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106038397
田风先生是我国早期电影教育的拓荒者,由李前宽主编的《人间自有真情在(新中国电影教育开拓者田风传略)》以田风先生生前的同事、朋友、亲属、学生的回忆性纪念文章的形式将田风先生不同时期的经历完整勾勒在一起,再现田风先生一生为党和人民的解放事业和新中国电影教育事业贡献一生的经历。
田风原名田广生。出生于辽宁省兴城县。话剧导演,戏剧家。1926年至1930年于沈阳市立第十小学和辽宁省立第十初中读书。1931年入读北平志诚高中。
1934年9月赴日本东亚日语补习学校学习。1936年2月考入东京美专学习油画,成为日本著名画家滕岛式二的得意门生。
抗日战争爆发后,田风回国。1939年10月赴解放区于平西马栏村参加了八路军,主编《挺进报》画报兼做日文翻译。1942年10月调冀中军区火线剧社任导演,排演了《十六条枪》、《把眼光放远一点》、《母亲》、《血泪仇》、《子弟兵和老百姓》、《兄妹开荒》等剧目…… 《人间自有真情在(新中国电影教育开拓者田风传略)》由李前宽主编,介绍了田风的生平故事,供读者们阅读。
——《忆田风》序
序二舍小家顾大家
序三永远的怀念
自传
在日本:“不务正业”的美专生
相识田风
“不务正业”的美专生
田风和“中国留日剧人协会”
战斗年华见真情
在隐形的战线上
——和田风战斗在东京
在晋察冀火线剧社:真正的“土”八路
烈火见真金
魂系燕赵大地
历尽苦难痴心不改
在白山:现代文艺的开拓者
田风与《白山》杂志
捅破那层纸
——从白丁到演员
开启表演之门的领路人
“舞美师:后台的英雄”
亭亭山上松
——忆念田风师长
穿越封锁线
大海逃生
在旅大文工团:新时代的启蒙者
改革文工团建制培养文艺骨干
大胆改革文工团,提倡艺术门类专业化
要一专多能,不能满把抓
相时而教适时点拨
艺术的良师生活的益友
写工人,演工人
顺境不惰逆境不馁
不尊重艺术,就是不尊重观众
——在大连一中播下艺术的火种
善于发现人才的伯乐
大连杂技走进艺术殿堂的奠基人
“要成为一名人民的杂技演员”
写剧本也是培养演员的一种手段
——田风同志“逼”我搞创作
在北京电影学院:俯首甘为孺子牛
通向艺术殿堂的搭桥人
教学中的“爱”与“严”
——老田与“导五九班”
风雨中的人间真情
导演从这里起步
——田风老师表演课堂实录
做导演,先做人
导演,教是教不会的,学是学得会的
雕琢人才的大师
艺术要有个性,不能人云亦云
演戏就是演“细”
两袖清风处事一身正气为人
一句话,一辈子
人间自有真情在:忆念田风
一颗赤子心
与父亲在一起的短暂日子
弟弟对我的启蒙
一方砚台几多真情
铭记血的教训弘扬田风精神
著文立说缅怀田风
读文集再识田风
再忆与田风一起战斗的光辉岁月
树立电影教育的标尺
把心中的崇敬献给于华老9币
爱听他的“骂”
不署名的编剧
——不为大家所知的田风另一面
与爱同行薪火相传
大爱育人甘为人梯
弘扬田风精神推进电影人才建设
历尽风霜始终不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一方砚,一生情
难忘人生的导师
追忆缅怀继承发扬
附录一:田风生平简介
附录二:田风生平故事
附录三:挥泪忆恩师
编后记
永远的怀念 李前宽 春天是大地复苏、万物萌生的季节。人们把春天比喻生机、活力和希望,以春天的温暖比喻人间爱的象征。五十年前,1964年的春天,电影学院校园是春寒,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寒意浸袭着宁静的校园。那场极“左”的“整风”运动,将斗争矛头直指导演系五九班所谓“反革命小集团”后台田风教授。经残酷斗争无情打击后,这场斗争的“成果”是揪出了一个有才华的“反动学生”郭宝昌,逼死了德高望重的导演系主任田风教授,这是极“左”路线制造的校园悲剧。
历史是公正的裁判,寒冬过去是春天,大地依旧春常在。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拨乱反正,1979 年田风教授冤案得到平反昭雪。一个电影学院的教授,一个没有骨灰的“骨灰”安放仪式却惊动了党中央、国务院,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的胡耀邦同志、文化部长黄镇同志、国家民政部长程子华同志、中央纪检委副书记任仲夷等同志,那么多领导同志,那么多文艺界知名人士、艺术家,以及中共中央宣传部、文化部等单位代表与个人总共有八百多位,纷纷送来挽幛与花圈,对田风教授革命的人生给予了高度评价。这样规格是罕见的,我想田风教授在天有知,可以笑慰人间正道和真情。
“人间自有真情在”,在他走后三十年,北京电影学院和大连市文化局为他出版了《忆田风》纪念集;他的战友和学生在北京和大连举办了“缅怀田风教授座谈会”;北京电影学院六十周年校庆为他颁发了 “新中国电影教育开拓奖”,这是对田风教授崇高的奖赏与公正的评价。2012年9月22日,“人间自有真情在”纪念新中国电影教育的开拓者田风教授百年华诞,在北京电影学院隆重举行,由中国电影家协会、中国电影基金会、中国电影博物馆与北京电影学院等联合主办,国家广电总局、北京市的领导、大连市文化局以及中国影协和电影学院领导和师生等参加了纪念大会。
田风教授没有惊世之作,也没有叱咤风云之举,是一位默默耕耘的人民教师。他的高尚情操和人格魅力,没有因为他的位卑而被掩盖,他那平凡而伟大的做人品格与境界,让我们看到他是天地间大写的人。
田风教授出生于一个旧军官家庭,从一个不承万贯家业,但求人生真理的少年,到渡东洋、学西画的进步青年,再到民族危亡之时,毅然回国投奔冀中抗日前线,成为一名革命战士,他将自己投身于争取民族解放的革命熔炉,以极大的热情和才智、组建革命文艺队伍,为党和人民培养了一大批文艺骨干,为新中国电影教育事业做出卓越贡献。他是一个忠心耿耿、无私奉献的人,他是把全部心血都倾注在培育年轻一代的平凡而伟大的教育家,是新中国电影教育事业的开拓者。
55年前的今天,在电影学院新学期开学的日子,我和田风教授相识,从此开启了我这个美五九班学生与导五九班老师的师生情谊。半个多世纪前在电影学院校园、在他的书斋,在大连枫林街39号他那美丽的小凉台我们建立了美好的师生情谊,我们一起在大海边写生,他带我去排练场,一起听音乐会,一起看画展。田教授让我参加由他指导的两部毕业作品拍摄,让我做《搭桥的人》和《新任队长》的美术设计,他跟我谈人生、谈艺术,常常彻夜不眠,他直率、达观、潇洒、谦和而严肃,我们时常受到他严厉批评,却让我们受益匪浅。我得益于田风教授的教导,是他让我懂得在学习电影艺术的路上应持有的心态和做人的品格。
他教我做人要“真”,学艺要“苦”,从业要“ 实”,真诚面对人生,实实在在学本领真诚做事。五年师生相处,我得到艺术营养和感悟,同时,也感受到恩师精神境界的崇高和博爱之心,他对学生有慈父般亲情。1964年金秋时节,正是田风教授被批判严酷的时候。我毕业向他辞别,他依然含笑告诫我:“ 到长影要好好干!事业是干来的。”这成为师生决别的赠言。
几十年来,田风教授的话一直鼓励我前行。如今我成为田风教授期望的电影人,这是对恩师的承诺,也是对恩师好的纪念。
田风教授的一生虽短暂,但他的精神境界却那么高尚。他以一颗赤诚之心、爱国之志、大爱育人、无私奉献,谱写出华彩的生命诗篇。
五十年过去,弹指一挥间,当前国家呈现繁荣发展的喜人景象,我国电影事业正逢历史好发展时期,北京电影学院今非昔比,一派生机。今天,由中国影坛多家单位联合在北京电影学院隆重召开田风百年诞辰纪念大会,充分表明了后人对一位前辈的敬重,说明在当今社会里,还有比金钱和名利更贵重的人间真情,也说明在培育电影人才的校园里,充溢着真善美的文明气息,在传承中华民族传统美德的实践中,这里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珍惜真情,我们为母校的发展而自豪。充溢着无限春光的美丽校园里,沐浴着阳光的青年学子们是幸福的一代,也是肩负重任的一代,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实现中国电影的强国梦,要依靠青年一代去完成,田风教授的未尽事业,要由后辈去实现。
在《人间自有真情在:新中国电影教育开拓者田风传略》即将出版之际,我们高兴地看到,中国电影博物馆为田风教授设立一个专门的展柜,以图文和实物介绍了田风教授短暂而光辉的艺术人生。田风教授的大美大爱气象,永远定格在新中国电影史册上! 在2014年迎春花开时,《人间自有真情在:新中国电影教育开拓者田风传略》的出版,弘扬了人间美德,传承了电影教育应有的育人之道,是中国电影界的一件大好事。这件事也表达了所有熟知他、热爱他的人共同心愿。
我们永远怀念田风教授! 2014年4月
抗日战争前的几年里,在东京,中国留学生的演剧(话剧)活动比较活跃,前前后后有好几个团体演出过不少剧目。1936年下半年,“中国留日剧人协会” 成立了。加入这个协会的,包括出于支持、赞助而只参加过几次活动的朋友在内,共六七十人。田风同志是正式成员,做了实际工作,在公演中他担任了一个较重要的角色。
协会打泡戏,选的是易卜生的名作《娜拉》。我们在中野区租了一所房子,协会的日常活动,以及主要的排戏等许多工作,就在这所房子里进行;这样,原来分散的各个成员,也就有个见面的联络点了。好多朋友都是在这里认识的,田风,也是这样。
他在我印象中,瘦长脸、高颧骨、鼻梁挺直、鼻孔似乎大了一些。穿的总是一套日本大学生的制服。
这种制服要愈破旧愈显得不是刚进大学的新生,而是老资格。田风正是日本千千万万老资格大学生中的一个,他的制服也是破旧的,很邋遢。不过他的个子比一般日本大学生要高一头,年龄也稍大一些,这就不一样了。他的脸色不像一般北方人那样红润,但很有精神,显得很刚健。在冬天,他的衣服好像穿得少了一点,有些营养不良的样子,所以一看就是个穷留学生。他经常挟着画夹,大学生帽的帽檐上明显的有个黄铜色的“美”字,一望而知是国立东京美专的学生。整个模样,是个搞艺术的人。
参加《娜拉》演出的演员有:俞佩珊、王锡武、蒋宛如……等。田风扮演的是医生。这些演员和我们工作人员有的是自告奋勇担任的,有的是在留学同学中物色、挑选、邀请而来的。大多在舞台实践经验方面还不是很多,然而都是二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满腔热情,醉心于文学艺术,绝大多数人都知道演剧活动的社会效果,才心甘情愿来参加这种非但没有什么物质利益回报,而且还要自掏腰包的活动。
我后来想,在当时当地极不平常的环境里,尽管大家的认识程度不同,但是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信念。否则,团体怎么会组织起来,工作怎么会热气腾腾地展开?然而,那时候,大家都没有彰明昭著的夸夸其谈,没有在集会上或相互间公开的谈论观点和主张,更不用说有什么教条、八股式的言论了。可是彼此心照不宣,相互默契,在实际行动中表现出了积极努力,朝气蓬勃的事业心。很多同志都在大学读书,还有各自不同的社会活动,田风学画,又参加这次演出,每天要从很远的地方赶来赶去,其辛苦、紧张、忙碌的情况是可以想见的。不仅如此,他和其他一两个同志还有着更严峻的精神负担,那就是他必须隐瞒身份,避免官方找麻烦。因为他是当时伪满来的留学生!在日本帝国主义法西斯者的眼睛里,我们这些尚未被它们统治的“支那人”是未来的奴隶,而伪满则是它们“既成事实”的奴隶了,怎么允许你公然搞进步的演剧活动呢!比如我们还有一位朋友“老许”,协助我联系布景和头发套等的制作订货工作,他是“台湾人”,更是早被敌人奴役的“被殖民者”了,所以他的行动就只好更“诡秘”一些。因此我们可以想象到,田风和“老许”等当时参加这些活动的心情和精神压力是沉重的,同样,他们的意志和斗争精神是坚强可敬的! 不要说伪满洲或“台湾”那些已经被敌人看做“ 奴隶”的朋友们的处境是如何,就连我们这些尚未正式被奴役的“堂堂中国人”,除了拿国民党官费去日本镀金的少数“未来汉奸”之外,像我们这些穷学生,不过演演戏而已,可是所受的监视、侦察以至迫害,也就够受了。只举一例,杜宣同志和我为了召开一次有关《娜拉》演出的妇女问题座谈会,我们两个过了一个很特别的新年。那是在1936年12月31日深夜,东京牛!区派出所把我们拘留了几个小时,并请我们各人吃了东洋“火腿”,被大声叱骂:“大日本帝国的皇法你们知道不知道!……”因为他说我们事前没有得到申请批准就开会,触犯了皇法!穿了长统皮靴的日本警官就狠狠地踢了我们两脚!这个除夕之夜的一幕是很难忘却的。
《娜拉》在东京著名的左翼演剧阵地“筑地小剧场”上演,那已是1937年春天。还有几个月,日本全面侵华战争即将爆发,“中国留日剧人协会”也只能演出这么一次,之后,大家先后回国,无法再继续活动了。
我原来保存着一些中日进步演剧的照片,其中也有《娜拉》舞台照,有一张是公演时拍的全体工作照,经过浩劫,全都荡然无存了! 这个团体的主要组织者是杜宣。《娜拉》的导演是水华,我担任舞台监督。音乐是请一位姓蔡的福建籍音乐家搞的。戏里的一段舞蹈由原是学跳舞的演员俞佩珊在她老师高田妙子的指点和同学的帮助完成的。舞台照明是“筑地小剧场”的照明工作者热情帮助的。我与田风以及好些朋友在东京分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快半个世纪了!但往事和故人,在记忆中留下的痕迹,是无论如何抹不掉的,不过有的深些,有的浅些。
1994年1月 P20-22 无法再继续活动了。
我原来保存着一些中日进步演剧的照片,其中也有《娜拉》舞台照,有一张是公演时拍的全体工作照,经过浩劫,全都荡然无存了! 这个团体的主要组织者是杜宣。《娜拉》的导演是水华,我担任舞台监督。音乐是请一位姓蔡的福建籍音乐家搞的。戏里的一段舞蹈由原是学跳舞的演员俞佩珊在她老师高田妙子的指点和同学的帮助完成的。舞台照明是“筑地小剧场”的照明工作者热情帮助的。我与田风以及好些朋友在东京分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快半个世纪了!但往事和故人,在记忆中留下的痕迹,是无论如何抹不掉的,不过有的深些,有的浅些。
1994年1月 P20-22
评论
还没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