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826893
这是一部另类艺术史,书中涉及的68位艺术家,他们都曾在20世纪风头一时无出其右、广受赞誉。
本书宛如其名,从爱情这个独特的切入点,讲述艺术家充满创意的灵魂锁在一起时的爆炸性的经历。
艺术家创造作品,但在很多方面,他们自身就是作品。爱情,可以形塑历史;爱情,可以造就艺术。从书中或温柔缱绻、或爱痛交织、或惊世骇俗的故事,让我们有幸深入艺术家的生活,走近他们的世界,窥见一段特定的历史。
本书讲述了在艺术界享誉盛名的34对爱侣彼此之间的点点滴滴,探寻了他们的浪漫韵事和稳如磐石的合作关系。正是这种亲密无间,孕育了一批闻名遐迩的艺术品。从弗里达·卡罗和迭戈·里维拉,到康奈尔和草间弥生;从约瑟夫和安妮·阿尔伯斯,到吉尔伯特与乔治,作者以没有特定顺序的方式,追寻每段浪漫关系的缘起缘灭,记下高潮和低谷,去揭示浪漫的爱意在创作过程中的作用是何等强大。
无论是长久而安稳的结合,还是昙花一现的喧闹激情;本书打开了一扇20世纪的大门,让人们得以品读那些伟大的爱情故事。每个故事都附有独特且精致的插画,包括主角二人的肖像及其代表作品。
引言 1
弗朗索瓦丝·吉洛特 9 巴勃罗·毕加索
弗里达·卡罗 14 迭戈·里维拉
卡尔·安德烈 22 安娜·门迭塔
克里斯托 31 让娜—克劳德
罗伯特·德劳内 37 索尼娅·德劳内
李·克拉斯纳 42 杰克逊·波洛克
芭芭拉·赫普沃斯 51 本·尼克尔森
乔治亚·欧姬芙 57 阿尔弗雷德·斯蒂格利茨
李·米勒 64 曼·雷
马克斯·恩斯特 70 多萝西娅·坦宁
贾斯培·琼斯 76 罗伯特·劳森伯格
伊莱恩·德·库宁 83 威廉·德·库宁
玛莉亚·马丁斯 91 马塞尔·杜尚
汉斯·阿尔普 97 苏菲·塔博—阿尔普
拉奥尔·豪斯曼 103 汉娜·霍克
约瑟夫·亚伯斯 108 安妮·亚伯斯
格温多林·奈特 116 雅各布·劳伦斯
凯·赛琪 125 伊夫·唐吉
南希·霍尔特 130 罗伯特·史密森
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 136 乌雷
吉尔伯特·普勒施 142 乔治·帕斯摩尔
约瑟夫·康奈尔 148 草间弥生
卡罗尔·邓纳姆 155 劳丽·西蒙斯
卡米耶·克洛岱尔 161 奥古斯特·罗丹
莫德·亨特·斯奎尔 166 埃塞尔·马尔斯
弗朗西斯·洛林 173 弗洛伦斯·威尔
亚历山大·罗德钦科 178 瓦尔瓦拉·斯捷潘诺娃
妮基·桑法勒 185 让·丁格利
李昂·戈拉伯 191 南希·斯佩罗
莉莉·艾尔伯 196 格尔达·魏格纳
贝恩德·贝歇 203 希拉·贝歇
艾米莉亚·卡巴科夫 208 伊利亚·卡巴科夫
蒂姆·诺布尔 215 苏·韦伯斯特
伊德里斯·汗 221 安妮·莫里斯
228 致谢
弗朗索瓦丝·吉洛特&巴勃罗·毕加索
有人说巴勃罗·毕加索统治了整个 20 世纪的艺术,或许这个说法有点夸张,但他近 80 年的职业生涯确实让人望尘莫及。毕加索是世界上高产的艺术家之一,91 年间他共创作了 5 万余件艺术作品,这个高产的数量让其他艺术家难以望其项背。毕加索的非凡成果与他的生活有着密切的关联,他的艺术可以看作是他生命和爱情的日记。毕加索的作品并不易懂,他虽是一位独特的天才,对谁都慷慨热情,但同时他也是一个反复无常、难以相处的人。当他开始找寻新的刺激时,他就会对妻子及情人表现出厌倦;不仅如此,他对子孙也不甚关心。毫不夸张地说,他的身后一片狼藉。
毕加索的第一任妻子奥尔加·霍赫洛娃在离婚后依然对他“纠缠不休”。她会每天写信给他,并在法国南部一直尾随着他,还时常会在公共场合谴责毕加索和他的新恋人。霍赫洛娃去世前,曾请求与毕加索见一面,但毕加索一直杳无音讯。毕加索那位年轻貌美的情人—玛丽—泰瑞斯·沃尔特,在精神病院度过了她生命中最后的几十年,并在他们相识 50 周年的纪念日自杀离世。而毕加索弃她远去的原因,是为了多拉·玛尔。多拉在与毕加索分手后精神崩溃,不得不接受电击治疗。最终,多拉过着像修女一般的生活,并经常呢喃道:“毕加索后,唯有上帝。”1973 年,毕加索的最后一任妻子杰奎琳禁止大多数家庭成员参加毕加索的葬礼;几天后,毕加索的孙子帕布利托喝下了一瓶漂白剂,自杀身亡。13 年后,杰奎琳拼尽全力完成了毕加索的遗愿,但一直被孤寂折磨的她,最终也选择以自杀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在毕加索一生中所有重要的女性里,只有弗朗索瓦丝·吉洛特幸存于世,心灵和思维也完好无损,她向我们平静地讲述了这个故事。吉洛特是唯一一个甩了毕加索的女人,因此毕加索从未原谅她。就像毕加索在她之前的其他两位伟大的爱人—费尔南德·奥利维尔和多拉·玛尔一样,吉洛特也是一名艺术家。尽管吉洛特取得了许多成就,但她最为人所知的身份就是毕加索的情人。吉洛特与其他人的区别在于她极具斗争智慧,在毕加索试图欲擒故纵、试探乃至破坏她的热情时,她依然能游刃有余。
吉洛特和毕加索于 1943 年 5 月在巴黎相遇,当时吉洛特年仅 21 岁,毕加索已 61 岁。那天,毕加索在卡塔兰餐厅陪着自己的情人多拉·玛尔和朋友用餐。只那一眼,毕加索便起身离席,坐在了吉洛特和她的朋友吉纳维芙的桌前。他点了一碗樱桃,她们告诉毕加索自己是艺术家后,毕加索放声大笑,说道:“你们这样美丽的女孩子不可能是画家。”且不管毕加索怎么想,吉洛特当时是货真价实的画家,并且还售出了一些作品。和当时巴黎的所有人一样,吉洛特当然知道毕加索是谁;那时的毕加索,已成名 40 多年。吉洛特和朋友接受了去参观毕加索工作室的邀请——那时年轻的艺术家都想去一睹为快。因为当时的巴黎被纳粹占领,毕加索被纳粹称为“堕落的艺术家”,因此在美术馆和博物馆中不可能见到他的作品。能去毕加索的工作室参观,真是令人欣喜若狂。吉洛特开始独自频繁地出入毕加索的工作室,不久后,毕加索对这位年轻艺术家的迷恋愈加明显。经过六个月的心灵交流、安静独处后(在许多著名的工作室里都会有一间静室),吉洛特向毕加索袒露了心迹:“我从未想过会爱上他,现在我已知并无退路。毕加索显然能够如他的艺术一般,完全回避人际关系中所有的世俗规矩。”事实上,此时毕加索仍和多拉·玛尔保持着情人关系;原配妻子霍赫洛娃也拒绝与他离婚,他们还育有两个孩子。吉洛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境遇:她并没有迷恋毕加索的名气,也不是倾倒于他矮小的身材,更不是懵懂的早恋。“我知道无论结果如何—无论多么美妙、痛苦或两者交织—这段恋情对我而言,都极为重要。”吉洛特和毕加索在 1943 ~ 1953 年携手共度了十年,育有两个孩子:克劳德和帕洛玛。对于毕加索来说,吉洛特代表着一种安全的、对现实理想化的逃避;和吉洛特在一起时,宛若纯粹灿烂的阳光,他也可以和其他人一样释放情绪,逞一时之气。
毕加索是一个脾气暴躁的天才,他因自己的才华而自负,对别人向他表达的真切敬意既享受又不屑。他的世界充满着阿谀奉承:他在饥渴的画商眼前晃着画作,在折磨情人的同时顺便看着这些画商相互争抢。在伤心欲绝的玛丽—泰瑞斯·沃尔特和多拉·玛尔发生肢体冲突时,毕加索就在一旁津津有味地、残忍地看着这一幕的发生。他经常测试吉洛特对他的爱究竟有多深,当吉洛特拒绝配合时,他就会厉声指责,说她冷酷、精于算计且心地不好。他最为失望的是无法完全控制、遏制或看透她。与毕加索之前的情妇不同,吉洛特并非是他的感官玩物,而是心灵伴侣。他们会彻夜谈论绘画和哲学,毕加索会分享他独特的世界观,以及对艺术令人目眩神迷的见解给她。吉洛特也一直努力继续绘画,虽然家庭状况很混乱,但她有两个年幼的孩子和一个更依赖于她的伴侣。
毕加索把吉洛特介绍给了自己的画商丹尼尔—亨利·康维勒,并成功将她的画作卖给了美国的收藏家。他还将吉洛特介绍给了自己欣赏的艺术家,也是朋友兼竞争对手—亨利·马蒂斯。在听到马蒂斯提议要为吉洛特画肖像后,毕加索似宣布领土主权一般,为吉洛特画了许多肖像。与其他人不同,吉洛特对于成为缪斯没有丝毫兴趣,且要求不要以她的名字命名任何画作。她爱毕加索是因为自己是个画家,而非自恋狂。
在他们情侣关系的最后两年,吉洛特疲惫不堪、郁郁寡欢。毕加索是一个虐待狂,对于她糟糕的健康状况漠不关心、不闻不问,而吉洛特的疾病主要是由于在混乱的家庭中得不到休息所造成的。最终,尽管毕加索威胁她说:“你这是自寻死路”,她仍然决定离开。就像她睁着迷人的眼睛开始这段关系一样,她带着疲惫的双眼向毕加索挥手告别。她知道巴黎这个城市,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剧毒的圣杯,光艳夺目却不可触碰。吉洛特搬到了纽约定居,在她 97 岁高龄时,她仍在作画,似乎生命中的力量尚未燃尽一般。除了一生不辍的画笔,吉洛特还创作了一本绮丽且引人关注的回忆录,记录了她与毕加索的十年岁月。1964 年,毕加索曾试图禁止这本回忆录出版,但最终失败。他总是忘不了吉洛特,并永远也想不通,为什么他不能在二人的关系中胜出。他曾下过一个著名的论断:女人“要么是女神要么是女仆”。但这样的一个男人,拼尽了所有男子气概也未能抓住的,是吉洛特最根本的想法:“凭什么一定要女人让步?我绝不让步,也许是我比这个时代往前走了一些。”回忆录出版后,吉洛特和毕加索通了一次电话,这是他们分手后,仅有的一次通话。吉洛特在巴黎的成就甚多,她也一直毫不吝啬地宣扬着她的成就,以避免这些成就被毕加索的光环所掩盖。然而,不可否认的是,她人生最伟大的成就,就是她是唯一赢过毕加索的情人。
李·克拉斯纳&杰克逊·波洛克
名声既是一头狡猾的野兽,也是最精巧的放大器:它可以把一个人身上最坏的特征或弱点放大。1949 年,《时代》杂志把杰克逊·波洛克推崇为美国最伟大的在世画家。他的名字,一下子响彻了全美。这不仅激发了他的自我意识,也让他感到深深的不安。李·克拉斯纳一直以波洛克的遗孀身份为人所知,后来她又作为 20 世纪最被忽视的美国画家而闻名。这样的名声为她提供了一个平台,但也夸大了她处于丈夫阴影下生活的状态。不幸的是,这两位艺术家都没有从他们的名声中获益,并且都表现出一种强烈的、让生活变得更加苦难的倾向。不仅如此,在他们身上还散发着一种迷人的,混杂着顽固、不安、绝望和自我毁灭的气质。
人们总是这样描述这对艺术家夫妇:波洛克是伟大的抽象表现主义天才,尽管他的妻子克拉斯纳经常会有惊人之举,但波洛克的作品一直深深影响着克拉斯纳的艺术创作。这种广为人知的说法认为,克拉斯纳不管在他们的婚姻还是事业中,都是极为次要的角色。然而,当艺术家们在 20 世 纪 40 年代于纽约集会时,克拉斯纳已俨然成为一位成熟的艺术家,不仅举办了个展,与艺术界的关系也十分融洽。克拉斯纳对于艺术非常精通,而且采用的表现形式是不善表达的波洛克绝不会采用的。她心思坚韧、直言不讳、性格强烈,这在她所处的前卫艺术圈里是必不可少的特质。
波洛克虽然艺术态度表现得很强硬,但对自己却不太坚定,他总是在作品中寻找着父亲的身影并希求得到父亲的赞扬。虽然波洛克本能地觉得自己想成为一名艺术家,但他心怀挣扎,因为他一直觉得自己没有天分且缺乏自律。与克拉斯纳不同,波洛克不是知识分子,也没有读书的习惯或欣赏生活中更美好事物的情趣。1936 年,波洛克第一次见到了克拉斯纳,那时他已经是一个嗜酒如命的人,事实上,波洛克从 14 岁就开始饮酒了。他们的第一次相遇,也并不如浪漫小说的桥段。波洛克在一次艺术家联盟派对上喝了个烂醉,然后强行与克拉斯纳一起跳舞。其间,他还略带暗示地在克拉斯纳的大腿上乱蹭,凑在她耳边低语。克拉
斯纳给了波洛克一个巴掌,不过后来她的态度好像又软了下来。至于那次以后他们是否一起回了家,说法各异。尽管波洛克常常行为不端,但他身上仍有一种让人放弃抵抗的魅力。而且,克拉斯纳也不是壁花(舞会中没有舞伴只能坐着看别人跳舞的人);她是一个坚强的年轻女子,根本没空软弱。
那晚之后,一直到 1941 年 11 月他们才再次见面。当时他们和美国屈指可数的艺术精英,以及几位现代艺术巨匠,如亨利·马蒂斯等一起参加了展览。克拉斯纳如雏鸟一般很好地融入了纽约艺术界,而且她是唯一一位被选中参展的女性艺术家,当时她并没有在展览的宣传页上认出波洛克的名字,她还一度为此四处打听。当她发现波洛克的住所离她的工作室不远时,便决定登门拜访。这显然就是坠入爱河,“我被他深深地吸引,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我都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当我遇到他时,我就确信他一定有很重要的东西想要表达”。
尽管当时的波洛克名声不佳,但克拉斯纳的这种迷恋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波洛克酷爱酗酒的习惯和不稳定的行为让人非常忧虑,于是他被送往了精神病院。在克拉斯纳轻敲门扉的六个月前,医生认为波洛克“聪明过人,但不擅于表达,情绪不稳定,很难建立或维持任何一种亲密关系”。克拉斯纳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对他情有独钟。
1945 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终于结束,他们怀着洋溢的热情步入婚姻。两人搬到了长岛的乡村地区,在那里作画 11 年。虽然克拉斯纳是波洛克的绝对支持者,但克拉斯纳在波洛克绘画时却一直与他保持着距离:“我们分享的是卧室,但不是工作室。我们严格地遵守着仅在受到邀请时,才能进入彼此工作室的规矩。”他们终于有了一种搬离城市后能够平息心境进行创作的感觉,他们都很享受这种状态。1946 年是波洛克生命中最幸福的一年,此后他终于戒酒三年。1947 年,波洛克以“行动绘画”(action paintings)的方式,将家用油漆滴到或倒在固定于地面上的画布上。这是一种灵光一现的想法,不管是他本人还是整个纽约艺术圈都前所未见。
1951 年,虽然波洛克的职业生涯达到了高峰,但他的生活却已失控。他的名气太大且成名过快,随着奉承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批评。波洛克的心理并不健全:表面上咄咄逼人,内心极为敏感脆弱。1956 年的夏天,波洛克开始与年轻的艺术系学生露丝·克里格曼交往。波洛克没有试图掩饰情人的存在,反而带着她在各个社交场合出现。克拉斯纳虽然从未幻想过,波洛克会是一位忠实的模范丈夫,但这种公然出轨的行为实在太过分了。于是她离开了欧洲,拒绝承受这种屈辱。波洛克则想要毁灭自己:他的行为导致他最坚定的支持者远走他乡,自己的艺术工作也开始停滞不前—已经一年多没有作画了。8 月 11 日晚,在距离他家不到两公里的地方,醉酒的波洛克驾驶的汽车失控,当时车上还有克里格曼和她的朋友伊迪丝·梅茨格。一场不幸的灾难从天而降,在这场车祸中,只有克里格曼幸免于难。波洛克死后,人们盖棺定论,认为他是一个悲剧性的天才,还一心想要摧毁自己。几年后,克拉斯纳发现自己陷入了商业狂潮中,波洛克的故事被戏剧性地流传开来,其艺术作品的价格也水涨船高。不过,克拉斯纳拒绝大赚快钱,相反,她慎之又慎地管理着波洛克的遗产。她把已故丈夫的作品收集归档,并将他的许多作品送入了博物馆珍藏。
克拉斯纳心知肚明,这种工作是要以牺牲自己的职业生涯为代价的:如果她没有如此悉心地照料波洛克的后事,就不会那么容易被贴上“波洛克的遗孀”这个标签。在与波洛克结婚后,克拉斯纳艺术家的身份似乎被关注得很少,但她并不是唯一一个被波洛克的阴影所遮蔽的人。许多抽象表现主义艺术家都把波洛克视为强力的竞争对手,威廉·德·库宁就是最典型的代表。丈夫去世三年后,克拉斯纳开始创作一些新的作品,这些作品让很多人改变了对她的看法,重新审视了她的艺术价值。在目睹了丈夫的如日中天和灾难性的结局后,克拉斯纳不再热衷于靠近艺术界,而是冷静地与艺术界保持着距离。尽管自 20 世纪 60 年代以来,克拉斯纳就一直被健康问题所困扰,但直至 70 多岁时仍笔耕不辍。1983 年,克拉斯纳亲眼见证了博物馆对她的艺术作品进行的巡回展览。由于女权运动的兴起,人们对她的艺术生涯重新燃起了兴趣。但时至今日,批评者仍在讨论她的作品与波洛克之间的关系,无论好坏,他们的夫妻生活都是密不可分的,他们的艺术也是如此。克拉斯纳从来没有扮演过受害者:她喜欢波洛克,在那个让他成为艺术偶像的喧闹世界里,她是波洛克最真实、最忠实的粉丝。在克拉斯纳去世前不久,人们问及波洛克给她留下的阴影,她说“我不觉得自己牺牲了什么,如果一切重来,我仍然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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