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8183027
《黄帝》是一朵政治之花,政治之花美在“天下一家”。“天下一家”离不开观念可一,离不开法律法规,离不开帝王之道,离不开主臣关系,离不开人己关系,离不开个人修为,离不开识人用人,离不开成功尺度,离不开利益得失。
这本书专注于解读《黄帝》,书中对于每段话的讲解,都有对应的正本、原文、清源、见知和今译。解释内容详细而明确,对于读者理解《黄帝》有很大的作用。
道法第一 001
国次第二 012
君正第三 018
六分第四 025
逆顺第五 033
主论第六 040
亡论第七 052
形名第八 059
名理第九 064
受命第十 070
观微第十一 075
阉冉第十二 085
果童第十三 092
朵和第十四 099
胜争第十五 107
雌雄第十六 113
兵成第十七 117
守一第十八 120
三禁第十九 127
兵道第二十 130
前道第二一 134
行守第二二 140
大庭第二三 145
不藏第二四 151
道称第二五 155
道原第二六 176
附录:《大学》归元186
序言思想的花朵,残破的外衣如果硬要在人类的全部历史中寻找一家能兼容百家的思想学说,道家是当然之选。这并非因道家历史悠长、文献丰富、声誉卓著,而实乃道家所推崇的道,才是天下万有的唯一真正皈依者。一般说来,人们心目中的道家,既完整,又不完整。说完整,人们毕竟还是说过道家就是黄老学说,或老庄学说;说不完整,人们毕竟只是说过道家就是黄老学说,或老庄学说。要是某天人们终于一说道家就不言自明指的是黄老庄学说,道家就完整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欲定不定的文化现象呢?这是因为,当“黄老”一词固定使用时,庄子学说尚未成显学。而当庄子学说已成显学时,“黄老”一词就蜕变成了“老庄”。原本好好的“黄老学说”怎么就在历史的长河里蜕变为“老庄学说”了呢?思来想去,原因应只有一个,那就是老子和庄子都有实实在在的可见文本,他们的思想可触可摸、可注可解,而黄帝,则似乎只是传说,他没有类似《老子》和《庄子》的《黄帝》,尽管同期他也有为世人所知的《黄帝内经》,但那毕竟是医书,而非道书。历史总爱捉迷藏。黄帝其实是有《黄帝》的,历史把它藏到了什么地方,我们开始不得而知,后来就知道了,历史把它藏到了马王堆的墓葬里。正如秦始皇无论怎么都不想他的陵墓被发掘,但终究都会被发掘,马王堆的主人再怎么不想他的陵墓被发掘,但终究还是被发掘。其实,仔细揣摩秦始皇的真实意图,他应该是渴望自己的陵墓被发掘的,只是要在它应该被发掘的时候被发掘,唯其如此,他的雄才伟略无论生前还是死后才会被万世景仰,因为他本身就一直在追求千秋万世。同理,仔细揣摩马王堆陵墓主人的真实意图,他应该同样渴望自己的陵墓被发掘,也是要在它应该被发掘的时候被发掘。也唯其如此,他处心积虑埋下的陪葬品才有现世意义,也只有通过这一种手段方能使他获得万世英名。事实证明,梦想还是很有价值的,即便是死后的梦想。1973年,《黄帝》神迹般地从马王堆出土了,虽然身披的是一件残破的外衣,但内藏的却是一束思想的花朵。大自然从来就没有任何花朵只为某个特定群体绽放,它总是无差别地向任何人展现自己的美。思想的花朵更应如此,因为思想是人的产物,人被造为万物之灵。在人类一切的思想花朵中,尤以道家的“道通为一”思想最为彻底,也最为纯粹。而真正的道家,实质是由《黄帝》《老子》和《庄子》鼎足而立所形成的完美整体。如果这个完美的整体就如完美的花朵,其自身就必定要存在巨大的差异,则《老子》是一朵宇宙之花,《庄子》是一朵社会之花,《黄帝》是一朵政治之花。宇宙之花美在“天人合一”,社会之花美在“自适适人”,政治之花美在“天下一家”。“天下一家”始终是一种政治运动,一种人类作为整体的政治运动。这种运动无论以何种形式、何种节律在何种程度上展开,始终离不开某些基本要素。“天下一家”离不开观念可一。观念如何才能可一?《黄帝》之《道原第二六》开出了这样的思想花朵:“夫为一而不化。得道之本,握少以知多。得事之要,操一以正奇。抱道执度,天下可一也。”“天下一家”离不开法律法规。法律法规依据在哪?《黄帝》之《道法第一》开出了这样的思想花朵:“道生法。法者,引得失以绳而明曲直者也。故执道者,法生而弗敢犯也,法立而弗敢废也,故能自引以绳,然后见知天下而不惑矣。”“天下一家”离不开帝王之道。帝王之道究竟如何?《黄帝》之《六分第四》开出了这样的思想花朵:“王天下者,轻土而重士,国重而身安。贱财而贵知,功得而财生。贱身而贵道,身贵而令行。故王天下者,天下则之。唯王者能覆载天下,物曲成焉。”“天下一家”离不开主臣关系。主臣关系如何合道?《黄帝》之《六分第四》开出了这样的思想花朵:“主得位臣辐属则国王。”“天下一家”离不开人己关系。人己关系如何终结?《黄帝》之《道称第二五》开出了这样的思想花朵:“以人之自为,不以人之为己也。”“天下一家”离不开个人修为。个人修为如何化境?《黄帝》之《前道第二一》开出了这样的思想花朵:“君子卑身以从道,知以辩之,强以行之,贵道以并世,柔身以待时。”“天下一家”离不开识人用人。识人用人何以科学?《黄帝》之《行守第二二》开出了这样的思想花朵:“有人将来,唯目瞻之。言之一,行之一,得而勿失。言之采,行之巸,得而勿以。有一言,无一行,谓之诬。”“天下一家”离不开成功尺度。成功尺度如何判定?《黄帝》之《形名第八》开出了这样的思想花朵:“功溢于天,故有死刑。功不及天,退而无名。功合于天,名乃大成。”“天下一家”离不开利益得失。利益得失如何考量?《黄帝》之《亡论第七》开出了这样的思想花朵:“昧天下之利者,受天下之患。昧一国之利者,受一国之祸。”大自然不喜欢孤单,它总是以类造物,《黄帝》类似的思想花朵可构成一片思想花海,不但好看,而且好用。好看又好用的《黄帝》其实是美容后的结果,它出生时应该是国色天姿,但当它掉落凡尘数百年之后,又被埋于墓葬上千年,待重见天日时,它无可避免地被披上了一件残破的外衣,以至于今日如果不对它进行一番精心的梳妆打扮,就几乎无法辨识出它的庐山真面目,更无法与它进行心灵对话。《老子》遭受过与《黄帝》几乎同样的命运,也曾掉落凡尘数百年之后,又被埋于墓葬上千年。只是,《老子》因有“老子天下第一”的名头,爱之恋之者星数,为它梳妆打扮的人自然多之又多。《黄帝》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虽然黄帝有比老子更高的名头,尊享中华民族“人文初祖”的美誉,但更高,未必更响;又或者说,更高,未必更被爱。正因此,有心为《黄帝》梳妆打扮的人少之又少,几近于无。再远的路总有人试图去走,再高的山总有人试图去攀,哪怕困在途中,死在路上,因为上帝总喜欢为自己创生一些追随他的圣徒。《黄帝》残破的外衣,首先表现在帽子,也即书名的残破上。好的帽子不在高端大气,而在恰如其分。比如,《老子》和《庄子》这样的帽子相对老子和庄子来说就恰如其分,而看上去高端大气的《道德经》和《南华经》就有点让人莫名所以。同理,自《黄帝》出土以来,总有人试图将之署名为《黄帝四经》,好像一部古书如果不带上一个“经”字,就算不上经典。其实,经典不经典从来都不由书的名字所决定,定然得由书的价值所决定。况且,如果《黄帝》的帽子是《黄帝四经》,则因为“四”这个定数,就造成了章节名称上的很大麻烦。比如,所谓的“四经”也即“经法”“十六经”“称”“道原”四个部分,它们其实并未有独自的经义或风格。况且,“十六经”本身并没有十六经,只有十四或十五经,于是导致有人认为是“十大经”。可如果是“十大经”,则小标题明明有十四个(“十五经”没有标题),这又导致有人强行将“十大”解读为约数以自圆其说。所以,解决类似这些问题的最好办法,就是将所谓的“四经”合而为一,正如《隋书·经籍志》的《道经部》所说:“《黄帝》四篇,《老子》两篇。”《黄帝》残破的外衣,其次表现在领章,也即各章标题的残破上。好的经文标题,不仅要跟经文的正文有内在联系,更要古色古香以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可是,《黄帝四经》的标题,无论“四经”本身的标题,还是“四经”标题之下的次级标题,形式上普遍参差不齐,内容上严重文不对题,就更别说至善至美了。就标题参差不齐来说,根据《黄帝》整书标题所显示的整体风格,它的全部标题应该都是由两字构成。但不知何故,有些成了一字标题,比如原第六章的“论”和原第十一章的“观”等。事实上,如果单从字面看,“论”和“观”因为含义太过宽泛,显而易见是无法构成标题的。有些成了三字标题,比如第十六章的“雌雄节”,“节”字完全可以省去,省去后的经文不仅其含义没有任何丢失,其形式也能保持整齐美观。就文不对题来说,有些标题真的莫名其妙,比如原第五章的“四度”和原第八章的“论约”等。这些现象对于追求完美的经书来说是不可接受的,对比《庄子》《逍遥游》《齐物论》《大宗师》《应帝王》等至善至美标题,不言自明。这显然不是《黄帝》一书原著者的本意,不论原著者是不是黄帝本人,因为没有不在意美感的思想大家。人世间的一切不对不好,都终将有人为之献身,尽管献身者极大可能招致骂名。但既然是献身,当然就只在乎实而不会在乎名,正如大圣庄子所说:“名者,实之宾也。”本书正是在充分尊重原著思想实质的基础之上,对每个标题进行审视,并冠以序号,以便查找,一如《老子》之分为81章。《黄帝》残破的外衣,最后尤其严重地表现在衣服作为整体无所不在的被撕裂、被折叠和被补丁上,其中的错、乱、杂、漏、重、别、缺、失、妄、冗等无所不在,数不胜数,以致经书该有的垂顺感完全丧失,几乎到了不正本清源就无法正常阅读的地步,这极大程度地导致了道家鼎足之一的经书《黄帝》其阅读体验远远不及《老子》和《庄子》,这又进一步严重影响到了《黄帝》的传播度,使得这朵原本璀璨的思想花朵无法被人民大众所广泛欣赏和接受。鉴于这类残破几乎无所不在,这里就不举例列举了,正文都有详细而明确的论述,这就要求本书读者抱有极大的耐心,并对书中因此而产生的无可避免的错漏予以宽谅。本书经文原文的底本为文物出版社1980年出版的《马王堆汉墓帛书》(壹),国家文物局古文献研究室编。曾品元2020年02月02日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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