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0272644
狂想代理人高铭的人性实验,《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小说版。
这一次的故事不是真的,所以更加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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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外星飞船掉落在无人沙漠,
船上所有生物连同飞船一起被风沙埋没,
没有人知道这一切,
也没有任何人因此而改变。
那么,这件事就是不存在的。
也许你不同意,但你无法推翻。
真实的意义就在于改变,
改变越大,也就越真实。
所以,改变自己的命运,
换句话说,掌握自己的命运,
就是世上*重要也*真实的事,
没有之一。
我相信有人一生都在做这件事。
我不相信有人一生从未做过这件事。
七年之内,一千亡魂。
神选之夜,生还一人。
现在,已经是第七年。
而我,却正是那*千亡魂……
我叫周启阳。
我只是去接我的女朋友回家。
却几乎死在一个地图都未必显示的弃岛上。
暴雨洗刷着我的脸,视线模糊。
满月也没什么光亮,视距很短。
突然,一记闪电撕裂了黑暗,
我看见无数行尸走肉游荡在我的身边!
我拼命地逃,没命地跑。
却因为一句“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而决定铤而走险。
在这与世隔绝的孤林荒岛,
复杂的人性堆砌了命运碾过的白骨,
我、她和他们,躯干交织着腐烂其中……
究竟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从来就不正常?
初章:命运
800年前
章:宿命之印
1,不安
2,两天前
3,理由
第二章:叹息之印
1,隐藏
2,倒计时
3,真相
第三章:混乱之印
1,失踪
2,敌对
3,先祖的告诫
第四章:黑暗之印
1,冷箭
2,巢
3,满月
第五章:绝望之印
1,陷阱
2,配角
3,秘密
第六章:末日之印
1,逃亡
2,傍晚
3,信号
第七章:默示
1,陌生人
2,名字
3,
终章:命运
有那么一种观点——我没有经历过的就不存在。
为什么会有这种观点呢?
我们都看书,看电影,议论一些时事,关注某种新闻。但是,我们当中大多数人并不把那当作“真正的真实”。我所说的真正的真实是指:因为自己没有经历过,所以并不会产生感触(不是惊讶等情绪)。所以,即便那再触目惊心,再令我们瞠目结舌,再让我们泪流满面,对我们来说,也仅仅就是个事件而已。因为:它不存在于关于“自我”的那部分记忆中,它没有直接影响到我们。所以我们置身事外。也所以,从我们的角度去看,它只存在于电视中,书本中,人们的口中。仅此而已。
似乎就是这样。
可是我认为,不完全是这样。
虽然,我们没有经历过整个经过,我们只看到了事件的一面——那是被凝固的一个“瞬间”。但在背后支撑那个“瞬间”的部分很复杂,复杂到超出了我们的想象。这就像我们只看到了汽车光洁流畅的表面,而经常忘记在这表面下复杂的系统零件一样——那是十几万个零件所组成的。
所以,那些“并未经历的事件”相对来说还是有某种价值的,因为它曾作用于别人身上。
但是,假如我们彻底地经历了某个事件呢?那么它在我们心中所存在的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不但事件本身变得真实感更强烈,而且细节也更加丰富。同时还有许许多多的个人角度得来的感受也被融合了进去。
就这样,事件在我们的记忆中变得更为复杂。为什么会这样?其实原因就在于:我们会因此而有所改变。
可是那就是真实的吗?难道主观所带来的问题就能忽略掉吗?很显然,无法忽略。所以我们依旧不能确定其真实性——即便成为某个事件的亲身经历者。
现在就出问题了:那什么才算是真实的?
我个人的看法是:无论是否经历过,足以造成某种改变的,才是真实的。不管那是多么微小的一个细节。
除此之外,都是虚幻的。
说起来,就如同一艘携带着外星生物的飞船掉落在无人沙漠中一样——假如那些生物死掉了,连同飞船一起被风沙埋没,那么就算那些外星来的家伙长相再奇特也无济于事。
因为,没有人知道这一切,这个事件本身也就没有对我们造成任何直接改变。
那么,这个事件即不存在。
也许你不同意我所说的,但是你无法推翻我所说的。
所以,请暂时接受我这个观点吧。就目前来说,这就是答案。
好了,圈子兜得够大了,现在来说核心问题。
既然真实的意义在于有所改变,那么改变什么才是重要的呢?因为毕竟这和真实与否有着直接关系了——改变越大的,也就越发真实。
所以,从每个人的角度来看,改变自己的命运才是重要的——没有之一。
当然,我指的是按照个人意愿去改变自己的命运。
换句话说就是:掌握自己的命运。
没有比这更真实的了——对每个人来说都是如此。
我相信有人一生都在做这件事。
我不相信有人一生从未做过这件事。
“没错,在上岛前我的确和他有过争吵,但这不代表就是我杀了他。而且……”那个戴着眼镜、略显肥胖的中年男人停顿了一下并且加重了语气,“而且昨天晚上单独行动的人不止我一个吧?即便不是单独行动,那也不能排除有两个人合谋杀了他的可能性。”看上去他似乎正处于暴怒的边缘,脖子还有额头都暴起了淡蓝色的血管,高高挽起的衬衫袖子干脆就给人一种即将动武的感觉。
坐在他不远处,一个留着短发、皮肤偏黑、看上去很厉害的年轻女孩针锋相对地反驳:“你说得对,但是一开始我就说了,我并没有平白无故瞎猜!我觉得从推理角度看首先要注重的是动机。这个才是根源问题。你可以说我们中的某个人杀了他,但是,动机呢?”
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几乎是在咆哮:“你推理小说和电影看多了吧?我和他争吵大家可都看见了,我会蠢到在这种情况下还去用这么低级的手段报复吗?那岂不就等同于我宣布自己嫌疑吗?再说了,那我还可以认为有人对我不满而杀了他,然后故意利用我和他之间大家有目共睹的矛盾来栽赃我呢!”
短发女孩神经质地甩了下短发,嘴角带出一丝嘲讽的笑容:“栽赃不栽赃我不知道,也许有人就这么蠢呢?”
戴眼镜的中年男人猛地跳了起来:“我他妈抽你!”
几乎所有人都立刻起身拦住那个中年男人,而短发女孩也起身怒视着被挡在人群之中的中年男人,摆出一副要打架的样子。
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二十分钟前,除了身边的未婚妻——张岚以外,我根本没见过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实际上,到现在我都没记全他们的名字,更别提搞清楚这些人都是做什么的了。但是我知道他们在几天前来到这里——某个早已被忘记名字的、荒无人烟的弃岛。而且就在昨天,他们其中的一个人被杀了,不知道是被谁杀的——这就是他们目前争吵的原因。现在,被害者的尸体停放在隔壁的小房间里。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个戴着眼镜微胖的中年男人好像叫罗瞻。他说话的口气和举止象是机关单位里的公务员;而那个跟他针锋相对的黑瘦短发女孩叫李晓亮,听口音应该是北方人;至于现在正站在两人中间劝阻的那个五十多岁的光头老头自称黄海,是这些人之中岁数的一位。虽然他时常挂着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但是我总觉得那双三角眼看起来让人很不舒服……还有,他说话时那莫名其妙的口音让人分不清他是什么地方的人——这很奇怪,明明有着某种标志性的口音,但你就是无法分辨那是出自什么地方,以至于让我有一种“他在故意掩盖某种口音”的感觉……不过黄海到底是什么地方的人,恐怕只有他自己才会知道了。当然,这是我胡乱猜测的。而剩下的那四男一女我根本就没能记住他们的名字。
看着眼前的争吵,我突然有一种穿越感,仿佛这一切不是真实的,而是来自某部电影,某本小说,某个游戏剧情——总之,离我很遥远,不止一个银河系的距离那么远——这事儿和我无关。至于那具尸体,我不想、也没兴趣去看,更别提什么推测凶手了——我很讨厌那种封闭环境下大家一个一个死去的推理电影或者推理小说。
说实话,我觉得那些电影和小说的剧情看起来烂透了。
我把视线从眼前那群争吵的人当中移开,抬头看了看这个破旧的地方:这是一座教堂的礼拜厅。
中国大陆的南海岸线附近,散落着一些零星的岛屿。这些岛上一度有过居民,但是因为交通闭塞,它们大多逐渐被荒弃了,到如今有些岛屿甚至已经被人忘记了名字。现在,我就身处在这样一个被忘记了名字的岛上。当然,不止我一个人,还有刚刚提过的十个人。确切地说,是九个活人,一个死人。
大约一小时前,当我离开简陋的小码头,顺着依稀可辨的小路穿越一片茂密树林的时候,我就看到那座教堂了。这不仅缘于教堂钟楼那残破高耸的尖顶,更缘于与周围环境相比,这个教堂的存在显得极不协调——在中国南海某个被忘记了名字的荒芜小岛上,在树林深处,在一个几乎被灌木杂草淹没的废弃小渔村旁边,居然有着一座西洋风格的教堂!这难道不够醒目吗?在东南沿海这也许一点儿也不奇怪,因为我知道在过去的几百年中,有不少西方传教士搭商船来过这里,并且建造了许多这样的尖顶建筑。但是对一个生长在北方的我来说,这座教堂的出现看上去多多少少有点儿不可思议,因为它显得太突兀了,仿佛在满满一大笼屉热腾腾的包子中插了一根生日蜡烛那样古怪。不过也正是那醒目的教堂尖顶,让我无须靠任何人指引,就能毫无差错地径直走向那里。
在穿过废弃渔村的时候,我看到村里有很多破败的草房。大部分草房大概在很早以前就坍塌了,只剩下些长满杂草灌木、遍布灰尘的残垣断壁。仅存的那几栋破烂建筑也是勉强矗立着,看上去仿佛会随时轰然而倒。相比之下,那灰黑色石块砌造而成的教堂——哪怕再四面透风、残破不堪——也毋庸置疑是好的选择,至少它看上去短时间内不会坍塌。所以很明显,如果我没找错地方的话,也就只有那里才能勉强算个栖身之地。
果然,在我走进教堂礼拜厅的那一刻,我见到了这群人,这其中包括打电话向我求助的张岚——她是我的未婚妻——而我也正是为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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