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309104806
一、写在前面的话
二、中国民俗学建构的艰难历程
三、从“文学”到“文化”的跨越
四、民俗文化研究的兴起与发展
五、融合与交叉:走向新的综合
章 民俗的本质与对象
节 民俗与民俗的本原
一、何谓“民俗”?
二、主体文化选择的结果
三、选择导致民俗的多样性
四、透视社会生活的广角镜
第二节 对民俗特质的表述
一、“民俗”语源与中国人的译述
二、众说歧出的“民俗”定义
三、民俗的基本问题
四、文化属性及其定义表述
第三节 学科存在的两个理论前提
一、研究对象的社会科学特性
二、物态与非物态的中介联系
三、民俗学研究的品格
第四节 多维视野中的民俗研究
一、趋吉避害的民俗基因
二、与时俱进的民俗心态
三、推陈出新的民俗变迁
四、物我交融的民俗生活
第二章 民俗学研究与整体民俗观
节 民俗层级与文化视角
一、“民俗文化学”的提出
二、民俗学本体的三个层级
三、民俗学本体的“研究视角”
第二节 关子整体的民俗观
一、人类生活的文化结晶
二、“现实的人”与社会的统一
三、民俗分析的四大要素
四、诸要素的衍化与整合
第三节 历久弥新的学科特色
一、边缘·横断·综合的现在之“学”
二、个性·世俗·互渗的发展流向
三、单向·双向·多向的交叉层面
第三章 民俗的结构与功能
节 点面结合的民俗结构
一、民俗——富有个性的文化事象
二、从“个体”到“模式”
三、民俗模式成因的外在结构
四、“场”理论与民俗的组合系统
第二节 隐显互动的复合形态
一、内核与外壳的互显互动
二、意象与言象的意义交集
三、心知与禁忌的外化呈现
四、思维与表征的领悟暗示
第三节 民俗的功能分析
一、表象与功能的状态转换
二、趋利避害的人心调节
三、维系稳定的世道规范
第四章 中国民俗的性质与特征
节 民俗“土壤”和生态分析
一、“山川凝浩气,物华启人文”
二、“耕读传家久,诗书济世长”
三、“天下为家,家国一体”
四、“家家阿弥陀,户户观世音”
第二节 中国民俗的性质分析
一、符号迁移的滞缓效应
二、物化象征的传情达意
三、复合隐喻的约定俗成
四、人情冷暖的角色心理
第三节 中国民俗的传承特征
一、纵横交错的社会普同
二、约定俗成的模式整合
三、乡缘风土的人际协调
四、扬弃流变的今古贯通
第五章 知识共同体与民俗分类
节 民俗文化类型评估
一、推己及物的原始混融
二、人类进化的双向回流
三、庙堂江湖的交互渗透
四、民俗非遗的异同辨析
第二节 民俗学的分类探索
一、问题为中心与整体性思维
二、域外学者对分类的探索
三、神州前贤对分类的尝试
第三节 知识共同体与民俗学分类
一、非遗五部类与民俗学分类
二、肇建民俗知识共同体
三、民俗学分类之我见
第六章 超越冲突与复苏融合
节 超越主体心理的“复苏”
一、人的主体性与超越性
二、民俗意识的“超越”
三、超越还是变味?
四、民俗与心理躁动
第二节 民俗冲突与多元共生
一、个体行为与群体的调适
二、华夷同风与一体多元
三、“胡化”与“汉风”的相得益彰
第三节 民俗交流与民俗变异
一、隔离机制与交流形式
二、积累蔓延与民俗回归
三、生活观念与层次推进
四、观念萌动与向往未来
第七章 民俗的物态与非物态
节 物态象征的丰富世界
一、物质劳动与礼俗空间
二、农耕器具的民俗意义
三、节气文化与民众生计
四、物态与非物态的相辅相成
第二节 物态背后的丰富内涵
一、物质生产的伴随物
二、消费习俗的程式化展现
三、看不见的手和无声的调节
第三节 凝聚在物态上的“非物态”崇拜
一、复活再生的“法宝”
二、崇拜:双重的无意识
三、精神偶像:天、神、人
四、现代迷信的根源
第八章 民俗中的个体与群体
节 个体在民俗中的位置
一、彷徨中的个体生命认知
二、“合群的爱国的自大”
三、个体与群体浇铸的特殊性
第二节 和谐共存与和而不同
一、“狠斗私心一闪念”与“君子之交淡如水”
二、“和而不同”的独立人格观
三、馈赠礼俗在交往中的流变
四、人际交往的颠覆效应
第三节 乡缘地理与交感网络
一、“五缘”与民俗传承
二、“认老乡”的文化意义
三、姓名文化与谱牒之学
四、家族·家教·家风·家义
第九章 民俗行为与核心价值
节 民俗行为与人格塑造
一、外圆内方的处世信条
二、整体统合与个性内敛
三、和谐对称的造物象征
四、道法自然的色彩喜好
五、崇尚和顺的辟邪图腾
第二节 民俗行为的心理基础
一、群体感染与群体暗示
二、从众效应与时尚流行
三、东施效颦与盲目模仿
四、美学理想的自然流露
第三节 中国民俗与核心价值评说
一、经典价值观对民俗的影响
二、中国民俗的核心价值内涵
三、易经术数中的价值学说
四、中和方圆的价值解析
章
民俗的本质与对象
节 民俗与民俗的本原
——、何谓‘‘民俗’’?
“民俗’’这个被我们一再引用的词汇,究竟包含着什么意思?人们面对社会生活中复杂纷繁的民俗事象,对它既熟悉亲切,又诧异莫名。是啊,究竟什么是民俗?
在阐述抽象概念之前,我想先举个例子,在江南水乡古镇朱家角有个放生桥,桥体石缝中长着几棵古老的石榴树,据当地老人告诉我,为什么有石榴树,名头好啊,放生桥是石头桥,“石榴”倒着念就是“留石”,对保护放生桥吉利着呢!说得好,这就是对“民俗”概念的好解读。你看,放生桥与石榴,都是有形的物质存在,但当两者组合在一起的时候,石榴意味着“留石”,桥载石榴,石榴留石,又护着桥,它们一种物质的存在,同时又寄托着人们精神上趋吉避害的信念。我们所能见到的不过是一座放生桥和几棵石榴树而已,而对于当地民众来说,除了外在形象和过桥的便利之外,更有一种深远的意味和丰富的内涵,它们在人的精神世界中由普通的石桥和石榴树,一跃而成为一种有意味的形式。这种“有意味的形式”是由两部分构成的,一个是“物’’(放生桥和石榴树);另一个是“意”(吉利与祝福),“意”要通过“物”来显现,“物’’是“意’’的载体。“物”具有实在、切近、显露的优点;“意”则具有虚旷、深远、幽隐的长处。艺术家尽可以从这种“物意交融”的状态中去触发灵感,我们则从“物意交融”之中感受到民俗的存在和人间的温暖。民俗是“物”与“意”的结合,也是物质与精神的中介。
一百多年来,世界各国的民俗学家都在探寻民俗的本原。例如,人类学派的民俗学家们大多相信民俗是一些祖先在某个特定的时代一劳永逸地创造出来的。按照这个逻辑,在后世,民俗事象不是日益发展,而是日渐销损,以至终于成了不可多得的“遗留物”。请读者诸君不要忽略了这个结论对后世,特别是对于中国民俗学的深远影响。上世纪20年代,由我国学者翻译介绍的英国学者班尼女士在1914年出版的《民俗学概论》,这本书所提出的民俗是“流行于文化较低的民族或保留于文明民族中的无学问阶级里的东西”的观点,就其实质而言,就是建筑在这个理论观点上的。对于处于空白时期的中国民俗学,班尼女士的观点对中国早期民俗学家开拓学科建设起了重要的参考作用,无论对民俗本质的认识,还是对于资料的收集、整理和分类,都不无借鉴和启示。当然,某种程度上也起到了“先人为主”的作用。直到今天,某些人一提起民俗,马上联想到这是落后民族或是乡下人的“专利品”,或者一提起民俗,马上想到民间文学或民间文艺,把对民俗的认识,较多地停滞在浅表层次的描述上。
其实,民俗的起源并不神秘,它是人类社会进程中必然产生的伴生物,也是人类社会生活永恒的伴侣。民俗随人类社会产生,也随人类社会发展而不断地发生变异。具象的民俗可能强化、淡化、损益、变迁乃至消亡,但作为总体的民俗则始终与人类共存亡。正如美国学者威廉·格拉汉·萨姆纳在他的著作《民俗》中所写下的:“民俗时时都在产生。在驿站马车的时代有适应那种旅行的方式。现在的市区公共汽车产生了适应城市运输的民俗。”①萨姆纳不仅认为民俗是人类的“伴生物”,而且对于民俗的起源,他认为民俗不是一次性同时出现的,而是日积月累的堆积。我以为萨姆纳的意见值得重视。
从发生学的角度看民俗起源,与其说人类社会诞生了民俗,还不如说人类社会建构了民俗。民俗建构的起点是人从他们的动物祖先那里继承下来的一些身心素质、本能和技艺。推动民俗起源基本的动力是生活的需求,人类要生存,不仅要抵抗自然灾害的侵害,而且还要抵抗野兽的侵害,就需要联合起来抵御共同的敌人,这就是社会的形成,由生活到社会这一系列的社会需求和利益原则,推动着一定的生活方式,包括习惯和习俗的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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