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是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2163014
一百一十九位诗人,故里、墓园、祠堂、遗迹;
五百余张实地勘访图片;
五百余张善本古籍书影;
上溯《诗经》,迄于晚清,三千年诗赋流变,作诵之人星汉灿烂;
藏书家韦力,以一己之力,勘访传世遗存,呈现天地悠悠诗情。
《觅诗记》是韦力“传统文化遗迹寻踪”书系之一部。
中国的诗赋不仅源远流长,而且有着特别清晰的流变主线,显现出诗歌这种文学形式在中国有着何等的生命力。本书以《诗经》一书的采集和编纂者作为专题寻访的第1人。对诗人遗迹的勘访,以时代为序,春秋秦汉,魏晋南北朝,隋唐五代,宋元明清,而同一个时代的诗人则以生年为序,凡是无法确定生卒年的诗人,则将其排在该代的后面。诗歌这种文学形式到了唐代较为发达,本书诗人寻踪之旅,当然是以唐代诗人为重点。但是为了文体上的划分,“唐宋八大家”归于文的范畴,本书不再收录。本书收录的范围,下限则定在了清朝的结束。清朝结束之时,晚清的许多著名诗人仍然在世,故酌情收录了几位跨越这个时限的诗人。
序 言
尹吉甫: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屈 原:路曼曼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宋 玉:貌丰盈以庄姝兮,苞湿润之玉颜
枚 乘:椐椐强强,莘莘将将
司马相如: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扬 雄:惟天轨之不辟兮,何纯絜而离纷
张 衡:美人赠我金错刀,何以报之英琼瑶
曹 操: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曹 植: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蔡文姬:马边悬男头,马后载妇女
阮 籍: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
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
山 涛、向 秀:惟古昔以怀今兮,心徘徊以踌躇
刘 伶:无思无虑,其乐陶陶;
兀然而醉,豁尔而醒。
张 华:居欢惜夜促,在蹙怨宵长
郭 璞:晨霞孤征,云翼绝岭
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谢灵运: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
鲍 照:人生亦有命,安能行叹复坐愁
沈 约:勿言一樽酒,明日难重持
谢 朓:大江流日夜,客心悲未央
庾 信:回头望乡泪落,不知何处天边?
顾野王:长歌挑碧玉,罗尘笑洛妃
卢照邻:下笔则烟飞云动,落纸则鸾回凤惊
骆宾王:试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谁家之天下!
苏味道: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
王 勃: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杨 炯:赫赫宗周,皇天降休
贺知章: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张九龄: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王之涣: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孟浩然: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城
李 白: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王 维: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杜 甫:穷年忧黎元,叹息肠内热
岑 参: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元 结:人意苟不同,分寸不相容
卢 纶:月黑雁飞高,单于夜遁逃
孟 郊: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欧阳詹:可贵不贵,物失其类
刘禹锡: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薛 涛:何处江村有笛声,声声尽是迎郎曲
白居易: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卢 仝:生涯身是梦,耽乐酒为乡
李商隐: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杜 牧: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罗 隐: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司空图:休休休,莫莫莫
皮日休 、陆龟蒙:处处路傍千顷稻,无情有恨何人觉
胡 曾:行人欲识无穷恨,听取东流易水声
黄 滔:吴王殁地兮,吴国芜城。
故宫莫问兮,故事难名。
韩 偓:曾向天涯怀此恨,见君呜咽更凄凉
林 逋: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余 靖:一叫一春残,声声万古冤
梅尧臣:野凫眠岸有闲意,老树着花无丑枝
赵 抃:天地涵容百川人,晨昏浮动两潮来
彭汝砺:爱君有素节,霜雪不凋谢
苏舜钦:晚泊孤舟古祠下,满川风雨看潮生
黄庭坚: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鄱阳四洪:涂曲休辞辱,行将与夏通
周必大:数点家山常在眼,一声寒雁正关情
陆 游:何方可化身千亿,一树梅花一放翁
王十朋:江湖鱼鳖知多少,尽在恩波浩渺中
范成大:年年送客横塘路,细雨垂杨系画船
杨万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翁 卷:一天秋色冷晴湾,无数峰峦远近间
戴复古:求名求利两茫茫,千里归来赋悼亡
文天祥: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耶律楚材:插天绝壁喷晴月,擎海层峦吸翠霞
刘秉忠:天地春秋几苍雁,江湖今古一扁舟
谢枋得:天下久无龚胜洁,人间何独伯夷清
王 恽:清风破暑连三日,好雨依时抵万金
赵孟頫:此行登仕版,未觉负儒冠
虞 集:京国多年情尽改,忽听春雨忆江南
萨都剌:万事皆由天理顺,何愁衣禄不周全
揭傒斯:虚馆人不眠,时闻一叶落
丁鹤年:富贵倘来还自去,只留清气在乾坤
于 谦:粉骨碎身全不惜,要留清白在人间
李梦阳:随流非我心,特立乃见疑
严 嵩:幽泉树杪飞残滴,瑶草岩中吐异芬
何景明:莫向高楼空怅望,暮蝉多在夕阳边
高 拱:岂期柯叶盛,终拟栋梁材
杨继盛:浩气还太虚,丹心照万古
戚继光:奋臂千山振,英声百战留
王锡爵:我命非我排,自有天公在
张 溥:四海之大,有几人欤?
钱谦益:坡公养子怕聪明,我为痴呆误一生
冯 班、冯 舒:从来天地无端恨,尽入贫穷一寸怀
傅 山:既是为山平不得,我来添尔一峰青
吴伟业:误尽平生是一官,弃家容易变名难
钱澄之:岂无他树,恋此旧枝
施闰章:一生膏血供人尽,涓滴还留自润无?
朱彝尊:辽海月明霜满野,阴山风云草连天
梁佩兰:不知天地里,还有几人同
屈大均:秋风吹落叶,一夜别南朝
王士禛:莫听临风三弄笛,玉关哀怨总难论
宋 荦:多少往来名利客,满身尘土拜卢生
吴 雯:一日阴晴看不定,人间万事任东西
赵执信:虽缘草成质,不借月为光
沈德潜:金和玉节超今古,山到嵩高莫并高
厉 鹗、杭世骏:何限伤心付阿灰,卅年壮志事全违
曹秀先:平生爱读秋声赋,听到蝉吟亦可人
袁 枚:绝地通天一枝笔,请看依傍是何人!
赵 翼: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翁方纲:雕虫篆鸟那比数,鸿都未立前三年
黄景仁:十有九人堪白眼,百无一用是书生
龚自珍:洗尽狂名消尽想,本无一字是吾师
王闿运:天地悲歌里,兴亡大梦中
张百熙:忧乐几人在,戎马关山愁
陈三立:忧患随缘长,江湖入梦明
谭嗣同: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钱振锽:古来好诗原有数,世间知己宁无缘?
苏曼殊:还卿一钵无情泪,恨不相逢未剃时!
诗歌应当是这个世界上最早的文学形式,关于诗歌的产生有着不同的说法,鲁迅在《且介亭杂文•门外文谈》说过这样一段话:“我们的祖先原始人,原是连话也不会说的,为了共同劳作,必须发表意见,才渐渐的练出复杂的声音来。假如那时大家抬木头,都觉得吃力了,却想不到发表,其中有一个叫道‘杭育杭育’,那么这就是创作。……倘若用什么记号留存了下来,这就是文学;他当然就是作家,也是文学家,是‘杭育杭育派’。”
他的这段话被总结为劳动创造了诗歌,这种观念一度成为了近几十年来的主流说法。而赵义山、李修生主编的《中国分体文学史•诗歌卷》中,也秉持同样的观点:“中国诗史的长河,向上可以追溯到原始歌谣。人们一般认为,语言和语言艺术起源于人类最早的实践活动,首先是劳动。一般的情况是,由劳动节奏而产生了音乐,由音乐产生了歌词。《广雅》说:‘声比于琴瑟曰歌。’《尔雅》说:‘徒歌谓之谣。’歌谣一词,也反映了诗与乐同源的关系。”
但也有人不这么看,比如宇文所安主编的《剑桥中国文学史•上卷》则说:“中国诗歌起源于西周时期的宗庙祭祀与政治仪式,由宫廷官员在这些场合中制作而成。”
这里称是宗庙祭祀产生了诗歌,但这种祭祀之歌算不算后世所说的诗呢?该文中接着讲到:“这些诗歌的早期阶段,从形式上看,最好将之理解为一种紧致有韵的言说或歌唱模式,包括使用尾韵、格律与象声词;象声词大多是富有节奏的双声、叠韵或重叠的连绵词(连绵词指通常音声和谐的复合词)。这些要素已经见于最早的西周青铜器铭文,尽管形式上尚不太规律。西周中期以来,尤其是整个东周时期,青铜器铭文对这些要素的系统运用日趋频繁,虽然从未像今本《诗经》那样达到普遍的一致性。”
这段话说得比较谨严,其认为这种祭祀之歌应当算是诗歌的早期阶段。以这句话来理解,虽然是早期阶段,故也能将其视之为诗歌的起源。有着近似观点者,还有日本学者前野直彬,他在其主编的《中国文学史》中,讲到“文学的源泉”时说了这样一段话:“在远古时代的村落中,举例来说,每当春天到来,准备开始农耕之际,为了祈求丰盛的收成,要举行祭神活动、咒术之类的仪式。在那样场合,为了得到神的恩惠,必须使神快乐;而为了使神快乐,除了奉献种种祭品之外,音乐、歌谣、舞蹈的奉献,也是必不可少的。那些歌谣,就成了中国文学的源泉之一。”
远古的人们为了祈求丰收,除了奉上祭品,同时还有音乐和歌舞,而这正是文学的起源,这也当然就成了诗的起源。那这种起源算不算诗呢?前野直彬讲到:“通常,这些歌谣是在何时由何人所作,都是难以确定的。恐怕,由某一个人最初有意识地对歌词加以琢磨,然后让歌手演唱的例子,也是少数吧。大多数的情况恐怕是,在某个时间某次祭祀中,整个集团内宗教兴奋高涨起来,某个人不加思虑地配合着那种场合唱出了歌词,然后又成为全体的大合唱。经过这样的阶段以后,如果那一次的歌词是出色的,就在人们的记忆中留下来,一面修改字句,一面在同样类型的祭祀中被反复加以歌唱。”
何人写出了第一首诗?这一点无法确认,但前野直彬认为应当是先有曲调而后有歌词。但无论怎样,有了语言也就有了诗歌。对于诗歌的起源,袁行霈主编的《中国文学史》则把诗歌的起源做了上述观点的折衷:“早在文字产生以前,就有原始歌谣在口头流传。甲骨卜辞和《周易》卦爻辞中的韵语,是有文字记载的古代诗歌的萌芽。”
此处称,先有原始歌谣而后才产生了文字。但歌谣是如何产生者?该书既没有秉承劳动说,也没有强调祭祀说,但这里却提到了最早写成文字性的诗歌,乃是出于古代祭祀文中的韵语,这至少说明原始诗歌跟祭祀的关联度更大一些。
既然有了书面形式的诗歌,接下来的问题就是,何为中国第一部诗集?这个问题的答案却是高度的一致,比如陆侃如、冯沅君所著《中国诗史》一书,该书第一篇的题目即为“诗歌的起源”,而此文的第一句话则是:“中国有悠久的历史,也有灿烂的文化。就诗歌方面讲,第一部伟大的作品,当推《诗经》。”日本学者吉川幸次郎在其专著《中国诗史》中也说:“《诗经》是从这个文学的价值与地位都尚不稳定的时代流传下来的第一部文学作品。”而袁行霈主编的《中国文学史》也同样称:“《诗经》在中国文学史上具有崇高的地位和深远的影响,奠定了我国诗歌的优良传统,哺育了一代又一代诗人,我国诗歌艺术的民族特色由此肇端而形成。”
看来,《诗经》为中国第一部诗歌总集,这样的断语完全没有问题。然唯有龚鹏程先生认为,《诗经》一书所说的内容是歌而非诗:“《诗经》所收,名之为诗,实皆是歌。故孔子自称编此书可令雅颂各得其所;《史记》也说:‘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以求合于韶武雅颂之音。’其中风、雅、颂之分类,颇似古希腊音乐分成立第亚式、伊俄尼亚式、道瑞斯式、佛里基亚式。”(龚鹏程著《中国文学史》第一章)
但诗和歌应当怎样区分?这是另外一个话题。即便《诗经》所说的是歌,那么成了文字形式,它也同样是歌词,而歌词与诗怎样区分?这就不好界定了。但不管怎样,这部诗集为中国成为诗歌的王国,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其实不仅如此,它还影响到了周边的国家,吉川幸次郎在《中国诗史》中说:“这部书籍,不仅作为中国最早的诗集,而且也作为包括日本、朝鲜、越南及其他国家在内的远东最古的诗集流传至今。可以说,《诗经》在中国及远东文学史的开端就已经显示出中国与远东后来的诗中一直有力地显示的方向。”
既然有了诗,那就会产生诗派,游国恩先生在《中国文学史讲义》中说:“我国三千年来之文学,南北二派而已。南北二派之文学,诗赋而已。”在这里,游先生总结了从《诗经》到如今三千年来的文学流变,他认为总体来说,中国三千年的文学史可以分为南、北两大派,而这两派文学可以用“诗”和“赋”两个字来概括。
接下来,他首先讲到了诗的流变:“诗之祖为诗经之四言诗。一变而为汉魏六朝之五言。(乐府在内。)再变而为唐之七言。(律诗在内。)三变而为宋人之词。四变而为元人之曲。五变而为现代之语体诗。(清代在内。)此一系统也。”游国恩说,《诗经》中的四言诗堪称诗之祖,而后变成了汉魏六朝时期的五言诗,再接下来就成了唐代的七言诗,而后宋人的词和元人的曲也都是这个系统的演变,这种演变一直到现代诗。
而对于赋体的流变,游国恩接着讲到:“赋之祖为骚体之楚辞。一变而为汉赋。再变而为六朝之俳赋及骈俪文。三变而为唐宋之律赋及四六。四变而为明清之八比。此又一系统也。”
游国恩认为,赋体诗由楚辞演变而来,到了汉代就变为了赋,到六朝时期就变成了骈体文,而到了唐宋时期就成为了律赋。游国恩同时认为,明清时期的八股文其实就是从《离骚》到赋的演变结果。
以上所言乃是从文体上的划分,而若从地域上来划分,游国恩在《讲义》中有着这样的论述:“我国文学发祥之地,原在黄河流域,大约西元前千一百年至五百年间。其文学之主要作品为四言诗。诗经三百篇即可代表古代北方之韵文。(此就大部分言之。其中亦有南方诗歌。)诗经之形式除极少数之杂言(自一二言至八九言)外,余皆以四言为主体。其时代虽极难确定。然大抵最早者不过周初。最晚者在陈灵公被弑之际。(前六百年)此种四言诗盛行至五六百年。此五六百年间之文学,吾人称之为诗经时期。”
游国恩认为,中国文学的发祥之地乃是在黄河流域,所以他认为《诗经》代表了中国古代北方的韵文,这是很有意思的一种观念。而后他在文中又分别详述了楚辞时期、汉赋时期、五言诗时期等等。
由这些划分可知,中国的诗赋不仅是源远流长,而且有着特别清晰的流变主线,以此显现了诗歌这种文学形式在中国有着何等的生命力。
也正因如此,对于古代诗人的寻访,我则以《诗经》一书的采集和编纂者作为这个专题寻访的第一人。虽然说,《诗经》一书是否存在这样一位唯一的编辑者?如果是这样的话,而此人是否就是尹吉甫?学界对此有着不同的看法。但是,如果对尹吉甫是该书的编纂者有着疑问,那么这部伟大的《诗经》应该是何人所编呢?显然没有统一的答案。既然如此,那我就把尹吉甫作为古代诗人寻踪的第一位吧。
中国古代有四大文体之说——“唐诗、宋词、元曲、汉赋”,因此诗歌这种文学形式到了唐代最为发达,因此,我的诗人寻踪之旅,当然是以唐代诗人为重点。但是为了文体上的划分,我又将诗和文分为两个部分。对于文,在中国历史上最受人瞩目者,乃是“唐宋八大家”,因此,我把凡属于这个范畴的八位诗人,又归到了文的范畴内。
古代的大文豪,其实他们的才能不能简单地划分为诗人、词人或文章家等等,因为他们在每一个领域,只要有所涉猎,都能做出令人瞩目的成就,而最理想的划分结果,就是这些著名文人有着多处遗迹留存于世,这就可以在每个门类中重点论述他们在该方面的伟大成就,但可惜,能够如愿者很少,因此,当我选择把某处著名文人遗迹应该归入哪个门类时,大感踌躇,最终也只能将其放在其中一类内进行论述。
如前所言,该书收录的范围,其上限为《诗经》,而其下限则定在了清朝的结束。然而清朝结束之时,晚清的许多著名诗人仍然在世,故酌情收录几位跨越这个时限的诗人。
就文体而言,本书所收录者包括诗和赋两类作者,这样的归类方式在前面已经引用了游国恩先生的观念,虽然他说:“四言诗变至辞赋而极矣。然辞赋虽为韵文。其性质实与其他散文无异。”游先生还是认为辞、赋均属韵文,既然是韵文,我觉得将其与诗合在一起,应该没什么问题,因为袁行霈主编的《中国文学史》中也同样认为甲骨卜辞和《周易》卦爻中的韵语,均为古代诗歌的萌芽。显然,押韵的散文也属于诗歌的范畴。
本书以时代为序,而同一个时代的诗人则以生年为序,凡是无法确定生卒年的诗人,则将其排在该代的后面。
该书乃是我对中国古代诗人的寻访,这样的寻访只能以现存的诗人遗迹为目标。在历史的递传过程中,有很多著名诗人虽然在诗史上极具重要地位,可惜我却寻不到与其相关的任何遗迹,故该书只能付诸阙如,期待着今后的进一步发现。还有一种情况,则是该诗人的历史遗迹今日仍有留存,但出于各种原因,我却未能找到,这也是一个大遗憾。而以上两种情况,都期待着能够有更多的发现,以便能够将这种诗人寻访之旅变得更加完整。
韦力序于芷兰斋
2017年1月5日
评论
还没有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