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28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300254937
为什么不选择公平,繁荣将离我们远去?
为什么自由放任的市场经济必然遭遇低增长?
在什么条件下创新和中等收入陷阱可能并存?
当代市场经济如何泡沫化?
金融怎样变成地缘政治的工具?
为什么资产债务不平衡不匹配增加了中国金融体系的危机偏好?
如何探索低风险的增长方式?
中国经济未来 地缘政治走向 金融财富安全
读懂这本书,未来就是透明的!
本书从美国大选周期出现的社会现象入手,剖画了美国面临的困境、制度变迁以及背后少数资本精英的身影。美国相对衰退的历史,就是一部财富高度集中的历史。
本书通过揭示放任型市场经济无法克服的难题,直陈中国复兴路上五大潜在陷阱,并旗帜鲜明地提出“不选择公平,繁荣将离我们远去”。
本书再现了国际上少数利益集团和它们的代言人推动金融自由化惊心动魄的“阳谋”史。它们通过设置议题左右舆情推动决策,主导发展中国家频繁发生金融危机,实现了国家间金融主权和财富的重新分配。有些国家掉入中等收入陷阱的历史,就是一部金融自由化的历史。
随着中国金融开放的扩大,风险也在上升。本书旨在警醒人们:中国不能有,也难以承受一场大规模的金融危机,要为没有硝烟的战争做好准备。
本书进一步指出,面对巨大的历史机遇、多种内部风险及地缘政治风险,我们时代非常需要一个坚强的意志和权威,需要持续稳定的担纲者。
对比了中国和美国,本书指出,只有“中国道路”才是中国*的优势。
本书为关心中国发展,希望在较长周期中创造和保护财富的广大读者提供了重要参考和告诫。
章 历史没有终结
美国旧制度遭到突然袭击——体制外对建制派的冲击
青年和青年运动
从政策批判到制度批判
中下层在反对什么?追求什么?
第二章历史从这里再出发
东方再出发
那不是理想彼岸——美国的内部危机
那不是理想彼岸——美国的外部危机
意识形态竞争
从“便车论”到“制度论”——历史较量下的中国方案
第三章相对贫困陷阱
市场经济中,相对贫困是必然还是偶然?
市场经济的次改造
市场经济的第二次改造
为什么相对贫困是长期趋势?
第四章 低增长陷阱
不选择公平,繁荣将离我们远去
相对贫困如何制造低增长陷阱?
相对贫困下,减税降利率是否奏效?
中美道路比较
2.87%,拒绝还是拥抱?
低增长的内生危机
欧洲如何突围低增长的困局?——殖民地和战争
美国如何突围低增长的困局?——土地和移民
谁是的地主?
土地公有是中国的制度红利
用中国道路破解低增长难题
第五章 中等收入陷阱
什么制度导致中等收入陷阱?
劳动生产率提高同人均 GDP 下降可以同时发生
美国是如何滑入中等收入陷阱的?
美国的反思和转型
罗斯福带领美国经济转型
政府主导防止金融危机
出口导向经济体转型期的风险
中国要多长时间跨过中等收入阶段?
第六章泡沫市场经济陷阱
金融的多事之秋
泡沫市场经济
泡沫市场经济的理论和成本
泡沫市场经济的制度设计
货币政策的传统功能为什么失效?
如何恢复传统货币政策的效力?
谁是经济的引擎 ? ——财富和权力的再次转移
经济的债务化——债务如何绑架央行(美联储)?
纸上财富如何变现?——中国不做接盘侠
泡沫经济的巨大危害
空心化是如何变成美股 DNA 的?
央行被空心化绑架
中等收入阶段的财政和金融选择
第七章外部金融风险陷阱
中国要防止“金融殖民主义”
金融自由化和金融危机
金融自由化和中等收入阶段
金融自由化的误区和真相
资本账户开放与国际地缘政治风险
资本账户开放的现实与理论相反
金融前哨战:资本大量流出的冲击
对中国资本账户开放的再质疑
第八章金融自由化的风险
金融如何为经济服务?
谁在发行货币?——债务和货币发行的关系
债务推动经济能力下降的真实原因
是哪种主权信用在推动货币发行?
脆弱的商业银行——发展中国家金融改革的教训
为什么金融自由化必然走向危机?
明斯基时刻
“农村包围城市”和金融稳定的两块基石
美联储的缩表记录
制止金融自由化
第九章从历史角度再看中美
中国制度是符合逻辑的选择
中国梦是薪火相传的历史选择
中国经济增长的真实故事
美国政府和市场的真正关系
美国学派如何对《国富论》说“不”?
第十章各色经济学理论
“自闭经济学”
原教旨市场理论意识形态化
市场浪漫主义
下滴理论
“马和麻雀”理论
“先富起来”是一种“下滴理论”吗?
经济学中的分配问题
为什么政府干预是必要的?
发展经济学的缺陷
第十一章 细说流行口号
口号 1:从投资驱动型经济向消费型经济转型
口号 2:中国要从“后工业化”角度考虑问题
口号 3:坚决化解过剩产能
口号 4:政府不要干预市场
开放可能导致宏观经济政策边际效应下降
饭碗要端在自己手里
减税不如增加投资
国有企业可以成为“过剩调节器”
市场 创新,政府和企业要当双司机
改革要考量成本效益分配
改革的边际效益在下降,经济政策也更加吃重
印度和中国:龙象之争是制度之争
第十二章 中国再赢三十年
新中国的新时代
的风险已经过去
双轮驱动,财政为主,进口替代,农民升级
多一份信心,少一份风险
历史的张力
后 记
革命是书写近代以来世界历史的主题。
世界革命大致以100年为一个周期,比如 17 世纪末的“光荣革命”,18 世纪末的“法国大革命”,20 世纪初的“十月革命”。英国的权利法案、法国的巴士底监狱、俄罗斯的冬宫,作为革命的符号,变成了人类历史上的巨大地标。被限制的王权,被打碎的王冠,被砸烂的旧制度,被揭竿而起的下层民众建立的新制度,被革命涤荡的旧统治者和被裹挟的无辜者,都浓缩在这些符号里面。只要你认真审视这些符号,那些波澜壮阔的历史,那些刀与剑,血与火,死亡和新生,复辟和反复辟,旧制度的挽歌和新制度的乐章就会扑面而来。
革命是新纪元。每一次革命都以狂飙突进的力量震荡着其后 100 年左右的历史,把自己的基因注入其中,以自己特有的方式塑造它的走向。每一场革命都是一连串事件催生的结果。它有如林间的松涛,低沉地从远方走来后形成震荡天地的狂飙;它又如原野上的飓风,悄然地起于青萍之末后聚成摧枯拉朽的怒潮。爱德华 • 罗伦兹(Edward Lorenz)先提出了“蝴蝶效应”这个概念。在条件具备的时候,初的一点微小的变化,可能产生巨大的后果。某个地方的一只美丽的蝴蝶在几个星期以前不经意地用薄如轻纱的翅膀轻轻扇动了一下周围的空气,可能导致万里以外某个地方的龙卷风。
现在离“十月革命”大约又是 100 年了。
当前资本主义体系内出现了中下层对现存建制的全面反叛。这种反叛不再是西方建制派中许多有远见的人士所担忧的海底下的暗潮,而是逐渐澎湃起来的巨浪。它不仅冲击着大西洋的海岸,也冲击着太平洋的海岸。西方的现存道路遇到了大萧条以来严重的挑战。这场反抗运动犹如起伏的波涛,跌宕汹涌的洪流。它荡涤着西方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震荡着过去几十年构建的世界资本主义体系,冲击着二战以后西方体系赖以生存的基础,甚至席卷着西方赖以横行天下的价值体系。
这无疑是对旧制度的一个突然袭击。
在有的国家,一部分民众,为批判的精神而激动,高喊着批判的口号,要打
倒建制派的权威,簇拥着和他们喊着同样批判口号的政治人物,冲进了曾经被少数精英垄断的议政厅,登上了权力的宝座。洋溢着批判精神的广大中下层,从四面八方一次又一次地涌入传统的政治集会,把它们变为一个又一个批判大会;他们无视精英的警告,不顾主流媒体的轻视,不理失败的预言,把对现存制度的批判办成了一个又一个节日的盛典。在参加了桑德斯的集会以后,有人如此感叹: 自从苏联解体以后,还是次看到中下层自发发起的这种节日般的盛典。
加入这股洪流的中下层和被一部分中下层推向政治舞台的人物,他们有意无意地都在创造着历史,或者说历史在通过他们创造自己。
这场运动为什么会发生呢?
1980年是当代资本主义的分水岭。通过“民主”选出的政府,同极少数上层精英结成同盟,开始用权力公开地瓜分社会财富。旧制度的幽灵开始到处游荡,资本主义的经济关系在复古。它们用现代的服装掩盖起它们陈腐的私利,开始把经过改造的资本主义再拖回到那个快要死亡的年代。结果,“不是社会获得了新的结果”,而是资本主义在向其原始的形态倒退。中下层在经济关系上几乎倒退到了罗斯福“新政”以前。中下层终于发现,除了那些海市蜃楼般的诺言外,他们收获的只有贫困的锁链和锁链般的贫困。中下层总是希望几年一次的政治周期能给他们带来奇迹。但是,在权力和资本结盟的当代“神圣罗马帝国”中,掌握着资本权力和媒体的少数精英,拿着有名无实的“民主”,循环往复地在政治过程中为自己的财富贴现。中下层在这个贴现过程中则愈益贫困。
中下层开始反叛了。
世界范围内的反叛运动,自大衰退以来,此起彼伏,接连不断。阿拉伯之春,智利学生运动,南欧的工人运动,美国的占领华尔街运动,茶党运动,英国的脱欧运动,美国 2016 年选举过程中的左右群众运动,等等,等等。每一场运动都激情四射,五花八门。但是,它们之间贯穿着一条共同的主线:反对贫富悬殊。参加者是贫富悬殊的牺牲品,反对的是现有的制度。“人们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但是他们并不是随心所欲地创造,并不是在他们自己选定的条件下创造”。世界资本主义面临这样一个节点:它处于大危机之中,它的世界体系在开始离散。
在这样的舞台背景下,上演了美国的选举周期。不管建制派在剧本、角色、灯光、布局上做了什么样的安排,桑德斯和特朗普这两个主角依然横空出世。
一个是底层内平民,一个是体制外精英;
一个终身为中下层奋斗,特立独行,一个终身在商场上驰骋,政治素人;
一个以社会主义号召中下层,一个以美国拯救者激励追随者;
一个喊出了政治革命的口号,一个要打倒华盛顿的建制派。
社会主义的倡导者凝聚成了一股巨大的政治力量,在美国历史上是小概率事件;现存制度的激烈批判者吸引了无数坚定的支持者,在美国历史上也不多见。
他们的每一场集会都有无数的人从四面八方涌来,汇集成长长的人流,要花几个小时才能进入会场。他们都是群众运动的大师。在集会上,他们同支持者形成的巨大的精神磁场,将他们和这些底层人民牢牢地系在一起;他们似乎是作为底层人民的喉舌,准确地讲出了人们无从表达的意愿。他们不假修饰直指问题的核心,他们毫不留情地批判现有制度。热泪盈眶如痴如醉的追随者发现这次他们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代表,变革好像就可以从这里开始。他们代表着两个不同的中下层。他们和自己的追随者以自己的行动喊出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从这个角度看,他们似乎是美国的陈胜吴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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