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2756919丛书名: 詹姆斯·M·凯恩作品
与《邮差总按两遍铃》一样,《双重赔偿》也是美国出版史上的超级畅销书,对于美国“黑色文学/电影”的传统的形成起着至关重要的奠基作用——而在这种类型中,也很难找到真正超越它们的作品。这部甚至比《邮差》更短的小说被比利怀尔德位改编成电影后名声大噪,至今仍列为影史经典。
保险员赫夫与商人的美艳太太菲丽丝相识,不知不觉陷入情网,渐渐不能自拔。两人密谋通过一系列巧妙的手段,谋害菲丽丝的丈夫,换取双倍保险费。事情在一波三折中向深渊坠落,赫夫机关算尽,到头来仍然发现自己的认知有可怕的空洞。菲丽丝真的和他一条心吗?阴谋背后,到底有怎样一双看不见的翻云覆雨手?
前言
明威某部小说里一对情侣游泳时关于头发的对话),迅疾让杀意烟消云散——
“我喜爱它们,它们很大么,法兰克?”
“今天晚上告诉你。”
但到《双重赔偿》,那对情侣要面对一个充斥着不利证词和错觉歧义的复杂局面。这部小说里的男女主人公,有代数学般冷静的头脑,以至于在步步为营的叙事里(以精于计算的保险推销员赫夫的人称视角),情欲有时候似乎变成谋杀方程式的冗余之物——当读者聚精会神参与演算,则对此自然而然视而不见。读者甚至无法确定这对情侣究竟有没有上过床(“干完所有的事”里包括不包括这件事?)
这一次,作者对他的爱情小说当事人反复举证质疑。决定性的不利证据有这几条:她在与他合谋杀害丈夫之前,就已谋杀多人(在纽约市施耐德案件里露丝曾七次设计谋杀她丈夫)。他承认(他意识到)他已(真正地)爱上她的继女(继女是对小报故事人物设置的一次灵巧改装),他甚至为那小女孩而甘心去自首供述杀人重罪。《邮差》里的男主角未能实行的杀人灭口,《双重赔偿》的女主角几乎完成,她确实开枪射杀赫夫。这大概是小说里重要的loverack,当文森特·劳伦斯向凯恩讲述露丝送给亨利一瓶加入大量砒霜的葡萄酒时,小说家听到的是决定性的叙事动机。这是强烈的拷问:你爱不爱一个杀你的女人?这问题一旦解决,等到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好莱坞电影《本能》里,迈克·道格拉斯再次面对时时刻刻想要用冰锥刺杀他的莎朗斯通时,就好办得多。
小报上的纽约通奸谋杀案里,露丝和亨利的情欲关系毁于法庭上的互相指控,凯恩小说里发生在加州的通奸谋杀案,其男女主角的爱情几乎也要毁于互相的残害和告发。挽救这惊悚都市爱情叙事诗于小说结尾的,是那个凯旋般的双双自杀。这自杀不在假定叙事者的视角之内,但你若相信自杀会成功,你就相信城市里仍然有爱情。
那个“小报谋杀案诗人”(A poet of the tabloidmurder)的说法,来自文学评论家埃德蒙·威尔逊。有一天,纽约作家沃尔特·李普曼跑来告诉凯恩,说他自己早上去看庭审——那是个奇异的感觉,当你闻到那个女人身上的气味、擦过她的衣角,却确切地知晓,这个女人即将被送上电椅。凯恩听到这个说法,大概就像是听到诗歌般的韵律在向他召唤。
《双重赔偿》是一部真正的“美国式杰作”。
——罗斯·麦克唐纳
读凯恩的作品,没人会舍得半途放下。
——星期六文学评论
根本没人能学得像凯恩的风格,海明威不行,甚至雷蒙德·钱德勒也不行。
——汤姆·伍尔夫
凯恩堪称“小报谋杀案诗人”。
——艾德蒙·威尔逊
将一个通奸加谋杀的市井案件改造成一个爱情故事,作者到底需要何种禀赋?……有一天,纽约作家沃尔特·李普曼跑来告诉凯恩,说他自己早上去看庭审——那是个奇异的感觉,当你闻到那个女人身上的气味、擦过她的衣角,却确切地知晓,这个女人即将被送上电椅。凯恩听到这个说法,大概就像是听到诗歌般的韵律在向他召唤。
——小白
总好像有着深仇大恨,一天到晚只知道坐着,敞着领口,淌着汗,不是吵架就是争论,直到弄得和他共处一室的人全都头晕脑胀。但一旦碰到索赔作假,他就像狼一般绝不手软。
我一进门,他就起身咆哮了起来,是关于我六个月前开的一份卡车保单,那家伙烧了卡车,想来索赔。我很快就发现并阻止了他。
“你对我抱怨有什么用呢?我记得那个案子,而且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我在上交那份申请时,在上面夹了一张备忘录,说我认为在承担风险之前,应该彻底调查那个家伙。我不喜欢他的长相,而且我不——”
“沃特,我不是在对你抱怨。我知道你说过应该调查他的。你的便条就在我桌上,我就想告诉你这一点。如果这家公司里别的部门有你一半的脑子——”
“哦。”
凯斯就是这样的人,即使他想对你说句好听的话,也非得先把你弄急不可。
“沃特,你听我说。他们当初开了保单,完全不理会你的备忘警告,前天那辆车被烧掉,那张警告还明明白白地放在他们面前——要不是我今天下午派辆拖车到那里,把那卡车拉开,发现引擎下面有一堆木屑,证明是他自己放火烧的车,他们还会继续把钱赔给他呢!”
“你抓到他了吗?”
“哦,他招了。明天早上他作认罪答辩,这事就算了结了。但我要说的是,如果你一眼就看得出那个人可疑,他们为什么不行!算了,有什么用呢?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会就这件事给诺顿发张备忘录。我认为这整件事应该由公司总裁来调查一下。但如果要我说的话,这家公司的总裁如果更加……”
他停了下来,而我也不搭腔。凯斯是从公司的创立人老诺顿的时代一直留任下来的,对小诺顿评价不怎么高。小诺顿自父亲去世以后接手公司,按凯斯的讲法,他什么事都做不好。整个公司的人都担心凯斯会把他们也牵扯到这种敌对关系中。如果小诺顿是我们要共事的人,那么我们就得与他同事,我们完全没有理由让凯斯使我们也和他搞僵。我对凯斯的批评不动声色,我甚至不知道他在讲什么。
我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我的秘书娜迪正要下班。“晚安,赫夫先生。”
“晚安,娜迪。”
“哦——我在你桌上留了张备忘录,是关于纳德林尔太太,她十分钟前打电话来,说明晚你去谈续保的事情不太方便。她说她会通知你什么时候再去的。”
“哦,谢谢。”
她走了,我站在那儿,低头看着备忘录。我突然想到,在这份申请上——如果能拿到它的话——当我拿到时,该夹上什么样的警告。
前提是我会不会这样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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