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6开纸 张: 纯质纸包 装: 精装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48929598
编辑推荐
◆纽伯瑞儿童文学金奖作品
◆中世纪动人的魔幻历险传奇,关于忠诚、勇气与正义
◆翻译精良:特邀资深译者重译,原汁原味、无删节
◆插画绚烂:旅美插画师绘制精美全彩插图
◆装帧精美:四色印刷,圆脊精装
◆中世纪动人的魔幻历险传奇,关于忠诚、勇气与正义
◆翻译精良:特邀资深译者重译,原汁原味、无删节
◆插画绚烂:旅美插画师绘制精美全彩插图
◆装帧精美:四色印刷,圆脊精装
这是一个有关塔尔诺夫水晶球的传奇故事……它是zui具魔力的水晶石,居心叵测的人为了得到它,不惜以命相搏。如今,一个鞑靼大盗决心占有它。然而,年轻的吹号手约瑟夫勇敢地响应了一个古老的誓约,他能战胜邪恶的鞑靼大盗,炼金术士、魔鬼的黑暗使者,保护伟大的塔尔诺夫水晶吗?
1929年,埃里克o凯利凭《吹号手的诺言》摘取纽伯瑞儿童文学金奖的桂冠。
内容简介
在13世纪,敌人的部队攻进了波兰的克拉科夫城,城中有一位吹号手坚守着一个诺言,就是每隔一个小时就要吹响那神圣的《海那圣歌》。两个世纪之后,男孩约瑟一家来到了这座城市,寄居在一位炼金术士的楼下,约瑟的父亲获得了吹号手的职位。约瑟深深地爱上了这座古老而美丽的城市,他并不知道自己一家由于一件不断引起纷争的珍宝–塔尔诺夫大水晶球,而被卷进了一场邪恶的阴谋里,陷入与凶残的鞑靼大盗、炼金术士、催眠术士以及魔鬼的黑暗使者的争斗中。一旦水晶球被抢走,灾难必会再次降临。千钧一发之际,约瑟夫吹响的号声将会由谁来响应?这个藏有邪恶力量的水晶球*终又将何去何从?勇敢的小约瑟遵照自己对古老誓言的承诺,决定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保护这件稀世珍宝!这个饱含正能量的故事具有极大的感染力。
目 录
PROLOGUE
引子
CHAPTER 01
不肯卖南瓜的人
CHAPTER 02
克拉科夫
CHAPTER 03
炼金术士
CHAPTER 04
善人简·康提
CHAPTER 05
在鸽子大街上
CHAPTER 06
瞭望塔上的号手
CHAPTER 07
在炼金术士的阁楼里
CHAPTER 08
疙瘩脸彼得
CHAPTER 09
疙瘩脸彼得的偷袭
CHAPTER 10
恶魔出手了
CHAPTER 11
向教堂发起进攻
CHAPTER 12
艾茨贝塔发现音符不对
CHAPTER 13
伟大的塔尔诺夫水晶
CHAPTER 14
大火灾
CHAPTER 15
卡济米尔·雅盖隆国王
CHAPTER 16
塔尔诺夫水晶的结局
EPILOGUE
尾声:休止符
媒体评论
◆故事有一部分是真实的,它的紧张精彩让这本书成了这个时代里人们zui爱的一个冒险故事……这是那种视角独特、可以代代相传的书。–露易丝·贝克特尔(美国著名出版人)
◆一个精彩绝伦的冒险故事。 –美国《号角》杂志
在线试读
1461年7月下旬的一天早上,朝阳映红了整个天空,预示着又将是夏季酷热的一天。骄阳照射到克拉科夫老城区每一条道路上,农民的四轮马车在路上吱吱扭扭地前行。这些马车通常只有一匹马套在粗糙的车辕里,轮子由一条条结实的木板紧紧钉在一起,然后打磨成圆形,后包一层铁皮,再焊接牢固;车身就是两块简陋的木板搭在一起,边缘用柳条和芦苇包裹着,这样的四轮马车就像四个轮子上放着一个大箩筐。当它行驶在坑坑洼洼的道路上,有时还必须穿过田地和溪水,颠簸中的四轮马车就像一叶扁舟在大风浪中漂泊。
在很多情况下,车夫跟着马车一起走,并不时地用鞭子轻轻敲打马的后背,像是给牲口一种鼓励,而马车的座位上通常只坐着老幼妇孺。
马车上装着各种各样的货物–蔬菜、鲜花、鸭子、母鸡、鹅、黄油和牛奶。这辆马车运了好多皮货,那辆马车装的都是装饰城市花园的黑土。另外一辆马车上装了好多家禽,车夫的脖子上还戴了一串又一串的干蘑菇,就像戴项链一样。这幅画面一直蜿蜒到喀尔巴阡山脉起起伏伏的山丘中,消失在朦胧的金色的朝霞里;远处维斯瓦河像一只银色的手镯环绕着瓦维尔山。 清晨的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沾满露水的野草、新鲜的泥土以及各种植物散发出来的芳香。赶集的日子到了。很多马车整个晚上都在连接克拉科夫、塔尔诺夫、利沃夫和基辅的大路上川流不息。有些马车甚至已经走了两天两夜,他 们来自偏远的外省。有的男女穿着城里的衣服,他们来自更大的都市;赤脚的农民穿着长长的外套,戴着圆圆的帽子;农妇穿着粗糙的衣服,但头巾和披肩却色彩斑斓;来自犹太人定居点的十二个村民,穿着黑色的袍子,戴着黑色的帽子,标志性的鬈发垂到耳朵跟前。
有一群男孩是当地乡绅的随从,他们一身的皮革服装,在周围简陋乏味的男性农民服饰中,显得鹤立鸡群。不时还可以看见怀抱婴儿的妇女,以及从马车上下来的老年人向集市走去,这些老年人步履蹒跚,行动迟缓,走这几步路仿佛要用去三四十年的时间。
每一个坐着大篷车来的男人,都会随身携带一样武器,手里拿着系带儿的短刀、铁头的木棒,或者马车上放着巨大的双头斧。在集市上,有时会有大量的盗贼出没,甚至听说有些乡绅损失了一整辆大篷车,不但没能恢复元气,甚至因此彻底破产。盗贼通常都是在人们赶完集回家的路上动手,因为一整天的交易后,村民们都会拿到金钱货款。
在赶集的日子里,虽然几乎所有的马车都装满了货物,但很奇怪,这里有一辆车却是空的。而且有两匹马而不是一匹马套在这辆车上,车辕也更加坚固;马车的主人也比一般的农民衣着得体,一点不像干农活的庄稼人。驾驶马车的男人,大概有四十五岁上下;那位妇人,也就是他的老婆,看起来比他要小十岁;还有一个小男孩,坐在敞篷马车的尾部,两条小腿搭在车 外,在泥泞的道路上晃来晃去。
“嘿,老婆!”那个男人一边说话,一边用鞭子”啪”地打了一下马背–他的老婆就坐在他旁边,马车前面的一个简陋的坐垫上,”你看见那个高塔了吗?那就是克拉科夫的瓦维尔山上的钟楼。我们要像鹳飞得那样快才行,那样八个钟头后我们就可以到那儿了。咱们在马车上已经颠簸了三个星期,远处圣母玛利亚教堂的两个塔,在我眼里,就是迎接咱们的标志。”
那个女人从脸上揭开了灰色的面罩,露出了热切的眼神,向前直视。 “那就是克拉科夫,”她说道,”它是我妈妈出生的城市。她经常告诉我这座城市的壮丽,我从来没有想到我真的能见到它!上帝知道,在内心中,我是多么渴望用另一种方式,一种痛苦更少的方式见到它。但上帝赐予的,人就必须接受。我们终于到了克拉科夫!”
“是的!”那个男人说道。
接下去很长一段路,他们谁都没有再说话。男人在沉思他早年在克拉科夫的经历,女人在想她在乌克兰失去的家园,男孩信马由缰地幻想他会在大城市遇到怎样热闹的场景。
他们各自的沉思被前面好几辆马车之间的吵闹打断了。车夫们都勒着自己马匹的缰绳,把它们往路的左边拽,好腾出一条很窄的通道,让人过去。刚从沉思中缓过神来的男人,转过身来,想搞清楚这一长溜马车到底是在给谁让路。正在这时,他看见一个人骑着小矮马迎面过来。
“喂,喂!”骑马的人嚷道,”你们这帮农民以为整条路都是你们的吗?……你们都应该老实地待在自己的地里!”他冲一个农民车夫嚷道,这个车夫的马突然从路边蹿到了路中间。”让我过去!你没有权利像他那样让牲口在路上跳来跳去。”
“我都快要把马赶到路边的沟里去了。”车夫答话时还挺和气。
骑在马上的人用犀利的眼光盯着男人马车上装的东西,发现里面只有准备卖给制砖工人的新鲜稻草,就直接从男人和他老婆、孩子身边冲了过去。
那孩子的姓氏很让人好奇。男孩只有十五岁,叫约瑟夫·沙尔内斯基。他的长相一点也算不上英俊,但也绝不能说难看。头 发和眼睛都是深色的,脸有点圆,看上去很让人愉快。虽然风尘仆仆,但他的穿着还是显得十分阔绰,他的外衣既不是随从那种一身的皮革制品,也不是农民那种粗糙的帆布衣服,而是一种质量很好的手工织品,外面还扣着一件同样材料的厚外套, 下摆接近膝盖。脚上穿着棕色的皮靴,鞋头柔软宽松,靴筒很高,快要够着外衣的下摆。头上戴着圆帽,像是土耳其风格。
骑在马上的人遇到男孩的一瞬间,”克洛帕克,克洛帕克 (男孩,男孩),”他哇哇地大叫,”让你老爸勒住马,你跟我来。”男孩照他的吩咐去做,但在跳下马车的时候,抓住了马身上的皮带,这说明男孩觉得这个陌生人并不友善。那时候是世界刚刚摆脱黑暗和野蛮的时期,每个人还都必须对其他人保持警惕。到处是强盗–嫉妒的朋友经常搞小动作,贵族出身并受教育长大的人,只想着榨取穷苦的农民,而就在这些穷苦农民当中也有人为了金钱而犯罪。
约瑟夫抓住马缰绳这个动作,说明他已经从陌生人的外貌或言谈、举止中得出结论,这是个必须小心对付的家伙。这个陌生人穿着随从样式的厚外套,夹克衫很短,但遮住了一件轻便的盔甲。他穿着马裤,不是那种灯笼裤,而是紧身上衣和紧 身裤连接在一起的连体皮衣裤;还戴着一顶圆帽,脖子后面吊着一颗宝石,也可能是玻璃的。
正是那张脸,暴露了他身体里的灵魂。这是一张阴暗的、椭圆形的、邪恶的脸,眼睛是绿色的,而且眯成一条缝;两只眼睛上的眉毛直接穿过鼻梁连了起来,看上去更像是一只猴子而不是人。脸上有一块印记,像是伤疤,这种印记是灾难的标 志,在伏尔加河,甚至是第聂伯河以东的广袤地区都很常见, 说明他是鞑靼人或者是哥萨克人,甚至是蒙古人。他的耳朵位 置很靠下,也很难看。嘴巴像是被抠开的裂缝,样子跟万圣节夜晚男孩们做的南瓜鬼头的嘴巴没有什么区别。嘴巴上是修剪过的小胡子,两头向上翘,散落稀疏。腰上别着一把弯刀,上身夹克衫上还可以看到一把有着宝石把手的东方匕首。
就在男孩抓住缰绳的当口,陌生人已经跳下马,并且飞身一跃上了马车。男孩的父亲迅速抄起了马车座位上一把十字柄短剑 。
“别再靠近!”男孩的父亲冲着陌生人大叫,这时候那个陌生人好像正要伸手去抓他的手,”不管你是谁,我以基督徒的名义起誓,都要弄清楚你到底要干什么!”
陌生人停了下来,脸上露出微笑的表情,并没有动随时准备出鞘的刀。他突然表现出恭敬的姿态,摘下帽子,鞠了一躬,说道:”我想您就是潘· 安德烈· 沙尔内斯基。”
“你想得太多了!”男孩的父亲回答道,”陌生人都叫我安德烈· 沙尔内斯基先生。”
陌生人又鞠了一躬。”为了公平起见,”他说道,”我告诉您,我是齐尔姆的斯特凡· 奥斯卓夫斯基,但这次我是来自基辅,有国家公务在身。一位莫斯科人跟我们立陶宛省有重要的业务往来,他跟我,抱歉我不能说出他的名字,我俩都被派去……”他突然打住了话头,好像故意给人一种印象,他的公务是不适宜在公众场合说出来的。”在我回家的路上,他告诉我,有一队鞑靼人从北方的克里姆一路抢劫而来,许多地方都遭了殃。在被烧毁的房屋和洗劫的田地中,有一部分属于一位叫安德烈· 沙尔内斯基–哦,不,我得再说一次,是潘· 安德烈,据说他带着他的妻子和孩子,向克拉科夫方向逃跑了。 据说他在克拉科夫有很多朋友。这个消息是真实的,我走的是相同的路线,并且发现了跟事先描述完全相符的潘· 安德烈 (“潘”在波兰语中是对大人或者先生的尊称)及其一家,今天早上我真的看见了一辆乌克兰马车,由两匹马拉着而不是一匹马,车上有一位男士、一位女士,还有一个男孩,跟那个人告诉我的一模一样。我的自我介绍和对您三位的问候真实无疑。”
潘· 沙尔内斯基仔细打量着陌生人的脸、衣着和形体:”你还有一半话没有说呢。”
“不,”对方回答说,”在我们进入克拉科夫那道厚重的城门之前,我们还要讲一个故事。我听说……”他装腔作势地说,手还在空中划了一个圈。
沙尔内斯基半合着眼皮,这样好不受外界干扰,全神贯注地盯着说话的人。他的内心并不平静,但他给人表现出来的 样子是十分镇定的,心神安定。实际上,陌生人的话恰好戳到他的软肋。他知道陌生人讲出来的每一个词都是捏造的,他知 道陌生人不姓奥斯卓夫斯基,虽然齐尔姆有不少人属于这个家族,这个陌生人的长相没有一点像是波兰人。而且刚才他说话的声调,透出一种威胁的口气。沙尔内斯基意识到,这绝不是一次偶遇。他们入境已经有两个多星期的时间了,可以断定这个陌生人一直全程尾随着他们,或者他是被更高级别的人派来在他们进城前进行阻截。
“你说的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沙尔内斯基简短地答道,”后面还有很多马车,能不能请你的马让开路。我对你没有什么可说的,你也不会对我说的感兴趣。”
沙尔内斯基说的是实话,他们确实堵塞了交通。前面的马车已经走远了,而后面的马车都被堵着不能前进,车夫们都生 气地对着他们大吵。
“恰恰相反,”陌生人说道,”我对您特别感兴趣,除非我们一起进到城内某个安全的地点,否则我是不会离开您的。嘿,小孩,”他冲着约瑟夫嚷道,”把我的马栓到你们马车的后面,剩下的路,我要一直跟着你们。”
潘· 沙尔内斯基的脸上露出怒色,斩钉截铁地说:”你给我听好了,你也太放肆了。什么国家公务,你该干吗干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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