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128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6471160
《亚波娜之歌》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
一个是冰天雪地中的武人国度,格豪特,战士的土地。
一个是明媚阳光下的诗人福园,亚波娜,艺术的故乡。
冰与火,冷和热,
凛冬和盛夏,战争与和平。
北国王子流落到南方的花花世界,享受了优雅与华丽,得到了温情的陪伴,但爱与恨却一同在他胸中激荡。
两种不同的生活方式,他将作何选择?
他必须做出选择,因为,两国势不两立的纷争即将用鲜血来终结。
他用双手捧着玫瑰,在寂静的晨风之中,平静地说:“这一朵玫瑰,我想保留一段时间。在我的祖国格豪特,我们需要先私下说好,才能向世人公布。”
PART 1 春天
PART 2 仲夏
PART 3 秋天
PART 4 冬天
——《圣弗朗西斯科纪事报》
本书以优美的语言动人地再现了一段中世纪传奇……凯用华丽的笔调书写了一个关于爱、音乐和牺牲的故事。
——《出版人周刊》
以历史家的笔调写出的诗歌般的传奇……在这个故事中,无论主角还是配角。都是可信、复杂而富于激情的。凯还在故事中加入了两种不同文化的诸多细节……如果真正的历史书由凯这么优秀的人来写,那么热衷于阅读历史的人无疑将会扩大很多倍。
——【加拿大】著名奇幻小说家查尔斯·德·林特
风势微弱,真是幸运啊。苍白的月色落在海面,波浪轻轻拍打着小船。他们选择了一个月光照耀的夜晚。虽然这样做有风险,但靠岸的时候,他们需要看清前方情况。八根船桨尽可能悄无声息地起落,推动着他们穿过波浪,朝岛上的微弱灯光而去。
他们越来越近,危险也越来越近。
布雷斯本来只想带五个人去。经验告诉他,这种任务的成功主要依靠隐秘和速度,并非人数。可玛林·德·鲍得的家族武士们很迷信,坚持要去八个人。这样一来,如果一切顺利,回来的时候就是九个人了。九,在亚波娜这里似乎是瑞安的神圣数字,而他们现在要去的地方,正是瑞安圣岛。他们甚至还找了个前女神祭司,搞了个献祭仪式。在一众手下的严密看管下,布雷斯无可奈何地跪下来,让那个老酒鬼把干瘪的手放在自己头上,嘀咕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大概是祝福这趟行程顺利吧。
真是荒谬,布雷斯一边使劲划桨,一边回想自己被迫向这种问题屈服的情景。事实上,今晚这趟航行本身就是一件彻头彻尾的荒唐事。问题在于,不论是跟自己敬重、信任的人一起进行有意义的冒险,还是跟一群傻瓜一起执行愚蠢任务,其送命风险都是一样大的。
不过,他毕竟接受了玛林·德·鲍得阁下的雇佣,负责训练他的家族武士。这份工作符合他自己的打算:在亚波娜的头几个月里,先侍奉一个小一点的男爵,以便从容地适应这个崇拜女神的国度的风土人情,精通他们的语言。再说,他也无法否认——正如玛林敏锐地指出的——今晚的磨炼可以帮助鲍得的武士成为更加优秀的战士。
前提是,他们能活着回去。
玛林并非没有野心,也并非毫无优点。问题其实出自于——布雷斯心想——玛林的妻子苏蕾丝娜,再加上亚波娜荒谬得离谱的贵族爱情风俗。虽然对于自己的家乡格豪特,布雷斯也没有什么好听又充分的理由去特别喜欢它,可它毕竟跟这里不同。这里的文化由女性主导,这里的吟游诗人和歌手,为这个或者那个贵族的妻子哀号着情歌;在他看来,北方没有任何如此不切实际的习惯。科然努斯圣名在上,他们歌唱的对象甚至不是少女。这里的女人,似乎得等到嫁了人之后,才能成为亚波娜诗人发泄热情的合适对象。鲍得家族武士之中,最健谈的一个名叫玛佛,此人曾尝试向他解释这情形产生的原因,但布雷斯并不关心这些事,所以没有用心听。男人要在这个世界上生存,需要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他可没有时间了解这些显然是愚蠢的风俗,让各种无用的细节占据自己的大脑。
这时候,越过水面看去,岛上的灯光更近了。布雷斯听到某个坐在小船前头的武士——不用说,是鲁斯——紧张而虔诚地低声念了一句祈祷文。布雷斯在胡须底下轻蔑地扁起了嘴。本来,他是很乐意把鲁斯留在大陆上的,这个人跟废物差不多,除了靠岸之后看守小船,什么都做不了。而且,恐怕就连猫头鹰的声音,甚至一阵突然吹动树叶的夜风,都能把他吓得一身冷汗。之前,他们还在大陆岸边的时候,就是鲁斯带头说起瑞安圣岛有海怪守卫的传闻——庞大、拱背、可怕的怪兽,一颗牙就有一个人那么大。
在布雷斯看来,真正的危险来源其实相当平凡,却和海怪的牙齿一样尖锐:警惕的瑞安祭司们向一群为了自私目的而悄悄夜犯女神圣岛的渎神者射出的箭和挥舞的剑。
他们的目的非常明确:去找一个名叫伊瓦得的吟游诗人,说服他返回鲍得城堡。那个家伙,之前出于一时义愤,跑到瑞安圣岛自我流放来了。
这一切真是荒诞透顶,布雷斯又一次这样想。他摇着船桨,盐水溅人头发和胡须中,心里庆幸鲁德尔不在这里。他可以想象,他的波特赞朋友对这场闹剧会发表什么评论。他几乎能在脑海里听到鲁德尔的大笑,还有对方充满讽刺的尖刻抨击。
其实,布雷斯本人刚来的时候,就曾经在鲍得城堡的礼堂里宣称南方这种贵族仪式十分愚蠢。他知道,自己因为说了这种话,已经不太招人喜欢了。但他不在乎,反正离家之前,格豪特的人也一样不太喜欢他。
话说回来,鲍得城堡过去这个月里所发生的事情,能让一个正直人怎么想呢?来自鲁杉的伊瓦得,据说是一位水平不错的吟游诗人——布雷斯显然没有能力去比较这个人和那个人的诗歌作品——决定要在鲍得家族这座建在西南群山之间的高山城堡里住上一个季度。这一决定,以南方国度特有的方式,使得玛林·德·鲍得阁下的声誉更隆:别说水平问题,也别论居住时间长短,边远城堡的小男爵很少能得到吟游诗人的垂青;至少这一点,布雷斯还能够理解。
不过当然了,一旦在城堡住下,伊瓦得自然就得爱上苏蕾丝娜,并开始为她创作晨祷歌、情歌和暧昧民谣。这些作品——以这个南方国度特有的风俗——正是此人来到这里的目的。同时,布雷斯还敏锐地观察到,此人还有一个不太浪漫的动机:从玛林去年在鲁杉秋收节做羊毛交易得来的可观收入之中分上一杯羹。吟游诗人在作品中用二个假名来指代他的夫人——这是又一条传统规则——不过,城堡附近的每一个人都知道,在通往亚里蒙达的山隘附近,在群山之间,有一座高山城堡,里面住着一位年轻的苏蕾丝娜·德·鲍得夫人,美丽、优雅,令鲁杉的吟游诗人伊瓦得心碎。这个消息还以令人咋舌的速度传遍了亚波娜,每一个稍微有点地位的人都知道了。
玛林高兴极了,这种反应也是游戏的一部分。一个热恋着、盛赞着他妻子的吟游诗人,有助于玛林热心追求权位。
至于苏蕾丝娜,当然是兴奋得无以复加。以布雷斯的偏激眼光看来,她爱慕虚荣,人虽美丽却蠢得可以,她正是导致如今他们遭遇危机的根本原因。他敢肯定,就算这次意外没有发生,也会有下一次的。在他的家乡,也有苏蕾丝娜这样的女人,不过,她们被看守得相当严密。比如说,她们的丈夫绝不会邀请陌生人到自家城堡来明目张胆地追求她们。不论玛佛如何努力解释贵族爱情游戏的严格规则,布雷斯认定了这就叫做“引诱”。
苏蕾丝娜显然对这新来的驻堡诗人没有真诚感情——毫无疑问,这是她丈夫的定心丸——却仍然虚伪地利用男爵城堡极度有限的空间,竭尽全力勾引伊瓦得。P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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