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
开 本: 32开纸 张: 胶版纸包 装: 平装-胶订是否套装: 否国际标准书号ISBN: 9787532776450
《伞》是英国文坛怪杰威尔•塞尔夫2012年入围布克奖决选名单的小说。《伞》是一部现代主义散文的伟大致敬之作,一部描述*次世界大战的史诗,也是一部关于精神病病理学研究的杰作。
《伞》是威尔•塞尔夫2012年入围布克奖短名单的作品。这部充满实验性的小说看似跨越了一个世纪,但故事真正的时间跨度只有一天。小说的三条主线分别是:2010年,退休的精神病医生巴斯纳重游北伦敦,寻找当年的真相;1971年,巴斯纳医生与同事、病人、妻子及其情人之间发生了各种故事。1918年,巴斯纳的病人奥德丽•戴斯与其兄弟在一战时期的故事。
这三条主线相互交错,叙述视角自由切换,《伞》的故事情节就像一把伞,从一个中心点不断地向外辐射。在塞尔夫细致、精炼、大胆的叙述中,这些人物被直接或间接地联系在一起,或通过具体的空间或时间,或通过无形的思维或想象。小说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心理活动和意识流描写,它们像一阵暴雨从天而降,狂烈地显现在读者面前,让人联想到现代主义作家詹姆斯•乔伊斯的作品《尤利西斯》。
威尔•塞尔夫(Will Self,1961——)是英国小说家和专栏作家,写有《疯狂的数量理论》(获1993年费伯纪念奖)和《给顽强男孩的坚固玩具》(获1998年阿迦汗小说奖)等作品。2012年,赛尔夫凭借其第九部小说《伞》入围英国布克奖。赛尔夫生于伦敦,长于伦敦,对伦敦有着深入的观察和了解,熟知伦敦人的生活状态。在小说《伞》中,赛尔夫便讲述了几个伦敦人的人生故事。
每个人都有过这样的经历:早上醒来,似醒非醒,昨夜的梦残存于脑海;想起床,却又起不来,闭上眼睛,任思绪随性地挥洒;朦胧中,不禁又做起一些莫名的梦。在清晨的梦里,可能是“我”回到了过去,见到了往事中的“我”和他们;也有可能是到了似曾相识的地方,见到了似曾谋面的男男女女;当然,更有可能的是,梦境只不过是一些零散的片段,他人在自己的梦里演绎各自的生活,“我”只不过是个看客,看着不属于自己的爱恨情仇。
正是在这样一种似醒非醒的状态中,退休的精神病医生巴斯纳开始了一天的生活。2010年4月8日的早晨,巴斯纳躺在床上,在芙莱恩精神病医院工作的往事不断地涌进梦里。早上8点54分的时候,他醒了过来,上完厕所后又回到床上,继续做关于往事的梦。9点多的时候,他又醒了一次,但仍然没有起床,再睡了一个多小时。睡意朦胧中,他回想起了1971年夏天的一些往事:给脑炎后巴金森氏症患者服用L-DOPA药物,热情地关注其中一位病人奥德丽•戴斯,和妻子米利亚姆之间出现问题,与情人米米渐渐地结束关系……年老的巴斯纳似醒非醒,过去如洪水一般,不停地涌进梦境。最终,他决定起床,去外面走走。巴斯纳坐上公交车,开始一个人的北伦敦之旅。一路上,各种建筑不断地映入巴斯纳的眼帘,这让他回想起更多的往事。当巴斯纳走进一个高级住宅区时,这次回忆之旅达到了高潮,因为这一住宅区正是曾经的芙莱恩医院。
这是《伞》的其中两条线:2010年,年老的巴斯纳重游北伦敦;1971年,巴斯纳是芙莱恩医院的精神病医生,与同事、病人、妻子及其情人之间发生了各种故事。在这两条线之间,还穿插着另一条线,那就是巴斯纳的病人奥德丽•戴斯的故事。在1971年的时候,奥德丽已经在芙莱恩医院住了半个世纪。奥德丽成长于维多利亚晚期,成年后在一家制伞公司做打字员,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进军工厂工作,后因感染流行性脑炎(又名嗜睡性脑炎)而被关进精神病医院。在关于奥德丽的这条线中,赛尔夫也讲述了奥德丽的哥哥艾伯特和弟弟斯坦利的故事。
从1910年代后期到1971年夏天,再到2010年春天,《伞》的故事情节跨越了一个世纪,但小说真正的时间跨度,却只有一天。在巴斯纳的意识流和回忆中,奥德丽、马库斯、惠特科姆、穆博雅、米利亚姆、米米、脑炎后巴金森氏症患者等人的故事缠绕在一起;奥德丽的故事又引出了艾伯特、斯坦利、塞缪尔•戴斯、玛丽•简、格雷西等人的故事,在叙述斯坦利和艾伯特时,作者又讲述了威利斯、艾德琳、迈克尔、罗莎琳德等人的故事……这些人物并没有传统意义上的主要人物和次要人物之分,而只有中心人物和非中心人物之分。小说的中心人物就是奥德丽•戴斯,其他人物与奥德丽之间具有某种直接或间接的关系。正如威尔•赛尔夫自己所言,《伞》的故事情节就像一把伞,从一个中心点不断地向外辐射。在赛尔夫细致、精炼、大胆的叙述中,这些人物被直接或间接地联系在一起,或通过具体的空间或时间,或通过无形的思维或想象。小说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心理活动和意识流描写,它们像一阵暴雨从天而降,狂烈地显现在读者面前。
《伞》的写作手法让人想到现代主义作家詹姆斯•乔伊斯的作品《尤利西斯》。《尤利西斯》共分为十八章,每一章代表一个小时,展现了都柏林一天中十八个小时内发生的种种事情。通过运用意识流写法和细节描写,乔伊斯把不同的时间和空间交叉在一起,构建出看似凌乱、实则紧凑的文本。《伞》亦如此。颇为有趣的是,赛尔夫写在《伞》之前的那句话,正好出自乔伊斯:兄弟如伞,容易被人遗忘。可以说,赛尔夫的《伞》精彩地恢复了二十世纪的现代主义。
当然,《伞》并不是完全意义上的现代主义作品,因为现代主义派拒绝对小说章节或段落作任意地划分,但赛尔夫却在《伞》中随意地分配段落,甚至把同一情节分在不同的段落中。这种独特的写作方式表达了赛尔夫独特的人生观。在一次采访中,赛尔夫说道:生活是一个连续的过程,具有章节段落之分的传统小说破坏了这一事实;人的生活状态就是各种大脑活动的总和——梦、思考、回忆、意识、潜意识、无意识等等。不管是艾伯特强大的演算能力和记忆能力,还是巴斯纳极为丰富的大脑活动和心理活动,以及其他人物千奇百怪的意识流活动,《伞》尽情地展现了人的意识和心理活动的神秘。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赛尔夫的作品。翻译《伞》的过程犹如大夏天在闷热的屋里看书,身外虽早已汗流不止,心内却颇觉酣畅淋漓。赛尔夫把不同人物的意识流凌乱地交叉在一起,初看之下颇让人头痛。比如,明明还在讲奥德丽的心理活动,突然之间就跳到了斯坦利在战壕里的所见所思。庆幸的是,赛尔夫的语言细致、地道、幽默,虽不时冒出某种语言上的创新,但总体看来用语相当精彩,这既抹去了错乱的情节带给我的困惑,又增加了翻译过程中短暂的欢乐。如果赛尔夫可以被称为情节大师,那么,他也可以同时被称为语言大师。在翻译的过程中,我也尽量把原文的味道一起展示出来,而不仅仅只是直译。
在翻译的过程中,最让人动容的是赛尔夫对各个故事人物的描写,不管是心理活动,还是身体动作。在赛尔夫的笔下,每个人物都是一个鲜活的人,一个立体的人。赛尔夫对艾德琳的女佣弗洛西的一段描写印象颇为深刻。弗洛西拎着网袋,站在艾德琳后面送奥德丽离开。弗洛西把网袋给奥德丽的时候,向奥德丽问了个问题。赛尔夫接下来写道:“……但这张真诚的脸却瞬间凌乱,一脸尴尬,因为她悄悄地看了一下女主人的脸。”多么细致的描写!我曾多次在自己的生活中看到这种细微的表情变化,当我看到赛尔夫的这段文字时,瞬间觉得赛尔夫更应该去写剧本,因为他观察到了人真正的生存状态。这样的文字还有很多很多。在翻译的过程中,我被多次感动,不知是因为赛尔夫之笔,还是因为赛尔夫笔下的人物。
赛尔夫用现代主义风格描述了现代人的生活状态。从奥德丽一家人在维多利亚晚期的生活状态到21世纪初巴斯纳退休的晚年生活,小说涵括了20世纪伦敦人生活方式和生活态度的转变、大伦敦建筑风貌的变迁、精神病学上对“人”的认识的变化、人与人之间微妙的存在关系等等。可以说,《伞》是20世纪的绝妙缩影,它用虚构的手法还原了真实的存在——
一书一世纪,一《伞》一世界。
赵 柯
二零一四年五月三十日
“
“部关于想象和结构的炫技之作,令人目眩神迷:挑战现代主义的意识流式叙述方式,缓慢而富有诗意地展开……令人震惊的雄心之作。”
——《观察家报》
“《伞》是一部现代主义散文的伟大致敬之作,一部描述一战的史诗,一部关于精神病病理学的可怕研究……*重要的是,《伞》必须被公认为是一次和感情和智慧的胜利,是一位艺术大师的手笔。”
——《旁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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