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222089938
在中国,没有比彩云之南更魔幻现实主义的省了;
在彩云之南,没有比普洱和版纳地区更像地标的地区了;
具体到普洱和版纳,应该没有人会像杨镇瑜那样“不惜笔墨,吐尽肝肠”的写作和旅行了。
这是一片神秘野性、有着迷人热带风光和神秘文化的土地,不仅有孔雀开屏傣女善舞的曼妙身影,也有金三角秘密交易和少数民族的诡异旧俗。
曾经驻防云南四国边境的高大威猛中尉,带你进行一场“鬼吹灯”式的云南四国边境探秘,一起领略边境的魔幻与神奇,走进人类早年的记忆,触碰人类自身无法忘却的灿烂辉煌与隐秘伤痛。.
一次行走云南边境4197公里的旅行,一场探寻人类自身灿烂与隐秘的发现之旅。引领你将目光投向视野外的惊艳,投向人类共同的记忆——
宁洱:长长的那柯里茶马古道几乎见不到行人,长风呼啸,只有滚马坡、信坊这样的地名,让人回想起浩浩荡荡的马队曾经在深山密林中奔波穿梭,晓行夜宿。
普洱:一年四季你只能看到三种颜色:云白,天蓝,树绿。那年我从佤山上下来,看到树林中有一片金黄的稻田,顿时泪流满面。
墨江:事实上北回归线是看得见的。它被设计成一米宽的玻璃面地沟,而我就横跨了温带和热带,左脚灼热,右脚冰凉。
景迈:布朗族祖先遗言:我给你们留下牛马,怕遇到灾害死掉;给你们留下金银,怕你们有一天会用光;只有给你们留下茶树,子孙后代才会吃不完用不完。
富岩佤山:金三角群山密林中的那种神秘植物,让整个世界为之癫狂。实际上这种植物本身是无罪的,有罪的是人心。
…………
自序
推荐序
第一章 你们在下雪,我在开花——茶城普洱
一年四季你只能看到三种颜色:云白,天蓝,树绿。在这样的土地上会有“醉氧”的感觉。那年我从佤山上下来,看到树林中有一片金黄的稻田,顿时泪流满面……
第二章 砍头祭奠的难解之谜——西盟佤山
等到四目相对,一个佤族青年手起刀落,一颗鲜艳的人头就掉了下来,被盛在了托盘中。
第三章 山洞里走出来的民族——西盟佤山
那里的人民对天地、对神灵充满敬畏。敬畏产生自律,自律让他们活得诚实而饱满……
第四章 白天兵看兵,晚上数星星——富岩佤山
我的菜地,我的猪圈,我的芭蕉树,我的古茶树,我的无花果树和春天。这是一次迟来的造访,这样的造访,最后只能剩下忧伤……
第五章 人类的童年都一样——富岩佤山
我深深地记住了魔巴的唱词。这样的唱词没有虚假和繁饰,却那样的淳朴,直指人心,很有些《诗经》中《国风》的味道。
第六章 一个叫“永不来”的地方——孟连永不勒
当年,战士们开玩笑说,这个地方应该叫“永不来”。别人可以不来,但身为边防军人,我们不来不行。
第七章 660年的烟雨沧桑——孟连娜允古城
濒临失传的傣族古乐,据说和丽江的纳西古乐可以媲美。那些戴着尖尖的塔形皇冠的舞者表演的后宫舞蹈深深地吸引了我。
第八章 闻香识普洱——景迈古茶树下
布朗族祖先帕艾冷临终遗言:“我给你们留下牛马,怕遇到灾害死掉;给你们留下金银,怕你们有一天会用光;只有给你们留下茶树,子孙后代才会吃不完用不完。”
第九章 勾魂的神秘——镇沅苦聪人
说到蜘蛛衣、树皮衣,也许你会觉得神秘,稀奇,但对于苦聪人来说,却是不堪回首的过去。
第十章 双塔各长出一棵菩提树——景谷勐卧总佛寺
在塔快要建成的一个夜晚,刀汉臣和建塔的设计师同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观音菩萨带着释迦牟尼的舍利子飘然而来,在双塔中央安放下舍利子,然后驾着祥云消失在遥远的天际。
第十一章 消逝是迟早的事——银生古城
按照金庸大侠的想象,来无量玉璧参观应该是在月明三五之夜,素衣的仙子凌波微步,舞姿翩翩……远远传来一浪浪清脆的猿猴的鸣叫声,一时间山鸣谷应。
第十二章 左脚灼热,右脚冰凉——墨江“一米阳光”
事实上北回归线是看得见的。它被设计成一米宽的玻璃面地沟,而我就横跨了温带和热带,
第十三章 大清国的烟雨旧事,寂寞的茶马古道——宁洱
20公里的那柯里茶马古道,更加适合骑驴。手撑纸伞,头戴斗笠,行走在一场淅淅沥沥的断魂雨里,或撮口长啸,或放声高歌,一不小心就走成了剑客或者诗仙。
第十四章 一脚踏三国——十层大山
沿途能看到河流,汹涌澎湃;云朵是世界上最美的云朵——就悬挂在群山间,甚至就在脚下、车窗边,一忽儿在左,一忽儿在右。远观青山如洗;茶园滴翠,曲曲弯弯的江城路,像一条立体的山水画廊。
第十五章 探秘六大茶山——易武正山
刮风寨的寨门被打开之前,这里的瑶族群众根本不知道采茶用茶,很有点身在宝山不识宝的味道。那些动辄八百年、上千年的老茶树,完全是野生的。
有些酒,一直在等待饮者 / 黎小桃
自序
《边境像个蛋,我把它转了转》
所有的出游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意外。
小时候我喜欢看云。那时候我在自家的窗前,看着远方绵延不绝的山峦,幻想着青山白云以外的世界。
意外说来就来。19岁,一列行程长达五天五夜的火车,拉着我和我的同伴,奔驰在祖国的大好河山之间。横跨山东、河南、陕西、四川、云南5个省,最终我们像鸟嘴里掉落的一粒种子,降落在云岭大地上。几年之后,同伴们都陆陆续续退伍,而我留了下来,开始了长达20年的漫长漂泊。那时候的我少不更事,对爱情和事业充满幻想。在一个叫大荒田的地方,我足足生活了13年。
第二次意外来得更加突然。当时我已经是一个炮兵连队的指导员,因为中央军委的一纸命令,摇摇晃晃的大卡车把我和我的连队拉到了那个从前叫思茅现在叫普洱的地方,开始了我的边防生涯。现在想想,个人的宿命之于庞大的现实生活,实在不算什么。4年的边防经历,是我毕生的财富和伤痛。那时候的我离天空很近,离祖国很远;离酒精很近,离理想很远;离外国很近,离你们很远。
这是一片广袤到苍茫,苍茫到无奈的土地。我知道,面对这样一片充满神性、野性、有着迷人热带风光和神秘丛林文化的土地,我的描述注定是苍白的。
普洱是全世界唯一一个以一片树叶命名的城市,是历史上普洱茶“六大茶山”的发祥地,与缅甸、越南、老挝接壤,与泰国、柬埔寨毗邻。这座城市素有“绿海明珠”之美誉,几乎每个县区都有野生乔木古茶树群落分布。山明水净的地理环境,浓郁原始的民族风情,三国五邻的异域风光,独特美妙的轻歌曼舞,人迹罕至的原始森林,共同构成了一个绚烂多姿的人间天堂。
我在普洱的孟连、澜沧、西盟、江城生活了4年,莽莽的丛林与连绵起伏的山峦,就摇曳在我的呼吸之间。我厕身在此,度过了最后的军旅时光。那些破碎的、发光的碎片,构成了我全部的边防经历。要回忆和拼贴这些和时光一起日渐老旧的经历是痛苦的,我宁愿它们在身体里一直发酵甚至腐烂,因为它们不可触摸。
从地图上看,普洱的下面,是全世界人民都热爱的那片土地——西双版纳,形状很像一个蛋。历史上,位于彩云之南南部的这片藤萝百结、古木苍苍的土地,叫做普洱府,辖地包括现在西双版纳的全部(景洪市、勐腊县、勐海县)。直到1953年,西双版纳才正式另立门户,成立傣族自治州。我们都知道版纳、泼水节、傣族筒裙和小仆哨(小姑娘)的花枝招展,但如今商业浪潮滚滚涌入,飞蝗般的游客和开发商铺天盖地而来……任时光流转,多情斑斓的土地正在发生着改变。当我再次踏上前往普洱的漫漫旅途,竟发现即便重逢的喜悦,也无法消弭我内心的疼痛和怅惘。
普洱十县区外加版纳的勐腊,4197公里是此次的全部行程,让我和这片多彩明丽、充满神性的土地再次零距离接触。近似烧香还愿,我行走在浩瀚苍茫的山水间,长歌当哭,天地悠悠。我知道,这片曾经生活和战斗过的土地注定无法为我疗伤,因为它本身就是我心中灿烂的隐秘和疼痛,无论诅咒和歌唱,今生都无法走出丛林的阴影和群山的视线。
感谢我多年的“死党”李小强,感谢著名老男人荣建志、赵山民、王现红和一只婴儿狗(公狗),还有继续顽强地生活在普洱的那些豪迈的兄弟姐妹。有了他们的一路相随,寂寞的旅途不再孤单。
边境像个蛋,我把它转了转。
一个深情的拥抱之后,剩下的只是一个华丽的转身。
那一刻——我泪流满面。
序
《高铁时代的深度乐游》
李海洲(《环球人文地理》执行总编)
在传媒江湖里,一个很有意思的术语叫做“新闻纵深”;在充满远游欲望、把大地和落日一拥入怀的读者心中,也有一个重要的术语叫做“深度旅行”。当古代驴子们只能让你建立热爱大好河山的票友级别,当浮光掠影式的旅游书籍使你产生焚书坑儒的暴君心态,高铁时代的深度阅读冲动终于到来。满足这样的冲动,需要的是对旅行的热爱和多年的行走,洒脱愉悦甚至诗意盎然的文字,地方志般严谨的态度,当然,还有一位踏破半捆铁鞋、具有侠客般气质的作家。
阅读《去边境走私风景》,我眼前浮现的画面是:彩云之南,茶香一直铺到天上;云朵落在阿瓦山,落在鬼魂谷;斑斓的蝴蝶从晨露到黄昏,随心所欲地贴在任意一棵茶树上,贴在傣族少女的发间或者花窗边沿……群山苍茫,人民古朴,注释着普洱和版纳地区的沧海桑田。我还想描述的一个人是:刺刀一样挺拔闪亮的青年,高大威猛的曾经的中尉,常年行走在滇南的丛山密林和民俗风物里。有时候,他持枪走过勐啊的哨卡,浪漫地观察着外国的月亮;有时候,他卸下戎装,试图在无量山下找到段家的六脉神剑和王妃香魂……这样一个地方和这样一个人的结合,诞生了一种独特的写作。如你所看到的,这本书正在颠覆传统的“旅行体”写作,以深度的“庖丁解牛式”向你娓娓道来。
实际上,后来以普洱茶名动大江南北的普洱地区,是所有渴望远足、渴望不羁的人们生命中一个重要的旅行目的地。而普洱和版纳地区,在杨镇瑜笔下更是充满了意外的美丽:六大茶山的前世今生、苦聪土著居住的苦聪村、北回归线上的墨江、据说畅饮后可以生双胞胎的古井……当杨镇瑜像李白一样漫游在大地上,当他以笔为梦、以相机为马,这片土地掩藏在历史最深处的故事和线索,就像纪录片的镜头一样次第为你打开。而其间的人和事、地理和地貌、河山和民风,都会让你怀疑自己打开的不是一本时尚游记,而是清代著名小说家李汝珍的《镜花缘》。
前不久,在接受一家旅游频道采访的时候,我曾经谈到:这个时代缺少的不是徐霞客,也不是马可?波罗,而是一些能够把某个区域研究透彻并写出作品的人。事实上,对于深度旅行者来讲,首先纳入阅读范围的其实是某个地区的地方志,因为只有地方志,才能够详细而准确地勾勒出某个地域的全部。但遗憾的是,传统意义上的地方志严谨有余,活泼不足。还好,当你读完《去边境走私风景》,你会发现:和一般的旅游书不同,这本书不仅是一部严谨与活泼兼有的地方志,同时也是一本充满人文意义和可读性的深度旅行作品。
杨镇瑜的写作充满亲切感。这个喝着小酒、大步流星的热爱着壮阔河山的人,尽管偶尔会骂上几句脏话,但他的观察和写作是真诚的、进入自己血脉的。我们在阅读中可以发现,关于这本书的写作,其实早在杨镇瑜刚刚抵达普洱地区(当时叫做思茅)边防哨所时就已经开始萌芽,尽管后来他卸下戎装,进入公务员队伍,但是,普洱和版纳其实早已经潜伏在他的心灵深处,所以他后来总是会不经意地回到这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里已经成为作者的精神故乡。爱因斯坦说:“只要有一件合理的事情去做,你的生活就会显得特别美好。”
值得大家关注的还有这本书的文风,在繁忙的高铁时代读起来尤其轻松快乐。不夸张地说,《去边境走私风景》是近年来我阅读过的罕见的趣味旅行书,有江湖之气,也有人间烟火;有幽默之机,也有理性思考。书中还混搭着许多作者的真实体验,从新闻学角度讲,充满了“生动活泼的现场感”。
在中国,没有比彩云之南更魔幻现实主义的省了;而在彩云之南,没有比普洱和版纳地区更像《镜花缘》的地标了;具体到普洱和版纳,应该没有人会像杨镇瑜那样“不惜笔墨,吐尽肝肠”(钱钟书评吴宓)的写作和旅行了。在结束这篇文章的寂寥的早春之夜,尽管启明的星斗有些黯淡,但我突然看到另一种光亮,也许,那就是深度阅读的乐趣,就是每个人潜伏在心灵深处的对旅行的一种向往。
《人头桩下的佤山秘境》
过了寨门是一溜石阶,两边是高高的人头桩。转过几百米古藤缠绕的山路,赫然入目的,是数以千计的长了绿毛的牛头和人头桩,令人毛骨悚然。不同年代的牛头有的钉在树上,有的钉在木架上、山崖上,甚至干脆堆放在路边。高高的人头桩上悬挂着竹笼,里面有一团黑黑的什么东西。
山谷里溪流淙淙,阴风扑面。当地人用木棍横穿竹筒,竹筒接满水,“嗒”的一声敲击在岩石上,倒空后继续再接水。那声音更平添了几分阴森,令人毛发直竖。
顺山路而下,就是神秘莫测的勐梭龙潭。龙潭是一个被原始森林环抱的天然湖泊,湖水清澈无染,岸边万木葱茏。湖光山色,水天相接,幽静得像一场睡梦。一片片水草浮在水面上,像寂寞沙洲。那水草会动,今天在这里,明天可能已经散着步到了别处。
湖水氤氲而幽秘,水中横七竖八地倒伏着一些大树的尸体。湖边断崖上爬满了榕树的根蔓,层层叠叠,像一面根墙。有几根藤索从树上垂下来,像在天地间垂挂。每一棵树木都竭力生长,在雨季到来的时候拼命吸收着空气中有限的养分。
龙潭在佤族人民心中的神圣地位,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不会有人去动。据说有一次潭中漂起一条死鱼,捞起来称了称,足足有80斤。
佤族在50多年前还处于原始社会末期,刀耕火种,结绳记事,相信的是魔巴的咒语和天神的庇佑。据一个当地老乡讲,解放初,佤族妇女几乎都赤裸着上身,佤族男子身上几乎不穿衣服,只在腰间和私处勒一条白布条遮羞。
佤族是一个桀骜不驯的剽悍民族,他们的梭镖和弩箭让人望而生畏。在边疆少数民族中,佤族老大哥的地位始终没有动摇过。甚至连孟连傣族末代土司刀派洪的三个老婆中,大老婆也是佤族。这其中当然不能排除政治联姻的因素,因为佤族牢牢地占据着凉爽而又没有瘴疠的山头,俯瞰山下,白云苍茫,众生悠悠。
《北回归线上的“一米阳光”》
车下了高速,我们径直来到北回归线标志园。
北回归线是北纬23°26′的纬度线,同时又是热带与北温带的分界线。它横贯亚洲、非洲和北美洲的15个国家和地区,经过我国云南、广西、广东、台湾四省。在北回归线穿过的地方,绝大多数是沙漠和海洋,而在普洱市的墨江县,却是一块森林茂密、物种多样的绿洲。在北回归线经过的地区,都建有不同规模的标志性建筑。墨江的北回归线标志园和太阳广场,是目前世界上规模最大、最为壮观的北回归线纪念性景观。
标志园建在一道巨大的山梁上,设计新颖,气势壮伟。穿过月亮广场进入西大门,依次是回归之国、双子星广场、石阵广场、哈尼取火台,白色的天文馆像一个茶壶的白色壶盖,镶嵌在登高架山上。匠心独具的设计和斑斓耀眼的各种雕塑,把我们看得目瞪口呆。这一刻,仿佛时间真的停滞了,只有天地玄黄、辰宿列张,只有日月轮回、四时交替,只有太阳月亮和各种不知名的星球,像乒乓球羽毛球网球溜溜球一样在空中往来穿梭嘤嘤嗡嗡。
事实上北回归线是看得见的。它被设计成一米宽的玻璃面地沟,而我就横跨了温带和热带,左脚灼热,右脚冰凉。
一路看下来,主标馆、古日晷、日月交辉、超越塔、石环、夸父追日、太阳之路、回归之门,一个形象生动的空间系列,向人们述说着从远古到今天我们所能理解的宇宙洪荒。个人之于时间和空间是渺小的,渺小到像一只跳蚤。我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这样的思考毫无意义,个人最终能握住的,只有当下。
我认识北回归线标志园的设计者——旅加拿大华侨王崇亮,标志园的设计是他的成名作和代表作之一。他巧妙地把纸上的时间和空间,展现在一座并不起眼的山坡上。
设计不乏可圈可点之处,比如太阳广场上展现哈尼族叙事长诗《络奇络耶与扎斯扎依》的故事情节和人物形象的大型浮雕,体现季节变化和时间更替的地平日晷,按照太阳照在站立的人身上根据投影即可粗略判断时间的人体太阳钟,手托地球偶的“无影手”等等。他巧妙地把天文地理知识和哈尼族文化熔为一炉,气势恢宏,布局精巧,既具有强烈的时代感,又反映了哈尼族人民长期以来对太阳的崇拜。
来北回归线标志园应该在夏至日(6月21日或6月22日)的正午。当火辣辣的太阳当头照射,你可以看到“日照无影”的天文奇观。从这一刻开始,太阳转身而去,开始南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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