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24开纸 张: 轻型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06399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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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鸽丧生,橘猫走后,皮卡一直不快乐。后来因为一头小白牛的出现,皮卡又快乐起来了。这头小白牛的主人是谁呢?皮卡会心甘情愿把小白牛送还给牛的主人吗?
第一章 皮三
1 门口卧着一头牛………… 3
2 一对亲兄弟………… 16
3 洗澡………… 27
4 寻牛人………… 31
5 认领………… 51
6 犄角………… 77
第二章 大戏
1 对云说,对水说,对花说………… 101
2 雷声从头顶滚过………… 111
3 无边无际的黑暗………… 124
门口卧着一头牛
小白鸽丧生,橘猫走后,皮卡一直不快乐。好几次夜里,他在梦里莫名其妙地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一抽一抽的,大人们都被惊醒了,不住地摇晃着依然在梦中的他,急切地问:“皮卡怎么啦?皮卡怎么啦?”
皮卡终于醒来,但嘴还在一撇一撇的,眼泪还是汩汩地流。
几个姑姑都围了过来,或是抚摸着他的头,或是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或是把他的手抓在她们的手中,她们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
爷爷奶奶一旁坐着,在半明半暗的灯光里叹息着。
爷爷说:“我早说过,这孩子长大了,麻烦!”
三姑过来为皮卡倒水喝,对爷爷奶奶说:“这孩子大了,心累。”
喝了水,姑姑们又与他说了一会儿话,都说“皮卡快睡吧”,然后各自回床上去了。这里,三姑熄了灯躺下,将皮卡搂在胸前。
皮卡蜷起身子,钻在三姑怀里。
三姑用下颌轻轻抵着他的头顶。
窗外,是乳汁一般的月色。
皮卡小声问:“三姑,北京有多远?”
三姑说:“一千多公里。”
皮卡不说话。
“皮卡想走了,是吗?”
皮卡顿了顿,摇了摇头。
三姑说:“皮卡快点儿长大吧,长大了,就明白了,有些事情,人是没有办法的。云在天上飘,水在河里淌,都有自己的路,自己的道,人是管不着的,只能由它们自己去了……”
皮卡在三姑低沉而绵长的呢喃中,渐渐睡着了……
像往常一样,早上,大人们都起来时,皮卡还在睡梦中。大人们一般都不会惊动皮卡。他们喜欢皮卡在他们起来后仍然甜甜地睡着。他们会在一边干活儿时,一边抽空过来看一看还睡着的皮卡。他们觉得睡着的皮卡,真是让人疼爱。
奶奶在院子里收拾了一通,就去开院门。就在她把院门刚刚打开一半时,眼前的情景使她不由得惊叫了一声。
院门外的地上,卧着一头小牛。
门完全打开了。
奶奶转过身来,对爷爷和姑姑们说:“你们快过来看一看!”
爷爷和姑姑们往院门外一看,也都很惊奇。
一头白色的小牛。
它见了人,并不怕,还是那样卧着,好像一个刚刚睡醒的孩子,还恋着床,不想马上起来。它用眼睛看了看爷爷奶奶和姑姑们,扇动两只耳朵,算是打了招呼。
爷爷奶奶和姑姑们都忘了早晨各自要做的事,围着这头小牛,仔细打量着——
看上去,它出生也就四五个月的光景,都还没有长犄角。耳朵薄薄的,几乎透明,耳朵外侧长了细长的毛。眼睛很大,眼珠为栗子色,亮晶晶的。眼睫毛很长,像打开的小扇子。鼻子为粉红色,鼻头湿漉漉的。它并没有吃什么东西,嘴巴却在不住地嚼动着,很像一个人在嚼口香糖。它的蹄子很像是一种温润的玉琢成的。
“这是谁家的牛?”爷爷说,“如今已经没有人家再养牛了,从哪儿走出来一头牛呢?”
奶奶说:“都有几年看不到牛了。”
四姑从池塘边拔来一把青草,放到小牛的嘴边,它闻了闻,然后伸出长长的舌头,一下子把四姑手中的青草卷去了很多,放到嘴里。
“谁家丢的牛呢?”爷爷有点儿发愁了,“总不能让它待在这里吧。”
要起身去医院上班的大姑,转身去厨房盛了一碗粥,一边吃着,一边说:“过一会儿我去上班,一路上问过去,看看谁家走失了一头小牛。我再在班上打听打听。看病的人,四面八方都有,总能打听到。它总不会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三姑说:“把皮卡喊起来吧。”
二姑、四姑说:“让皮卡看看,他见着了,一定会很喜欢。”
爷爷想起了鸽子,想起了那只猫,说:“还是别喊的好,就怕他喜欢。”
奶奶也说:“还是把它早点儿赶开吧。”
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了皮卡的叫声:“三姑!”
三姑望着爷爷奶奶。
“三姑!”
三姑转过头去,答应道:“哎!”
爷爷连忙找到一根树枝,想把小白牛轰赶起来,但小白牛却不动弹,依然卧着。
爷爷也不忍心太重地鞭打它。
“三姑!”
听声音,皮卡已经下床了。
三姑赶紧往屋里跑——还没等跑进屋里,皮卡已经站在了门口——皮卡只穿了一条小裤衩。
“冻死你!”三姑一把抱起皮卡赶紧往屋里走。
皮卡用手指着院门口,那意思是说:“爷爷奶奶他们在看什么?”
爷爷奶奶,还有大姑二姑四姑一排站在门口,企图挡住小白牛,不让皮卡看见。
小白牛好像是专门在等皮卡似的,用尾巴扫了地面几下,一下子站起来,随即仰起头叫了一声。它的声音很稚嫩,却非常响亮。
叫完了一声,它又叫了一声。
它的神情完全像是一个孩子,现在它是来找另外一个孩子玩的——这是事先说好了的,是一个早有的约定。
皮卡在三姑怀里挣扎着。
三姑也不使劲抱住他。
他便顺势滑到了地上,连忙跑向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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