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28525699
- 在那个时代,福柯是*闪耀的明星。
- 米歇尔·福柯的研究似探索未来,开拓诸多问题化领域,这更像对将来可能的研究者发出的邀请。
- 法兰西学院是法国独具一格、世界闻名、群英荟萃、举足轻重的学术机构。
《惩罚的社会》
从18世纪末到19世纪,监狱这种刑罚方式取代了身体刑,突然变得普遍。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奇怪的现象? 在本书中,米歇尔·福柯探讨将“犯罪者”转化为“社会敌人”的各种刑罚理论和实践,从《规训与惩罚:监狱的诞生》中未能充分深化的“道德”观点出发,系统地展现了现代规训社会的到来。
《不正常的人》
通过梳理历史发展脉络,福柯找出西方社会中三类不正常的人:自古罗马时代即有的畸形人,17-18世纪的需要改造的人以及18世纪末的手淫的儿童。到了19世纪,这三类人一同被建构为“不正常的人”,成为社会的危险,也成为法律、教育、医学、精神病学的知识和权力的对象。
福柯向我们展示了规范化权力如何出现、它的形成以及它得以安置的方式。它从不只依靠一种制度,而是通过各种方式,在不同的制度中建立起来,*终在西方社会中扩展了它的统治权。
本书展现了米歇尔·福柯的理论胆识根植于对社会边缘群体的同情,《不正常的人》这门课程,成为他之后研究历程的重要一环。
《必须保卫社会》
本书以战争模式为例,探讨了权力关系各方面的相关性。
米歇尔·福柯定义了两种形式的权力: 规训权力,即通过监视技术和惩罚制度对身体进行规训;以及生命权力,作用于人口、生物和活人。通过分析种族战争的言论和征服的历史叙述,福柯勾勒出生命权力和国家种族主义的谱系。
权力与抵抗之间的逻辑关系不是法理上的,而是斗争上的。它不属于法律的范畴,而是战略的范畴。因此,应该反转克劳塞维茨的格言,改为“政治是战争的延续”。
《安全、领土与人口》
本书标志着米歇尔·福柯研究发展的一个转折点。在1976年底提出的生命权力问题的基础上,他打算研究在18世纪采用的新的权力技术。这种技术不同于规训机制,其对象是人口,并在了解其具体规则的基础上对人口进行管理。安全技术与以“放任自流”原则为治理合理性的自由主义密不可分。
福柯的分析表明了治理概念的重要性。这就是为什么从第四节课开始,福柯选择把自己的问题域转到治理史的框架下。这是一场理论政变,它突然改变了课程的前景:不再是关于安全部署的历史,而是关于西方现代国家的谱系,后者通过各种程序实行对人的治理。
《生命政治的诞生》
米歇尔·福柯展示了18世纪的政治经济如何标志着一种新的治理理性的出现——以更少的治理,*限度地提高效率。他开始分析这种自由主义治理性的各种表现形式,其目的是描述一种政治合理性,在其中,生命和人口的各种具体问题被提出。用福柯的话说:“将自由主义作为生命政治的总体框架来研究。”
自由主义治理术的具体特征是什么?当今世界面临着什么样的治理危机,导致了什么样的自由主义治理的改革?正是为了回应这一诊断任务,福柯研究了20世纪两支自由主义流派——德国的秩序自由主义和芝加哥学派的新自由主义。这是米歇尔·福柯在法兰西学院授课过程中和当代史领域中*一次涉及该主题。
《主体性与真相》
福柯一直致力于研究那些被哲学传统所诅咒的问题:疯狂、犯罪、疾病……性与这些领域的不同在哪里?他从一开始就表明:“我们与疯狂、死亡、疾病和犯罪的关系,基本上是否定的……但性却是一种更为复杂的拒绝与接受、重视与贬低的游戏……在福柯看来,正是在这个游戏中,主体的真相呈现出来,真理(真相)的内部存在着知识与权力之间的复杂关系。
在本书一开始,福柯首先宣布了他的一个转折点:放弃那些“政治的”问题,转到与自身关系的问题上来:古代的主体性是如何在一套复杂的性行为规定上形成的。福柯的考古学向我们展示了,我们仍然用来谈论性问题的准则在多大程度上是由纯粹的政治标准决定的。在性的起源处,除了各种权力关系之外,什么都没有。
《主体解释学》
在1982年的《主体解释学》这门课程中,福柯考察了“关心你自己”,与更有名的“认识你自己”相比,前者成为古代哲学活动的实践准则。福柯在本书中的研究超越了严格的哲学史范畴。在描述古代的主体化方式时,他试图使现代的主体化方式的不可靠性变得惊人。重新阅读古代人,能够使我们质疑现代主体的身份,福柯的全部工作让我们对自己变得更加陌生。
这种回到古代人的转变,使我们重新表述政治问题:是否今天的斗争,不仅仅是反对政治压迫的斗争,也不是反对经济剥削,而是反对身份束缚的斗争?重新阅读柏拉图、马可·奥勒留、爱比克泰德和塞涅卡,米歇尔·福柯追求的不是超越什么,而是重新思考政治。
《说真话的勇气:治理自我与治理他者II》
《说真话的勇气:治理自我与治理他者II》是米歇尔·福柯在法兰西学院讲授的*后一门课程。课程结束几个月后,他于1984年6月25日去世。这门课程成为他的“哲学遗嘱”,在书中,死亡的主题非常普遍,特别是福柯将苏格拉底的遗言(克里顿,我们欠一只鸡舍!)理解为是对哲学*深刻的感谢,哲学治愈了*的严重疾病:误解和偏见。这门课延续并深入了上一年的研究,探讨了“说真话”在政治上的作用,即为民主制创造一些伦理条件,比如勇气和信念。
福柯将犬儒主义看作“说真话的勇气”的一种重要形式。在犬儒主义那里,“真”的展现不再仅仅是冒险的言论,而是存在本身的一种深度,一种实践哲学、真理运动和公开反叛。因此,“真”的生命被建构为一种反柏拉图主义及其超越的理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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