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时间简史 电机工程系（第二版）

本书是《清华时间简史：电机系史》的修订版。本书通过对档案文献、图书著作、内部文集、校友回忆等资料的挖掘、对比及相关数据的统计分析，从多个层面和角度对电机系的发展演变进行了系统归纳和整理，旨在为读者提供一部较为完整的清华电机系从无到有、由弱变强的发展简史。加中，主要针对新修订部分，核对数据、人名、事件等。全书按清华大学电机系的不同历史发展阶段分设9章，其中，第1至5章为解放前电机系的历史回顾，包括清华学堂时期电机工程专业的雏形、清华学校时期电机工程科目的设立、国立清华大学初期电机工程学系的建立、抗战时期国立清华大学电机工程学系的发展、复员时期国立清华大学电机工程学系的恢复；第6至8章为解放后电机系的发展历程，包括解放后至“文革”前清华大学电机工程学系的调整和提高、“文革”时期清华大学电机工程学系的蒙难、改革开放以来清华大学电机工程学系的发展；第9章为结语。各章以时间为序，对电机系学科建设、教学科研、师资队伍、人才培养等进行系统梳理，力求重点突出、兼顾全书。 

成立于1932年的清华大学电机系，是清华大学工程教育的重要学系。在八十多年的发展历程中，学科设置不断完善，师资队伍、教学科研等方面取得显著成就，培养了大批优秀人才。本书通过对档案文献、图书著作、内部文集、校友回忆等资料的挖掘、对比及相关数据的统计分析，从多个层面和角度对电机系的发展演变进行了系统归纳和整理，旨在为读者提供一部较为完整的清华电机系从无到有、由弱变强的发展简史。清华电机系的发展历程为中国建设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提供了有益的借鉴。

王孙禺  浙江人，清华大学教育研究院教授、博士生导师，清华大学教育研究院学术委员会主任、工程教育研究中心副主任。1982年毕业于清华大学电机系留校任教（含在职研究生）。曾任教育研究所所长、人文社会科学学院党委书记等职。发表论文多篇，获*教学成果奖等多项。曾嵘  陕西人，清华大学电机系教授、博士生导师、系主任，清华大学能源互联网研究院院长。1995年清华大学电机系及经管学院本科毕业，1999年清华大学博士毕业后留校任教。获国家杰出青年基金获得者，入选国家“万人计划”科技创新领军人才，IET Fellow。康重庆  陕西人，清华大学电机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党委书记。1993年清华大学电机系本科毕业，1997年清华大学博士毕业后留校任教。获国家杰出青年科学基金，入选国家“万人计划”科技创新领军人才，IEEE Fellow。李珍  安徽人，清华大学校史馆研究人员、博士。2008年获中国人民大学档案学博士学位，后进入清华大学博士后流动站，2012年出站并留校工作。发表论文多篇。赵伟  北京人，清华大学电机系教授、博士生导师。1982年毕业于清华大学电机系并留校任教；1991年获原苏联技术科学副博士学位。发表论文多篇，获科研、教学成果奖多项。

01目录

1清华学堂时期电机工程专业的雏形

一、
游美学务处时期电机工程留学生的选派

二、
清华学堂时期课程设置及电机工程留学生的选派

三、
电机工程留学生在美院校分布

2清华学校时期电机工程科目的设立

一、
电机工程留学生的选派及在美院校分布

二、
电机工程科目的设置

3国立清华大学初期电机工程学系的建立

一、
电机工程学系的成立

二、
师资队伍

三、
课程设置

四、
科研设施

五、
科研成果

六、
人才培养

4抗战时期国立清华大学电机工程学系的发展

一、
历史沿革

二、
师资队伍

三、
课程设置

四、
科研成果

五、
人才培养

六、
爱国运动

5复员时期国立清华大学电机工程学系的恢复

一、
师资队伍

目录清华时间简史：电机工程系(第二版)二、
课程设置

三、
科研设备

四、
人才培养

五、
爱国运动

6解放后至“文革”前清华大学电机工程学系的调整和提高

一、
历史沿革

（一）
解放初期

（二）
院系调整

（三）
教学改革

二、
师资队伍

（一） 1952年院系调整前

（二） 1952年院系调整至1958年

（三） 1958年后至“文革”前

三、
课程设置

四、
人才培养

五、
科研设施及成果

六、
政治活动

7“文革”时期清华大学电机工程学系的蒙难

8改革开放以来清华大学电机工程学系的发展

一、
历史沿革

二、
师资队伍

三、
课程设置

四、
人才培养

五、
科研设施及成果

（一）
基础设施

（二）
研究成果

六、
开拓学科发展新方向，探索能源互联网技术创新和成果

应用

（一）
创建清华大学能源互联网创新研究院

（二）
组织召开能源互联网香山科学会议

（三）
成立四川清华大学能源互联网研究院

（四）
组建国家能源互联网产业与技术创新联盟

（五）
创办国际电气与电子工程师协会能源互联网与能源系统

集成会议

七、
电机系党建工作的基本特点

9结语

附录1曾在电机系工作或学习的中国科学院院士和中国工程院

院士

附录2清华大学电机系历届系主任与系党委（总支）书记

附录3大事记

参考文献

后记

〖＝（〗116101414233434373942495153535660677176797982889295100100100102104107107111116119135151161170176176183214247293294301350350354357358359361365367372373461477〖＝〗表目录

表11清华学堂中等和高等两科八年通修功课学分统计表

表121909—1911年获得电机工程学位的庚款留学生名单

表211912—1928年清华庚款留美生获得电机工程学位人员名单

表221926年工程学系课程表

表23工程学系之计划

表241928年下学年工程学系课程表

表31国立清华大学1931—1937年度电机工程学系教师一览表

表32国立清华大学电机工程学系分年课程表（1936—1937学年度）

表33抗战前电机工程学系实验室主要设备一览表

表41国立西南联合大学电机工程学系教职员名录

表42国立西南联合大学电讯专修科教职员名录

表43长沙临时大学电机工程学系必修选修学程表（1937—1938年度）

表44电机工程学系课程设置

表45电讯专修科课程设置

表51国立清华大学电机工程学系教职员名录（1947年1月28日）

表521947年国立清华大学电机工程学系必修学程一览

表531947年工学院电机工程学系选修学程一览

表54国立清华大学电机系扩充设备预算表（1946年4月拟）

表55复员时期国立清华大学电机工程学系一年级学生、转学生及毕业生人数统计表

表611948—1949年清华解放初期电机系教职员工名单

表62清华大学电机工程学系教职工名册（1952年2月）

表631950—1957年留校、分配、引进和调入电机系教职员工名单

表641958—1966年留校、分配、引进和调入电机系教职员工名单

表651953年制定（修订）的五年制教学计划（电机工程系发电厂配电网及配电系统专业）

表661965年制定（修订）的五年制教学计划（电机工程系发电厂电力网及电力系统专业）

表目录清华时间简史：电机工程系表67解放后至“文革”前电机系学生部分获奖名单

表711973年教学计划各类活动安排

表721966—1978年留校、分配、引进和调入电机系教职员名单

表811979—1990年留校、分配、引进和调入电机系教职员名单

表821991—2001年留校、分配、引进和调入电机系教职员名单

表831979—2011年电机系教职工部分获奖名单

表84电气工程及其自动化专业教学进程计划（1993年修订）

表85电机工程与应用电子技术系电气工程及其自动化专业教学计划（2007年）

表861979—2011年电机系学生部分获奖名单

表87清华大学电力工程系实验室及正、副主任名单（1979年）

表881979—2011年电机系部分科研成果获奖名单

表892000—2007年电机系承担的主要国际合作项目情况统计

图目录

图11第一批庚款留美学生合影

图12第二批庚款留美学生合影

图131909年第一批庚款留学生选习工程学人数分布图

图141910年第二批庚款留学生选习工程学人数分布图

图15《外务部会奏遣派学生赴美拟定办法大纲折》

图16清政府外务部关于朱批赏拨清华园建游美肄业馆的劄文

图17清政府学部给游美学务处劄文，批准游美肄业馆改名清华学堂

图181911年第三批庚款留学生选习工程学人数分布图

图19《外务部会奏第一次遣派学生到美入学情形折》

图110梅贻琦

图21清华学校高等科首届毕业学生名次一览表

图22清华学校中等科学生二次毕业名次一览

图231912—1928年清华赴美留学生选习科目及工程学专业人数分布图

图24清华学校1918级留美学生在上海登上船后的全体合影

图251923级（1917年的“中等科”二年级）学生合影

图261925年留美专科生招生

图27《北京清华学校大学部暂行章程》

图28清华学校评议会通过设立工程学系等

图29《清华学校的教育方针》

图31《市政工程系四年生向工大借读电机实验》

图32《国立清华大学规程》

图33关于组建工学院的理由及教学方针

图34顾毓琇

图35倪俊先生继任电机系主任通告

图361936年电机系教师合影

图371933—1936年度国立清华大学电机工程学系开设课程门次数分布图

图38兴建电机、机械二馆实验室

图39电机馆

图310电机实验室

图3111937年的中国电机工程学会

图312李郁荣与维纳发明的电讯网络获美国特许专利

图313国立清华大学第一届考选留美公费生揭晓通告（1933年）

图41长沙临大电机系等教授会主席

图目录清华时间简史：电机工程系图42赵友民代理电机工程学系主任职务聘函

图43函知西南联大设立电讯专修科目

图44抗战时期电机系历任系主任

图45范崇武为电机工程学系专任讲师聘书

图461945年电机工程学系教师名单

图471938—1946年西南联大电机工程学系（含电讯专修科）教师人数及职别分布图

图48长沙临大函复关于电机、机械两系学生在湖大上课情形

图49西南联大时期电机工程学系开设课程门次数分布图

图4101939—1940年度国立西南联合大学电机工程学系必修选修学程表

图411清华大学无线电及金属、农业特种研究所科研人员合影

图412遵教育部令增设电机机械各一班

图4131941年度西南联大工学院电机工程学系学生名单

图4141938—1945年西南联大电机工程学系在校人数、大一学生人数及清华学籍电机工程学系毕业人数变化曲线图

图4151941年度电机工程学系导师及学生名单

图4161939级电机系高班学生与老师合影

图4171944年电机系学生合影

图418清华英烈部分名单

图419纪毓秀骨灰安放处

图51电机工程学系1946—1948年度聘书支薪数

图52复员时期国立清华大学电机工程学系开设课程门次数分布图

图53电机馆仅机座尚存

图54电机工程学系1946年度转学生

图551948级电机系毕业生合影

图56电机系学生游行队伍在北大民主广场集合

图57电机等系学生进城举行了“反剿民、反迫害”大请愿

图581948年明斋117室部分成员

图59百十师长严正声明

图510“自由人”壁报社成员

图61新电机馆

图62电机系部分教师

图63巴然诺夫在指导建立实验室工作

图641956年电机系师生欢送苏联专家留影

图65电机系苏联专家绍尔达特金娜在讲课

图66电机系教授与苏联专家合影（1958年）

图67高景德在备课（1958年）

图68电机系高景德指导青年教师设计工作（1960年）。

图69电机系教学辅助人员正在实验室工作

图610电机系电力网实验室的实验员在做同步补偿机实验

图611艾维超等9人获清华大学1960—1961年度先进工作者称号，电机教研组、电工学教研组、电机系冶金装备自动化小组获先进集体称号

图6121963年元旦，电机系部分教师和干部合影

图613发电厂电力网及电力系统专业学生在上物理实验课

图6141950年夏，电机系到沈阳东北电工局实习的同学在国庆前夕摄于清华园门前

图6151962年部分毕业同学合影

图616电机系学生进行综合电厂设计（1958年）

图617《新清华》报道电8王伯翰设计的交流接触器

图618周恩来总理参观毕业生展览会（1958年）

图619电机系学生制造镇流器

图620电机系学生李隆年在十三陵水库工地劳动

图621电机系制成的电子模拟计算机

图622电机系直流电机组的师生正在现场进行教学

图623电机系学生在密云水库工地做设计

图624电工学教研组用自动电梯控制线路模型进行教学）

图625蒋南翔校长等校领导接见课题组学生

图626先进“科研集体”在大礼堂前合影

图627《新清华》报道章名涛主编的“电机学”、童诗白编著的“电子技术基础”先后出版

图6281949—1952年清华大学电机系本科生毕业人数分布图

图629电机（1949）黄大昊、关定华、张履谦、姜怀棠、王浚国等

图6301952届电机系制造组学生在清华大学体育馆前合影

图6311950年6月电机系教职工与1950级毕业班合影

图632电机系1955届电51班于大礼堂前

图633电机系1953届校友毕业40周年合影（1993年）

图634电机系工业企业电气化自动化专业1959届毕业生毕业40周年合影

图6351963—1964学年度电机工程学系本科入学新生地区分布图

图6361952—1965年度清华大学电机系在校本科生人数分布及变化曲线图

图637蒋南翔校长和清华1962年电机系毕业生在一起（1962年）

图638清华大学电机工程系电机制造专业64届毕业留念

图639电机系高51班毕业留念

图640电四班八位同学在毕业设计中参加新安江大型电机定型设计

图6411965级学生毕业30年周年合影

图6421952—1965年电机系研究生毕业生人数分布图

图6431965年电机系全体研究生及校领导和系内教授合影

图644干部特别班学员在电厂学习

图645清华大学干部特别班第一班学员毕业留影（1959年）

图646夜大学无线电技术专业二年级学生在上课

图647我们是先进集体——企八一同学在朗诵“春姑娘”

图648机械系与电机系工作人员开“诸葛亮”会（1961年）

图649电机系1963届校友黄菊，无线电系1966届校友吴邦国，电机系1950届校友、原清华大学党委书记李传信

图650朱镕基（1951届）和夫人劳安（1958届）、吕森（1951届）及夫人、李传信（1950届）合影

图651《新清华》对电机系校友的报道

图652电机系运动会女子一百米决赛

图653清华大学获北京高校运动会男子和女子总分双第一

图654准备参加全国比赛的北京代表队中的四名清华学生

图655胡方纲参加比赛的情形

图656新生运动会上电机系获男女总分冠军

图657电机系陈陈业余练习钢琴（1959年）

图658施能民（1958电机）

图6591955年刘少奇观看电机系高压放电表演

图660高压实验室（1961年）

图6611959年研制的户外式4000kV冲击电压发生装置

图662高景德指导科学研究

图663电4同学用基本电工实验室自制的仪器设备做实验。

图664电机系试制成高压脉冲示波器

图665电工厂职工大胆革新技术

图666《新清华》对综合利用电厂发电的报道

图667《新清华》关于综合利用电厂的报道

图668电机系工厂试制成4.5kW电动机（1959年）

图669试验电厂在运行

图6701958年研制成功的交流计算台

图671中共中央委员聂荣臻同志参观交流计算台（1958）

图672电机系师生试制“土油开关”（1958年）

图673杨津基教授在内过电压模拟装置前指导学生进行实验

图674振荡回路实验室正在安装

图675高压专业教师和学生在准备做高压绝缘子的耐压试验

图676新型悬式绝缘子

图677用植物油浸渍的20万伏0.4微法冲击高压电容器试制成功

图6781965年孙绍先在电机系新建的动模实验室指导工作

图679电机系一年级（电一中队）在前门大街热烈欢迎解放军

图680电机系学生在青龙桥火车站

图681电机系学生到育英中学宣传北平解放后的新社会形势

图682孙骆生的入团誓词和批准通知书

图683清华师生参加开国大典

图684参加人民海军学校的电51级同学

图685电51级欢送参军六同学

图686朱镕基为陈业粒参军赠他的自照和朱镕基在自照背面书写的临别赠言

图687欧阳鹤申请参加中国人民志愿军给母亲的信

图688参加清华园外暂安处农村识字班工作的电51班孙骆生等同学和农村小朋友

图689《新清华》对电机系插红旗拔白旗的报道

图711970—1976年清华大学电机系入学人数分布图

图72高景德、郭永基等著的《串联电容引起的电动机自激》

图811980—1981年度第三次校长工作会议通过确定将电力工程系恢复原电机工程系的名称

图82电机工程系系牌

图83电机系的新兴学科——生物医学电子学

图84电机工程系改名为电机工程与应用电子技术系

图85电机工程与应用电子技术系系牌

图86电机系电气工程学科首次开展国际评估。

图87电力工程系高压开关教学小组、电工实验室获清华大学1979年先进集体称号，杨成才获“先进工作者”称号

图88章名涛教授退休后在家辅导中青年教师学习英语

图891981年校庆，电机系老教授、老学友合影

图8101981—1997年清华大学电机系教职工人数变化曲线图

图811原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副总理、清华电机系系友黄菊为章名涛先生百年诞辰和电机系七十五周年系庆题词

图812郭道晖为章名涛先生百年诞辰和电机系七十五周年系庆题词

图8131980—1997年清华大学电机系教师组成结构图

图814高电压与绝缘技术研究所同仁合影

图815电力系统及其自动化研究所同仁合影

图816电力电子与电机系统研究所同仁合影

图817电工新技术研究所同仁合影

图818计算机硬件及应用教学组同仁合影

图819柔性输配电系统研究所同仁合影

图820电工学教学组、生物医学工程研究所同仁合影

图821国家级教学名师奖获得者、电机系教授孙宏斌在指导学生

图822电机系部分兼职教授、客座教授等

图823《新清华》报道电机系等获奖情况

图8241991年电机系学生在北京微电机厂考察

图825《电路原理》教学组全体成员及“一类课程”奖状和证书

图826《电工技术与电子技术》课教学组全体成员及“一类课程”奖状和证书

图827“面向国民经济建设主战场，培养高质量电工学科高层次人才”获国家教学成果特等奖

图828“电气工程及其自动化专业建设”获国家教学成果二等奖

图8291980年12月电机系研究生毕业纪念

图8301981年全校先进集体和三好学生合影

图831清华电机系1982届毕业生合影，他们是恢复高考后的首届毕业生

图8321977级毕业学生留念

图833电师7毕业生获教育部高等工科院校优秀毕业设计

图834电机系高电压技术专业1984届毕业生合影

图835高景德教授指导倪以信博士

图836电机系女博士倪以信通过学位论文答辩

图8371981—2001年电机系本科生、研究生毕业人数分布图

图838全国首批表彰的做出突出贡献的电机系博士和硕士

图839电机系电力系统及其自动化专业1992届毕业生合影

图8401998级电机系毕业生合影

图8411999级电机系毕业生合影

图8422000级电机系毕业生合影

图8432001级电机系毕业生合影

图8442000—2011年度清华大学电机系各类学生人数分布图

图8452003—2010年电机系本科生、研究生招生毕业人数及变化曲线图

图8462007—2011年度清华大学电机系本科生进入电力行业人数比例分布图

图847电机系2002级本科毕业生合影

图848电机系2005届研究生毕业留念

图849电机系2006届研究生毕业留念

图850电机系2006年秋季研究生毕业合影

图851电机系2007届研究生毕业留念

图852电机系2007工硕011班

图853马伟明41岁时成为中国工程院最年轻的院士

图854清华之友东方意德奖助学金颁奖会

图855电机系举行了清华校友吴中习励学金颁奖会

图856“清华之友长园集团奖学金”签约仪式在电机系举行。

图857电机系“清华之友富士电机奖学金”签约仪式举行

图858获得全国优秀博士论文奖的博士

图8592005年清华大学第二十三届“挑战杯”夺魁

图860学生开展的暑期社会实践连续两年获清华大学学生社会实践标兵分团委（2005—2006）

图861电机足球队实现“马杯”三连冠（2002—2004）

图862电机系061班

图863电机系工硕053班

图864电机系2006115工厂051班

图865电机系基本电工实验室邓泰林

图866清华大学阿尔斯通继电保护与控制研究中心成立揭牌仪式

图867微机实验室一角

图868电力系统动态模拟实验室控制台

图869电力系统及其发电设备安全控制和仿真国家重点实验室

图870电力系统动态模拟实验室

图871智能配电网调度自动化联合研究所揭牌仪式

图872清华大学（电机系）远景能源智慧风电技术联合研究所揭牌仪式

图873电机系科技简讯

图874高景德和卢强讨论科研工作

图875“电机与电力系统过渡过程分析和控制”

图876高景德著作

图8771988年第二届国际电介质性能与应用会议（2nd ICPADM）

图8781992年电机系组织的ICDMP

图879国际电力系统及新技术研讨会全体与会者合影留念

图8801986—2001年电机系科研经费分布图

图881高景德院士获第二届“孺子牛”金球奖证书及奖杯（1996年）

图882昌平—房山紧凑型线路实况

图8831011W脉冲功率实验平台

图88432kW太阳能扬水与照明系统

图885基于IGCT的高压大容量三电平变频调速系统

图886±50MVARSTATCOM装置

图887EMSDTS一体化系统获北京一等奖证书

图888张伯明教授（中）与团队成员进行讨论

图889张伯明和团队成员在国家科技奖励大会上

图890电机系获得的国家级、省部级各项奖励证书

图891三菱电机产业系统研究所所长与电机系主任签署协议后合影

图892电机系主任王赞基访问美国MIT电机系

图893美国威斯康星大学电机与计算机系教授Thomas M.Jahns来电机系访问

图894香港企业家荣智健来电机系访问

图91清华大学电机系建系80周年庆祝大会

图92清华大学党委书记胡和平致辞

图93电机系系主任闵勇发言

成立于1932年的清华大学电机系，是清华大学工程教育的重要学系。在八十多年的发展历程中，学科设置不断完善，师资队伍、教学科研等方面取得显著成就，培养了大批优秀人才。本书通过对档案文献、图书著作、内部文集、校友回忆等资料的挖掘、对比及相关数据的统计分析，从多个层面和角度对电机系的发展演变进行了系统归纳和整理，旨在为读者提供一部较为完整的清华电机系从无到有、由弱变强的发展简史。清华电机系的发展历程为中国建设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提供了有益的借鉴。

1清华学堂时期电机工程专业的雏形18世纪的英国工业革命，推动了世界工业的巨大发展，同时也迫切需要大量科学技术人才。为适应社会发展之需，1878年世界首个电气工程专业诞生于英国帝国理工学院，之后，欧美其他发达国家相继成立了电气工程专业严陆光：《庆祝我国电气工程高等教育100周年 继续努力发展电工新技术》，见中国电气工程高等教育100周年纪念委员会：《百年回眸——中国电气工程高等教育100周年》，18页，西安，西安交通大学出版社，2008。（注：在不同历史时期，由于中外翻译不同，电气、电机有混用情况。）。我国电气工程专业的起源可以追溯至1908年上海高等实业学堂“电机”专修科的开办中国电机工程学会：《百年积淀再铸辉煌——热烈祝贺电气工程学科成立100周年》，见中国电气工程高等教育100周年纪念委员会：《百年回眸——中国电气工程高等教育100周年》，1页。，自此，国内高等院校开始了探索培养电气工程人才的教育之路。清华早期虽未成立电机工程学系，但其选派的留学生中有许多选学了电机工程专业，他们日后学成归国，为国内电机工程学科及相关行业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一、 游美学务处时期电机工程留学生的选派1900年八国联军攻陷北京，次年9月7日，清政府被迫签订了丧权辱国的《辛丑条约》。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各国所得赔款均超过了“实际损失额度”，其中美国按比例分得3293.9055万两白银（合2444.0778万美元）王海军：《试论美国庚子赔款的“退还”》，载《山东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1998年第5期。，超过款额达1278.5万余美元苏云峰：《从清华学堂到清华大学1911—1929：近代中国高等教育研究》，2页，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1。。后经清政府驻美大使梁诚多方努力，1908年美国政府决定将部分超收赔款退还中国政府，作为派遣赴美留学生的专门款项。1909年1月1日，美国正式退还部分庚子赔款，随后，清政府即着手筹办遣派留学生事宜。当年7月10日，外务部与学部在遣派学生赴美拟定办法大纲折中提出，“臣等公同商酌，拟在京师设立游美学务处，由外务部、学部派员管理，综司考选学生，遣送出洋，调查稽核一切事宜。并附设肄业馆一所，选取学生入馆试验，择其学行优美，资性纯笃者，随时送往美国肄业”《外务部会奏遣派学生赴美拟定办法大纲折》（宣统元年五月二十三日），载《政治官报》，1909年第620号；《外学两部会奏遣派学生赴美谨拟办法折》，载《教育杂志》，1909年第7期。；并于遣派游美学生办法大纲中具体规定：“设游美学务处。由外务部、学部会派办事人员，专司考选学生，管理肄业馆、遣送学生及至驻美游学监督通信等事，并与美国公使所派人员商榷一切”《遣派游学学生办法大纲》（宣统元年五月二十三日），载《政治官报》，1909年第620号；《遣派游美学生办法大纲》，载《教育杂志》，1909年第7期。，“设肄业馆。在京城外择清旷地方，建肄业馆一所。（约容学生三百名，其中办事室、讲舍、书库、操场、教习学生等居室均备）沿用美国高等初级各科教习，所有办法均照美国学堂，以便学生熟悉课程，到美入学无可扞格。此馆专为选取各省学生暂留学习，以便考察品学而设。”《遣派游学学生办法大纲》（宣统元年五月二十三日），载《政治官报》，1909年第620号；《遣派游美学生办法大纲》，载《教育杂志》，1909年第7期。1909年7月17日，游美学务处开始办公《游美学务处为报宣统元年全年经费事致外务部呈文》（宣统二年三月十四日），见第一历史档案馆：《清游美学务处档案史料》，载《历史档案》，1997年第3期。，当年招考了梅贻琦等第一批直接赴美留学生47名，翌年招考了杨锡仁等第二批直接赴美留学生70人游美学务处三批派赴美国留学生名单，见清华大学校史研究室：《清华大学史料选编》，第1卷，131~135页，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1991。。1清华学堂时期电机工程专业的雏形清华时间简史：电机工程系(第二版)对于庚款留学生的选科比例，学部和外务部认为“留学生究应选择何种科目——政治、科学、工程——均属待决的问题。鉴于彼时留日学生，多趋于法政一途，回国后，志在作一小官，或公务员，以资糊口。……因此多数主张学生游美，必须着重理、工、农、商等实际有用的学术与技能，庶几回国后，可望对于祖国的改造和建设，有真正的贡献。少数学生亦可选习文、哲一类的科目”罗香林：《梁诚的出使美国》，65页，台北，文海出版社，1979。。基于此，在其拟定的《派遣美国留学生章程草图1|1第一批庚款留美学生合影（中有梅贻琦、吴玉麟、吴清度、张廷金、袁钟铨、曾昭权等）清华大学校史馆提供。图1|2第二批庚款留美学生合影（中有杨锡仁、张谟实、徐尚、王鸿卓、陈茂康、许先甲、易鼎新等）清华大学校史馆提供。案》中规定：“派出的学生中有百分之八十将专修工业技术，农学，机械工程，采矿，物理及化学，铁路工程，建筑，银行，铁路管理，以及类似学科。另外百分之二十将专修法律及政治学”《派遣美国留学生章程草案》，见清华大学校史研究室：《清华大学史料选编》，第1卷，107页。；后又于《会奏派遣学生赴美谨拟办法折》中再次规定：“以十分之八习农工商矿等科，以十分之二习法政理财师范诸学。”《外务部会奏遣派学生赴美拟定办法大纲折（宣统元年五月二十三日）》，载《政治官报》，1909年第620号；《外学两部会奏遣派学生赴美谨拟办法折》，载《教育杂志》，1909年第7期。根据清政府这一要求，1909年至1911年游美学务处选派的三批直接赴美留学生多选习实科，如第二批庚款留学生竺可桢后来回忆：“我们这批七十人中，学自然科学、工、农的最多，约占百分之七十以上。……不仅我们这批如此，恐怕全部庚款留学生中学工农理科的都要占百分之七八十”李喜所：《近代留学生与中外文化》，311~312页，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1992。，其中尤其以工程学居多。据统计，第一批庚款留学生中选习工程科目的有24人（约占总人数的51%），第二批庚款留学生中选习工程科目的有43人（约占总人数的61%），第一、二批庚款留学生选习工程学人数比例及专业分布具体如图1|3和图1|4所示。从图中可以看出，电气工程作为这一时期中国的急需专业之一，选习人数相对较多，如第一批庚款留学生中电气工程6人（约占总人数的13%），第二批庚款留学生中电气工程8人（约占总人数的11%）《历年留美学生分科统计表（一、二）》，载《国立清华大学二十周年纪念刊》，1931年。，其中即有梅贻琦、吴玉麟、曾昭权、杨锡仁、易鼎新等。图1|31909年第一批庚款留学生选习科目及工程学专业人数分布图（资料来源：《历年留美学生分科统计表（一、二）》，《国立清华大学二十周年纪念刊》，1931年）图1|41910年第二批庚款留学生选习科目及工程学专业人数分布图（资料来源：《历年留美学生分科统计表（一、二）》，《国立清华大学二十周年纪念刊》，1931年）关于庚款留学生在全国的名额分配问题，学部、外务部议定：“自应按照各省赔款数目分匀摊给，以示平允。其满洲、蒙古、汉军旗籍以及东三省内外蒙古、西藏亦应酌给名额，以昭公溥。”《外务部会奏遣派学生赴美酌拟办法折》（宣统元年五月二十三日），载《政治官报》，1909年第620号；《外学两部会奏遣派学生赴美谨拟办法折》，载《教育杂志》，1909年第7期。由于南方沿海省份经济相对发达，所承担赔款额度较大，且文化教育发展较快，因此学生亦大部分来源于这些地域。同时，清华早期赴美留学生的选拔标准较高，如1908年拟定的《派遣美国留学生章程草案》中规定：“派遣的学生要有下列资格：1.质地聪明。2.性质纯正。3.身体强壮。4.身家清白。5.恰当年龄。6.中文程度要有作文数百字的能力。7.中国古典文学及历史要有基本知识。8.英文程度要能直入美国大学和专门学校听讲。9.要完成一般性学习的预备课程”《派遣美国留学生章程草案》，见清华大学校史研究室：《清华大学史料选编》，第1卷，107页。；1909年制定的《遣派游美学生办法大纲》中规定：“各条所取学生拟分两格。第一格：年在二十以下，国文通达，英文及科学程度可入美国大学或专门学校；第二格：年在十五以下，国文通达，姿禀特异。以上二项，均须身体强壮，性情纯正，相貌完全，身家清白，始为合格”《外务部会奏遣派学生赴美拟定办法大纲折》（宣统元年五月二十三日），载《政治官报》，1909年第620号；《外学两部会奏遣派学生赴美谨拟办法折》，载《教育杂志》，1909年第7期。；且考试科目“除专门的国文和基本文化课考试外，还要考试英文（其中第二届还须选考德文或法文）。特别是第二届考试，除中文论说外，所有科目考试均须用英文答卷，其难度之大可想而知。如果没有良好的系统文化知识，特别是比较扎实的英文功底，恐怕很难‘中彀’”谢长法：《借鉴与融合：留美学生抗战前教育活动研究》，28页，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1。。因此，这也就决定了选派的赴美留学生多源于一些注重英文教学或质量较高的教会学校、省立高等学堂等李喜所、刘集林：《近代中国的留美教育》，82页，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00。，如选习电机工程科目留学生中，吴玉麟、吴清度、张廷金来自邮传部上海高等实业学堂，曾昭权、杨维桢来自上海复旦公学，张谟实、徐尚来自上海圣约翰书院等罗香林：《梁诚的出使美国》，13~14页；刘真：《留学教育——中国留学教育史料》，第1册，187~191页，台北，国立编译馆，1980。。图1|5《外务部会奏遣派学生赴美拟定办法大纲折》《外务部会奏遣派学生赴美拟定办法大纲折》（宣统元年五月二十三日），载《政治官报》，1909年第620号。二、清华学堂时期课程设置及电机工程留学生的选派在选派赴美留学生的同时，游美学务处亦积极筹备游美肄业馆。如，1909年9月28日外务部上奏：“拟于明年春夏间即行参照原定办法，考选学生入馆肄习，现在应即赶速筹建肄业馆，俾诸生得以及时就学，免至有误进修。当经饬行游美学务处于京城附近地方详加相择，查有西直门外成府东北清华园旧址一区……该园现归内务府官房租库经管，合无仰恳天恩俯准，将该园地亩房屋全行赏拨，作为游美肄业馆之用”《外务部为兴筑游美肄业馆奏稿》（宣统元年八月十五日），见清华大学校史研究室：《清华大学史料选编》，第1卷，3~4页。，于30日获批《外务部给游美学务处札》（宣统元年八月十七日发），清华大学档案，全宗号1，目录号1，案卷号10。。此后，游美学务处开始着手游美肄业馆校舍等具体的筹建工作，定于次年秋开学。但因前两批留学生未能按原定名额计划完成，且因时间仓促未实现原定“第一年就要派出的学生将培训六个月，以后派出的学生则将培训一年”《派遣美国留学生的章程草案》，见清华大学校史研究室：《清华大学史料选编》，第1卷，108页。之方案，同时外务部与学部在招生问题上意见不一即“外务部主张招收十六岁以下的幼年生从小送美培养，否则对外国语言‘已绝无专精之望’，学部则主张招收三十岁以上的中年人，否则‘国学既乏根基，出洋实为耗费’”。（《清华校史组记从游美学务处到清华学校》，见朱有、高时良：《中国近代学制史料》，第3辑上册，550页，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0）等，故决定“专设游美预备学校，先在国内有计划地训练，培养出合格的毕业生送美留学”《清华校史组记从游美学务处到清华学校》，见朱有、高时良：《中国近代学制史料》，第3辑上册，550页。，并将游美肄业馆改名为清华学堂《学部札准游美肄业馆改名清华学堂并应将初等科改名中等科编定高等中等两科课程报部查核》（宣统二年十二月初五日），清华大学档案，全宗号1，目录号1，案卷号3。。图1|6宣统元年九月十三日（1909年10月26日），清政府外务部关于宣统元年八月十五日（1909年9月28日）朱批赏拨清华园建游美肄业馆的劄文清华大学档案，全宗号1，目录号1，案卷号10（清华大学档案馆提供）。1911年2月，游美学务处和筹建中的游美肄业馆迁入清华园，正式定名为“清华学堂”，4月订章开学。根据《清华学堂章程》规定，学堂“参合中国及美国中学以上办法，设高等中等两科。高等科注重专门教育，以美国大学及专门学堂标准，其学程以四学年计，中等科为高等科之预备，其学程以四学年计”，学科主要划分为哲学教育、本国文学、世界文学、美术音乐、史学政治、数学天文、物理化学、动植生理、地文地质及体育手工十大类别，“每类学科功课分通修、专修二种。通修种期博赅，专修种期精深”。《清华学堂章程》，见朱有、高时良：《中国近代学制史料》，第3辑上册，552~556页。具体来说，“在这十类课程中，以‘通修’课程为主，‘专修’课程，则视学生志趣能力及程度，在高等科最后两年才逐渐开设”苏云峰：《从清华学堂到清华大学1911—1929：近代中国高等教育研究》，162~163页。，清华学堂学科设置及各学科学分如表1|1所示。9月，游美学务处又呈请学部和外务部对章程进行修订，“中等科毕业年限原定四年，今改五年，高等科毕业年限原定四年，今改三年，正与部定中学堂暨高等学堂毕业年限相符”，并制定了详细的教授科目，其中包括手工等《游美学务处改行清华学堂章程缘由致外务部申呈》（宣统三年七月十四日），见清华大学校史研究室：《清华大学史料选编》，第1卷，150~155页。。在表11中，手工与体育合计仅8学分，而人文社会科学5类66学分、自然科学4类50学分（另有专修16学分）苏云峰：《从清华学堂到清华大学1911—1929：近代中国高等教育研究》，163~164页。。显然，这一时期的课程设置主要着力于“通修”，其目的是为其后进行的赴美深造奠定基础。同时，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通过设置“物理化学、动植生理、地文地质”等自然科学课程，对于未来工程等实科人才培养无疑亦是一种较为可行的权宜之举，这对加快与西式教育体系的接轨，及后来工程学的扩展、电机工程科目的设立等起到了一定的促进作用。此外，游美学务处“于宣统二年七月考选第二届留学生时，另外挑选备取生七十多名，编为高等科学生，不久乃送入清华学校肄业，规定于宣统三年（1911年）派赴美国留学”罗香林：《梁诚的出使美国》，67页。，但因时间问题，1911年6月游美学务处考选了孙继丁、顾维精等63名直接赴美《游美学务处第三次派赴美国留学生名单》（宣统三年五月），见清华大学校史研究室：《清华大学史料选编》，第1卷，135页。。第三批庚款留学生中选习人文社会科学科目的人数虽较之前两批有所上升，但仍以实科为多，其中工程学25人（约占总人数的40%），包括电气工程3人（约占总人数的5%），各科目及专业选习人数分布见图1|7。表1|1清华学堂中等和高等两科八年通修功课学分统计表[]第一〖〗第二〖〗第三〖〗第四〖〗第五〖〗第六〖〗第七〖〗第八哲学教育〖〗〖〗〖〗〖〗〖〗〖〗〖〗2〖〗2中国文学〖〗4〖〗4〖〗2〖〗2〖〗2〖〗2〖〗〖〗世界文学〖〗4〖〗4〖〗4〖〗4〖〗4〖〗4〖〗2〖〗美术音乐〖〗1〖〗1〖〗1〖〗1〖〗〖〗〖〗〖〗史学政治〖〗2〖〗2〖〗2〖〗2〖〗2〖〗2〖〗2〖〗2数学天文〖〗4〖〗2〖〗4〖〗4〖〗4〖〗2〖〗2〖〗物理化学〖〗〖〗〖〗〖〗〖〗4〖〗4动植生理〖〗2[]4[]2[]2[][]2地文地质〖〗[][]2[]2[][][]2[]2体育手工〖〗1〖〗1〖〗1〖〗1〖〗1〖〗1〖〗1〖〗1（资料来源：《清华学堂章程》，见朱有：《中国近代学制史料》，第3辑上册，553页）图1|71911年第三批庚款留学生选习科目及工程学专业人数分布图（资料来源：《历年留美学生分科统计表（一、二）》，载《国立清华大学二十周年纪念刊》，1931年）三、电机工程留学生在美院校分布1909年11月，第一批庚款留学生抵美清华大学校史研究室：《清华大学一百年》，5页，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11。，“适值该地学校学期业已过半，且各生程度不一，势难概受同等教育。其优者固宜直入大学，俾无废时之患。其次者亦必及时预备，循序渐进，方无躐等之虞。当经会同驻美监督容揆，将学生金涛等分别送入科乃鲁大学，暨罗兰士各高等学校”《外务部会奏第一次遣派学生到美入学情形折》，载《政治官报》，1909年第851号；《外务部会奏第一次遣派学生到美入学情形折》，载《申报》，第13329期，1910年3月20日。。1910年和1911年录取的第二批和第三批赴美庚款留学生因选派准备的相对充分，则直接进入美国大学就读。如《外务部等为报第二次遣派学生赴美入学情形事奏折》中记曰：“所有取定分数较优之学生七十名，经臣等委派游美学务处文案候选知县唐彝等护送出洋。现据游美学务处转据唐彝等回京复称，奉委后遵带学生于本年八月初八日抵美，适值开校期迫，当商驻美监督容揆详察诸生学力并就该生等平日所习科学因其性之所近，分别从习农工商矿理医文学等科，即由旧金山至波士顿沿途分送入哥伦比亚各大学及考老乐都各专门大学。该生等入校后，均能安心向学等情呈报前来。臣等查上年遣派各生学力浅深不齐，故到美后，就其科学程度分别送入各大学暨高等学校，分班肄业，尚有未能划一之处。此次考选各生甄录綦严，颇能整齐一致，该生等到美后，以所学资格，按诸各该学等级尚无差异，遂一律直入各大学暨各专门大学肄业，较第一次所遣派者尤有进步，可期日臻完备，以收速成之效。”《外务部等为报第二次遣派学生赴美入学情形事奏折》（宣统二年十一月二十日），见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清游美学务处档案史料》，载《历史档案》，1997年第3期。当时美国的院校分布与其经济发展状况密切相关，著名院校多分布于经济相对发达的中东部地区。清华留学经费源于美国退还的庚款，且为确保退款用于兴学，美国政府在退款前曾明确要求“中国应声明每年所减还款拨出若干办学务，或定实用此减收之银若干分，以办所欲办之学务”《外务部发专使大臣唐电》（光绪三十四年十一月十七日发），清华大学档案，全宗号1，目录号1，案卷号1：1。；后又进一步采取“先赔后退”的方式进行限定，即“清政府每月仍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