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16635049
作品以神秘主义的完美在犯罪小说类型与主流小说之间找出一个耐人寻味的切入点。小说表现出对书籍以及书籍交易商的深刻认识。
一位隐居的珍本收藏家亚当-迪尔横卧在蒙多克海滩别墅的地板上,双臂断失,身体周围散落着珍贵的原作作者题签书籍以及无端遭遇损毁的尚待修复的获奖手稿。这个不幸的消息使藏书界为之震惊。由于警方无法锁定嫌疑人,致使案件侦破陷入停顿状态。
在亚当死亡几周之后,亚当的妹妹梅根(一家位于纽约东区的旧书店老板)和她的情夫(一个专攻模仿亚瑟-柯南道尔爵士笔迹的书籍造伪者)的正常生活受到了莫名的骚扰。梅根的情夫开始收到一些手写的恐吓信件。匪夷所思的是,这些信件均由一些死亡多时的作者签名发出。其实,这些信件疑似来自亚当死亡的目击者。故事主人翁明白自己身陷危机,因而决定卖掉梅根在纽约的产业,共赴海外。他为自己和梅根伪造一个新的身份并隐居在梅根的祖籍地爱尔兰。
他几经思量,决定与指控他谋杀亚当的另一个造伪者达成妥协,但终究逃不过命运的惩罚。
亚当-迪尔的死亡之谜以意想不到的结局*终揭晓。
警方无法找到他的双臂。
几周以来,他们搜遍了蒙多克公路南边寒风凛冽的海岸。他们在数英里的海岸线上沿冰封的沙丘扇形搜寻,试图找到可能埋藏双臂的可疑沙丘。二月的雨雪和短暂的白昼光照缓慢地吞噬着沙滩上和逐渐凝冻的泥污上任何可疑痕迹,使他们的种种努力陷入徒劳。警方推测,假如攻击者把断肢抛进翻滚的波浪,很有可能会在退潮十分冲上海岸。如果海水没有把受害者的指甲冲刷干净,指甲里会残留可供法庭采信的证据。凌乱的犯罪现场表明,受害者极有可能曾经与攻击者搏斗过。可是,搜查依然无果,捆绑双腕的手臂有如双翅,飞越深不可测的大西洋,变得无影无踪。
在受害者胞妹的要求下,可怜的受害者被送到纽约医院的重病救助病房,在那里经受了10天的煎熬。受害者深陷昏迷,几无知觉。他无法告诉妹妹和警方他的遭遇。他是一个习惯于凌晨在书桌前静静地工作的人。警方估计,他是在后脑受到精准重击之后被肢解双手而失去知觉的。他海滩别墅的书斋地板上留下一大摊渐渐凝结的血液。
入侵者似乎是一个擅长行凶攻击的恶徒,又在情况下幸运逃脱。遇害现场没有强行闯入的迹象,用来击破受害者头颅的大理石擀面杖也来自屋内厨房。没有脚印,没有指纹,没有任何值钱的物件如金钱或珠宝首饰被盗。受害者从父亲那里继承下来的古董名表百达翡丽-卡拉特拉瓦仍然放在书桌上,没受到触动,与之相配套的二手静音器也在受害者的书桌上安静地放着。由于日出之前偶有嘈杂声响,加上海浪拍打的声音,初冬灰暗的晨光里邻居们看不清周边的东西。因此,一如消失的双手,入侵者似乎从人间蒸发了。那些不管天气变化每天有规律在海边漫步的晨运者们,那些迎着寒风凑成一堆牵着睡眼朦胧的宠物狗溜达的人们,都没有意识到有异常情况发生。附近的人没有注意到有喊声、尖叫和摔打的声音,如果有,永无停歇的海浪拍打声也会掩盖这些声响。再者,这间屋子两边的窗户都关上了,窗帘也拉得严丝密缝。
清晨,邮差沿着日常的路线把世界各地寄来的包裹送来这个地址。他发现房门微微开着,似乎屋主人对寒冷的天气不管不顾。多年来,虽然邮差和受害人并非朋友,但至少也形成了相互了解的友好关系。眼前的景象显然不属正常。他先是轻轻地喊了一声,接着就一遍又一遍高呼起来。见到没有任何反应,他只好硬着头皮,战战兢兢地走进前厅。他多么希望这一切不会给他,也不会给任何其他认识的人看见。然而,他看见了,有个人横卧在屋里的尽头。随后,救护车和警车驶过狭窄的车道,停在别墅前面,呼啸的声音宛如流星击中教堂一般,打破了这个社区的宁静。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失去了双臂,但残存着一丝求生的欲望。
使取证警员困惑不解的是,书斋地上杂乱无章地散落着一批手写的、年代久远的有关政治和文学色彩的信件以及手稿。珍本书籍散落一地,张开的封皮就像是一只只趴在地上的死鸟。从各种书上撕下来的题签单页飘落一地;林肯、吐温、丘吉尔和狄根斯以及亚瑟-柯南道尔的文件手稿和其他十几种文件混在一起。大部分书籍和文件都遭到了破坏,或是揉成一团,或是溅上血液,又或是被古董级的墨水瓶里倾倒出来的墨水玷污。这些古董墨水瓶曾经整整齐齐摆放在书橱的,现在则凌乱倾侧。所有失踪的手稿或签名书籍都难以确定其数量。很明显,收藏者没有收藏清单,事后通过保险公司了解到的情况也表明这些书籍都没有投保。由于许多其他有价值的物件(包括书斋靠墙书架上的书)都没有被盗的迹象,因此,人们认为文学珍藏应该没有被盗走。可能解释的理由是,攻击者撕毁这么多有珍贵题签的书籍会不会仅仅是为了掩饰他要偷盗的其他东西呢?不,这不仅仅是一起盗窃事件,而是一起重罪案件,明显是一起肆无忌惮地摧毁珍贵财物以及对人身进行严重攻击并可能导致蓄意杀人致死的重案。
亚当-迪尔死了,他留下可以向活着的人们诉说的证据是攻击者在他背后实施令人发指的残暴和危及生命的攻击。那天,我悲痛地获悉他死了。假如仁慈的上帝让他苟且活着,面对静默和手术,无疑是一个悲剧。由于头部重创使他的大脑严重受损,他已无任何肢体语言,甚至无法发出任何声音。按他妹妹梅根的说法,作为一个曾经的遁世者,他的伤势已经使他永远离开了他从幻觉生活中所获得的乐趣。不,以其每天痛苦挣扎地苟活,平和地躺在平整小巧的坟墓里会是他好的归宿。假如一只蝴蝶被顽童拔去双翅,会不会比双足粉碎好一些呢?试想一下,一只受伤的蝴蝶,停在草地上凝视天空而无法飞翔是什么滋味?
在事件发生之前的几年里,我曾经多次与梅根约会。那天,她在电话里向我诉说了这个可怕的消息。从电话线的另一端传来她歇斯底里的抽泣,呼吸中带着阵阵干咳,说话断断续续。我可以听到电话亭附近有一群正在玩耍的孩童的喧闹,难道他们不用上学吗?我意识到她离开了工作的地方,来到相对不受干扰的托普金斯广场和我通话。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无言于对,只好默默地听我亲爱的梅根诉说。她告诉我她所知道的一切。我记得当时我独自坐在厨房里的餐桌旁,头脑发麻,思绪无法集中。我真想立即来到她的身边,说尽一切可以安慰的话,把她紧紧地抱在我怀里,吻干净她的眼泪。
梅根是一位离异妇女,一头火一般的红头发,质朴,热情似火,毫无机心。她已经年届40,但她的长相要比其他女性年轻不止10岁。梅根在纽约东区经营一家旧书店。她的职业选择可以把她的艺术造诣与厨艺特长结合在一起。早年,一场蒙多克游船事故使她父母双亡,她和亚当十几岁就成了孤儿。他们家在蒙多克海滩拥有一座海滩别墅,后来自然而然地成为亚当遁世隐居之所。他俩自小住在曼哈顿,由书呆子姑母抚育成人。梅根很早就学会了自立。童年时代兄妹之间亲密无间,相濡以沫,相互依存,营造出自己的儿时世界。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除了二人世界别无他扰。诚然,亚当比梅根年长,但梅根性格比亚当外向。因此,她自然而然成了亚当的保护伞,甚至宛如母亲。她担负起照顾亚当生活起居的责任,让亚当居住在蒙多克的家里。我开始注意到,在亚当经济拮据之时,是梅根替他支付账单。她向我倾诉她所了解的后一个事故细节的时候,我脑海里出现了一幅她在广场的图景:火烧云下,凛冽的寒风,她独自在疏疏落落的树林里游走,说话。其时,我的心早已飞到她的身边。
我问道:“他现在哪里?”我尽量舒缓口气,意在让我俩都镇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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