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5252726
前言 邂逅海豚 / 0011.海中寻根 / 0012.寻根凭证 / 0113.智人特征 / 0204.海洋之心 / 0305.人类同胞 / 0406.绝迹重生 / 0487.智慧海豚 / 0548.全息海豚 / 0629.心灵感应 / 07210.人豚交流 / 08411.海豚疗法 / 09212.精神学家 / 10513.海豚救兵 / 10914.音乐天才 / 11415.乐于助人 / 12616.迷恋姑娘 / 13817.偏爱儿童 / 14918.患难真情 / 15819.人鱼再现 / 17320.人鱼传说 / 18221.信奉海豚 / 19622.神圣海豚 / 21223.水下会议 / 223
海豚的眼睛深深地吸引着我。那双眼睛似乎充满智慧,能够直击你的灵魂深处,看清你的本质。它们可以让你变得平静,忘却一切烦恼。我认为海豚属于高级动物,应该处于进化梯度的上层。艾德里安·哈里斯《布里斯班杂志》记者
2013年12月,我和妻子劳拉踏上了重达55819吨的雷丹号游轮,从位于美国本土南端的佛罗里达州的基维斯特港出发,经过墨西哥湾,前往洪都拉斯。当雷丹号游轮行驶到北回归线附近时,我们正在11层甲板上吃着早餐,距离海平面34米左右。那天早上阳光明媚,晴空万里,我们正巧都在往下看,船的右舷在水中疾驰,划出一条长长的波痕。这时一条巨大的鱼突然闯入我们的视线,个头和颜色都极不寻常。这条巨型大鱼光泽度非常好,从口鼻部到鱼尾都呈亮绿色,闪闪发光。从它缓慢的运动方式,以及从身体中段到尾部的体态特征来看,是典型的鲨鱼特征,但它的头部及身体前半段却异常宽大。雷丹号当时正以每小时41千米的速度全速前进,然而这条大鱼当时距离我们的游轮非常近,贴着水面,只将微露背鳍,悠闲地游了几分钟后,慢慢地走了。从甲板下方的客舱近距离观察,我们保守估计这条大鱼至少有两个客舱那么宽,12米左右。不过现在想想当时可能太自信了,低估了这条鱼的长度。一个星期后回到家中,我从网上找到了12月10号我们看到的那条大鱼所属物种的相关资料——网纹猫鲨(猫鲨属),属于链角鲨/链角猫鲨,因其自身能够生物性发光而显现出亮绿色,非常独特。换而言之,网纹猫鲨的皮肤表面会发光——猫鲨体内的荧光化合物在吸收特定波长的光能后,释放出更长波长的光,这种荧光化合物在外部光源的刺激下会产生荧光效果。人类肉眼无法观察到这一过程,但我们可以通过光子能量状态的改变来了解这一过程。光子在可见光谱和外在光源下呈现出的颜色各不相同。某些鱼类如何发光,以及为何发光,这些问题不太好回答。另一条像这样能发光的鲨鱼首次被拍到是在2005年8月期间,它浑身也散发着绿光。然而,链角鲨身长不足1米,全身布满斑点,不同于我们在加勒比海地区观察到的其他同类生物。那里的绝大多数同类生物身长都达到了12米多。我们一直以来看到的似乎都是近似于生物发光,但这条巨型大鱼是能够完全进行生物发光的,所以不可能是网纹猫鲨。我继续在网上查找相关资料,而且惊奇地找到了一种鲸鲨的照片(彩图1),这和我们在游轮上看到的非常相似。鲸鲨是海洋中的鲨鱼,长度超过15米,头部和身体前段与我和劳拉在雷丹号游轮上看到的一模一样,并且这些鲸鲨表皮上也广泛地分布着一些生物荧光点。只是它们表皮的颜色非常深,并不是通体亮绿色的。我的朋友杰·韦克菲尔德的观点引起了我的兴趣。他是一位动物学家,同样也是一名水手。韦克菲尔德认为我们当时看到的巨型大鱼肯定只是一条普通的鲸鲨,之所以通体绿色是因为光线透过蓝色的海水照到大鱼身上的荧光团,使其看起来通体是一种颜色。海洋生物学家并不认为世界上存在一种通体会发出生物荧光的鲸鲨。但是对于韦克菲尔德的观点,我和我太太都不太认同。我们清楚地记得那条巨型大鱼通体呈现出一种荧光的绿色。20年前,我在比米尼群岛的巴哈马岛上,在离岸边不远的海里也看到过巨大的鲨鱼。当时的海水非常清澈,鲨鱼离海面比较近,但它们明显是灰色的或深棕色的。不考虑专家的观点,我和劳拉都倾向于认为我们看到了一种未知的生物,一种能够通体发光的鲸鲨。这样的偶然发现,虽然令人惊喜,但也并非非常罕见。2004年,灾难性的海啸席卷了整个印度尼西亚,也将数十种新的海洋生物冲到岸上。7年后日本北部的海啸也同样将一些新的海洋生物冲到岸上。南美亚马逊河口的集市上每周都能发现许多未知的鱼类、甲壳类以及软体类动物。大海的神秘性就像大海本身一样,深不可测,远远超出你的想象,远比我们现在所能够理解的程度复杂得多。英国遗传学家、进化生物学专家J.B.S.霍尔丹认为:“这个世界只有你想象不到的,没有不可能发生的。”我们人类有两种学习途径:通过他人的讲述和通过自己的亲身体验;目前为止,后者更令人信服。之前在游轮午餐时间看到的巨型绿色大鱼让我久久不能忘怀,这也为我指出了一条新思路,这在之前都是我想都不敢想的,接下来我将一一讲述。当时还在海上的时候,我充分利用雷丹号游轮……
海洋推动了人类进化的过程。这是我在《亚特兰蒂斯前传》这本书中讲到的海豚之所以可以称为“水中猩猩”的理论前提。书中讲道,一些灵长类动物在300多万年前由于洪水的肆虐而被迫面临次失去生存家园的威胁。面临着适应还是灭绝,这些动物勇于面对挑战,成功地适应了水中的生活方式,就像其他物种在之前做过的那样。其中一个创新性的改变就是学会了通过后腿来直立行走,因为水的浮力将身体的重心转移到了胸腔,其中一个重要的结果就是咽喉下沉,这使得动物发出低音成为可能。洪水退去,被迫搁浅在陆地上的生物又要重新适应陆地生活,但这些动物还保留了当时在海中生活的一些特性。在接下来的几百万年间,陆地和海水不停地更替,人类祖先在适应环境的过程中也具备了既可以生存在海中、也能生存在陆地上的技能。陆地、海洋的更替终促进了现代人类的进化。从本质上来说,这也是海豚作为海中猩猩理论的首要观点,也就是说,人类祖先的进化过程也绕不开灵长类动物在海中生存的几个阶段,就是进化过程中的这几个独特阶段使我们与其他人科动物不同。对于这一人类起源的基本理论支撑已经在《亚特兰蒂斯前传》这本书中的开篇提到过,在这里就不赘述了。本书会从另一种完全不同的角度来提供更多的证据。如果《亚特兰蒂斯前传》讲述的是人类智慧是从海中开始,并一步步走向文明的,那么《神秘的海豚——海豚是人类的祖先吗?》这本书就是探究更为久远的、和其他海洋生物共同的进化史。这种遐想促使我开始整理一些证据,或是挖掘一些的数据,证明我们的祖先可能生活在海里,这在《亚特兰蒂斯前传》一书中只提到了一部分。2013年4月,《亚特兰蒂斯前传》出版。一个月之后,大卫·艾登堡基于近的一些关于进化论的研究,在伦敦大会上就海豚作为人类在海洋中的祖先发表了自己的观点,指出了其中的可能性。英国广播公司(BBC)十集纪录片《生命起源》的作者和讲述人——大卫·艾登堡作为世界著名自然主义学家享誉盛名,他的论断有其可信度,但仍然受到大多数传统学者的质疑。艾登堡希望人们能够重新思考海豚作为人类海洋中的祖先这一观点的可能性。这一观点40多年来一直受到主流观点的批判,但越来越受到前沿科学家们的关注。一些科学家认为,将海豚作为人类祖先这种观点一旦经过仔细推敲就显得太过滑稽;也有一些科学家觉得这种观点比任何一种人类进化论都符合逻辑;当然还有一些科学家对此观点持中立态度。大多数传统学者仍然忽视这一观点,甚至都不给出忽视这一观点的理由。这些科学家认为进化过程中的改变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增加的。一些假设中提到人类身体仍保留着几千年前海洋覆盖阶段时的一些特征,这些特征如今已有些退化,这一定是其他原因导致的,与近几千年的海洋覆盖阶段无关。然而,循序渐进的进化过程偶尔会被一些意外打断,这往往使物种面临着两种选择:适应还是灭绝。2014年关于蟋蟀的一个案例就说明了这一点。当时动物行为学家发现夏威夷群岛的考艾岛和欧胡岛上两种不同的公蟋蟀突然停止鸣叫了,而这两种蟋蟀是要通过翅膀摩擦发出声音以吸引母蟋蟀进行交配。20世纪末,一种来自北美的寄生性苍蝇来到了夏威夷群岛的这两个小岛上。它们寄生在可以鸣叫的蟋蟀身上,并将蝇蛆产在蟋蟀身上。这些蝇蛆以蟋蟀为食,终将蟋蟀吃掉。面对蝇蛆的掠食,公蟋蟀改变了自己翅膀的形状,不再发声。这种适应方式非常少见,也相对独立,但是两个小岛上的蟋蟀几乎同时拯救了自己的种族,免遭灭绝。更令人震惊的是,从原本的发声到后的失声,这种彻底的转化只通过20代蟋蟀就完成了。“这在进化史上就是一眨眼的工夫。”一个研究员告诉了BBC。持怀疑态度的人们会认为人又不是蟋蟀,这样的案例毫无意义,但是这些反对的人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夏威夷蟋蟀对当时出现的威胁所做出的成功的适应性行为并不是一次就完成了,而是两次、三次……而这一过程是它们正常进化速度的好几倍。包括人类在内的所有物种,一旦遇到足够的压力,就会出现类似夏威夷蟋蟀这样的突发性改变,就像我们的祖先在海洋阶段就留下来很多现在退化了的特征一样。正如蒂莫西·威利在他的几本讲述与海豚接触的书中写到的那样:“来自自然界的压力加速了物种突变的可能性。”观察我们人类的手背,你就会发现手指之间会有一层薄薄的皮肤,大拇指和食指之间的为明显。尽管黑猩猩、长臂猿和大猩猩它们的手与人类的手非常相似,但是它们手指之间却没有类似的皮肤。这一层薄薄的组织,其实类似于蹼,是我们的祖先从海洋生活到陆地生活过程中由于不再需要游泳而逐渐退化的结果。毫无疑问,人类与其他近亲关键的不同在于人类可以直立行走。这一独有的特征是我们的祖先在潜入更深的水中时,为了能够让头部浮出水面而进化的结果。这一进化也可能是我们的祖先在海中生活时为了生存所需而逐渐产生的结果,“我们站立的时候,身体承受的压力迅速将体内的盐分储存。”澳大利亚生物学家盖瑞·奥皮特指出。他解释道迅速起立会导致头晕目眩,通过暂时性地减少对脑部的供盐量会缓解头晕目眩的症状。“我们能够在较深水域中直立行走是因为较大的那一半臀部可以支撑整个臀部的扭动,使人类能够弯腰、扭动,让我们修长、灵活的手指能够在海底的沙中探索。”日本有种猕猴,也叫日本雪猴,可以在水中直立行走。冬天的时候,日本雪猴们的大多数时间会泡在札幌的天然温泉里(彩图2)。它们小心翼翼地用两条后腿在水中行走,头部露在温泉外面。日本雪猴也是猴类中聪明的一类。你可以看到它们经常用胳膊夹着食物直立行走,将食物藏到远离水面的地方。在它们来回走动的过程中,我们似乎可以看到人类祖先在海洋中生活的场景,这远远早于类似人的直立行走。“作为一类‘神秘的人科动物’,山猿可能会彻底改变古生物学的构成,这取决于它们到底是来自欧洲森林古猿还是一些非洲的类人猿。”法国产科医生以及育儿专家迈克·奥登说道。这类人科动物非常神秘,古人类学家也很难判断它们到底属于哪一类。1000万年前的山猿仍被划分在人科动物这一类里,只要它们类人的手部特征符合典型的人科动物家族的特征。更有力的一点是山猿至少是两足动物,它们靠两条腿,在从意大利半岛向南到地中海这一带的沼泽地带中生活。早期,这一带的海平面还比较低,零星的岛屿通过狭长的大陆桥与欧洲大陆连接,山猿的祖先们是通过四条腿在这个地方活动的。不断变化的海平面将大陆桥逐渐淹没,将它们隔离在相互孤立的小岛上。在当地海洋环境的刺激下,山猿渐渐进化得可以直立行走,骨盆变短,腰部线条也适合直立行走,这比大猩猩、黑猩猩更接近人类。在直立行走进化的过程中,山猿喉部的位置越来越低。这使得山猿必须用嘴呼吸,这是潜水前充分吸入氧气的条件。直立行走和呼吸控制使山猿更好地适应了海洋生存环境,也促使了其语言功能的形成。事实上,呼吸控制不仅可以让我们在需要的时候控制吸气,而且快吸慢呼的呼吸模式和我们说话的方式也很像。事实上,灵活自如的呼吸控制是能够说话的前提。山猿也证明了海洋对它们进化过程的另一些类人特征的影响,例如短下巴和退化了的尖牙,这两个特征都是以柔软的贝类生物为食的特征。这证明了达尔文的一个观点——“生物在陆地生活的过程可能加速了自身进化的过程”。大约650万年前,逐渐降低的海平面结束了山猿被隔绝的状态,这带来了灾难性的后果。新的通往欧洲的大陆桥的形成使得剑齿虎这类动物接触到了山猿。在剑齿虎的迅速捕杀下,山猿灭绝了。要是山猿还存在的话,我们在这350万年期间可能要比现在进化得更好,因为山猿在直立行走方面进化得更完全,这也是人类进化的先决条件。山猿的进化表明:如果有足够的时间和多变的环境因素,灵长类动物在水中生活的这一阶段不可避免。这也是我们接下来要调查的美人鱼、人类和海豚之间有亲缘关系的有力证据。倭黑猩猩是另一种现代灵长类动物,生活在扎伊尔会有洪水入侵的森林中。和生活在陆地的其他恐水的灵长类近亲相比,倭黑猩猩是通过在水中直立行走来抓鱼的。“难道人类不是在水中学会直立行走的?”奥登特博士好奇地说道。320万年前,生活在水中的猿猴已经进化到能够完全直立行走的阶段,那时正值东非局部地区洪水开始退去,使得这些猿猴再一次生活在陆地上。2011年初,弓形足化石骨在东非被发现。在迈步的时候,弓形足踩在地面上会提供一个向前推的杠杆力,同时也能在脚再次落到地面的时候减小震动。猿猴的脚更加扁平、灵活,它们通过大脚趾抓住树枝进行攀爬。1974年,唐纳德·约翰逊和其他古人类学家出土的部分骨架样本进一步表明:这样的足骨类型应该属于阿法南猿。由于他们当时正在听披头士乐队的一首歌“露西在缀满钻石的天空下”,所以将有这种足骨的生物命名为“露西”。人类的脚更像一只桨,更适用于游泳,而不是攀爬、抓物或者蜷缩,就身体比例来说,露西的脚要比其他灵长类动物的脚长。以色列物理学家、索邦大学工程学博士摩西·费登奎斯(1904-1984)指出,自从露西这一类人猿从海洋走向陆地,靠着两条腿直立行走以后,我们人类就遭受着来自背部、臀部、膝盖、关节和足部的各种各样的小病痛。20世纪20年代,费登奎斯在索邦大学求学期间,居里夫人曾是他的老师。在此期间,他也是巴黎镭研究所核化学家、诺贝尔奖获得者弗雷德里克·约里奥·居里的研究助手。费登奎斯探索一种通过全身运动来提高自我意识,进而提高人类身体机能的方法。使用费登奎斯这套方法的这些人中,著名的就是以色列的位首相大卫·本·古里安。至今,成千上万的费登奎斯方法的践行者仍在世界各地教授着这种方法。作为仪态、姿态方面的专家,费登奎斯博士发现无论男女,当他们在水中潜浮的时候,一方面由于重力对大脑和脊柱的压力变小了,他们的感官能力会有所提高,另一方面,费登奎斯也发现人体肌肉在抗衡重力的时候对神经系统也有影响,导致人对身体周围环境失去意识。有相同发现的是隔离箱的发明人——利莱博士,他通过隔离箱来实现感觉剥夺。当志愿实验者进入隔离箱之后,身体悬浮,血压和脉搏频率骤降,这会促进血液循环,减少肌肉紧张,使人进入一种冥想状态,从而提高自身的洞察力和灵感。紧张、担心、焦虑的感觉会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愉悦、舒适以及内心的宁静,是一种感官的平衡。根据这些实验结果,人们将水疗运用到治疗关节炎和黏液囊炎中。因为在水中可以缓减整个身体的压力。“从一出生,人类就用肩膀支撑着重力,好像被拴在地球上一样。人只有潜入水中后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雅克·库斯托说道。我们身体中有一种可以止痛的成分,叫作安多芬。只有当人体进入水中时,安多芬才可以被激活,同时也能摆脱一些与疾病、压力有关的化学成分。耶鲁大学生物化学家菲利普·艾普怀特声称:“在某些特定的活动中,安多芬释放多的人要比安多芬释放少的人更快乐。也就是说,做同一件事,一个人比另一个人快乐,是因为这个人大脑接收到的安多芬多,所以说,快乐并不在于身体外部的因素,而是取决于身体内部的因素。快乐并不是虚无缥缈的,而是真真切切,有相关分子支撑的。”人体潜入水中后,可以减少肾上腺素这种压力激素的分泌,同时也能促进后叶催产素这种快乐激素的分泌。后叶催产素可以促进信任,增加同情感,激发满足感和安全感,减少焦虑感。在大脑中,它与行为控制、焦虑、担心相关,通过加强所有的社会关系来控制情绪。在精疲力竭的时候,泡个热水澡,我们会发现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遇水会分泌安多芬这种现象只出现在灵长类动物身上,例如倭黑猩猩、长鼻猴、日本雪猴等。这是灵长类动物适应水中生活方式的例证。人的身体结构在陆地上会遭受重力的不良影响,相反,人在水中思维会扩散,肌肉压力会消除,关节炎会治愈,也会促进心血管及情感健康,这一切都表明我们的祖先在进化过程中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是生活在水中的。和猿猴不同的是,当我们在游泳的时候,我们的末梢血管会收缩,流向四肢的血液会被阻断以保证重要器官有足够的供氧。我们潜水的时候,心跳频率会下降;潜得越深,血液就会充满肺部和其他腔室,以保证身体器官不会因为高压而破裂。我们身体排出海水中盐分的方法和其他拥有多叶肾的海洋哺乳动物的方法一样。每种海洋哺乳动物都有像人类那样的脊柱,再配合上双腿的动作,它们可以在海中直立或水平游动,但它们的脊柱却和陆地上的四肢动物不一样。同样,人类是会得疝气这种病的灵长类动物。人类曾适应海洋生活环境,在海里,浮力会减少体重对骨骼的压力,人类回到陆地上生活之后,直立行走会导致人体重心上移,身体低垂部位受到的压力增大,从而导致疝气的发生。尽管倭黑猩猩、长鼻猴和日本雪猴也曾经在水里生活过,但它们并不会得疝气这种病,因为人类体重和身体大小的比要比它们的大得多。同样,我们的肩膀也不完全适应陆地的生活了,有时仅仅是向前或向后大幅度甩胳膊就会造成脱臼。猿猴在丛林中非常擅长通过手臂的摆动,连续地从一个树枝跳到另一个树枝上。相反,我们人类已经放弃了这种丛林攀爬的能力,转向游泳的能力,所以,我们的肩膀在水中要比在陆地上有用得多。人类扩大了的半圆形耳道可以帮我们在水下保持平衡,这是为了适应海洋生活进化的结果。然而,生活在陆地上的猩猩并不具备这一特征。我们人类同样有耳屎,或者叫作“耳蜡”——并不是一种真正的蜡,而是耳道外部腺体分泌的一种黏稠物质,主要起到防水的作用。人类在潜水比较深的时候,可以通过耳道来平衡气压,这一定是我们的祖先在潜水的过程中通过数代的进化而传给我们的能力。奇怪的是,如果我们的近亲是猿猴,而不是海洋生物,那为什么哮喘是人类和一些海洋哺乳动物中一种比较常见的病,而猿猴却不会得这种病呢?当人潜入水中时,如果哮喘发作,极度收缩的支气管肌肉会减少肺活量,此时人的身体浮力比哮喘未发作时小,会避免氮中毒和潜水减压病。这些身体结构上的特征与其他灵长类动物非常不同,是典型的海洋哺乳动物特征,所以我们应该是海洋哺乳动物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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