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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畅销榜文化 畅销榜俞樾书信集(中国近现代书信丛刊)

俞樾书信集(中国近现代书信丛刊)

晚清学林祭酒的书信合集,涉及数百政学名流,披露政治、学术、文化大量信息!

作者:汪少华,整理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出版时间:2020年01月 

ISBN: 9787208160491
年中特卖用“SALE15”折扣卷全场书籍85折!可与三本88折,六本78折的优惠叠加计算!全球包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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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UR €86.99

类别: 文化研究, 文化 畅销榜 SKU:5ecc4bf45f9849146721b5ee 库存: 有现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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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08160491

编辑推荐

(一)本书是迄今收录特为完备的俞樾书信集,全部据原始出处及手迹进行整理(全部信件标明来源),详考俞氏交游,考订出大量原不知收信人信件的具体接收者,体现出了非常高的整理水平。(二)书中涉及内容十分广泛,对研究晚清中国的学术史、思想史、社会史、书籍史等方面均有重要价值,是一部不可多得的重要的晚清文献。与《艺风堂友朋书札》《曹元弼友朋书札》等结合起来,更可以勾勒晚清学人交往的种种线索。

 

内容简介

俞樾(1821—1907),字荫甫,自号曲园居士,浙江德清人。清末著名学者。一生潜心学术,治学以经学为主,旁及诸子学、史学、训诂学,乃至戏曲、诗词、小说、书法等,可谓博大精深,著书500余卷,海内及日本、朝鲜等国向他求学者甚众,尊之为朴学大师。曾主讲诂经精舍,培养了大批弟子,著名者如章太炎、吴昌硕等。本书收录俞樾与友人通信,涉及230余人,总计1300余通。作为晚清学界祭酒,俞樾一生交游广泛,与政学各界重要人物如曾国藩、李鸿章、盛宣怀、潘祖荫、瞿鸿禨、端方、孙诒让、黄以周、缪荃孙、冯桂芬等皆有交往。内容涉及学术问题讨论,对政局时事的观感,访书刻书印书购书,创办书院学堂,等等。书中又有致子侄等家人的书信,谆谆告诫如何读书,如何作诗,如何做人,读来别有意趣。总之,书中涉及内容十分广泛,对研究晚清中国的学术史、思想史、社会史、书籍史等方面均有重要价值,是一部不可多得的重要的晚清文献。

作者简介

汪少华,复旦大学出土文献与古文字研究中心教授,文学博士,博士生导师,中国训诂学研究会副会长,中国语言学会理事。2000年9月—2004年6月华东师范大学汉语言文字学专业在职博士生(导师许嘉璐教授),2004年12月—2006年12月进入北京师范大学中国语言文学博士后流动站(合作导师许嘉璐教授),2007年起任教于复旦大学。从事训诂学、古代典籍与文化的教学和研究,注重上古文献与文物考古的贯通,著有《中国古车舆名物考辨》(商务印书馆2005年)、《古诗文词义训释十四讲》(上海书店出版社2008年)。

 

目  录

前言1

 

致白曾烜(一通)1

致鲍晟(一通)2

致北方蒙(十四通)3

致卞宝第(一通)12

致曹元弼(一通)13

致陈方瀛(八通)14

致陈汉第(一通)19

致陈豪(十通)20

致陈夔龙(一通)26

致陈鼐(一通)27

致陈祖昭(一通)29

致程先甲(一通)30

致崇厚(一通)31

致戴启文(二通)32

致戴望(十一通)34

致戴湘(五通)45

致戴兆春(一通)48

致丁立诚(六通)49

致丁立诚、丁立中(一通)54

致丁日昌(四通)55

致杜联(二通)58

致杜文澜(三通)60

致端方(一通)62

致恩寿(三十五通)63

致樊氏(一通)78

致费念慈(十二通)79

致方浚颐(一通)84

致冯桂芬(五通)85

致冯焌光(一通)88

致冯寿镜(三通)89

致冯崧生(一通)91

致冯一梅(二通)92

致冯誉骢(一通)95

致傅观海(一通)96

致傅云龙(三通)97

致高保康(一通)99

致高均儒(一通)100

致龚照瑗(二通)101

致顾成章(一通)103

致顾思贤(一通)104

致何兆瀛(一通)105

致洪尔振(六十七通)106

致洪子靖(四通)143

致胡俊章(三通)145

致胡澍(一通)147

致胡元鼎(一通)149

致胡祖荫(一通)150

致黄以周(三通)151

致江瀚(三通)154

致江清骥(一通)156

致蒋光焴(二通)158

致蒋清瑞(一通)160

致蒋益澧(三通)161

致金安清(一通)163

致金文潮(一百四通)165

致金吴澜(三十四通)217

致金武祥(三通)233

致金咏榴(三通)235

致经元善(一通)238

致景星(一通)239

致蒯德模(一通)240

致勒方锜(三通)241

致李滨(二通)244

致李超琼(六通)246

致李慈铭(一通)249

致李瀚章(十六通)250

致李鸿藻(一通)262

致李鸿章(二十二通)263

致李桓(七通)278

致李嘉乐(一通)284

致凌霞(二通)286

致廖世荫(一通)287

致廖寿丰(四通)288

致刘秉璋(一通)291

致刘炳照(三通)293

致刘恭冕(一通)295

致刘汝璆(一通)297

致刘瑞芬(三通)298

致刘树堂(三通)300

致柳商贤(一通)303

致陆树藩(一通)305

致陆润庠(一通)306

致陆心源(五通)307

致陆元鼎(三通)312

致罗大春(一通)314

致马晋藩(一通)315

致马新贻(五通)317

致毛子云(四十八通)321

致冒广生(五通)342

致梅启照(二通)346

致孟沅(一通)348

致缪荃孙(六通)349

致聂缉规(二通)352

致潘嘉穗(一通)354

致潘衍桐(二通)355

致潘曾玮(四通)357

致潘祖同(十通)360

致潘祖荫(六通)367

致潘遵祁(二通)370

致彭见贞(三通)371

致彭生甫(二通)374

致彭玉麟(十四通)377

致祁寯藻(三通)388

致钱应溥(一通)392

致乔松年(一通)393

致瞿鸿禨(十四通)394

致如山(一通)404

致三多(三通)405

致沈秉成(一通)407

致沈凤士(一通)408

致沈光训(一通)409

致沈梦岩(三通)410

致沈能虎(一通)414

致沈三三(一通)415

致沈善登(二通)416

致沈树镛(三通)418

致沈玉麟(十通)420

致盛康(八通)425

致盛宣怀(三十四通)429

致施则敬(二通)445

致寿锡恭(一通)447

致崧骏(二通)448

致宋仁寿(一通)449

致宋恕(五通)450

致孙殿龄(十二通)456

致孙瑞(一通)465

致孙憙(一通)466

致孙衣言(五通)467

致孙诒让(一通)471

致谭献(二通)472

致谭钟麟(一通)474

致谈文烜(六通)475

致汤鼎烜(一通)478

致唐翰题(一通)479

致唐树森(十通)480

致陶馥堂(一通)486

致陶然(一通)487

致陶甄(一通)489

致童宝善(五通)490

致汪丙照(四通)493

致汪鸿禧(二通)498

致汪鸿运(十通)500

致汪鸣銮(二十七通)504

致汪曰桢(一通)518

致汪宗沂(三通)519

致王棻(二通)521

致王继香(十通)523

致王凯泰(十四通)529

致王廷鼎(十七通)541

致王同(三十通)549

致王同、许佑身、俞祖绥(一通)563

致王文韶(一通)565

致王修植(一通)566

致王彦威(一通)567

致王豫卿(七通)568

致王原让(一通)573

致魏锡曾(一通)576

致翁同龢(一通)577

致邬铨(二通)578

致吴昌硕(一通)579

致吴承璐(十通)580

致吴承志(一通)586

致吴存义(二通)587

致吴大澄(四通)589

致吴大廷(一通)592

致吴康寿(一通)593

致吴庆坻(五通)595

致吴绍正(四通)598

致吴棠(一通)601

致吴云(十四通)602

致谢家福(三通)611

致谢增(一通)613

致徐金绶(一通)614

致徐琪(一百五十六通)615

致许庚身(二通)727

致许溎祥(九通)729

致许景澄(一通)734

致许引之(三通)735

致许应鑅(二通)737

致许佑身(二十五通)739

致许樾身(一通)751

致严辰(一通)752

致延清(一通)754

致杨昌浚(八通)755

致杨以贞(一通)761

致杨子玉(一通)762

致姚文玉(一通)763

致姚筠(一通)764

致姚祖诒(三通)765

致易佩绅(二通)767

致应宝时(四十九通)769

致英朴(一通)799

致瑛棨(四十三通)800

致于鬯(四通)818

致俞陛云(四十五通)823

致俞波文(一通)862

致俞国光(二通)863

致俞林(三通)865

致俞绣孙(十九通)868

致俞箴玺(一通)879

致俞祖绥(一通)880

致袁保恒(一通)881

致恽炳孙(四通)882

致曾璧光(三通)884

致曾国藩(七通)887

致曾国荃(一通)892

致曾纪泽(四通)893

致章梫(二通)896

致张楚南(十七通)899

致张大昌(一通)906

致张云(一通)907

致张森楷(一通)908

致张树声(一通)910

致张文虎、唐仁寿(一通)911

致张应昌(一通)912

致张豫立(一通)913

致张之洞(一通)914

致赵宽(一通)915

致赵烈文(二通)916

致赵舒翘(一通)918

致郑文焯(二十三通)919

致志觐(一通)932

致钟文烝(一通)933

致周仁甫(一通)934

致周星誉(一通)935

致周祖诰(一通)936

致朱澄澜(一通)937

致朱福荣(一通)938

致朱钦甫(二通)939

致朱泰修(二通)941

致朱宜振(三通)942

致朱振声(一通)944

致朱之榛(七十四通)945

致竹添光鸿(二通)972

致宗源瀚(二通)974

不详姓名、未署上款、残缺者(十八通)976

前  言

前言

近年搜集并细读俞樾书信,是由于承担凤凰出版社《俞樾全集》整理任务。

目前所见俞樾书信,一小部分来自俞樾《春在堂全书》中的《春在堂尺牍》六卷、《宾萌外集》卷二。这六卷《春在堂尺牍》,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出版过几种标点本,例如1925年群众编辑部标点《俞曲园书信》、1926年沈松泉标点《俞曲园书札》、1932年冰心主人标点《俞曲园书札》、1934年朱太忙标点《俞曲园书牍》。近年又先后有张燕婴整理《俞樾函札辑证》(凤凰出版社2014年),张燕婴、肖景之整理十一卷《春在堂尺牍》(浙江古籍出版社2017年《俞樾全集》第28、 29册)问世,包括《春在堂尺牍》六卷。尽管十一卷《春在堂尺牍》标点较《俞樾函札辑证》又有进步,然而这六卷不足八万字的标点仍有订正的必要。对照一下前几种八九十年前的旧标点(目前不难看到其中一两种的PDF电子本),可以发现新标点的破句。例如卷二《与李筱荃中丞》新标点:“阁下与少荃相公任兼将相,威镇东南,而哲弟观察、都转诸公又皆凤举鸿轩,同佐熙朝,景运门望,甲乎海内,歌颂遍乎人间。”后四句沈松泉、冰心主人、朱太忙均标作“同佐熙朝景运,门望甲乎海内,歌颂遍乎人间”。“门望甲乎海内”对应“歌颂徧乎人间”,显然比新标点准确;而俞樾为李筱荃母亲所作《李太夫人七十寿联》“以万石家风佐熙朝景运”,所作《李太夫人七十寿序》“他日文通武达,各绍父业,以光辅熙朝景运”,也可证“景运”当属上句作“同佐熙朝景运”。又如卷二《与马谷山制府》旧标点:“而浙水东西亦仍是余光所及照,虽借寇公而不可,然瞻召父其非遥,翘企清尘,又未始不私相庆幸也。”“然瞻召父其非遥”与“虽借寇公而不可”俪偶,“虽……然……”构成转折关系。新标点却误作“虽借寇公而不可,然瞻召父,其非遥翘企清尘”。留意旧标点,可以在标点的分歧中排除错误。例如《春在堂尺牍》卷六《与潘伯鹰尚书》新标点:

义与善通,《礼记•缁衣》篇“章善瘅恶”,《释文》作“章义”,云“《尚书》作善皇”,云“义,善也”。是义、善通也。

而沈松泉、冰心主人标点都将“章义”之“义”、“皇”属下:

“义”与“善”通。《礼记•缁衣篇》,“章善瘅恶”,《释文》作“章”义云,“尚书作善,皇云义善也”,是义、善通也。

朱太忙标点“章义”之“义”不属下、“皇”属下:

“义”与“善”通。《礼记•缁衣篇》,“章善瘅恶”,《释文》作“章义”云“尚书作善,皇云义善也”,是义善通也。

按:《礼记•缁衣》“章善”,《经典释文》作“章义”,说此“义”《尚书》作“善”。“皇”指皇侃,“义,善也”是《经典释文》引皇侃说(黄焯《经典释文汇校》,中华书局2006年,第449页)。“是义、善通也”是俞樾的断语,呼应上文“义与善通”。故正确标点应是:《释文》作“章义”,云:“《尚书》作‘善’。皇云:‘义,善也。’”三相比较,旧标点都没把“皇侃”之“皇”标错,朱太忙断句准确度最高。

旧标点当然有错误,遗憾未被新标点纠正。例如《春在堂尺牍》卷三《与勒少仲同年》新标点:“伏念拙书至劣,阁下乃深嗜之心,诚怜白发去其信然乎?”后两句旧标点或作“阁下乃深嗜之,心诚怜白发公,其信然乎”,或作“阁下乃深嗜之,心诚怜白发,公其信然乎”。“阁下乃深嗜之”一句正确,“之”指代“拙书”;“诚怜白发去其信然乎”显然是杂糅两句,但无论一句还是两句都读不明白。新旧标点的差异是一作“去”一作“公”,查《春在堂全书》底本此字原作“”,既非“公”也非“去”,而是“玄”的变体:“心诚怜,白发玄”,引的是《鲁连子》(下句“情不怡,艳色媸”,见杜文澜《古謡谚》卷九九、沈德潜《古诗源》卷一),意谓心里果真有爱意,白发也能变黑,现代所编格言、名言、谚语辞典多有收録。“玄”字和“玄”旁清代多有这种写法,应是避玄烨讳。俞樾《春在堂随笔》卷三同样因勒少仲同年喜爱自己的书法而既惭且感:“自惟笔力孱弱,方之墨卿先生,无能为役,乃承良友拳拳如此,心诚怜,白发玄,信夫!”无论“其信然乎”的推测还是“信夫”的确定,都赞同“心诚怜,白发玄”的合情在理。“玄”底本亦作“”。《春在堂随笔》标点本同样误作“公”作“心诚怜白发公”。再如俞樾致严辰新旧标点:“《职官表》中张如戴一人两列前明、国朝……张如戴下则书‘明授’二字,至乙酉年为顺治二年,则又书张如戴之名,而于小字注其下曰‘明亡,入国朝’,仍旧如此,庶不授后人于口实矣。”《俞樾函札辑证》引严辰《(光绪)桐乡县志》卷八《职官表》叶十六张如戴一人分别列于“弘光元年”“国朝顺治二年”下为证,却没考虑在“国朝顺治二年”下用小字给张如戴注“明亡,入国朝”,即成重复累赘。“仍旧”当属上“明亡,入国朝仍旧”,指入国朝张如戴仍旧是桐乡知县,而“如此庶不授后人于口实矣”对应下文“如此则于尊意不背而后人亦帖然矣”,章法井然。

有的讨论内容较为专门,要结合俞樾相关论述,才能订正破句。例如《春在堂尺牍》卷四《与陶芑孙》新旧标点大致相同:

考《朱子大全集》载“宋十六字谱”,合黄钟四下、大吕四上、太蔟一下、夹钟一上、姑洗上、仲吕句、蕤宾尺、林钟工下、夷则工上、南吕下凡、无射凡、应钟六、黄钟清下五、大吕清上五、太蔟清紧五、夹钟清,正于十二律外加四清声,与“方响”同,而四清声用黄、大、太、夹,则《通考》所云姑、仲二清,或传写误也。

俞樾《诂经精舍自课文一•编钟编磬各十六枚说》表述较为详细,“十二律”即古乐的十二调:黄钟、太簇、姑洗、蕤宾、夷则、亡射、大吕、夹钟、仲吕、林钟、南吕、应钟。与十二律相配的记音符号“工尺”是:合、四、一、上、尺、工、凡、六、五、乙。两者的对应,俞樾解释:“合者,黄钟也;四者,大吕、太蔟也;乙(一)者,夹钟也;上者,仲吕也;尺者,蕤宾也;工者,夷则也;凡者,无射、应钟也;六者,黄钟清也;五者,大吕、太蔟、夹钟清也;亿(乙)者,姑洗也。《宋谱》以勾为蕤宾、尺为林钟。大吕、太蔟同为‘四’字,无射、应钟同为‘凡’字,古分上下。至四清声,黄钟为‘六’字,而大吕、太蔟、夹钟同为‘五’字,不复有上、下、紧之分。盖此三清声同为极高之声,故不复为之区别。”可见“考《朱子大全集》载‘宋十六字谱’”以下应标作“合黄钟、四下大吕、四上太蔟、一下夹钟、一上姑洗、上仲吕、句蕤宾、尺林钟、工下夷则、工上南吕、下凡无射、凡应钟、六黄钟清、下五大吕清、上五太蔟清、紧五夹钟清”,这才是“十二律外加四清声”。《文献通考》“方响”四清声是“黄钟之清、太蔟之清、姑洗之清、中吕之清”,而“宋十六字谱”之“四清声用黄、大、太、夹”即“黄钟清、大吕清、太蔟清、夹钟清”,故俞樾认为“《通考》所云姑(姑洗之清)、仲(中吕之清)二清,或传写误也”。

俞樾生前手订的《春在堂尺牍》六卷、《宾萌外集》卷二中的书信仅有231通。更多的俞樾书信,散布于海内外图书馆馆藏、私人收藏、拍卖公司拍品及其影印本、整理本、拍卖图録以及民国报刊所载、他书所引。其中重要的整理本有上海图书馆编《俞曲园手札•曲园所留信札》、褚铭《鹤园藏札•俞樾卷》等,重要的考释论文有:王宝平《流入东瀛的俞樾遗札》《早稻田大学所藏俞曲园遗稿〈春在堂尺牍七〉》,赵厚均《早稻田大学藏春在堂尺牍补释》,王巨安《俞樾致李瀚章函十四通释读》,陈瑞赞《俞樾致张楚南手札十七通系年考释》,夏颖《俞樾朱学勤致应宝时手札》,柳向春《俞曲园致缪筱珊手札六通考实》,华宁《俞樾“门下士”“群经”二札考释》,焦霓《扬州市图书馆新见俞樾致戴望书六札考释》,周建忠、施兰《德清博物馆藏俞樾札记考释》,姚国文、陈琪《中国徽州文化博物馆馆藏俞樾书札考述》等。张燕婴《俞樾函札辑证》纠正不少误释,例如:将《俞曲园手札•曲园所留信札》误释为“毛昶熙”改为“沈玉麟”,将《早稻田大学所藏俞曲园遗稿〈春在堂尺牍七〉》误释为“陈庆藩”或“陈鸿业”改为“陈祖昭”、不详其名的“寿梅契”落实为“寿锡恭”、“顾咏植”落实为“顾成章”,将《早稻田大学藏春在堂尺牍补释》不详其名的“张汉章”落实为“张缙云”;张燕婴、肖景之扩展的十一卷《春在堂尺牍》,以收件人为序重新编卷,收入1148通,改正了《俞樾函札辑证》的一些错误,例如致恩寿“诸公□□又匝匝”改为“诸公济济又师师”、致李慈铭“然□□□肃谢”改为“然□□辞谢者”、致李桓“其终归于理,遣想达人,必能同之也”改为“其终归于理遣,想达人必能同之也”;也纠正了考释论文的一些错误,例如将《德清博物馆藏俞樾札记考释》的“蔡汇沧”改为“童宝善”、“公馆中阅均安报好”改为“公馆中闻均安好”、“哭黎尚不至沟壑否”改为“灾黎尚不至沟壑否”;洪晨娜整理《俞樾函札辑补》(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18年)补充不见于张燕婴《俞樾函札辑证》的网上拍品192通,与十一卷《春在堂尺牍》不重合约100通,搜集有功,错误不少。

俞樾书信原件都是珍品,很难见到。而历经百年,或有所残缺,字迹不清晰;影印、照片与拍卖图録清晰度次于原件,识字尤难。因而整理难度非常之大,稍不留神就会出错,故整理本与考释论文瑕疵在所不免。例如北京海王村拍品俞樾致陆元鼎“子原因风阻,初一竟不及接印,未知改至何日也”,“子原因”三字视为一“闻”字,则“因风阻初一竟不及接印”的主体就从俞樾女婿许子原变成了收件人陆元鼎;北京瀚海拍品致金武祥“久隔芳尘,忽承雅教……弟犬马之齿,计闰八十,精神衰苶,学术荒芜,久为时弃,感荷注存”,“芳尘”之“尘”不识、“犬马”讹作“大马”、“久为时弃”讹作“不为所弃”,后者恰与原意相悖;西泠印社拍品俞樾致汪鸣銮“《茶香室四钞》封面大笔所书”,“书”讹作“无”,汪鸣銮题字就归了零;“包缵甫兄求法篆一联”,美称对方书法的“法篆”讹作“法纂”,“包”字遗漏,字缵甫的浙江归安(今湖州)人包承善就成了朱友绪;“小孙虽不得差”之“不”讹作“已”,未得变成曾经;“来件奉缴。修脯六百乃老式也。从前孙琴西及弟初主书局亦是六百,今则止二百七十矣。花农事俟晤教再议。此颂晨安”六句错了六字:“老式”不识作“□式”,“及”讹作“乃”,“花农事俟晤教再议”讹漏作“兹可俟晤再议”;南京图书馆藏《曲园手札》致王同“小孙年轻学轻,川中乃文物之邦,今科乃更章之始,未知能胜其任否”,“更章之始”讹作“更奉之□”;浙江丽泽拍品致芷卿“吴学使虽与小孙在京过从,亦不过泛泛世交,人微言轻,恐不足为足下重”,“人微言轻”讹作“人游□转”;保利拍品致徐琪“今因寄子原书,草草附此数行”讹作“今因字子,原当草之,附此数行”;国家图书馆《曲园老人书札》致金吴澜“总须为自己辨白,而仍与督办、提调两石伤触为佳”,“两石伤触”怎么也读不懂,核对原件才知是“两不伤触”。拍品网上公布或有残缺,中国书店拍品致唐树森:“昨自闽还,知移节厘局……兹有舍亲蒋巡检廷弼,需次武林,四年未得差使,光景甚窘,欲求推爱,酌派差委,感荷鉴不宣。”“感荷”下少了“高情,无殊身受。其人诚实,必不有负栽培也。倚装草草布托,敬请大安,惟”三行。有时整理正确,再整理也会出错,如上海图书馆编《俞曲园手札•曲园所留信札》致陈方瀛原稿与整理皆作“上海诂经精舍因仲复观察多事多病,久未举行”,“因仲复”《俞樾函札辑证》辑作“曾[沈]仲复”,误“因”为“曾”、疑为“沈”之误;十一卷《春在堂尺牍》作“(曾)[沈]仲复”出校:“沈仲复,原稿‘沈’作‘曾’,误,据改。”

遇到漶漫残缺或未能辨识之字,整理者没法贴图,只能以方框代替。然而未识之字是整理者一时不识,代以方框就会使信息灭失,稽核起来也很麻烦。例如西泠印社拍品俞樾致汪鸣銮:“同甫乃同姓不宗,然向来却认本家,乃□云太史之子也。此番伊得吴淞差,弟已荐二人矣。已赴任矣,明日接手……同甫乃□署文案。”“□署文案”缺字作“抚”不难辨识,俞同甫“乃□云太史之子”可是重要信息。“太史”是对翰林的称呼,搜寻字号“□云”的俞姓翰林,最终找到俞奎垣,确定“□云”作“袭芸”才符合原件:据顾廷龙主编《清代朱卷集成》(18),俞奎垣字袭芸,生于道光丙戌(1826)十二月,籍贯顺天府大兴县,原籍浙江德清县(台湾成文出版社有限公司1992年,第123页),徐世昌《大清畿辅先哲传》记载他“道光二十九年举于乡,咸丰二年成进士,改翰林院庶吉士,授编修。六年充会试同考官,擢御史。八年主试湖北,留充学政”,“失足坠井卒,年三十八岁”(北京古籍出版社1993年,第1437页)。残缺之字可以凭借证据合理推测,例如北京海王村拍品俞樾致吴庆坻,《俞樾函札辑补》:“览□□□折除薄福,惟有勉付达观,以副雅爱。二儿之柩暂停僧舍,已定于来年□月六日附葬右台山之敝茔,知念并闻。”“览□□□”四字可识,为“兄以虚名”。“附葬右台山之敝茔”的是大儿,俞樾1882年所作《四月辛酉葬大儿于右台山赋诗纪事》可证;去年逝世的并非二儿,俞樾1881年所作《大儿绍莱……感疾卒于天津盖八月二十五日事也……》可证。故“二儿”之“二”必误,视其字迹上有“亠”,则当为“亡”。《四月辛酉葬大儿于右台山赋诗纪事》:“昔葬姚夫人,右台山之麓。遂自营寿藏,一抔覆夏屋。去年大儿亡,吾不更再卜。即葬其左旁,于地不嫌蹙。”诗题“四月辛酉”即四月六日,大儿安葬之日,故“□月六日”之缺字为“四”;“已定于”之“定”,视其字迹笔画简单,不可能是“定”,而安葬之日期用“卜”,如俞樾《长芦盐运使汪君墓志铭》“骏孙等卜于光绪三十二年四月辛亥奉君与夫人合葬于苏州胥门外米斗山之麓”,故“定”当为“卜”,即此诗“去年大儿亡,吾不更再卜”之“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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