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4297714
★感动万千读者的奇迹之作,中文版销量超200万册
★被译为35种语言,发行超90种版本,总销量超500万册
★英国查尔斯王子和卡米拉王妃共同推荐
★一举胜过《追风筝的人》《哈利·波特》《达·芬奇密码》的新人处女作,荣登英国各大图书排行榜No.1
★随书附赠作者写给东东读者的信,揭秘创作背后的点点滴滴
★知名演员迪丽热巴诚挚推荐,让人一口气读完的魅力之书
★国际插画大赛获奖得主手绘封面,再现岛上的明媚生机
★没有人是一座孤岛,在大海里独踞;每个人都像一块小小的泥土,连接成整片陆地。
★这部小说的魅力在于:在悲凉的情节里,也始终能看到希望和力量。 ——《卫报》
《岛》是英国作家维多利亚·希斯洛普的长篇小说代表作。
多年来,阿丽克西斯发觉母亲总是过分地守护着自己的过去,不仅掩埋了自己的根,还把上面的泥土踩得结结实实。
阿丽克西斯决定打开母亲尘封的过去。
她来到爱琴海边的一座小镇,登上一座叫斯皮纳龙格的荒凉小岛。
这曾是一处禁地,一处令小镇、爱琴海,甚至整个欧洲都谈之色变的禁地,更是母亲的禁地。
禁地打开,这座看似废弃的小岛展露出令人意想不到的明媚生机,而一个沉寂半世纪的惊人秘密即将浮现……
这部小说的魅力在于:在悲凉的情节里,也始终能看到希望和力量。——《卫报》
作者重启那个遥远的令世界谈虎色变的话题,故事沉重而忧伤。 ——《出版人周刊》
这个故事提醒我们,爱和生命发源于极为艰难险阻的环境,且生生不息。——《英国星期日快报》
即使在那个“污秽荒凉”的不祥之地,也总能寻找到灿烂的鲜花。——“理查德与朱蒂”电视读书俱乐部
故事要从布拉卡开始,”佛提妮说,“就在我们身后,那边。那是你曾外公佩特基斯一家住的地方。”
她指着远处角落里的一所小房子,离她们坐着喝咖啡的地方仅有一箭之遥。那是座破旧的房子,刷着白灰。在整体摇摇欲坠的村庄里,那房子和其他房子一样破败不堪,却又十分迷人。墙上的涂料在剥落,百叶窗上的也是。阿丽克西斯的曾外祖父母住在这里时,会不时地重新粉刷,用的是明亮的淡绿色。墙皮在炎热里剥落、开裂。阳台就建在门道上方,阳台上放着几口大瓮,里面种着火焰般鲜红的天竺葵,瀑布一样垂下,仿佛想从雕花栏杆中逃离。大瓮的重量压得阳台往下陷。这是典型的克里特民居,过去几百年来,这种房子建了又建。像那些没受到大量游客蹂躏的幸运村庄一样,布拉卡是永恒的。
“你外婆和她妹妹就在那里长大。玛丽娅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只比安娜小两岁。她们的父亲,吉奥吉斯,像许多当地人一样,是个渔夫。而他的妻子伊莲妮,是位老师。实际上她真的远不止是位老师——她还管理着当地的小学。学校就在通往伊罗达的路上,那个小镇你一定经过了,是来这里的必经之路。她爱孩子,不光爱自己的女儿,也爱班上所有的孩子。我猜安娜肯定觉得很难接受。她是个占有欲很强的孩子,讨厌与别人分享,特别是她母亲的爱。可是伊莲妮慷慨无私,无论是对自己的血肉,还是对学生们,全都倾注了足够的时间。
“过去我总假装是吉奥吉斯和伊莲妮的另一个女儿。我老是住在他们家。后来情况变了,不久,玛丽娅和安娜经常住到我们家。
”那个时候我们的游乐场就是沙滩,小时候,我们都在沙滩上度过。沙滩是变化无穷的地方,我们从不会觉得闷。从五月开始,到十月初,我们每天都会去游泳,晚上睡觉时,沙子从我们脚趾缝里漏到床单上,让人难受得坐卧不宁。晚上我们自己钓黑棒鲈,一种小鱼。
“这种成长经历听起来像田园诗般美好。”阿丽克西斯陶醉于佛提妮描述的美好的、仙境般的童年。但是她更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结束的。“伊莲妮怎么得上麻风病的?”她突然问,“得麻风病可以离开这座小岛吗?”
“不行,他们当然不能离开。正是这一点让这座岛如此恐怖。上个世纪初,政府宣布将克里特的所有麻风病人隔离在斯皮纳龙格。一旦医生确诊他们得了麻风病,他们就得永远离开自己的家,去那座岛。那里被称作‘活死人之地’,没有比这更恰当的描述了。
那时,人们想尽一切办法隐藏自己的症状,主要是因为确诊的后果太可怕了。伊莲妮对被学生传染麻风病的危险毫不在意—要她别跟学生们坐在一起去教他们,她做不到。如果一个孩子摔倒在满是灰尘的操场上,总是她第一个把他扶起来。后来她的一个学生得了麻风病……”佛提妮停下了。
“所以你觉得身为父母的,肯定知道他们的孩子染上了麻风病?”阿丽克西斯不敢相信地问。
“几乎可以肯定,”佛提妮回答,“他们知道,一旦有人发现,他们将再也见不到这个孩子。伊莲妮得知自己感染上麻风病后,只有一种负责的做法——她也这么做了。她要求学校里的每个孩子作检查,这样可以确定感染者。果然,一个名叫迪米特里的九岁小男孩感染上了。他可怜的父母只好忍受着儿子被带走的恐惧。但是不带走的话更可怕。想想孩子们玩起来时的情形吧!他们不像成人,可以保持一定距离。他们扭打在一起,互相往对方身上扑,一齐压在别人身上。我们现在知道这个病通常只通过持续密切的接触传播,可是当时人们担心,如果他们不尽快把受感染的学生找出来隔离的话,伊罗达学校本身就会成为麻风病隔离区。不久他们就找出来了。”
“对伊莲妮来说,那样做一定很困难—特别是她与学生们的关系那般密切。”阿丽克西斯若有所思地说。
“是啊。很糟糕。对每个与此有关的人来说,都很糟糕。”佛提妮回答道。
阿丽克西斯的嘴唇很干,她几乎不再说话,以防张口却说不出什么。为打发时间,她把自己的空杯子往佛提妮面前推了推,佛提妮添满杯子,再推回来。当阿丽克西斯小心地把糖倒入旋转的黑色液体中时,她觉得自己也被卷入伊莲妮悲伤而痛苦的旋涡中去了。
那是种什么感觉?在家人的注视下离家远行,实际上是被投入监狱,你最宝贵的一切都给剥夺了。她不但想着那个是她曾外婆的女人,也想着那个男孩,他们都一样,没犯任何罪,却被判了刑。
佛提妮伸出手,放在阿丽克西斯手上。也许她太急切了,还没真正了解这个年轻女子就讲了这个故事。这可不是童话,她不可能选某些章节讲,而忽略掉另一些。如果她太过小心,真实的故事可能永远也讲不出来。她注意到阿丽克西斯脸上飘过的云朵,不像早晨蓝天上的丝丝淡云,现在它们是阴沉的、若隐若现的。直到现在,佛提妮猜,阿丽克西斯生命里唯一的阴暗不过是母亲隐藏过去带来的模糊阴影。它只不过是个问号,让她晚上睡不着觉而已。她从没见过疾病,更不要说死亡。可现在,这两样她都得马上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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