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59416438
一头绿色原野中的红牛,一条荡涤灵魂、洗清罪孽的箭河——两个神奇的预言,开启一段险象环生的探索历程。
这是一个男孩的冒险之旅,也是一名僧侣的求道之路。
这是一个不会结束的成长故事:穿梭于市井之中,不断地遭遇神秘的未知,熟悉的世俗人情背后,是谁的信仰与追寻?
这也是一部书写历史的文学经典,是欧洲殖民历史不可磨灭的切面,帝国对抗的经典描述“大游戏”,由此广为人知。
基姆,混迹于印度市井的白人男孩,善于结交各路人马,懂得各种世俗套路。他深信,一头绿色原野中的红牛将改变他的命运。
一名远道而来的僧侣,为了寻找传说中涤清罪恶的箭河,出现在印度街头。好似冥冥中的契机,基姆自告奋勇成为僧侣的弟子。
虔诚而单纯的僧人,狡黠而世故的男孩,就此踏上宿命的冒险之旅——“如果命中注定能找到那些东西——不管是河也好牛也好——我们铁定能找到的……”
预言、星象、宿命,兵戈、探险、搏斗……他们将如何抵达终点?
吉卜林以印度为背景,讲述了孤儿基姆与佛教僧侣寻找箭河的故事。透过西方人之眼,将东方世界的风土人情、生活习俗等描写得细致入微、流光溢彩,具有浓郁的东方色调。
1.红牛与箭河的预言
说不定那头牛知道箭河的事呢?
2.两副不同的面孔
唉,这个世界很大,也很可怕。
3.世界之友?星辰之友?
一个星象中蕴含着兵戈之象的人。
4.一条生机勃勃的大河
全世界的人都涌到了这里。
5.星象应验了宿命
谁说充满奇迹的时代已经结束了?
6.信件背后的局
小马驹还是放在马球场上比较合适。
7.无知是的罪过
“哐当”一声,智慧之门关上了。
8.一条绳上的蚂蚱
“友谊之手”挡住了“惩罚之鞭”。
9.一所新学堂
踏上一段新的人生旅程。
10.“大游戏”
这是一场大游戏,每个人都看不清全貌。
11.命运之轮
某个时刻,那条河会从大地深处汹涌而出。
12.涟漪
每个角落都能闻到“大游戏”的气息。
13.一把蓝白两色的洋伞
黑夜犹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14.整件事的因由
听从欲念牵引之人无法获得解脱。
15.我是基姆
我要站起来,重新回到这个世界的怀抱。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吉卜林小说问鼎之作
美国现代图书馆20世纪百部伟大小说之一
列入英国BBC民意调查“永恒的小说经典”
我不见得多了解自己的书,但我懂吉卜林的作品……对我来说,它们永不显得苍白,而是多彩多姿,永远鲜活。
——马克·吐温
我十三岁的时候崇拜吉卜林,十七岁时讨厌他,二十岁喜欢他,二十五岁鄙视他,如今则再度佩服他。
——乔治·奥威尔
这位世界名作家的作品以观察入微、想象独特、气概雄浑、叙述卓越见长。
——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
1.红牛与箭河的预言
在拉合尔城内有座博物馆,当地人都管它叫作“珍宝馆”。珍宝馆的对面是一尊安放在砖砌炮台上的大炮,大伙儿都把它叫做“参参玛大炮”,意即“会喷火的巨龙”。据说,凡是能拿下参参玛大炮的人就能控制整个旁遮普省。一旦战争打响,这门布满铜锈的大炮总是进攻者先争夺的目标。
当地法规明令禁止任何人攀爬这门大炮,可是这天一个名叫基姆的少年却公然无视当地法令,大大咧咧地跨坐在这门大炮上。
基姆是个不折不扣的白人,是底层贫穷的白人。他对拉合尔城了如指掌,无论是在城里的德里城门还是城外的护城河,他绝不会迷失方向。他整天在城里城外四处游荡,跟任何人都能打成一片,于是拉合尔街头的人们给他起了个诨名“世界之友”。
他毫不起眼,精明能干,时常在夜里给一些衣着光鲜的花花公子跑腿办事。在闷热的黑夜里,他经常在阴暗的沟渠和小径中潜行,沿着水管爬上鳞次栉比的房顶,在屋顶上蹦来跳去,窥探女眷们的住所,偷听她们叽叽喳喳地谈笑。在护城河边的大树下经常能看到砖砌的神龛,全身涂满烟灰的托钵僧经常在神龛旁静坐。基姆跟各种僧侣也很熟络。如果基姆正好碰到那些僧侣化缘回来,他都会和他们打招呼,有时还和他们一个碗里吃饭——当然,那总要选没有旁人在场的时候。自从基姆懂事以来,他接触到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见识过各种丑恶之事,与三教九流的人物厮混,过着放荡不羁的生活。他把这些冒险看作一场有趣的游戏,他喜欢的是这“游戏”本身。如果教士和慈善机构的工作人员得知基姆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他们肯定要大皱眉头。他们也绝不会理解这种生活的美妙之处。不过话说回来,到目前为止基姆既没有成就什么大事,也没有闹出什么大乱子。
……
现在基姆正跨坐在参参玛大炮上,不停地晃荡着两条腿,用脚跟敲打着炮身。他正在玩攻城战争游戏,他的两个玩伴是小乔塔·拉尔和蜜饯商的儿子阿普杜拉。珍宝馆就矗立在他们对面,门口放着一溜儿鞋子——当地人在进入珍宝馆之前可是要脱下鞋子的。一个身材硕大的警察站在珍宝馆门前守着那行鞋子。基姆三心二意地和两个玩伴做游戏,不时停下来对那个警察大呼小叫,有时还骂上两句粗话。那个警察是个旁遮普人,他听到基姆粗鲁的言语也只是宽容地笑笑。要知道,他可是基姆的老相识。不过话说回来,哪个人不是基姆的老相识呢?放眼望去,不远处有一个挑水工人手里拿着山羊皮水囊,正在往烟尘滚滚的道路上洒水;珍宝馆雇来的木匠加瓦西·辛格正围着一堆新木箱忙活……所有这些人基姆都认识。不过他也得承认,挤在珍宝馆门前的外地人他大多不认识。珍宝馆里陈列的都是从印度各地搜罗来的奇珍异宝,一群群外地农民涌进珍宝馆,看看来自印度各处的宝贝,如果有什么疑惑还可以问问那里的馆长。
熙熙攘攘的木提市场边上出现了一个人影。基姆自诩能一眼看出每个人所属的种姓阶级,可是这个人的装扮他却从未见过。那个人身高约六英尺,穿着层层叠叠的长袍。那袍子脏兮兮的,看上去就像是把给马披的毛毯直接围在身上。在他的腰带上挂着一个镂空雕花铁笔盒和一串木质念珠,头上戴着一顶大帽子,像鸡冠似的高高耸起。看着他那奇异的打扮,基姆实在说不出他到底是干什么的。他的肤色和市场里的中国鞋匠倒是很相似,一张脸黄黄的,上面布满皱纹,眼睛细细长长的,眼角微微向上翘,眼珠就像一颗黑玛瑙。
“看!看那边!”基姆对自己的玩伴说。
“哦,那大概是个人吧,”阿普杜拉含着指头,呆呆地看着那个陌生人。
“废话!我当然知道那是个人。可是我在印度从没见过这样的人,”基姆说。
“那大概是个和尚,”小乔塔指指他腰间的念珠。“看!他往珍宝馆去了!”
陌生人走到珍宝馆门前,和门前的警察说着什么。那个警察不住地摇头,用旁遮普语嘟嘟囔囔地说:“听不懂……听不懂……实在不懂你在说些什么……嘿,世界之友!你能听懂他说什么吗?”
“让他过来,”基姆光着脚丫,麻利地跳下参参玛大炮,“你这头蠢驴!没看出他不是本地人吗!”
那个无助的陌生人朝孩子们走来。看上去他颇有点年纪了,他身上的呢料长袍还散发着艾草的气味,或许他刚刚从山上下来吧。
“哦,孩子,”陌生人的乌尔都语说得还不错,“你能告诉我那栋大房子是什么地方吗?”
“那是珍宝馆!嗯……就是博物馆!”基姆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是叫他“先生”还是叫他“老爷”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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