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8761160
◎毛姆眼中的“十大名著之一”,莫言赞誉“读过犹如拥有一笔财富”。
◎选取百度、知乎、豆瓣评分超高的权威译者宋兆霖译作
译文遣词造句完美还原原著神韵,作品中绝望的爱、疯狂的报复,在译者笔下展露无遗,读过仿佛身临其境。
◎详细注释:全面解读英国风俗文化、地理与历史常识、时代特色名词,消除时代感带来的理解无力。了解通透,才能真正读懂。如解释“把正餐放在五点钟”:在英美国家,中等以下人家通常把午餐称为正餐,中等以上人家则把晚餐称为正餐。
◎精美插图 译序导读:选取与作者夏洛蒂生平、《呼啸山庄》作品相关的17幅图片,更有7000余字译者深度解析,揭秘创作始末,带领读者从源头真正领略小说的魅力。
◎因为做到,所以敢称“珍藏版”
精装双封面珍藏版。外封,精致触感膜,有羊皮面的阻尼感;内封:高档树纤纸 烫金;内文:高还原度的彩图 护眼纯质纸。收藏送人两相宜~
“我这么爱他,并不是因为他长得英俊,而是因为他比我自己更像我自己。不管我们的灵魂是什么做的,他的和我的是完全一样的。”
当吉卜赛弃儿希思克利夫被老恩肖收养,遇上与他灵魂“一模一样”的凯瑟琳,而陷入疯狂的爱情,却因抢夺了亨德利的父爱,而被亨德利贬为仆人,受尽凌辱。凯瑟琳也因世俗观念嫁给画眉田庄的埃德加•林敦。
希思克利夫愤而出走,三年后回乡,对亨德利和埃德加进行疯狂的报复:夺走亨德利的家财、愚昧亨德利的儿子哈里顿、为财产娶了埃德加的妹妹伊莎贝拉、强迫埃德加的女儿嫁给自己不久于人世的儿子小林敦……*终凯瑟琳在痛苦中死去,亨德利、埃德加也相继死去,希思克利夫把呼啸山庄和画眉田庄据为己有,小凯瑟琳和哈里顿也成了他的奴仆,但他却没感到任何复仇的快感。*终,他因无法释怀凯瑟琳的死,郁郁寡欢,绝食而亡。
《呼啸山庄》是艾米莉•勃朗特*一部小说,以饱含激情的语言,描写了炙热到毁灭一切的哥特式爱情,被誉为“*奇特的小说”。
我不知道还有哪一部小说,其中关于爱情的痛苦、迷恋、残酷、执着,曾如此令人吃惊地被描述出来。《呼啸山庄》使我想起埃尔·格里科那些伟大绘画中的一幅,在那幅画上是一片乌云下昏暗的荒瘠土地的景色,雷声隆隆,拖长了的憔悴人影东歪西倒,被一种不属于尘世间的情绪弄得恍恍惚惚,他们屏息着……
——英国著名小说家、戏剧家 毛姆
《呼啸山庄》中的男男女女不是大自然的囚徒,他们生活在这个世界里,而且努力去改变它,有时顺利,却总是痛苦的,几乎不断遇到困难,不断犯错误。
——英国著名评论家 阿诺·凯特尔
《呼啸山庄》所写的爱情,不是那种客厅里的爱情,不是梳妆台前的爱情,也不是我们女人针线篓子里的爱情,总之它不是掌握在我们手里的爱情,它是一种力量。
——中国当代作家、茅盾文学奖获得者 王安忆
第一章
一八〇一年。那一天,我刚去拜访了我的房东回来——就是那位后来让我伤透脑筋的孤僻的邻居。这儿真是个美丽的山乡!在整个英格兰境内,我不信我还能找到一个与尘嚣这般隔绝的地方了。这是个厌世者的理想天堂。希思克利夫跟我,正好是非常般配的一对,我们可以分享这一片荒凉了。真是个绝妙的人!在我骑马来到他跟前时,只见他眉毛下那对乌黑的眼睛满含猜忌地冷冷瞅着我,看来他一点儿也没有想到,我心里对他有着多大的热情。待我对他通报自己的姓名时,他的手指满怀戒心地往背心袋里插得更深了。
“是希思克利夫先生吧?”我问道。
他点了点头,作为回答。
“我是洛克伍德,您的新房客,先生。我一到这儿,就急着前来拜访您,是想向您表明我的心意,但愿我这样再三要求租下画眉田庄,没有给您带来什么不便。昨天我听说您打算……”
“画眉田庄是我自己的产业,先生。”他皱起眉头,慌忙打断我的话,“只要我能办到,我是绝不容许任何人让我不便的。进来吧!”
这一声“进来”是咬牙切齿地、带着“去你的!”这种情绪说出来的,就连他挨着的那扇栅栏门,也没有对他这句话做出响应而有所动作。我想,正是这种情况促使我决定接受这一邀请。对这样一个人物,我感到很有兴趣,看来他比我还要矜持得多哩。
待到看见我的马儿的胸膛快要碰上栅栏时,他倒也伸手解开了门链,然后很不乐意地领我走上石铺路。我们一进院子,他就大声喊道:“约瑟夫,来把洛克伍德先生的马牵走,另外再拿些酒来!”
“我看,这家人家就这么个仆人了吧,”听了他那个双料命令,我暗想,“怪不得石铺路上长满了草,树篱也得靠牛来修剪了。”
约瑟夫是个上了年纪的人,不,应该说是个老头儿——也许已经很老了,虽说身子骨倒还硬朗结实。
“上帝,帮帮我们吧!”当他牵过我的马时,怨声怨气地低声嘟哝着,还朝我狠狠地瞪了一眼,使得我好心地猜想,他该是需要上帝帮忙他消化肚子里的饭食吧,他的这声虔诚的祈求,跟我的突然来访是毫不相干的。
“呼啸山庄”是希思克利夫先生住宅的名称。“呼啸”一词,在当地有着特殊的含义,它形容在狂风暴雨的天气里,这座山庄所经受的风呼雨啸。当然,住在这儿,清新纯净的气流是一年四季都不会少的。
只需看一看宅子尽头那几棵生长不良、过度倾斜的枞树,还有那一排瘦削的、全都把枝条伸向一个方向,就像在向太阳乞求布施的荆棘,你就能捉摸出从旁刮过的北风该有多大的威力了。多亏当年的建筑师有先见之明,把这幢宅子盖得非常结实,狭窄的窗子深深嵌在墙里,墙角有凸出的大石块保护着。
在跨进门槛之前,我驻足观赏了一下布满宅子正面、特别是大门周围的那些奇形怪状的雕刻。在大门的顶上,那些破损剥落的怪兽和不知羞的小男孩儿中间,我还发现了“一五○○”这个年份和“哈里顿•恩肖”这个姓名。我原本想就此发表一点儿意见,还想向这位坏脾气的主人请教一下这座山庄的简单历史,可是从他站在门口的那副架势看,分明是要我马上进去,要不就干脆离开。我可不想在进屋参观之前,就把主人给惹恼了,弄得他更加不耐烦。
不用经过任何穿堂或过道,我们一跨步便进了这家人家的客厅。这儿的人把这叫作“正屋”,是很有见地的。它通常包括厨房和客厅。不过我认为,在呼啸山庄,厨房一定给挤退到另一间去了。至少,我听出喋喋不休的说话声和碗盘的相碰声,是一直从里面传出来的;而且在大壁炉的旁边,看不到有烤炙、烧煮或烘焙的迹象,也不见墙上有什么铜锅和锡淘盆在闪闪发光。
在屋子的另一头,有一个橡木的大碗橱,上面一排排摆着无数白镴盘子,摞得快到房顶,其间还杂放着一些银壶、银杯,倒是它们反射出闪烁的光芒和热气。这个碗橱毫无遮拦,它的整个构造,让人一览无遗。只有一处地方,让一个搁有燕麦饼、牛腿、羊肉和火腿之类的木架子,遮挡住了一部分。
在壁炉的上方,挂着几支蹩脚的杂式旧枪,还有一对马枪。壁炉台上,一字排着三个画得艳丽俗气的茶叶罐,算是装饰品。地是用平滑的白石铺砌的。椅子的结构简陋,高背,漆成绿色。暗处还有一两把笨重的黑椅子。在碗橱底下的圆拱里,躺着一只硕大的酱色母猎狗,身边围着一窝尖声叫着的小狗;还有几只狗则躺卧在别的隐蔽的地方。
这样的屋子和陈设,要是属于一个普通的北方农民,有着一张倔强脸膛和一双适合穿短裤、扎绑腿的壮腿的庄稼汉,那也就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只要你选的正好是刚吃过饭的时间,你在这山区方圆五六英里 的地方走上一圈,包你随处都可以看到这样的人物,安坐在他的扶手椅里,面前的圆桌上放着一大杯浮着泡沫的麦芽酒。
可是,希思克利夫先生跟他的住宅和生活方式,却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对比。从外貌看,他像个皮肤黝黑的吉卜赛人。可是从衣着举止看,他又像位绅士——也就是说,像许多乡下的乡绅那样的绅士——也许有点儿衣冠不整,但他的不修边幅看上去并不刺眼,因为他有一个挺拔、漂亮的身材。他那张脸却颇为阴郁。也许有人会认为,他多少带点儿缺乏教养的傲慢。
我倒对此有所理解,觉得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我凭直觉知道,他的这种矜持,是出于对卖弄感情——对互相表示热情的厌恶。他把爱和恨全都放在了心里,而且还认为,被人爱和恨也是一件很不体面的事。不,我的结论下得太早,我这是把自己的品性过分慷慨地送给他了。希思克利夫先生遇上一个想要跟他相识的人时,尽量把手藏起来,也许有他自个儿的理由,和我所想的完全不同。但愿我的这种本性称得上是特别的吧。我那亲爱的母亲常说,我永远不会有一个舒适的家。直到去年夏天,我才证实自己确实完全不配有那样一个家。
当时,我正在海滨享受着一个月的好天气,偶尔认识了一位最迷人的姑娘——在她还没有理会我之前,在我的眼里,她是一位真正的天仙。
我从没有用语言表达过自己对她的爱慕之情,可是,如果眉目确能传情的话,一个最傻的傻子也能看出,我已经深深地堕入情网了。后来,她终于懂得了我的爱意,回送了我一个秋波——一个任你想象有多甜蜜的秋波。
可是我怎么样呢?说来丢脸,我就像一只蜗牛似的,冷冰冰地缩回来了。而且对方每向我送一次秋波,我就越冷淡,往里缩得越紧,最后害得这天真的姑娘怀疑起自己的感觉来,以为自己搞错了,窘得不知所措,只好恳求她妈妈赶紧带她一走了之。
就因为有这种古怪的脾性,我得了个冷酷无情的名声。多么冤枉啊,只有我自己心里明白。
我在壁炉旁的一把椅子上坐下,我的房东也走到对面的一把椅子跟前坐了下来。为了填补这短暂的沉默时刻,我伸手想去抚摸那只母狗。
这时它已离开那窝崽子,像狼似的偷偷溜到我小腿后面,咧开嘴唇,白白的牙齿上馋涎欲滴。
我的爱抚却惹起它打从喉头发出的一串长狺。
“你最好别去理这只狗,”希思克利夫和着狗狺,粗暴地大声说道,同时用力跺了一下脚,把那更凶的狺声给止住了,“它不习惯受人溺爱——我养的不是玩赏的宠物!”
接着,他大步走近边门,再次高声叫道:“约瑟夫!”
约瑟夫在地下室的深处,含混不清地咕哝了几句什么,但是不见有上来的动静,于是主人就亲自下去找他了,留下我和那只凶恶的母狗面对面地厮守着。另外还有一对狰狞的蓬毛牧羊犬,也和它一起留神地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并不急于想跟它们的牙齿打交道,所以也就一动不动地静静坐在那儿。然而,不幸的是,我原以为它们一定不懂无声的咒骂,就对它们挤眉弄眼,做起鬼脸来。我的某个脸相竟惹恼了狗太太,它勃然大怒,纵身跳上我的膝盖。我立即把它推了下去,慌忙拉过一张桌子来挡在中间。
这一下可激起了公愤,六只大小不同、年龄不一的四脚“恶魔”,一窝蜂似的从藏身处蹿了出来,扑向一个共同的目标。我发觉我的脚跟和衣边尤其成了攻击的对象,便尽可能有效地挥动那根拨火棒,挡开那几位较大的“斗士”,同时不得不大声求援,吁请这家的人赶快来重建和平。
希思克利夫和他的仆人,令人恼火地依旧不慌不忙地爬着地下室的阶梯。尽管壁炉前又是撕咬,又是狺吠,已经闹得天翻地覆,可我觉得他们的步子并没有比平时快上一丁点儿。
多亏这时从厨房里迅速奔出一个人来——一个健壮的女人,她撩起衣裙,光着胳臂,两颊火红,挥舞着一只煎锅,冲到我们中间。她就凭着这件武器,还有她的舌头,达到了目的,出奇地平息了这场风暴。待到她的主人上场时,只留下她了,她正像大风刮过之后仍在起伏的海洋那样喘息着。
“见鬼,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问道,朝我瞪了一眼。刚才受到那样不友好的对待,现在还得看这样的眼色,真让人受不了。
“是啊,真是见鬼了!”我嘟哝着说,“就是有鬼附身的猪群 ,也没有您家的这班畜生凶哩。您倒不如把一个生客丢给一群猛虎呢!”
“不去碰它们,它们是不会惹事的。”他说着,把酒瓶放到我的面前,把拖开的桌子搬回原处,“狗是应该保持警觉的。喝杯酒吧。”
“不,谢谢。”
“没给咬着吧?”
“要是我给咬着了,我就要在那咬人的东西上打下印记了。”
希思克利夫绷紧的脸上转而露出了一丝笑意。
“得啦,得啦!”他说,“您受惊了,洛克伍德先生。来,喝点儿酒吧。我这屋子难得有客人来,我愿意承认,我和我的狗都不大懂得该怎样来接待客人。祝您健康,先生!”
我鞠了一个躬,举杯回敬了一句祝词。我开始意识到,为了一群狗的失礼,坐在这儿生闷气,实在有点儿犯傻。再说,我也不愿让这家伙再拿我取笑,因为现在他的兴致已经转到取笑人方面来了。
他,也许已经转而察觉到,得罪一个好房客是愚蠢的。因而态度方面有所缓和,语气也不再那么简慢,而且还提起了一个他以为会让我感兴趣的话题——有关我目前隐居的这个地方的优点和缺点。我发现,他对我们谈及的这个话题,是非常有见识的。临到告别的时候,我竟然如此兴致勃勃,主动提出明天还要来拜访他。
他显然不希望我再来打扰。可是尽管如此,我还是要来。说来奇怪,跟他一比,我发觉自己是多么爱交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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