并没有因此而丧失信心。1932年,他再赴英国,在剑桥大学皇家学院专攻现代语言,并开始大量阅读法国和德国的文学作品,游历了许多欧洲国家,受到良好的艺术熏陶。他曾一度偏爱戏剧,希望成为演员。这一切对他后来的创作无疑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大学毕业后,怀特没有立即返回澳大利亚,而是决定留在伦敦,以实现当作家的夙愿。1939年,他的第一部小说《幸福谷》(The Happy Valley)问世,两年后又发表了《生者和死者》(The Living and the Dead)。这两部小说虽未引起评论界的重视,却奠定了他走上文学道路的基础。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他服役于英国空军情报部门,被派在中东一带工作,直到1948年才回到澳大利亚。同年,第三部小说《姨母的故事》(The Aunts Story)发表。这次重返祖国,是他创作上的一个重大的转机。怀特自己认为,回澳大利亚对他来说是极其重要的,因为艺术家“绝对不能离开哺育他们成长的故乡故土,哪怕是墨尔本人行道上的尘埃、悉尼阴沟里的垃圾”。由于怀特把创作的根基深深地扎进自己熟悉的土地,从而使他很快进入了文学创作的高峰时期。
怀特早期师法英国作家乔伊斯、伍尔夫和劳伦斯的风格技巧,深受欧洲传统文化的影响,但他是一位独树一帜的现代派作家。他的作品不以情节取胜,而以人物的塑造、心理的刻画和灵魂的解剖见长。他笔下的人物往往是一些性格孤僻、行为乖张,与现实生活格格不入,为社会所遗弃的人。实际上,怀特似乎认为自己最易于在这些穷途末路、无依无靠的人身上发掘出他所向往的人性,从而刻意表现人世间的敌视、丑陋、罪恶和荒谬等现象。在《幸福谷》中,怀特描写了一批毫无生活情趣、无所适从、麻木不仁的人。他们希望找到彼此间有意义的联系,却一直徒劳无获,找到的不是无情的冷漠就是露骨的敌视。在《乘战车的人》(Riders in the Chariot)中,怀特描绘了令人心寒的人毁灭人的场面,那里的人们几乎都嗜血成性。书中的老处女哈尔小姐的话是发人深省的,“人会为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去杀人……也许就因为天气不好,也许仅仅是饭后不适”。总之,在怀特的笔下,人都是恶的,社会总是充满了敌意和仇视。
然而,怀特创作的基本主题却在于: 探索人生的意义和价值,寻找生活的真谛。在小说《姨母的故事》中,怀特描写了一位孤独的未婚妇女追求人生意义、爱情和满足的一生。她的追求,其实可以看作是怀特本人的追求。然而在世风日下、腐朽没落的资本主义社会中,他是不可能找到人生的真谛的,只能在黑暗中探索,见不到光明,陷入迷惘和消极悲观之中。正是由于这种悲观情绪,他作品中的主要人物才总是与社会格格不入,而且具有矛盾的两重性: 从肉体上说是活人,从情感上说只是死人。怀特这一观点在《生者和死者》中表现得非常突出,和D. H. 劳伦斯的观点极为相似。
也许正因为如此,有的西方评论家对怀特持全面否定的态度,认为他的小说“异常地富有敌意”,是“歇斯底里的厌世之作”,有的甚至说他是“蓄意制造混乱”,而更多的评论家则对他的写作手法提出异议,抱怨他的作品过于冗长、晦涩、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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